第九章 向左向右
钟离的内心现在已经有点麻木了。
他已经到了接近崩溃的边缘，这是给了十几个人手？
这是给了十几个累赘吧，还帮忙？帮倒忙也算是帮忙吗？就算是九九六福利社招人，那也得是身体健康的人吧。
给自己店铺里的两个瘸子，一左一右，像特么的哼哈二将一样，一个瘸了左腿，一个瘸了右腿，走路不是撞在一块导致走不动，就是贴着墙。
偏偏都要当掌柜！
后边又坐着四个瞎子，挺起胸膛不言苟笑的样子，像是四个神像。
桌子上趴着睡觉流口水的，脑子又不太正常，那用前世的话说，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啊。
左边盯着自己的只会阿巴阿巴。
钟离不抱任何希望问道：“那一个在哪？”
两个瘸子还是出奇的默契，除了他们吵架的时候，只听到：“跑了，他喜欢这鸿蒙太华山的女弟子们，经常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
钟离看着他们，阴沉着脸，鸿蒙太华山一向讲究竞争，怎么会留在一个店铺里，还不做生意，门派天天都要养着他们。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十几个手机，道：“睡觉的给我喊醒，桌子拼起来，从此以后，我就是这里的掌柜，你们都是店小二，这是宗主安排的。”
一听是宗主安排的，后面四个神像一样挺着胸膛的瞎子，终于开口了：“当真？”
“比灵石还真。”钟离肯定道。
两个瘸子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桌子边。
“啪！”
桌子上的灰尘都要震起来了。
桌子上趴着睡觉流口水的三个迷茫睁开朦胧睡眼，左顾右盼。
然后，两个瘸子比划着手势，开始指挥地上坐着的三个哑巴收拾桌椅板凳，三个四四方方的八仙桌拼起来。
后面坐着的四个瞎子一手拄着竹竿探路，一手向前伸着摸索着。
“嘟嘟嘟嘟……”
终于走到了桌子前，两个瘸子很体贴地搬来了他们四个的长条板凳。
三个哑巴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很有眼色，自觉和四个瞎子坐了个对面。
最后，首位留给了钟离，末位坐着一左一右两个瘸子。
钟离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开始“洗脑”，不对，开始讲解着手机的用法。
一番讲解下来，钟离问道：“懂了吗？”
没有一个人回答，钟离自顾自又道：“不回答我就当你们全都懂了啊？”
还是没有人回应。
“对了，都介绍一下吧，我叫钟离，鸿蒙太华山外门弟子，炼体三境，一个废物。”
他这么尽力地尽量使得气氛活跃起来，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笑出声，只有随便乱坐的三个傻子傻乎乎的笑着，嘴角还留着口水。
钟离觉得很古怪，这间店铺里面的人，身上都充满着压抑的暮气，就像是即将落山的夕阳，甚至还有死气。
钟离心想，不给面子，也不理我，那就拖着，我就不信等到天亮，十几个人就这么坐着！
最终，长久的沉默之后，两个瘸子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们干咳嗽了两下，开口道：“你真的决定要做掌柜了？”
钟离道：“我又不能一直摆地摊。”
左边的瘸子道：“我叫向左，因为我瘸了右腿，只会越走越向左。我旁边的叫向右，原因都是一样，我们两个曾经可是一个长老座下的师兄弟。”
钟离眼前一亮，问道：“一个长老座下的师兄弟，那你们就是内门弟子了？还是两仪境的修仙者？”
向右笑了一声，极其难听：“两仪境？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过如今嘛，我们只是废人，还不如山下的普通人。”
钟离问道：“那是怎么瘸的？”
向左撇了撇嘴道：“外门弟子不配知道！”
“那等我进入内门就能知道了？”
“内门也不陪？”
“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
“四象境！”
修仙一途，一元两仪三华四象五行，一元境又叫炼体境，是外门弟子。四象境可是仅次于宗主的存在！
他突然觉得这两个瘸子并不简单。
