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公开处刑
我现在特别希望面前能有一面镜子，因为那样我就可以知道一张集错愕、惊异、懵逼、纠结于一体的脸会是什么样子了。
时间好像暂停了一样，我愣愣地看着聂欣妍，她则用手比划着那个小物件，脸上蒙了一层浅浅的红晕，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期许。
"要不……我陪你去买吧。"我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试探着问道。
"我……我想让你帮我买。"她的声音还是很小，又补充道:"依依说要判定一个男孩喜不喜欢一个女孩，就让那个男孩去帮女孩买那个……"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聂欣妍吗？居然把这件事情提升到了这个层面，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现在还没忘记之前买暖宝宝时便利店大妈那怪异的眼神。
她居然都会把锅甩到林依依头上了，也不知道林依依这会儿有没有打喷嚏。
"我…还是陪你去买吧，或者我背你去买都行。"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别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一个男的去买那个玩意儿真的有点忒那啥了。
"你…就那么不乐意吗？"聂欣妍满脸的失落。
"不是不乐意，是……哎呀，你是没看到那个便利店大妈的眼神，买个暖宝宝都一直盯着我看。我要是去买…去买那个东西，我觉得她会把我放到展厅里供大家观摩。"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希望她能懂我的苦衷。
可是看着她那失望的眼神，却又感到无比心疼。她的眉毛好像又蹙了起来，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发呆。
……
看着她的侧颜，我突然想到她现在是来那个的状态，之前一直听说女生一来那个情绪就不稳定……我有点慌神，暗自捏了捏拳头，终于下定了决心。
"乖乖在这里坐着，我马上回来。"话刚说毕，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这家名为小镇的餐馆大门，希望能给她留下一个很帅气的背影。
可是当我走到那个便利店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大妈从我进门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我都不太敢说我要买什么东西了。
看着那几排货架，想到聂欣妍还忍受着疼痛在等着我，根据以往的经验，那东西一般是和纸巾在一起的，便向大妈问道:"麻烦问一下，纸巾在哪个货架呀？"
"纸巾啊？这边倒数第二个，你去了就能看到了。"大妈听了之后伸出手帮我指着某个方向说道。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找了过去，很快就找到了纸巾，而放纸巾货架的旁边就是各式各样的卫生巾。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居然有一种做贼的感觉，时不时地朝着两边看看，毕竟要是有人看到一个男的盯着放满卫生巾的货架看来看去，心里都会不由自主地将其归为变态。
这玩意儿种类真的很多，各种牌子，居然还分夜用和白天用的，还有什么带护翼啥的，向来就有选择困难症的我此时更纠结了，好后悔刚才没有问聂欣妍她用什么牌子的。
经过几十秒的深思熟虑，我决定夜用和白天用的都给她拿一包，为了避免尴尬，我还拿了一些零食和两包抽纸，一个购物篮都快被我堆满了，这些东西混在一起买，总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吧。
看着这一篮子东西，我感觉更安心了，想象中的那个尴尬场面应该不会到来。提着购物篮就去排队结账，身前还有三个人，这个便利店算不上多大，不过生意看起来是真的不错，我有些无聊地开始打量起这环境来。
"小伙子，到你了。"大妈左手提着扫码器，右手还在键盘上敲个不停，而脑袋却已经朝向了我。
"哦…好。"将购物篮放上柜台，将东西一个一个拿出来，在拿到那两包卫生巾时，我忍不住看了一下身后的人，没想到还是俩姑娘，不过她们俩都在低头看手机，应该是没有注意到。
大妈拿着扫码器一个一个地扫着，当她拿起那包夜用的时，我得心里明显咯噔了一下，不过看她扫完将东西又放了下来，我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
"唉？小伙子，这个不是纸巾啊。"大妈将那包夜用的拿起来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你拿错了，去换一下吧。"然后就将那个夜用的递给了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大妈的眼神极其纯净，她居然会认为我是拿错的，我怎么可能不认识纸巾和卫生巾呢？
"唉？这个也拿错了？"大妈将那个白天用的也挑了出来，只是这时的语气已经有了一丝疑惑。
我身后的两个姑娘也被大妈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也凑上来观看了起来……
我的内心在大声呼喊:"你们接着看你们的手机啊，好奇心就那么重嘛。"
身后传来了她们俩的调笑声，我已经感到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出去，这个大妈……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她，连我要找纸巾这种事情都能记那么清楚，为何会犯这种错误。
