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想起与想不起
＝＝魏斯特利广场＝＝</p>
才人与尼欧站在广场旁边，看着寇伯特老师在那边研究零式战机。</p>
「这是杀小？」看到零式战机，尼欧愣了一会後，最後几乎是勉强的挤出这几个字。</p>
「零式战机阿，不然呢。」看着尼欧少见的吃憋呆愣样，才人暗自窃喜着，嘴边也带起了一抹微笑。</p>
「我当然知道这是零战，对零战的了解我绝对比才人你多，我问的是──为什麽零战会出现在这？」</p>
「谢丝妲的曾祖父喔。」</p>
才人稍微说了下有关『龙之羽衣』的传说。</p>
「我检查过燃料舱，里面已经燃料完全不够，正巧，寇伯特老师曾经有作出过汽油来，所以我打算拜托他帮我制作。」</p>
「寇伯特老师？」尼欧望着正在调查零战的寇伯特。</p>
「喔对，尼欧你那几天不在。」</p>
尼欧从才人口中得知，寇伯特老师曾经在教堂上，向同学们示范着用汽油推动的『愉快的小蛇君』。</p>
「你喵，直接跳过外燃机，直接升级到内燃机是怎麽回事！？裁判！！有人开科技作弊密码阿！！」</p>
「又在胡言乱语了吗……」</p>
「……才人你打算开着零战去哪里？」尼欧突兀的问出一句。</p>
「我打算去东方──尼欧你怎麽知道我打算开零战？你又用读心术了！？」反射回答的才人，连忙转移话题。</p>
「你刚刚说『燃料完全不够』，就代表你打算用零战来做些甚麽。」</p>
「恩……」被尼欧抓包的才人，只好老实承认，「没错，我是打算开零战去东方看看，谢丝妲的曾祖父听说就是从东方来的。」</p>
「呃，我是建议你『暂时』打消这念头。」明白才人话里的意思，尼欧知道硬劝无用，只好从其他方面阻止，「零战从战术层面上来说，就是牺牲了装甲防护来提高机动性。」</p>
「由於太平洋战争缘故，所以当时飞机的续航力即等於武力投射能力。所以靠零战的续航力，确实有可能成功飞到东方。但是路上只要出现暴风雨或者是飞行魔兽，以那脆弱的防御来看，代志会很大条。」</p>
「零战放弃防御和结构强度，最主要原因就是引擎不给力。二战时期日军在液冷引擎的良率，一直都让日军头很痛──不论是工厂的或是前线整备上的良率都有问题。」</p>
「……没这麽脆弱吧？」身为日本人的才人，对零战这台曾经在二战时期，於美军内部创下『无敌神话』的梦幻机，有着很大的崇拜感。</p>
「是啦，二战初期还是属於缠斗空战的时代，零战在中低空低速时，转圈圈机动能力确实属於上等。」</p>
「但问题是，当时负责引擎的技术团队，以为零战不过就是生产个五百、一千台的垫档货，於是……」尼欧耸了下肩膀，「也不能怪他们，鬼才晓得零式战机，居然会变成贯穿整场大战的日军主力。」</p>
「还有，当时日军陆、海军之间的问题也很大。」尼欧揉了下眉间，似乎也感到很无奈，「日本陆军可是个一气之下会自己搞航空母舰的组织，洋派的海军则从头到尾就认为陆军根本是乡巴佬。」</p>
听到尼欧的讲解，换才人呆在一旁。</p>
不过尼欧说到後来，已经是变成打算要毁掉才人那不切实际的崇拜。</p>
「而且，当时日军为了减轻後勤压力，经常是海航陆航两边的同级机在等同一款引擎。但是英国美国却有好几款飞机是，一个设计案，三种引擎任君挑选。还有心情在不同的原型机上搞平行测试，最後择优录取。」</p>
「这种开发环境上的贫富差距，让一堆日本学者当场哭出来。日本方面也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可是当双方量产速度差到数十倍、加工精度差到一百倍的时候，那只能是奢望和美梦。」</p>
「简单来说，二战的美国就是一句话：我有ＯＯ我超强。ＯＯ请用对美国有利的东西代入，像是：工厂、研发团、无限航母制。」</p>
已经被尼欧说到快变成失意体前弯的才人，猛然抬头问尼欧。</p>
「等等，尼欧你怎麽说得你好像亲眼见过一样？」</p>
「这种事情查维基或百度不就知道了吗？」尼欧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p>
「我怎麽觉得有一堆应该是不会提到的……」才人无奈着说。</p>
「虽然日本二战极右翼分子老是在说甚麽『如果ＸＸ早点进入量产的话战局就会改变』，可老实说，这根本是迷信。指望那极少数的超兵器──还是日本方面自认为的──就要把战争逆转根本就是妄想。」</p>
