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进牢房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手机里传来冷冰冰的机械音。</p>
程川用余光瞄了一眼，那名年轻治安员正背着身四处张望，他不想让对方难办，将手机还了回去。</p>
“没打通。”程川淡淡说道。</p>
年轻治安员两手向外摊开，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继续押着程川走向审讯楼。</p>
来到审讯楼，年轻治安员拉开一道铁门，程川被推了进去，随后铁门重重地关上。</p>
程川好奇地打量着审讯室，整个屋子灯光昏暗，闷热无比，刚一进去没多久，程川热得直冒汗。</p>
除了程川，并没有其他人在审讯室内，“这是要给我来个下马威？”程川心中暗道。</p>
审讯室内只摆放着一个凳子，程川于是坦然坐下，闭目养神。</p>
审讯室外，一间监控室内，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审讯室的画面。</p>
一名年轻治安员扭头看向一旁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的中年男人，“陈头，你说这个年轻人咋一点也不慌张呢？”</p>
中年男人嘴角咧出微笑，“普通人被关进审讯室，光是这么干耗着，就把自己吓得不行。据身份信息的资料，他是星空武馆的普通班学员，看来这小子心理素质还不错。”</p>
“那他不会背后有什么背景吧。”年轻治安员担忧道。</p>
“不会，一个贫民窟出身的穷小子而已，能有什么背景。”中年男人饮了一口浓茶，“这小子得罪了兴隆会，自然有人会教训他的。”</p>
“那我们去审审他？”年轻治安员问道。</p>
中年男人把双腿摆在桌子上，身子后倾靠在椅背上，“不急，再晾晾他。昨儿出勤一整晚，我先睡会儿。”</p>
……</p>
审讯室的铁门猛地拉开，两名治安员走了进来，为首的中年男人脸上有着一道道沟壑，挂着厚厚的眼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另一名治安员长相较为年轻。</p>
“才来啊。”程川擦了额头上渗出的大片汗珠，他的短袖都已经被汗水浸湿。</p>
年轻治安员手中拿着遥控器，啪嗒按了一下，审讯室的天花板当即吐出冷气，让人为之一震。</p>
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可这对程川来说，却并没有多舒适。身上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又猛地被冷气一吹，程川当场打了个寒颤，少不了要着凉感冒。</p>
“今天抓了那么多人，耽搁了些时间，现在才轮到审讯你。”中年治安员笑着说道，“事情我们已经了解了。”</p>
“那可以放我走了吧。”程川淡然说道。</p>
中年治安员皱起眉头，“走？你恐怕想多了。根据秦三虎的口供，你与兴隆会的人发生斗殴。一条聚众斗殴的罪，你可甩不掉。”</p>
“呵呵，他们一群杂碎来鸭嘴山小区强收保护费，还殴打无辜的小区居民，我不出手，我们小区的那些男女老幼，都要被他们活活打死了。”程川轻蔑一笑，“你们打算怎么定兴隆会那群人的罪？”</p>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中年治安员说道，“我们会秉公执法。”</p>
程川微微一笑，“希望如此。”</p>
“程川，这么说，你对聚众斗殴的事实，供认不讳了。”年轻治安员忽然喝道。</p>
“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人我是打了。”程川说道。</p>
“你……”年轻之治安员刚要说话，被中年治安员拦下，“好，证据确凿，审讯结束，带走吧。”说罢，审讯室的大门再次打开，两名治安员走了进来，押着程川走出审讯室，上了一辆治安车。</p>
汽车在颠簸的路面上行驶，摇晃得像坐船。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程川被带下车，放眼望去，道路两旁皆是一人高的杂草丛，程川面前一道铁皮大门，上面挂着“岳安看守所”的牌子。</p>
