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梅子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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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了一会儿,林苗苗觉得身子热得受不了了,烦躁地翻过身来,扯下了自己的奶罩,李鹤龄的老婆贪婪地盯着她胸前挺立的双峰,赞叹到:“真难得,这么大还不下垂,男人看见还不得疯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给嫂子摸摸,嫂子看着都馋。”说着就上前捂住了林苗苗的奶。

    林苗苗嗯了一声,那个红点立刻硬了起来。她咯咯笑起来,酒劲儿好像又往脑门子上顶,嘴里开始说胡话:“嫂子不厚道,嫂子占我便宜!我也得摸回来!”

    林苗苗晕晕乎乎地帮李鹤龄的老婆脱裙子。李鹤龄的老婆穿得本来就少,一点儿都不禁脱,一下子就露出了胸前的两个小窝头,也还算有弹性,不过比林苗苗的那俩差远了。林苗苗揉了两下,笑着说:“不好玩儿,肉少。”

    “男人肉还少,你不照摸!”李鹤龄的老婆淫笑着,把衣服踢到地上。她没穿底裤,直接穿的丝袜。林苗苗看着她那里哈哈笑起来,把手伸进袜腰里去,一边摸一边扭着自己的屁股:“你这是谁给修的,剃成眉毛眼睛鼻子,真把下面当嘴啊。这嘴好,来,亲亲!”

    说着她就把李鹤龄老婆的丝袜拽下来,也脱了自己的裤裤,抬起臀用自己那里的毛蹭那张毛毛刮出来的眉眼。那眉眼因为是毛毛修的,扎得她挺痒痒,她又抬高点臀,把自己沟壑的顶端凑上去,感觉就像男人的胡子在蹭那儿,她哎呀了一声,身子立马酥了。

    李鹤龄的老婆也心痒难耐,抱着林苗苗往床上一滚,让林苗苗骑在她身子上边来回地磨。林苗苗完全投入进去,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李鹤龄的老婆可清醒着呢,她偷偷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用了没半分钟,早就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李鹤龄和李刚就冲了进来。李鹤龄的老婆得意洋洋地一笑,把林苗苗推倒在床上,自己扑在了李刚身上,媚眼迷离地说:“帅锅,你老婆够骚的,换给我老公,你舍得吗?”

    “我不是有你吗?她再骚,也玩儿腻了。别说,还真刺激!李主任,你快点儿啊,要不我都不好意思搞你老婆。”李刚盯着林苗苗,手抠着李鹤龄老婆的下面。

    林苗苗此时在酒精和药的双重作用下,完全丧失了自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两只手乱揉着自己,张着小嘴嗯啊地叫着。

    李鹤龄看着那对颤巍巍的奶,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李刚看着他分开林苗苗的双腿,凑上去舔,自己下面也火热得要命,比那天感觉有无数道目光在看着他干林苗苗还来劲儿。他看着李鹤龄搞林苗苗,想象着自己在报复这个给他戴绿帽的男人,也在搞他的老婆,冲动就来得特别猛烈。他也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等不及像李鹤龄那样做前戏,就搞上了李鹤龄的老婆。

    李鹤龄见这边已经开始肉搏了,自己也不想再耽搁,也要提枪上马,林苗苗突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吗逼的,搞什么!”一股酸臭的气体充斥了整间房,李鹤龄躲得不够快,被喷了一脸,有些渣滓还呛到嘴里去了。

    他跳起来,从在地上嘿咻的两个人身上踩过去,跑到厕所洗了把脸。嘴里的渣滓让他一阵反胃,刚才的酒他也没少喝,这么一勾,也恶心地吐起来。

    李刚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自己玩儿得真高兴,李鹤龄的老婆一阵高峰过去,听见动静了,连忙推开李刚,起来看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不打紧,可把李鹤龄老婆吓得够戗,林苗苗脏东西吐了一身,嘴里还有白沫子,摊着四肢抽搐。

    李刚也吓坏了,跑到厕所去拿毛巾,看见李鹤龄吐得正欢,生气地扒拉着他说:“你把我老婆搞死了!”