「顺带一提，我超讨厌那个自己国家发生天灾後，居然还说『这是天谴』的白目。」</p>
「才人你看一下零战的机身後面，有没有看到甚麽奇怪的地方？」尼欧抱怨完毕後，对着才人说。</p>
听见尼欧这样说，才人仔细观察，却也没发现有奇怪，或是多出来的地方。</p>
「没发现对不对？正常。」尼欧刻意卖了下关子後，最後比了比零战後部，「眼前这台零战，它少了无线电的天线喔。」</p>
「……啊！！」才人终於发现眼前这台零战的不正常处。「可是不对阿，座席後面有放着一个无线电通讯机啊？」</p>
「那是因为日本陆军高层严令禁止拆掉无线电，还责成精锐单位运用无线电研发新战法。不过海军就直接拆了，眼前这台应该就是海军的，大概是为了增加俯冲速度，所以才只拆掉增加风阻的天线。」</p>try{ggauto();} catch(ex){}
「坂井三郎就是因为无线电烂过头，所以乾脆拆掉天线。结果当场被长官抓包，但长官接下来居然说『你拆完这边後去拆我机的』这样。」尼欧笑着说。</p>
「对了才人，谢丝妲的曾祖父叫甚麽名字？」尼欧好奇的问。</p>
「墓碑上是写……笹井醇一。」</p>
尼欧二次呆愣。</p>
．．．</p>
．．．</p>
＝＝露易丝房间＝＝</p>
请寇伯特老师制作汽油後，才人回到了露易丝房间。</p>
其实才人自己也不知导为何要来，就只是顺从着习惯而已。</p>
【我明明已经被露易丝解雇了……】如此想着的才人，却还是开门走了进去。</p>
但是房间内却没有人在，尼欧不在可以理解，可是连露易丝也不在，这就让才人感觉有点奇怪。</p>
「嗯？这叠纸是甚麽？」正在张望的才人，突然看到桌上有着一叠看起来像是计画书的东西。</p>
由於是整份计画书是被反过放置的，於是才人好奇的翻了过来，却看到标题大剌剌的写着──</p>
──『汉丽塔绑架计画』</p>
「一定又是尼欧！！」才人几乎是反射性的确认是谁写的，只因为──整份计画书都是用日文写的。</p>
虽然才人不懂为什麽尼欧要特意用日文，以及为何要绑架汉丽塔，但这并不妨碍才人翻阅计画书。</p>
翻开第一页，看见纸上的内容，才人眉头马上皱了起来。越是翻阅，才人就越感到心惊。</p>
才人到现在终於明白威尔斯的话语，看见尼欧的计画，第一眼会觉得是在做白日梦，但是仔细想想与确认後，却会发现有其可行之处。</p>
也因此，思考中的才人没有注意到，来自身後的阴影。</p>
闷声响起。</p>
．．．</p>
．．．</p>
＝＝片刻之後＝＝</p>
「才人你快点醒醒！！」</p>
听见有人呼唤，才人缓慢的睁开眼睛，第一眼所见到的，是露易丝那梨花带雨的面孔。</p>
「露……露易丝。」才人发觉自己正倒在地板上，双手撑住想爬起身来，却因为後脑杓的疼痛而手软，再度倒了下去。</p>
「才人！！」露易丝连忙搀扶住才人。</p>
「发生……甚麽事了？」被露易丝扶住的才人，忍不住用手摀着後脑，发现後脑一片湿润。</p>
「你先不要说话！！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人过来帮忙！！」见到才人醒来，露易丝的泪水不知为何再度流下，欲转身就走。</p>
「慢着，先跟我说发生甚麽事了！！」才人连忙伸出手拉住露易丝，但发现自己手上一片腥红，就像是血迹一样。</p>
见到才人神情正常，露易丝也缓慢下脚步。</p>
「才人，你没事吧？」露易丝迟疑的问，「你流了那麽多血，千万不要硬撑……」</p>
才人回头一望，发现自己身下，居然有着一大片的红色水迹。</p>
「露易丝……这应该不是血。」才人闻了一闻，发觉并没有血味，转头一样，发现桌上的墨水盒倒了下来。「这应该只是红墨水而已。」</p>
「那就好……」露易丝突然抱住才人，「……太好了，看到那麽一大滩……我还以为……我还以为……」</p>
被露易丝抱住，才人突然有点手忙脚乱。推也不是，坦然接受也感觉不对，只好问起露易丝。</p>
「露易丝，到底发生甚麽事了？」</p>
「呜唔……」露易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我一进来时……就看到才人你倒在地上，然後地上……地上有着一摊红色……所以我……我……」</p>
