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直男的送礼物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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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的唇准确无误地落下。

    恩,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他覆上她的唇。

    一点点的掠夺着她的呼吸,然后渐渐加重了力道。

    对面的某人深感呼吸困难似乎已经想逃了,可她越是想逃脱,男人体内的暴戾因子便越是肆虐,他扼住她的后脑,阻止她乱动,想起她提及香菱时的样子,想起她在赌场女扮男装的样子,甚至想起她和除他以外所有人接触,都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占有欲。

    当凌珂清醒的时候,他总是会无意间地美化着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总是会尽量表现地绅士和不在意,而此刻,他只想尽情地让他的偏执发酵,不计任何后果。

    终于,心中那只野兽冲出牢笼。

    瞬间,唇齿间弥漫起一丝血腥之气。

    听到凌珂轻哼了一声,傅冥寒那腥红的眸子这才骤然恢复了颜色。

    他看向对面依然昏沉沉的女孩,低哑的声音敏感的在耳边诱骗着。

    “你乖一些,这次不弄疼你了。”

    紧接着,他扯开了自己领口最紧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而当他仔细看向凌珂时,却发现她颈间泛着红的皮肤上起了很多不易察觉的小红点。

    难不成对酒精过敏……

    真是该死,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酒量差,若是过敏,就不能轻视了,他艰难地平复着自己那濒临爆发的感觉和心口激烈翻涌的血液。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煎熬的了。

    房间里安静了好半晌。

    他微喘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管家。”

    “主子,我在,”管家的声音隔着门,有些战战兢兢。

    “叫林殊织来。”

    “是,主子。”

    当晚,凌珂服下抗过敏药物,睡得如醉汉般香沉。

    而傅冥寒则在他卧房的大床上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才有了困意。

    刚一睡着,却又梦见了那个折磨人的女孩。

    梦见她用身体缠着他。

    像上次那般咬了他。

    而他则回敬给女孩更多的印记……

    ***

    次日。

    凌珂从床上醒来,只觉得太阳穴一阵一阵地抽痛。

    昨晚发生什么了?

    这一身的消毒水味又是哪来的?

    为什么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晚膳的时候,之后的事都想不起来了……

    她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洗了把脸。

    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女仆制服的颈链下竟然还多了一条银白色的项链,她仔细地看了看项链的坠子。

    坠子是银白色的雪花形状,艺术的线条上嵌了很多的碎钻,而雪花中心,用复杂工艺镂空镶着的,正是她帮主人夺回来的那颗蓝宝石。

    不得不说,确实很美,巧夺天工。

    最重要的是,她喜欢雪啊。

    可为什么会戴在她脖子上呢?

    实在可疑,她决定去问问清楚。

    进了书房。

    傅冥寒斜睨了她一眼,见她身上的红点已经消了,便收回视线继续看公文。

    好似带着点气。

    凌珂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主人,你知道我昨晚怎么了吗?”

    傅冥寒闻言又抬眼看她,目光探究,观察了会儿,看来是真不记得了:“昨晚你吃的菜里有啤酒,你过敏了,我已经吩咐管家,以后夜园不可以出现酒。出了夜园,你也绝对不可以沾酒,过敏是很危险的。”

    一旦当时再有别的男人在身边,那就更危险了。

    凌珂点点头,将信将疑,总觉得他省略掉了很多东西,她指了指颈间闪闪发亮的链子:“这条项链是……”

    傅冥寒清咳一声:“你不是想帮我做事吗?戴在你身上不容易丢,帮我保管好。”

    这理由,谁会信啊?

    “好的,一定帮你保管好。”

    凌珂信了……从表情来看似乎是深信不疑,她觉得自己身手好,戴她身上比放保险柜里都安全。

    问题问完了,凌珂转身出去。

    “等一下。”

    还未走两步,却又被叫住了。

    凌珂偏头看他。

    傅冥寒放下文件,看向某人的目光讳莫如深:“告诉你的香菱,伤好了就可以去上学了。”

    凌珂回身,精致的眉眼上挑。

    他怎么知道香菱上学的事情,她记得自己没说出口啊,不管怎样,以后找机会回报他。

    凌珂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欢愉:“帝都私立高中?高三一班?”

    傅冥寒轻叹一声,然后拖着调子道:“嗯。”

    难怪带着气呢,对于凌珂的心愿,他从来都无法拒绝。

    “谢……”凌珂第二个谢字还未说出口,却蹙了眉,嘴巴里动了动。

    傅冥寒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凌珂回答:“没什么,舌头破了,可能是睡觉咬到了。”

    傅冥寒轻咳,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去了。

    待凌珂走后,他看着门口的方向,意犹未尽地用指腹抹了下唇。

    那滋味一但尝到了,就无法停止。

    他回味了会儿,按下了桌子上的铃。

    随即,薛绍良敲门进来。

    “主子,您找我。”

    “唐岳强等多久了。”

    “回主子,等了三个多小时了。”

    “让他进来吧。”

    “是。”

    很快,唐岳强便笑容满面的进到书房,只是那笑有些僵硬,裹着些掩盖不住地焦虑和紧张。

    “冥寒啊,唐伯伯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傅冥寒坐在椅子上未起身,抬手指向对面茶桌的位置,不动声色道:“请坐。”

    然后扫了眼门口候着的管家:“贵客来了,还不上茶。”

    他说这话时没带任何情感,但让旁人听着却全是讽刺。

    谁能在冥王面前当得起“贵客”这二字啊。

    唐岳强有些尴尬,对向管家也是客气有佳:“有劳了。”

    管家上了茶,恭敬退下。

    薛绍良留在书房伺候茶局,泡好茶递到唐岳强面前,虽然他觉得唐岳强这一趟肯定是无功而返,但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

    唐岳强坐在沙发上,看了眼眼前的茶,他哪有心情品茶啊,搓了搓手开口:“冥寒啊,我今天来,是专程替槿汐道歉的……”

    开口的同时,他抬眼看向对面办公桌旁的傅冥寒,正撞上男人盯着自己的目光,仿佛野兽盯着送上门来的猎物,他突然被那气场煞到,竟忘了原本准备好的词儿。

    傅冥寒手指在办公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道歉不必,直接说事。”

    ------题外话------

    宝贝们~端午节快乐~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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