    “什么?你别血口喷人,我还没日呢!”李鹤龄用水漱漱口,易牌说。

    李刚搡开他,拽过一条大毛巾就走。他摒着呼吸,给林苗苗擦了两下身子,林苗苗嘴里又涌出一堆苦水,像是倒灌呛了嗓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李刚慌忙给她拍背,拍了好一会儿,林苗苗才不咳嗽了,嘴角全是白沫子,身子还在抖。

    “她这是怎么了?”李刚带着哭腔问。

    “中毒了吧?又喝酒又吃药的。”李鹤龄的老婆见李鹤龄还在厕所,小声说。

    “不是说吃一片没事吗?我就给她吃了一片。”李刚着急地说。

    “你已经给她吃过一片了?晕,我上来又给她吃了。得赶紧送医院,要出人命。”李鹤龄的老婆急了,抓过自己的衣服胡乱一套,丝袜也不穿,塞在包里,蹬上高跟鞋就往外走。

    李刚拽住她手里的挎包说:“嫂子,你上哪儿去,李主任还没走呢。”

    “屁嫂子,我是他雇来的,我可不认识你们是谁。出人命了,真晦气,你快撒手!”假老婆用指甲狠命掐了李刚的手一下,趁李刚疼得撒手,拔腿就跑。

    李鹤龄从厕所里冲出来拦她,被她用挎包狠狠抽在脸上。李鹤龄一下子被打懵在地,假老婆慌慌张张地拉开门说:“拜拜了您呐,饭也吃过了,我也没找你要钱,你可不能把我供出去。”

    说完她绲毓厣厦牛楼道里响起高跟鞋砸在地毯上的闷闷的声音。

    李刚气得大叫起来:“说好了换老婆的,你整个假的来,李主任,你这不耍我吗?”

    李鹤龄从地上爬起来,连声陪着不是,说:“我老婆来例假了,我这不为了让你玩儿好,还花钱找了个来吗?别说了,看看小林怎么了吧。”

    李刚这回可不让李鹤龄白占林苗苗便宜了,他扯过那边的干净床单盖上林苗苗的身体,说:“李主任,你赶紧走吧,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救我老婆要紧。”

    说完李刚打了120,只说跟老婆出来玩儿,吃坏了东西。

    李鹤龄见李刚不再追究,像得了特赦令一样,松了口气,飞一样穿上衣服,点头哈腰地走了。

    林苗苗在家躺了两天,她只当是自己喝多了,醒了头痛欲裂,还惦记着十万块钱的事,李刚安慰她说:“没事,李主任答应了。”

    “她媳妇没怪我喝多了吧?我好像还对人家不礼貌来着。”林苗苗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但是什么也记不起来,烦恼地甩甩头。

    李刚做贼心虚,对林苗苗格外好,林苗苗觉得这顿酒喝得挺值,终究还是心疼钱,问李刚:“总共花了多少?有一千吗?”

    “四千多。”李刚把小药片的钱、饭局钱、饭钱和医院的钱全算在一起,跟林苗苗报了个数。

    林苗苗一听,跟让马蜂蛰了一样,难过地说:“对不起啊老公,糟蹋了这么多钱。”

    “这钱该花,你甭难过了。”李刚安慰她。

    林苗苗躺床上这几天,孩子让姥姥接走了,家里就夫妻俩。她看见李刚没指责她搞出这么大事儿出来,还难得地大度体贴,心里十分感动,吞吞吐吐地说:“老公,以前我错了,意气用事,今天孩子不在家,咱俩来一回吧,你想怎么要就怎么要,我都听你的。”

    “真的?”李刚一听来了劲头,掏出自己的家伙,冲林苗苗说:“你多久没用嘴招呼它了?今天我射你嘴里行吗?”

    林苗苗其实心里想的也就是配合着李刚多变点姿势,没想要拿嘴帮李刚射,脸上露出为难的模样。

    李刚不乐意地说:“你不说都听我的吗?”

    林苗苗咬咬牙,俯下身子,张嘴叼住了那家伙。

    经过换老婆的游戏,这种刺激李刚都不过瘾了,他得在脑子里想着林苗苗在别的男人身子底下才来劲儿。林苗苗在下面忙活着,他眯着眼睛想李鹤龄亲林苗苗的样子,同时想象着是李鹤龄的真老婆在卖力地伺候着他,他这才来了感觉。林苗苗折腾得筋疲力尽,嘴唇和舌头都木了,才让李刚射了。李刚那儿抽的时候,她想吐出去,被李刚死命抵着头,那些散发着浓浓蛋白质味道的液体喷了她一嘴,她又恶心地吐了一通。

    李刚心满意足地睡了,林苗苗躺在旁边辗转反侧,孩子不在身边,她就觉得生活里没有一点让她能提起劲头的东西,连睡觉都不香。

    唐雪莉在床上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抱着松软的睡枕翻来滚去。昨晚上睡得晚,不知道爷爷和爸爸谈事情谈成啥样。她想多赖一会儿是一会儿,起床了,就得面对家里人各种各样的问题。