露易丝还没说完，又哭了起来。</p>
「你、你别哭啊。」</p>
才人慌忙用手握住了露易丝的肩膀，想让她冷静下来。</p>
「呜呜……笨蛋……呜……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p>
露易丝边哭边骂，才人突然觉得，觉得现在哭着的露易丝很美丽的自己，感觉有点变态。</p>
「德鲁，你刚有看到发生了什麽吗？」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与尴尬，才人问着背後的德鲁到底发生甚麽事了。</p>
「没有。」德鲁的剑锷微微抖动，「一切发生得太快，我只知道搭档你进来之後发现了甚麽，随後就昏过去了。」</p>
「我发现了甚麽──呜！！」才人尝试着回想这段经历，却因为头疼而想不起来任何事。</p>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安慰着露易丝的才人，忍不住想着。</p>
．．．</p>
．．．</p>
＝＝地点不明＝＝</p>
「还有……一个礼拜。」</p>
＝＝＝＝＝＝＝＝＝＝</p>
对不起我玩疯了（跪）</p>
以撒的结合最後几关太讨厌了，每次开场的第一、二关都没拿到钥匙跟炸弹，密室跟商店都进不去……</p>
偏偏以撒的结合不能接关，正常的修改器又不能改，网路上流传的专属修改器我又打不开……</p>
对零战有兴趣的，可以去找一下笹井醇一跟坂井三郎这两人。</p></div>
才人与尼欧站在广场旁边，看着寇伯特老师在那边研究零式战机。</p>
「这是杀小？」看到零式战机，尼欧愣了一会後，最後几乎是勉强的挤出这几个字。</p>
「零式战机阿，不然呢。」看着尼欧少见的吃憋呆愣样，才人暗自窃喜着，嘴边也带起了一抹微笑。</p>
「我当然知道这是零战，对零战的了解我绝对比才人你多，我问的是──为什麽零战会出现在这？」</p>
「谢丝妲的曾祖父喔。」</p>
才人稍微说了下有关『龙之羽衣』的传说。</p>
「我检查过燃料舱，里面已经燃料完全不够，正巧，寇伯特老师曾经有作出过汽油来，所以我打算拜托他帮我制作。」</p>
「寇伯特老师？」尼欧望着正在调查零战的寇伯特。</p>
「喔对，尼欧你那几天不在。」</p>
尼欧从才人口中得知，寇伯特老师曾经在教堂上，向同学们示范着用汽油推动的『愉快的小蛇君』。</p>
「你喵，直接跳过外燃机，直接升级到内燃机是怎麽回事！？裁判！！有人开科技作弊密码阿！！」</p>
「又在胡言乱语了吗……」</p>
「……才人你打算开着零战去哪里？」尼欧突兀的问出一句。</p>
「我打算去东方──尼欧你怎麽知道我打算开零战？你又用读心术了！？」反射回答的才人，连忙转移话题。</p>
「你刚刚说『燃料完全不够』，就代表你打算用零战来做些甚麽。」</p>
「恩……」被尼欧抓包的才人，只好老实承认，「没错，我是打算开零战去东方看看，谢丝妲的曾祖父听说就是从东方来的。」</p>
「呃，我是建议你『暂时』打消这念头。」明白才人话里的意思，尼欧知道硬劝无用，只好从其他方面阻止，「零战从战术层面上来说，就是牺牲了装甲防护来提高机动性。」</p>
「由於太平洋战争缘故，所以当时飞机的续航力即等於武力投射能力。所以靠零战的续航力，确实有可能成功飞到东方。但是路上只要出现暴风雨或者是飞行魔兽，以那脆弱的防御来看，代志会很大条。」</p>
「零战放弃防御和结构强度，最主要原因就是引擎不给力。二战时期日军在液冷引擎的良率，一直都让日军头很痛──不论是工厂的或是前线整备上的良率都有问题。」</p>
「……没这麽脆弱吧？」身为日本人的才人，对零战这台曾经在二战时期，於美军内部创下『无敌神话』的梦幻机，有着很大的崇拜感。</p>
「是啦，二战初期还是属於缠斗空战的时代，零战在中低空低速时，转圈圈机动能力确实属於上等。」</p>
「但问题是，当时负责引擎的技术团队，以为零战不过就是生产个五百、一千台的垫档货，於是……」尼欧耸了下肩膀，「也不能怪他们，鬼才晓得零式战机，居然会变成贯穿整场大战的日军主力。」</p>