在我手足无措一脸懵逼地时候，大妈又做出来一个惊掉我下巴的操作，之前扫过的东西已经被她用方便袋装起来了，她唯独将那两包卫生巾拿了出来。就那么举到我面前，很淡定地问道:"小伙子，这两个东西你应该是拿错了，换不换了？"
我眼神呆滞地看着她，她这个操作已经算是把我吊起来公开处刑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复她，身后的两个小姑娘也捂着嘴小声笑着，我感觉此时的自己像个小丑。
我此时紧紧攥着拳头，甚至连指骨都发出"咯吧咯吧"的声音。咬了咬牙，我抬起头轻声说道:"帮我装起来吧，我本来就是来买这个的。"
反正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已然超脱于凡俗之上，这是一种境界上的提升，脸已经没了，剩下的都是小事……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大妈听到我的话，表情突然变了，脸上堆满了一种我看不太懂的笑容，又问道:"小伙子，给女朋友买的吗？"
我轻轻点了点头，也无视了后边俩姑娘的目光。
"难怪，还是给你换了吧。"说着大妈就拿着那两包卫生巾向货架走了过去。
"哎？"出于焦急，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了，对她的行为更感到莫名其妙，明明知道我帮女朋友买的，为何还要换？
片刻之后，大妈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包别的品牌的卫生巾，还有一包红糖，笑着说道:"给你女朋友拿这个吧，好用一点，还有红糖，应该也需要。"
我不住地点着头，心里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本以为这她是一个有着恶趣味的更年期妇女，没想到却是一个如此热心肠的新时代妇女。
在我结完账出门之后，还隐隐约约能听到大妈的赞叹:"这年头，这样的小伙子不多了呀。"
喜滋滋地拎着方便袋便向餐馆走去，拿起收款小票瞟了一眼，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大妈帮我选的这两包好像比我之前选的那两包贵了好多，转念一想，比那俩好用，贵点好像也是应该的。嗯……我不住地点着头，这个理由成功说服了我。
……
我不知道聂欣妍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我回来时她依然望着窗外发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碰我，你不是不愿意帮我去买吗？"
"啥？"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你别说你不知道我出去了。"
聂欣妍这才转过头看向我，当她看到那一袋零食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失落，又强颜欢笑道:"没事儿的，是我没考虑你的处境。"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便将那两包有点小贵的玩意儿翻出来递给她。
聂欣妍明显没反应过来，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有些木然的看着这两包小物件儿，下一刻她的眼中便焕发出神采，两滴晶莹呼之欲出。
我将她散乱的头发捋顺，说道:"毕竟是第一次，下一次肯定第一时间给你买来。"
看着她那一脸感动的样，我又补充道:"别太激动，如果实在想报答我的话，把你的口红多让我尝两次就好了。"说着，还冲她露出一副贱贱的笑脸。
聂欣妍无视了我，又将目光凝聚在那两包卫生巾上，看了好半天，抬起头问道:"这是你自己选的吗？"
我觉得展现自己实力的时候终于到了，便将自己在便利店的遭遇完完整整跟她叙述了一遍，甚至连我当时的心理活动都告诉她了。聂欣妍单手撑着下巴，一副饶有趣味的样子，在听到我被大妈公开处刑时终归还是笑出了声。
我完全沉浸在其中，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最终以便利店大妈对我的赞叹而收尾，然后耐心等待着聂欣妍的夸奖，毕竟就连便利店大妈都对我抱以诚挚的赞扬。
"无岫，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帮我买这个了。"聂欣妍一脸认真地对我说道。
我怔了怔，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这个不好用吗？"
"不是这个好用不好用的问题，是因为我发现你有点傻，要是再把你放出去帮我买这个，被别的女孩子骗走了怎么办。"在我的错愕之下，她就那么扑进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我，都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虽然有点热，却感觉很甜蜜……
……
月光依旧柔人心，离别最是伤感时。我们俩在宿舍楼前望着彼此，她的眼睛比夜空中最亮的那两颗星还要夺目。
"好了，上去吧，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去老刘办公室苦修了，想我了就来看我。"
"嗯，这个你拿着。"聂欣妍将一个圆柱形的小物件递给了我。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问道:"口红？"
"嗯，你不是说想尝尝吗？想我的话就拿出来尝尝。"
"啊？什么？"在我抬起头看她时，眼中只留下了她的背影，依稀还能听到她的嬉笑声……