    门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是梅子。

    唐雪莉赖不住了,撒着娇去给梅子开门。梅子端着一小碗燕窝粥,进来坐在唐雪莉床边,等着她刷牙洗脸。

    唐雪莉还要往床上躺,梅子拦住她,咯咯笑起来:“躲也没用,小祖宗,先喝杯凉水,再把粥喝了,李阿姨嘱咐我一定看着你喝下去。”

    “我好好的干吗要躲?”唐雪莉傻笑着装蒜。

    “好好的,好好的给你安排查体?小祖宗,你背着家里人在外面惹什么祸了?”梅子憋不注儿了,笑得更欢:“嗯,我猜猜,是不是搞什么极限运动,把那层膜给摔破了?哎呀,真牛,一点不用家里破费,外面做个手术好歹也得要几千。”

    “梅子姐,你讨厌!我爸也是,到处乱说。”唐雪莉撅起嘴,到卫生间洗漱了,回来端起燕窝粥,一边喝一边满不在乎地看着梅子说:“好了,他们派你来想扫听什么?说吧!”

    梅子正色道:“先喝粥,喝完了我给你检查一下下面,看看里面有没有造成撕裂伤。”

    唐雪莉一口气喝完了粥,把碗放在桌子上,说:“应该不会,血流了一小会儿就不流了。”

    “你个傻丫头,这么莽撞,当时疼吗?你就不怕出人命?”梅子埋怨她。

    “梅子姐,你就别说我了,我也没想到他一下子就进去了,一般人不是捅不破那层膜吗?”唐雪莉脸上飞起了红晕。

    “我也挺奇怪的,你那里肥厚已经到了四度,除非他那是铁棍子,一般人顶不进去。雪莉,你胆子也真大,就是顶不进去,有的男人也能蹭着你那儿射出来,那层膜不破你也有怀孕的危险。”梅子严肃地说。

    “哎呀,我懂。我跟那些男人最多就是亲亲嘴嘛!怎么可能**服。”

    “那这个怎么脱掉了?还让人把便宜都占走了。”梅子责备地说。

    唐雪莉嘿嘿一笑,说:“梅子姐,你在这儿这么久了,怎么还是那个老观念,这种事谁占谁便宜啊,是我想要的。我俩谁也没占谁便宜,江水满也是第一次。”

    “我就说他跟普通人不一样,怀疑他**异常,原来是这么个异常。他那儿硬起来到底有多硬?”梅子问。

    “我怎么说呢?又没比较过,反正挺硬的。”唐雪莉说着想着,心里就来感觉了,笑着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梅子心疼地说:“傻孩子,那得多疼啊。你生理构造特殊,第一次肯定比别人更疼,他也是第一次,又那么硬,肯定不懂得爱护你,其实男女之事挺美妙的,你可别因为第一次疼就害怕反感了。”

    “哪有啊。”唐雪莉笑起来,“梅子姐,是挺美妙的,我现在一提起他来就想。我就疼了那一下下,血不流了就光剩舒服了,真的特舒服特舒服,舒服得要死了呢。”

    “啊!真的啊?”梅子吃惊地问。她第一次可不是这样的,疼得都快木了,老公在里面射了她都不知道。

    “真的!”唐雪莉把自己的感受描述了一遍,梅子听得心里也荡漾起来,又问:“你们做了多长时间啊?”

    “不知道,反正我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了才睡着。梅子姐,做女人真好,能让男人这么爱着,我一直都舒服的要命,你说男人也能这样吗?不是说男人就最后射了才最舒服,那他前面做那么长时间干嘛?”唐雪莉好奇地问。

    “哈哈,这个你问我干嘛?问江水满去,你问问他是喜欢一直在你身体里,还是三两下就射!”梅子坏笑起来。

    “要我是男人我就三两下就射,老憋着不让痛快了,那多不舒服。”唐雪莉天真地说。

    “那你干呀?男人射了就软了,女人丢了照样干,你个傻丫头,还说我,平时你在这里听到的看到的,都白学了?”梅子哈哈大笑起来。

    “那男人要自私,光为了自己舒服,不就马上泄了。”唐雪莉反驳道。

    “你呀,下辈子投胎变男人去感受一下。男女之事,不光感官上刺激,还要享受各个过程,环境带来的影响,是不是心仪的对象,有没有满足对方的爽感,有没有达到临界值的刺激,这些都影响爱爱的心情和效果,那你说,你来了他还没满足,你就不要了,他会怎么想?”梅子笑着问。

    “我就不可能不想要!我恨不得他一辈子在里面别出去才好呢!”唐雪莉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你就不怕脱了力!这得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征服你啊!你个小石女!”梅子笑着拍了她一下,又说:“行了,跟我去做检查。”