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不然鸿蒙太华山不会留着两个瘸子。
“那好吧。”钟离泄气道。
“接下来，你左手边的四个，他们没有眼睛，叫计大缘、计二缘、计三缘、计四缘，他们的底细嘛……”向右拖着长长的尾音。
钟离抢答道：“我也不配知道。”
向右放在桌子上的手竖起了大拇指，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
向左道：“缘，妙不可言。不是所有的瞎子都姓计，并且是一个家族的四个。在很久以前……”
钟离细心的听着。
距离钟离最近的一个瞎子道：“你话太多了。”
向右继续道：“你右边的三个，虽然不能开口说一句话，可是他们有一双看穿真假的眼睛，在从前，他们曾经看破迷雾。分别叫大巴、二巴、三巴。”
钟离喉咙突然一真难受，憋着笑实在是太难受了，他问道：“他们叫什么？”
“大巴、二巴、三巴。”
“哈哈哈哈哈……”钟离一口气笑了出来，舒服了，他揉了揉眼角的眼泪，问道：“哪个叫三巴？”
“诺，最后边的那个。”
钟离看了过去，是平平无奇的一张脸。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问道：“那三脸迷茫的呢？”
“聪明、智慧、眼界。”
三个精神病人、三个傻子，竟然会叫聪明、智慧、眼界这样的名字，果然是名不副实啊。
钟离问道：“这都是不是你们的真名吧？”
“你猜？”
“我猜不是。”
向左再次竖起了大拇指，“看来你还不傻。你说你是掌柜，你要做掌柜，那我可摊牌了啊，我们几个不会做生意，做什么亏什么。”
钟离道：“有我在，那就不会亏。”
“一但开门做生意，那可有数不尽的麻烦。”
“什么麻烦？”
“我们口才不好，不会讲价，不会叫卖，甚至还很懒，适得其反呐。”
钟离道：“我很好奇，那个没在这里的人叫什么，他长什么样子？”
向右道：“他下山去了，算算日子，应该再有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可是很有名的，不管是在山门，还是在王朝。”
他已经到了接近崩溃的边缘，这是给了十几个人手？
这是给了十几个累赘吧，还帮忙？帮倒忙也算是帮忙吗？就算是九九六福利社招人，那也得是身体健康的人吧。
给自己店铺里的两个瘸子，一左一右，像特么的哼哈二将一样，一个瘸了左腿，一个瘸了右腿，走路不是撞在一块导致走不动，就是贴着墙。
偏偏都要当掌柜！
后边又坐着四个瞎子，挺起胸膛不言苟笑的样子，像是四个神像。
桌子上趴着睡觉流口水的，脑子又不太正常，那用前世的话说，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啊。
左边盯着自己的只会阿巴阿巴。
钟离不抱任何希望问道：“那一个在哪？”
两个瘸子还是出奇的默契，除了他们吵架的时候，只听到：“跑了，他喜欢这鸿蒙太华山的女弟子们，经常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
钟离看着他们，阴沉着脸，鸿蒙太华山一向讲究竞争，怎么会留在一个店铺里，还不做生意，门派天天都要养着他们。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十几个手机，道：“睡觉的给我喊醒，桌子拼起来，从此以后，我就是这里的掌柜，你们都是店小二，这是宗主安排的。”
一听是宗主安排的，后面四个神像一样挺着胸膛的瞎子，终于开口了：“当真？”
“比灵石还真。”钟离肯定道。
两个瘸子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桌子边。
“啪！”
桌子上的灰尘都要震起来了。
桌子上趴着睡觉流口水的三个迷茫睁开朦胧睡眼，左顾右盼。
然后，两个瘸子比划着手势，开始指挥地上坐着的三个哑巴收拾桌椅板凳，三个四四方方的八仙桌拼起来。
后面坐着的四个瞎子一手拄着竹竿探路，一手向前伸着摸索着。
“嘟嘟嘟嘟……”
终于走到了桌子前，两个瘸子很体贴地搬来了他们四个的长条板凳。
三个哑巴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很有眼色，自觉和四个瞎子坐了个对面。
最后，首位留给了钟离，末位坐着一左一右两个瘸子。