看着手里的这支口红，我有点愣神，这……都跟谁学的啊……
…
时间好像暂停了一样，我愣愣地看着聂欣妍，她则用手比划着那个小物件，脸上蒙了一层浅浅的红晕，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期许。
"要不……我陪你去买吧。"我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试探着问道。
"我……我想让你帮我买。"她的声音还是很小，又补充道:"依依说要判定一个男孩喜不喜欢一个女孩，就让那个男孩去帮女孩买那个……"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聂欣妍吗？居然把这件事情提升到了这个层面，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现在还没忘记之前买暖宝宝时便利店大妈那怪异的眼神。
她居然都会把锅甩到林依依头上了，也不知道林依依这会儿有没有打喷嚏。
"我…还是陪你去买吧，或者我背你去买都行。"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别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一个男的去买那个玩意儿真的有点忒那啥了。
"你…就那么不乐意吗？"聂欣妍满脸的失落。
"不是不乐意，是……哎呀，你是没看到那个便利店大妈的眼神，买个暖宝宝都一直盯着我看。我要是去买…去买那个东西，我觉得她会把我放到展厅里供大家观摩。"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希望她能懂我的苦衷。
可是看着她那失望的眼神，却又感到无比心疼。她的眉毛好像又蹙了起来，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发呆。
……
看着她的侧颜，我突然想到她现在是来那个的状态，之前一直听说女生一来那个情绪就不稳定……我有点慌神，暗自捏了捏拳头，终于下定了决心。
"乖乖在这里坐着，我马上回来。"话刚说毕，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这家名为小镇的餐馆大门，希望能给她留下一个很帅气的背影。
可是当我走到那个便利店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大妈从我进门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我都不太敢说我要买什么东西了。
看着那几排货架，想到聂欣妍还忍受着疼痛在等着我，根据以往的经验，那东西一般是和纸巾在一起的，便向大妈问道:"麻烦问一下，纸巾在哪个货架呀？"
"纸巾啊？这边倒数第二个，你去了就能看到了。"大妈听了之后伸出手帮我指着某个方向说道。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找了过去，很快就找到了纸巾，而放纸巾货架的旁边就是各式各样的卫生巾。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居然有一种做贼的感觉，时不时地朝着两边看看，毕竟要是有人看到一个男的盯着放满卫生巾的货架看来看去，心里都会不由自主地将其归为变态。
这玩意儿种类真的很多，各种牌子，居然还分夜用和白天用的，还有什么带护翼啥的，向来就有选择困难症的我此时更纠结了，好后悔刚才没有问聂欣妍她用什么牌子的。
经过几十秒的深思熟虑，我决定夜用和白天用的都给她拿一包，为了避免尴尬，我还拿了一些零食和两包抽纸，一个购物篮都快被我堆满了，这些东西混在一起买，总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吧。
看着这一篮子东西，我感觉更安心了，想象中的那个尴尬场面应该不会到来。提着购物篮就去排队结账，身前还有三个人，这个便利店算不上多大，不过生意看起来是真的不错，我有些无聊地开始打量起这环境来。
"小伙子，到你了。"大妈左手提着扫码器，右手还在键盘上敲个不停，而脑袋却已经朝向了我。
"哦…好。"将购物篮放上柜台，将东西一个一个拿出来，在拿到那两包卫生巾时，我忍不住看了一下身后的人，没想到还是俩姑娘，不过她们俩都在低头看手机，应该是没有注意到。
大妈拿着扫码器一个一个地扫着，当她拿起那包夜用的时，我得心里明显咯噔了一下，不过看她扫完将东西又放了下来，我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
"唉？小伙子，这个不是纸巾啊。"大妈将那包夜用的拿起来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你拿错了，去换一下吧。"然后就将那个夜用的递给了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大妈的眼神极其纯净，她居然会认为我是拿错的，我怎么可能不认识纸巾和卫生巾呢？
"唉？这个也拿错了？"大妈将那个白天用的也挑了出来，只是这时的语气已经有了一丝疑惑。
我身后的两个姑娘也被大妈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也凑上来观看了起来……
我的内心在大声呼喊:"你们接着看你们的手机啊，好奇心就那么重嘛。"
身后传来了她们俩的调笑声，我已经感到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出去，这个大妈……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她，连我要找纸巾这种事情都能记那么清楚，为何会犯这种错误。