    唐雪莉在检查台上仰面躺好,双脚踩在架子上,臀部往前送到检查台的边缘。梅子调了一下灯和屏幕的角度,把消毒药水浇在唐雪莉的外面。

    唐雪莉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得她挺舒服,那张小嘴不由得夹了一下,里面分泌出液体来。

    梅子把探头打了一点润滑剂,慢慢地往里伸,唐雪莉的腿部肌肉一下子哆嗦起来,叫道:“不要,梅子姐,你弄得人家好想。”

    “怎么可能,探头这么凉。”梅子对唐雪莉这样过激的反应感到奇怪。

    唐雪莉开始扭动屁股,那张小嘴使劲地伸缩着,夹着那细小的探头:“梅子姐,我受不了了,你帮帮我吧。”

    “啊?帮你什么?”梅子惊讶极了,不明白唐雪莉是怎么了。

    “梅子姐,你用的什么东西啊,我想要!”唐雪莉带上哭腔了,**焚身的感觉淹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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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那天在西屋,杨月和赵小新还以为她是处女,就是在外面蹭蹭那个小硬豆,没敢把手伸到里面去,她还没这么强烈的感觉,现在那里一进了东西,哪怕是细细小小的一根,她都敏感得浑身哆嗦,大量地分泌液体了。

    梅子慌忙抽出探头,唐雪莉叫起来:“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梅子不知所措,连忙把那个探头又塞了进去。唐雪莉使劲扭动着身子,在自己身体里找那个探头的位置。她就觉得自己里面像被蚊子盯了一样,不挠着就要***。

    她这种疯狂的举动吓坏了梅子,屏幕上,唐雪莉里面的运动十分清晰,不是普通人平滑肌的收缩运动,而是一种犬牙交错式的齿轮运动。她慌忙拿起对讲机,喊唐教授进来。

    唐炳华和唐文俊一起走了进来。唐雪莉已经对周围的情况浑然不知,在唐炳华和唐文俊的注视下,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嘴里**地叫着,做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姿势。

    “快,给她打一针镇定剂!”唐炳华说。

    “不,再等等。”唐文俊拦着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唐雪莉表演。

    唐炳华又气又急,检查台上那个高举着双腿,隐秘之处拼命收缩张合的美丽身体,可是他的女儿,唐文俊的孙女。他不敢看,又忍不住,明知道违背常伦,裤裆还是无法按捺地支起了帐篷。

    空气里弥散着特殊的气息,梅子在最初的惊慌之后,竟然也有了脸红耳热的反应。她看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局促地看着唐教授和唐院长,意外地发现唐院长的裤裆竟然支愣着。她吃了一惊,连忙借口去取药,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梅子靠在墙边连做了十几个深呼吸,才平息了身子里的烈火,一路小跑去取药,等她再回去,唐院长已经不见了,唐雪莉平静地躺在检查台上,好像睡着了。她惊讶地问:“唐教授,她没事了?还要打针吗?”

    “不用,送她回屋睡吧。”唐文俊面无表情地丢下这么一句,转身出去了。

    梅子大惑不解,给唐雪莉盖好被子,喊来两个小护士,让她们把唐雪莉送回去。

    她一边收拾器具,一边奇怪地想,唐雪莉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难道那个小探头真的让人很舒服吗?

    她用这种仪器给不少人做过检查,可从来没给自己用过,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想把这个小探头塞到自己下面去试试。她暗自好笑自己这么没定力,自嘲地摇摇头,麻利地收拾好器具,走了出来。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略作迟疑,推开那间情趣治疗室的房门,走了进去。给江水满做检查的那次,她也是跑到这间屋子,安慰了自己一回。

    她知道自己有一点冷淡,也不想治,没找到合适的再婚对象,还是冷淡一点好,省的自己折磨自己。可是最近,人越老,怎么就会越想这种事呢?

    是不是上次萧教授给她吃了那种药的缘故?世界上没有长生不老丹,但是跟随唐家这么多年,她亲眼目睹了岁月在李伊莲脸上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她才相信,人类真的可以通过保养留住青春。

    那种药对她的身体其他部位没产生什么特别的作用,就是让她比以前热情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偶尔想起江水满,想得浑身燥热,非要自己舒爽一下才可以。

    她喜欢上这间治疗室了。她并不怕自己上瘾,这不算啥,人就应该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而且,比起各种出轨、***来排解寂寞,这间治疗室里的工具,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有的仿真程度令人咋舌,完全能让人在没有任何道德负担下释放自己。