「还有，当时日军陆、海军之间的问题也很大。」尼欧揉了下眉间，似乎也感到很无奈，「日本陆军可是个一气之下会自己搞航空母舰的组织，洋派的海军则从头到尾就认为陆军根本是乡巴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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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开发环境上的贫富差距，让一堆日本学者当场哭出来。日本方面也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可是当双方量产速度差到数十倍、加工精度差到一百倍的时候，那只能是奢望和美梦。」</p>
「简单来说，二战的美国就是一句话：我有ＯＯ我超强。ＯＯ请用对美国有利的东西代入，像是：工厂、研发团、无限航母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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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尼欧你怎麽说得你好像亲眼见过一样？」</p>
「这种事情查维基或百度不就知道了吗？」尼欧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p>
「我怎麽觉得有一堆应该是不会提到的……」才人无奈着说。</p>
「虽然日本二战极右翼分子老是在说甚麽『如果ＸＸ早点进入量产的话战局就会改变』，可老实说，这根本是迷信。指望那极少数的超兵器──还是日本方面自认为的──就要把战争逆转根本就是妄想。」</p>
「顺带一提，我超讨厌那个自己国家发生天灾後，居然还说『这是天谴』的白目。」</p>
「才人你看一下零战的机身後面，有没有看到甚麽奇怪的地方？」尼欧抱怨完毕後，对着才人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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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现对不对？正常。」尼欧刻意卖了下关子後，最後比了比零战後部，「眼前这台零战，它少了无线电的天线喔。」</p>
「……啊！！」才人终於发现眼前这台零战的不正常处。「可是不对阿，座席後面有放着一个无线电通讯机啊？」</p>
「那是因为日本陆军高层严令禁止拆掉无线电，还责成精锐单位运用无线电研发新战法。不过海军就直接拆了，眼前这台应该就是海军的，大概是为了增加俯冲速度，所以才只拆掉增加风阻的天线。」</p>try{ggauto();} catch(ex){}
「坂井三郎就是因为无线电烂过头，所以乾脆拆掉天线。结果当场被长官抓包，但长官接下来居然说『你拆完这边後去拆我机的』这样。」尼欧笑着说。</p>
「对了才人，谢丝妲的曾祖父叫甚麽名字？」尼欧好奇的问。</p>
「墓碑上是写……笹井醇一。」</p>
尼欧二次呆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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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房间＝＝</p>
请寇伯特老师制作汽油後，才人回到了露易丝房间。</p>
其实才人自己也不知导为何要来，就只是顺从着习惯而已。</p>
【我明明已经被露易丝解雇了……】如此想着的才人，却还是开门走了进去。</p>
但是房间内却没有人在，尼欧不在可以理解，可是连露易丝也不在，这就让才人感觉有点奇怪。</p>
「嗯？这叠纸是甚麽？」正在张望的才人，突然看到桌上有着一叠看起来像是计画书的东西。</p>
由於是整份计画书是被反过放置的，於是才人好奇的翻了过来，却看到标题大剌剌的写着──</p>
──『汉丽塔绑架计画』</p>
「一定又是尼欧！！」才人几乎是反射性的确认是谁写的，只因为──整份计画书都是用日文写的。</p>