在我手足无措一脸懵逼地时候，大妈又做出来一个惊掉我下巴的操作，之前扫过的东西已经被她用方便袋装起来了，她唯独将那两包卫生巾拿了出来。就那么举到我面前，很淡定地问道:"小伙子，这两个东西你应该是拿错了，换不换了？"
我眼神呆滞地看着她，她这个操作已经算是把我吊起来公开处刑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复她，身后的两个小姑娘也捂着嘴小声笑着，我感觉此时的自己像个小丑。
我此时紧紧攥着拳头，甚至连指骨都发出"咯吧咯吧"的声音。咬了咬牙，我抬起头轻声说道:"帮我装起来吧，我本来就是来买这个的。"
反正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已然超脱于凡俗之上，这是一种境界上的提升，脸已经没了，剩下的都是小事……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大妈听到我的话，表情突然变了，脸上堆满了一种我看不太懂的笑容，又问道:"小伙子，给女朋友买的吗？"
我轻轻点了点头，也无视了后边俩姑娘的目光。
"难怪，还是给你换了吧。"说着大妈就拿着那两包卫生巾向货架走了过去。
"哎？"出于焦急，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了，对她的行为更感到莫名其妙，明明知道我帮女朋友买的，为何还要换？
片刻之后，大妈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包别的品牌的卫生巾，还有一包红糖，笑着说道:"给你女朋友拿这个吧，好用一点，还有红糖，应该也需要。"
我不住地点着头，心里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本以为这她是一个有着恶趣味的更年期妇女，没想到却是一个如此热心肠的新时代妇女。
在我结完账出门之后，还隐隐约约能听到大妈的赞叹:"这年头，这样的小伙子不多了呀。"
喜滋滋地拎着方便袋便向餐馆走去，拿起收款小票瞟了一眼，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大妈帮我选的这两包好像比我之前选的那两包贵了好多，转念一想，比那俩好用，贵点好像也是应该的。嗯……我不住地点着头，这个理由成功说服了我。
……
我不知道聂欣妍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我回来时她依然望着窗外发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碰我，你不是不愿意帮我去买吗？"
"啥？"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你别说你不知道我出去了。"
聂欣妍这才转过头看向我，当她看到那一袋零食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失落，又强颜欢笑道:"没事儿的，是我没考虑你的处境。"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便将那两包有点小贵的玩意儿翻出来递给她。
聂欣妍明显没反应过来，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有些木然的看着这两包小物件儿，下一刻她的眼中便焕发出神采，两滴晶莹呼之欲出。
我将她散乱的头发捋顺，说道:"毕竟是第一次，下一次肯定第一时间给你买来。"
看着她那一脸感动的样，我又补充道:"别太激动，如果实在想报答我的话，把你的口红多让我尝两次就好了。"说着，还冲她露出一副贱贱的笑脸。
聂欣妍无视了我，又将目光凝聚在那两包卫生巾上，看了好半天，抬起头问道:"这是你自己选的吗？"
我觉得展现自己实力的时候终于到了，便将自己在便利店的遭遇完完整整跟她叙述了一遍，甚至连我当时的心理活动都告诉她了。聂欣妍单手撑着下巴，一副饶有趣味的样子，在听到我被大妈公开处刑时终归还是笑出了声。
我完全沉浸在其中，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最终以便利店大妈对我的赞叹而收尾，然后耐心等待着聂欣妍的夸奖，毕竟就连便利店大妈都对我抱以诚挚的赞扬。
"无岫，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帮我买这个了。"聂欣妍一脸认真地对我说道。
我怔了怔，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这个不好用吗？"
"不是这个好用不好用的问题，是因为我发现你有点傻，要是再把你放出去帮我买这个，被别的女孩子骗走了怎么办。"在我的错愕之下，她就那么扑进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我，都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虽然有点热，却感觉很甜蜜……
……
月光依旧柔人心，离别最是伤感时。我们俩在宿舍楼前望着彼此，她的眼睛比夜空中最亮的那两颗星还要夺目。
"好了，上去吧，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去老刘办公室苦修了，想我了就来看我。"
"嗯，这个你拿着。"聂欣妍将一个圆柱形的小物件递给了我。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问道:"口红？"
"嗯，你不是说想尝尝吗？想我的话就拿出来尝尝。"
"啊？什么？"在我抬起头看她时，眼中只留下了她的背影，依稀还能听到她的嬉笑声……
看着手里的这支口红，我有点愣神，这……都跟谁学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