    她唯一担心的是,让她产生各种性幻想的脸,是江水满。她一点也不了解这个人,但是在她的幻想里,这个人是立体丰满的,有爱怜有狂放,有温柔有霸气。她爱上了幻想里的江水满。

    迷乱中的唐雪莉撩动了她的情怀,她再一次无法克制的躺在这张水床上,放纵自己。天花板的镜子下,她比少女更成熟美丽的身体扭动着,忘情地叫着。

    那些工具探索着她的每一寸身体,情欲被开发到了极点。梅子在一具高仿真的男性情趣人偶身下承欢,那个电动的男性特性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很快攀上了高峰,哆嗦着丢了自己。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一凉,人偶脱离了她的身体,她从云端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正难受间,身子马上又被火热填满了。

    梅子的身体再一次被推送到了快乐的巅峰,她闭着眼睛,幻想着江水满的脸,尽情地释放着自己。

    空了十几年的身子,最近才得到滋润。她觉得自己以前真是想不开,把自己封闭得严严实实,丧失了无数欢乐。这一次,她格外舒服,当她忘乎所以地大叫起来时,她听到了剧烈的喘息声,感到那个滚烫的家伙在她身体里活了一样抽起来,一股热浪释放在她身体里,她蓦地睁开了眼睛。

    她被唐炳华侵犯了。

    唐炳华也被迷醉的唐雪莉搞得心痒难耐。梅子出去取药,他也想找个借口离开。唐文俊沉着脸,不屑地说:“废物!这就把持不住了?怪不得当年你着了道!”

    唐炳华夹着腿,怎么也做不到唐文俊那样。唐文俊没和那个女人做过,自然能抗拒,可他怎么受得了。这么多年,他明着暗着的有过无数女人,就是没有一个能带给他那种欢愉。唐雪莉的表现,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这种极致的享受就像赌钱抽大烟,除非死了,不可能不想。

    唐文看着他难受的样子,鄙夷地挥挥手,说:“滚吧!”

    唐炳华连忙退了出去,直接就走到情趣治疗室去了。他已经被**烧昏了头,连门都忘了锁,跑到卫生间,把莲蓬头开到压力**,用那股激射的水冲着自己家伙上的沟。

    这感觉十分刺激,但还不足以让他射出来,他关了水,正打算出去翻件称手的工具,梅子就进来了。

    唐文俊严厉告诫过他,唐家小楼里的人,除了经过训练的两性治疗师,其他女人一律不准他碰。可他偏偏看不上那些训练有素却已经被人玩儿烂了的治疗师。唐炳华喜欢的,是良家妇女,越是不好偷的,有风险的,他越来劲儿。

    梅子对男性没什么兴趣,这正合他心意。他知道,冷淡的女人一旦开了窍,那可真是天下至宝,能把男人吸死。他对梅子觊觎良久,就是碍着唐教授的家训不敢下手,现在这个女人送上门来,他哪里还顾得上唐文俊的教训。

    原来这臭娘们儿对人冷淡,对工具可不冷,看她那样子,狐媚到家了。

    唐炳华在旁边看着,差点用手把种子撸出来,才扑上去,狠狠地干了梅子。

    赖狗子胡闹了一通,倒让王长有舒心了。看二蛋媳妇和赖狗子掐架这劲头,俩人好像闹翻了。

    刚才他还发愁怎么提起这个话头,现在他吃了定心丸。他本来担心二蛋媳妇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不想跟她搞僵,现在好了,她自己就和赖狗子反目成仇了,那这门亲事,算了也就算了。不就来提了个媒吗?又没摆订婚酒,他就当还没答应,想必二蛋媳妇也不会再向着赖狗子说话。

    这也是赖狗子活该,不是他王长有不给他机会。他还幻想着这人入了正道就能学好,狗屁!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把他当个人看了,他还一天到晚地整歪

    门邪道。要不说头发长见识短,听家里老娘们儿的,没个好。

    这桩不情不愿的让他觉得被人捏了短的婚事,到此打住,他觉得通体舒泰,比糙完李燕还美。

    吗的,也不知道那帮学生伢子在队部放得啥电影,瞧村里那帮老色鬼,一提起来那个馋样,肯定挺带劲。照李燕说的,买电脑的闲钱都拿给了柳叶,这种片儿就看不上了。他略略有些遗憾,忽然想起杨光那天提议政务公开,加强信息交流,觉得应该趁这个机会给村委会置办台电脑。

    东坞乡这几个村子里,王姑娘村算中等富裕,王长有做事低调,不摆排场,村委会大院就那么几间瓦房,穷得叮当响的村子队部都建起两层楼来了。学生村官来了,置办台电脑,也算支持助理的提议,响应上面的号召嘛。最好再买一台手提的,借口工作需要,时不时拿回家来耍耍,这不两全其美。