虽然才人不懂为什麽尼欧要特意用日文，以及为何要绑架汉丽塔，但这并不妨碍才人翻阅计画书。</p>
翻开第一页，看见纸上的内容，才人眉头马上皱了起来。越是翻阅，才人就越感到心惊。</p>
才人到现在终於明白威尔斯的话语，看见尼欧的计画，第一眼会觉得是在做白日梦，但是仔细想想与确认後，却会发现有其可行之处。</p>
也因此，思考中的才人没有注意到，来自身後的阴影。</p>
闷声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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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有人呼唤，才人缓慢的睁开眼睛，第一眼所见到的，是露易丝那梨花带雨的面孔。</p>
「露……露易丝。」才人发觉自己正倒在地板上，双手撑住想爬起身来，却因为後脑杓的疼痛而手软，再度倒了下去。</p>
「才人！！」露易丝连忙搀扶住才人。</p>
「发生……甚麽事了？」被露易丝扶住的才人，忍不住用手摀着後脑，发现後脑一片湿润。</p>
「你先不要说话！！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人过来帮忙！！」见到才人醒来，露易丝的泪水不知为何再度流下，欲转身就走。</p>
「慢着，先跟我说发生甚麽事了！！」才人连忙伸出手拉住露易丝，但发现自己手上一片腥红，就像是血迹一样。</p>
见到才人神情正常，露易丝也缓慢下脚步。</p>
「才人，你没事吧？」露易丝迟疑的问，「你流了那麽多血，千万不要硬撑……」</p>
才人回头一望，发现自己身下，居然有着一大片的红色水迹。</p>
「露易丝……这应该不是血。」才人闻了一闻，发觉并没有血味，转头一样，发现桌上的墨水盒倒了下来。「这应该只是红墨水而已。」</p>
「那就好……」露易丝突然抱住才人，「……太好了，看到那麽一大滩……我还以为……我还以为……」</p>
被露易丝抱住，才人突然有点手忙脚乱。推也不是，坦然接受也感觉不对，只好问起露易丝。</p>
「露易丝，到底发生甚麽事了？」</p>
「呜唔……」露易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我一进来时……就看到才人你倒在地上，然後地上……地上有着一摊红色……所以我……我……」</p>
露易丝还没说完，又哭了起来。</p>
「你、你别哭啊。」</p>
才人慌忙用手握住了露易丝的肩膀，想让她冷静下来。</p>
「呜呜……笨蛋……呜……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p>
露易丝边哭边骂，才人突然觉得，觉得现在哭着的露易丝很美丽的自己，感觉有点变态。</p>
「德鲁，你刚有看到发生了什麽吗？」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与尴尬，才人问着背後的德鲁到底发生甚麽事了。</p>
「没有。」德鲁的剑锷微微抖动，「一切发生得太快，我只知道搭档你进来之後发现了甚麽，随後就昏过去了。」</p>
「我发现了甚麽──呜！！」才人尝试着回想这段经历，却因为头疼而想不起来任何事。</p>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安慰着露易丝的才人，忍不住想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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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的结合最後几关太讨厌了，每次开场的第一、二关都没拿到钥匙跟炸弹，密室跟商店都进不去……</p>
偏偏以撒的结合不能接关，正常的修改器又不能改，网路上流传的专属修改器我又打不开……</p>
对零战有兴趣的，可以去找一下笹井醇一跟坂井三郎这两人。</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