钟离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开始“洗脑”，不对，开始讲解着手机的用法。
一番讲解下来，钟离问道：“懂了吗？”
没有一个人回答，钟离自顾自又道：“不回答我就当你们全都懂了啊？”
还是没有人回应。
“对了，都介绍一下吧，我叫钟离，鸿蒙太华山外门弟子，炼体三境，一个废物。”
他这么尽力地尽量使得气氛活跃起来，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笑出声，只有随便乱坐的三个傻子傻乎乎的笑着，嘴角还留着口水。
钟离觉得很古怪，这间店铺里面的人，身上都充满着压抑的暮气，就像是即将落山的夕阳，甚至还有死气。
钟离心想，不给面子，也不理我，那就拖着，我就不信等到天亮，十几个人就这么坐着！
最终，长久的沉默之后，两个瘸子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们干咳嗽了两下，开口道：“你真的决定要做掌柜了？”
钟离道：“我又不能一直摆地摊。”
左边的瘸子道：“我叫向左，因为我瘸了右腿，只会越走越向左。我旁边的叫向右，原因都是一样，我们两个曾经可是一个长老座下的师兄弟。”
钟离眼前一亮，问道：“一个长老座下的师兄弟，那你们就是内门弟子了？还是两仪境的修仙者？”
向右笑了一声，极其难听：“两仪境？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过如今嘛，我们只是废人，还不如山下的普通人。”
钟离问道：“那是怎么瘸的？”
向左撇了撇嘴道：“外门弟子不配知道！”
“那等我进入内门就能知道了？”
“内门也不陪？”
“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
“四象境！”
修仙一途，一元两仪三华四象五行，一元境又叫炼体境，是外门弟子。四象境可是仅次于宗主的存在！
他突然觉得这两个瘸子并不简单。
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不然鸿蒙太华山不会留着两个瘸子。
“那好吧。”钟离泄气道。
“接下来，你左手边的四个，他们没有眼睛，叫计大缘、计二缘、计三缘、计四缘，他们的底细嘛……”向右拖着长长的尾音。
钟离抢答道：“我也不配知道。”
向右放在桌子上的手竖起了大拇指，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
向左道：“缘，妙不可言。不是所有的瞎子都姓计，并且是一个家族的四个。在很久以前……”
钟离细心的听着。
距离钟离最近的一个瞎子道：“你话太多了。”
向右继续道：“你右边的三个，虽然不能开口说一句话，可是他们有一双看穿真假的眼睛，在从前，他们曾经看破迷雾。分别叫大巴、二巴、三巴。”
钟离喉咙突然一真难受，憋着笑实在是太难受了，他问道：“他们叫什么？”
“大巴、二巴、三巴。”
“哈哈哈哈哈……”钟离一口气笑了出来，舒服了，他揉了揉眼角的眼泪，问道：“哪个叫三巴？”
“诺，最后边的那个。”
钟离看了过去，是平平无奇的一张脸。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问道：“那三脸迷茫的呢？”
“聪明、智慧、眼界。”
三个精神病人、三个傻子，竟然会叫聪明、智慧、眼界这样的名字，果然是名不副实啊。
钟离问道：“这都是不是你们的真名吧？”
“你猜？”
“我猜不是。”
向左再次竖起了大拇指，“看来你还不傻。你说你是掌柜，你要做掌柜，那我可摊牌了啊，我们几个不会做生意，做什么亏什么。”
钟离道：“有我在，那就不会亏。”
“一但开门做生意，那可有数不尽的麻烦。”
“什么麻烦？”
“我们口才不好，不会讲价，不会叫卖，甚至还很懒，适得其反呐。”
钟离道：“我很好奇，那个没在这里的人叫什么，他长什么样子？”
向右道：“他下山去了，算算日子，应该再有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可是很有名的，不管是在山门，还是在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