    他回到家,李燕已经躺床上了。儿子早在厢房睡了,她嫌热,索性把奶罩子脱了,晾着两个大奶呼呼大睡。

    王长有心情好,心里又想着那种片子顶着劲儿,看见李燕颤巍巍的奶,急慌慌地扯光了身上的衣服,把头拱在李燕怀里,含住了一边用舌头来回扒拉着那个小疙瘩。

    李燕叫他弄醒了,见王长有的猴急样,伸手到下面摸了一把,惊讶地说:“你这是咋地了,一身酒气,大棒子还挺硬,是不是外面有小闺女逗你了?”

    “大美女逗我了,咋,你不服气?”王长有顶着酒劲儿,握着李燕的手,起劲儿地抖起腰来。

    那根棒子在李燕手里磨得更加大了,李燕咦了一声,把住王长有的另一只手,送到自己身子底下抠弄。

    王长有等不及了,举着棒子往里一杵,俩人也没什么多余的戏码,直接沽滋沽滋地干上了。

    王长有今天还真神勇,李燕都好了,他还在那儿不知疲倦地磨。李燕喘息着推他说:“你来点花样行不?都杵木了,你看水儿都不流了。”

    “那些花样都不实用。等电脑买回来,你在床上照着学,想咋玩儿就咋玩儿,不过我可提前说好了,你别光想着玩儿花活,跟大矸村小白话似的,把我鸡撅了,那你下半辈子可就遭罪了。”王长有卖力地折腾着说。

    “啥电脑?你买电脑了?那钱没给柳叶啊?”李燕惊讶地问。

    “就惦记钱。不是咱家买,我明天带小杨给村里买。买台不能动的,再买个能拎着走的,咱想看了就拎回来。”王长有一边喘一边说。

    “切,村长配台电脑算多大点事,回头你给每个村干部都配一台,不就没嚼舌头的了?”李燕不以为然地说。

    “你以为咱村开银行的?村里就那片鱼塘子,没啥副业,哪儿来那么多钱。你就别处馊主意了,等投资的事儿落了停,钱到手了再说。”

    “啥投资啊?”李燕来劲儿了。

    “说你也不懂,再说刚有个风,还不知道成不成呢。村里一天到晚的不太平,这节骨眼儿整点什么事出来,就麻烦了。”王长有一闲聊,加上李燕那儿又干,棒子就软了,只好无趣地翻在一边。

    李燕见老公没爽,于心不忍,凑上去亲王长有,不一会儿,棒子又立起来了,她亲亲又有了感觉想再来一次,爬到王长有身子上边卖力地干了起来。

    转天早晨起来,李燕还惦着王长有买电脑的事,热了一大碗稀饭,炒了俩鸡蛋,看王长有美美地吃了,热切地嘱咐他:“今儿我让娃子摸点泥鳅去,下晚儿炒给你吃,你可得把电脑拿回来。”

    “屁,哪能刚买回来就往自家搬。”王长有抹抹嘴,站起来说。

    “就没见过村长当成你这窝囊样的,你看看哪个村长不是土皇上,就你前怕狼后怕虎,跟孙子一样。”李燕不高兴了,拿话搡彝醭び小

    王长有不跟她一般见识,走到门口想起来说:“燕儿,我跟二蛋媳妇说了,赖狗子不成,不能把二妮嫁给他。”

    李燕急了,问:“你疯了?跟娘说了吗?”

    “说不说的就这么定了,二妮跟咱过一辈子。”王长有推开院门,甩下这么句话就走了。

    李燕气得冲着他的背影扔出去一条毛巾:“死男人,你咋不替我想想呢!”

    李燕原来没有甩包袱的心,自打二蛋媳妇提亲,认定了没多久王二妮就跟赖狗子过日子去了以后,她突然觉得自己解放了,不用整天看着这个傻小姑子,就有大把的时间干别的了。王长有昨天说招商引资,她还想着要是人家看上这块地,建个工厂啥的,自己能在里边上个班,也挣工资花花,那该多美。

    现在如意算盘落空了,她心里一阵难过,觉得自己就落个村长夫人的虚名,一点实惠的没捞上。她跑到婆婆屋里,跟婆婆诉苦说:“奶奶,长有又胡来,把赖狗子婚事推了。”

    老太太盘腿儿在炕上琢磨半天,才叹口气说:“燕儿啊,怨不得你爷们儿,许是赖狗子这两天又惹是非了,实在烂泥扶不上墙。”

