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地底遗迹(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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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乐被我打的恢复了神智,当下,我俩一左一右,各自去抓小皱菊和2号。他们如今受到汤汁的蛊惑,变得歇斯底里,要想空手制住他们,很有难度,因此我和医生不约而同的拿出了快挂套绳。

    我将套绳直接往小皱菊身上一套,套住了她的身体和双手,紧接着将快挂扣一收,绳索便收紧了,小皱菊的双手顿时被制住。

    为了防止她挣扎,我又顺着捆了几圈,将她的整个上半身捆的结结实实,确保她使不出什么力来后,才将她整个人给拖到了身边。

    这时,靳乐也已经用同样的方法,将医生2号给制服了,小皱菊和医生2号喝了汤之后,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被我们绑住之后,口水直流,不停的挣扎,试图冲回去继续喝。

    “靠,这些汤里是不是掺了毒品啊!”我忍不住骂了一声。

    靳乐道;“你见过发作这么快的毒品吗?这肯定是个陷阱!印加人把太阳权杖藏在这里,为了防止人窃取,肯定设置了很多陷阱。”

    医生2号还好,他是用舔的,所以舔进去的并不多,但小皱菊却是用喝的,因此肚子现在已经涨的肉眼可见了,我真担心会把肠胃给撑破了。

    我道;“现在怎么办,往上还是往下?”上面是水果,这一层是汤,下面又会是什么?会不会都是这样的陷阱?

    哨子声此刻还在继续,仿佛催命符似的,看着小皱菊和2号的模样,我更加担心起了许开熠,他会不会也中陷阱了?如果就这么回去,许开熠岂不是要玩完儿?

    想到此处,我将捆着小皱菊的绳索交给靳乐,道:“你等着,我在周围看看有没有许开熠的线索。”

    靳乐闻言一惊,说;“你小心点,别中招。”

    我道:“放心,我不是个贪吃的人。”对于食物,我一般是吃饱了就行,以前上大学的时候,玩起游戏来经常忘记吃饭,为了充值游戏币,生活费都是压缩再压缩。

    有一回快到月底,生活费被我充游戏点卡,提前花光了,就吃了一周的白米饭配老干妈,照样吃的倍儿香。

    那话怎么说来着?我们注重的不是物质粮食,是精神粮食!只要能打网游,一个月吃白米饭都行!

    想想大学时候的疯狂,我只能说自己活该混成现在这个样,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我大学几乎是混过去的,还能指望像那些努力的人一样出人头地吗?

    所以古人说得好,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嘱咐完靳乐后,我给自己加了层防护,将面罩给戴上了,挡一挡那诱人的味道,然后打着手电筒开始在这一层搜索起来。

    走到尽头时,灯光中却猛地出现了一双腿!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上半身全部栽进了罐子里,只留下屁股和腿在外面。

    我心里一跳,但却可以确定这人不是许开熠,因为裤子明显不一样。

    难道是其它寻宝的人?

    “喂?”我喊了一声,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动静,不出意外,八成是死了。

    这口罐子比较大,像个大缸,我凑上去看时,发现这个人将缸里的东西全喝完了,不出意外,整个人是撑死在缸里的,所以上半身都倒在里面。

    这情景让人觉得头皮发麻,我提着这人的皮带,奋力将他提了出来扔在地上。

    这人脸上糊着已经干了的汤汁,根本看不出模样,身上穿的也是户外服,而且是夏季的户外服,腰间也是缠着快挂,衣兜里都胀鼓鼓的。

    得益于在黄泉村的锻炼,我现在对于尸体的恐惧感已经大减,特别是这尸体的脸还被糊住了,看不见脸,就更不觉得害怕了。

    人死的时候情况不同,肌肉僵硬后,使得很多死人脸部的表情会显得十分僵硬怪异。我听靳乐说,有些心脏病人,心肌梗塞突然死亡时,脸部就会呈现出一种非常诡异的笑容,看了让人汗毛直竖。

    有经验的医生,有时候一看死者的面部表情,就知道人是怎么死的。

    因此和死人打交道,往往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脸,千奇百怪的面部死态,确实是相当吓人的。

    将人弄到地上后,我戴上手套,开始搜索他身上的东西,看看能不能弄出什么信息来。

    很快,最重要的钱包证件被我找了出来,打开证件一看,我有些惊讶,因为死者居然是个中国人,三十七岁,姓李。

    根据签证日期显示,他是不久前才到秘鲁的,按照时间和尸体的腐烂程度推测,这人应该死了没多久,因为他签证日期很近,而且他身上有尸斑,但还没有出现明显的腐烂。

    难道跟之前河里的男尸是一伙的?莫非当时Michelle所推测的那批人,就是眼前的人?

    他们的队伍究竟有多大?

    为什么他会一个人死在这里?

    他的队友难道没有救他吗?

    之前所有的石门都是关着的,唯有我们进来的石门是打开着,莫非也是这帮人打开的?我心中揣测着,但却没有再找出其它线索。

    这人死在此处,身边也没有装备包,似乎重要的装备,都被人给带走了。

    我没有什么收获,便回头和靳乐汇合,将自己的发现对他说了。

    靳乐于是沉思片刻,问我:“既然如此,你有什么打算?”

    我道:“先我们进来的人,肯定下去了。”

    靳乐道;“你想跟着下去?”

    我点了点头,道:“现在我有些怀疑,这哨子声,究竟是不是许开熠的了。”信号哨是很常用的户外装备,基本节奏信息也都是统一的,再加上我刚才在那个死了的人身上,也发现了信号哨。

    那么此刻,一直飘飘忽忽的信号哨,究竟是不是许开熠吹出的,就很值得怀疑了。

    这地方上下相通,而且有四个边,面积可以说是非常大,而且对于声音的传播也不利,在这样的环境中,漫无目的寻找许开熠,显然有些难度。

    以许开熠的机敏,肯定已经猜到我们下来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绝对不可能在原地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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