    李燕一撅嘴,眼里就憋出泪来了。老太太知道她的心思,也不知道怎么劝,想起来今天是大矸村大集,从枕头芯里掏出个小包,拿出一百块钱递到李燕手里说:“燕儿,我嘴馋了,想吃集上卖的松花糕,你给我买点儿去,剩下的给孙子买点好吃的捎回来,有富余的你自己看着添点啥。”

    李燕不好意思了,连忙说:“妈,你想吃跟我说就得了,不用给我钱,我有,家里钱都我管着呢。”

    长有娘欠身把钱掖在李燕口袋里,说:“燕儿,你有是你的,我一点花销都没有,村里每月给我的一百块,我根本使不了,你拿着,半个月才来卖一次,多给我买点回来。”

    “妈,松花糕放不住。咱村也是,啥都好,就是山路修不了,连个集都没有。”李燕不推让了,站起身来,半个月一次的集,她也想早早过去。

    她在路口碰见王长有和杨光坐着村西三爷家的拉鱼车,把身子闪到道边装看不见,王长有笑笑,也装看不见,三爷放慢了车速,想停下打个招呼,王长有挥挥手说:“走吧走吧,老娘们儿搭理她干吗,办事要紧,早去早回。”

    李燕本来就是做个姿态,没想到王长有指挥着三爷把车开过去了,根本没拿她当回事,气得一跺脚,这些年,王长有还没这么对过她呢。

    她闷闷不乐地赶着路,大矸村的大集人山人海的,她在外边转了两圈,没找见相熟的面孔,只好自己一个人逛。

    “长有家的!”忽然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崔淑华。

    李燕愣了几秒才想起来是那个傻小子的娘,态度就有点不冷不热的:“郭婶子啊,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我也是,打老远我瞅着就像你,就饭桌上见一面,我没敢认,跟你半天才喊你。”崔淑华热情地说着,很自然地挽起了李燕的手。

    李燕有点不乐意,郭立业撅了王二妮这门亲,作为女方家属,她面子上也不好看。要是赖狗子这门亲定了,她还能显摆显摆,你家看不上,

    我家姑娘有的是人抢,可今早王长有把这门亲也否了,她没什么腰杆硬气的话,只好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啊,就吃了一顿饭,也不是很熟。”

    她想把手抽回来,崔淑华却紧紧揽着她手臂,热络地说:“长有家的,你家二妮还没说对象吧?”

    “没,咋地?”李燕气不打一处来,这是跟她示威吗?

    “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这要不碰见你,我就专门上你家去了,二妮要是还没许婆家,还许给我家立业,行不行?”崔淑华热切地看着她。

    “郭婶子,你家傻小子不是看不上我小姑子吗?”李燕冷淡地说。

    “他那是一时糊涂。我瞅着你家二妮不错,我们回去圈立业了,他同意了。”崔淑华拍着胸脯保证说:“长有家的,你回去跟王村长合计合计,我保证这次让俩人顺顺当当入了洞房。”

    “郭婶子,你可别耍我们家。好歹长有也是个村长,这要再不成了,你让我们家脸往哪儿搁。”李燕不高兴地说。

    “哎呀我的村长夫人,你放心!我家能攀村长这门亲戚,是荣幸,得比你还在意村长名声呢。立业这回真不闹了,不行你上我家看看去。”崔淑华陪着笑脸,拉着李燕就走。

    李燕碰上这样的意外惊喜,集也不赶了,跟着崔淑华七扭八拐来得她家,一看崔淑华家气派的四层楼房,心里就高兴了。

    崔淑华笑着说:“我们城里还有房子呢,就是立业这孩子不争气,没法住去。城里楼房闷,邻居不像咱这村儿里街坊四邻的好相处,立业搁这儿住着,还能出去透透气,城里住着天天憋家里。”

    “那倒是。你家立业其实也不祸害人,吓唬吓唬就好。”李燕心眼儿活泛了,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来,长有家的,你坐这儿歇歇气儿,我把立业喊来。”崔淑华给李燕弄一瓶可乐,让她坐在一楼大厅里等着。

    一楼大厅装修得挺气派,转圈儿的真皮沙发,水晶的大吊灯大白天的就闪闪发亮。李燕羡慕地看着,可着王姑娘村也找不着一家这么富裕的。

    不一会儿,崔淑华领着郭立业来了。李燕瞅着郭立业叫崔淑华打扮得挺干净,还是憨憨傻傻的模样,并不十分讨厌。打一开始她就觉得这门亲事不赖,要不是中间那个小插曲,搞不准俩人连孩子都有了。现在又有了眉目,她放下架子,也热情地打招呼说:“立业兄弟。”

    郭立业看着她,扭扭捏捏地搓着脚,崔淑华直捏他的手。

    “嫂子好!”郭立业忽然规规矩矩地冲李燕鞠了个躬。

    李燕吓一跳,咯咯笑起来:“郭婶子,立业看着可比那阵儿长进了。”

    “嗯,他不到处要奶了。”崔淑华陪着笑,说:“长有家的,你看,立业好多了,你回去跟长有好好说说,我和大庆都七十多的人了,就盼着立业有个着落,他能有了后,我们老两口就没啥惦记的了。”

    “那成,那我回去跟我家老头合计合计。”

    李燕心花怒放,离开郭家,惦记着还没给婆婆买松花糕,匆匆忙忙地又往集上走。

    林苗苗学校里来电话,让她去一趟。她惴惴不安地跑到学校,原来是校长韩玉梁考察欧洲回来了。

    省一中也是名声在外的顶尖学校,压阵的校长自然也不能是酒囊饭袋。韩玉梁脑袋大脖子粗,既不是大款也不是伙夫,是个做大学问的人,行为做事滴水不漏,去欧洲考察花的不是公款,是挪威当地一个华人社团出的资。

    为国争光了一圈回来,韩玉梁马不停蹄直奔学校处理公务。虽然是放假期间,学校里依然很忙,招生工作刚到了尾声。

    林苗苗在一群领录取通知书的学生中间走过去,看着这些孩子骄傲地举着省一中特制的信封,蓦地想起了江水满。当年,这个孩子领走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时,是不是也骄傲得要命,也这样举着向周围的人炫耀呢?

    她坐在韩大头的对面,局促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玉梁微笑着看着她,说:“林老师,我都听刘副校长说了。王先生说,江水满两年的青春,一辈子的前程,加上他大姨子两口子的两条人命,他开了十万的价码,林老师你觉得呢?”

    “没法用钱衡量啊。”林苗苗小声说。

    “嗯,我觉得也是。”韩玉梁把身子靠在椅子背上,把手肘支在扶手上,叉着手想事。

    林苗苗大气不敢出,静静地等着。她鲁莽了几次,都吃了大亏,现在总算学乖了,知道老实听着了。

    韩玉梁沉思了一阵,才问:“林老师,你去过江水满的家?”

    “嗯。”林苗苗点点头。

    “说说情况。”韩玉梁和颜悦色地说。

    “听说他父母是他从学校退学回去转天出的车祸,他现在自己过,天天去他姨妈家蹭饭,村里人说他父母在的时候家里日子还说得过去,他父母不在了,他一个人看不了塘子,一年靠下河摸鱼,也就挣个几千块钱。”林苗苗把自己知道的如实说了一遍。

    “是挺可惜的。咱学校是百分之百的本科上线率,除了想考得更好一点的,基本全上大学,将来只要不太挑工作,找个月薪一千五到两千的工作还是很容易的。”韩玉梁自言自语地说。

    林苗苗不敢插话,琢磨着韩校长话里的意思。

    “林老师,十万块钱也花不了一辈子,高学历可是受用一生的,没有这个敲门砖,很多扇门打不开啊!”韩玉梁又说。

    林苗苗虽然还听不大明白,但跟领导谈话,最忌讳的是让领导自说自话,必须得像说相声捧哏的,在适当的时候嗯啊两声。林苗苗赶紧说:“那您的意思是——”

    “孩子们到咱这儿来求学,为的不就是深造吗?我们天天喊着要培养人才,人才拿不到开门的钥匙,走不出去怎么行。”韩校长不正面回答,冲林苗苗讲开了道理。

    林苗苗号不清领导的脉,不知道他云山雾罩地想说什么,唯唯诺诺地坐在椅子上,连捧哏都不会了。

    韩玉梁停顿了一会儿,又说:“林老师,听说你去劝江水满回来上学,他拒绝了?”

    “对,他和他姨妈都清楚地跟我说,不想回来上学。”林苗苗说。

    “也就是说,他们就是为了钱,不是看重我们学校这块读书的圣贤地。”

    “当时他和他姨妈没提出索赔要求,我那天没见到他姨夫。”

    “嗯,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很多种嘛!用钱解决,不是什么好方法。咱省一中不穷,不是出不起这十万块,但是这个钱,师出无名啊!”韩玉梁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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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林苗苗还满怀期望地等着下文,听到这句话,心忽地就凉了。韩校长摆明了这钱学校不能出,闹到最后,还不是她林苗苗担着。看来李鹤龄是一点忙也没给她帮,那几千块钱,算是白瞎了

    ( 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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