岳安看守所位于岳安坊的东北角，一片荒凉之地。</p>
程川身上没有什么个人用品，换上看守统一的土黄色囚服后，程川被治安员带到了一间牢房，“进去吧。”</p>
牢房内，大多是长得歪瓜裂枣的流氓、混混，因为打架斗殴、偷窃等罪被关了进来，只有少数是犯了大案，暂时羁押在此，等待法庭审讯判刑。</p>
“哟，来了个细皮嫩肉的新人啊。”一名身材魁梧的光头壮汉，躺在牢房内最舒服的下铺位，斜睨了程川一眼，顿时眼睛瞪大，目露邪光。</p>
一旁正为光头壮汉捶腿的年轻人，长着瘦长脸、尖下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小子，还不快跟老大问好。”</p>
“好你个锤子。”程川开口道。他心中很清楚，牢房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大多数罪犯欺软怕硬，自己不一开始表现强硬，只会任人欺辱。</p>
那名光头壮汉一把推开旁边的年轻人，“他妈的，还是个硬茬。”蹭的一声站起身，光头壮汉摇晃着粗壮臂膀，向程川走来。</p>
“你他妈的找打啊。”光头壮汉张口骂了一句，挥起右掌，就要扇向程川的脸。</p>
程川身形一晃，躲过光头壮汉的一掌，侧身抬起右拳，闪电般打向光头壮汉的面门。</p>
光头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道黑影袭来，自己的脸上重重挨了一拳，头向后仰，直挺挺倒在了地上。</p>
“牢房里的规矩我知道，还有谁想试试？”程川低声说道，同时猛地抬起左脚，踢向地上光头壮汉的腰。</p>
。</p>
嘭！</p>
受到巨大冲击的光头壮汉在地上滑了起来，一脚被踢到了牢房尽头的墙角，整个人昏迷过去。</p>
牢房内其他的人还抱着看戏的心态，没想到电光火石之间，光头壮汉就被人打晕了过去。</p>
在程川的目光扫视下，其他人一个个低下头，默不作声。</p>
“以我如今079级的身体素质，打起普通人来，就已经易如反掌。”程川心中暗道，“一旦成为武者，那更是和普通人有着巨大的区别。不客气地说，普通人在武者面前，就如同蝼蚁。”</p>
见震慑住了其他人，程川瞥见靠墙的一个上铺是空着的，右脚踏地，双手搭在床架上，纵身一跃，翻身躺在了上铺。</p>
牢房其他人刚才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到新来的程川，眼见程川躺在床铺后，有胆大的人这才起身到墙角边把光头壮汉扶到床上。否则一旦看守所的治安员见到，又要说教一番。</p>
牢房有牢房的规矩，里面打归打，但都默认不能惊动治安员。</p>
“没有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我。”程川又补充了一句，说罢，闭上眼休息了起来。</p>
不知过了多久，床铺一阵轻微的摇晃传来，程川睁开眼看去，那名原本给光头壮汉捶腿的年轻人，脸上挂着谄笑，小声说道，“老大，该吃饭了。”</p>
程川顺着窗户向外看去，窗外已是漆黑一片。</p>
程川坐起身，从上铺跃下，只见这名年轻人眼珠子滴溜溜转，双手捧着一个碗，米饭上面盖着三四块肉。</p>
“刚才治安员来放饭了，这是老大您的晚饭。”年轻人殷勤地把碗递到程川面前。</p>
“看守所的伙食还有肉？”程川倒是有些意外。</p>
程川接过碗，那名年轻人转身回到自己的铺位上，端起了自己的饭碗大口吃了起来。</p>
程川瞥了一眼其他人的饭碗，里面只有干巴巴的米饭和一两根青菜，再看自己碗里堆叠的肉块，心中有了答案。</p>
程川端着碗走到那名年轻人面前，他疑惑地抬起头，似有不解，只见程川从碗里夹起一块肉放回到年轻人的碗中。</p>
“老大，这是我们孝敬您的……”年轻人急忙说道。</p>
“我不需要你们的孝敬，我也不是老大。”程川边说着，边把碗里多出来的肉一个个放回到其他人碗中。</p>
最后程川只剩下一块肉，随意坐在一张下铺床上，往嘴里大口扒拉着米饭。</p>
“我不想当什么好人，这个世道，好人没好报。但我也不会是坏人，坏人都该死。”程川心中默默道，他眼前这群人当然算不上什么好人，有流氓、有小偷、有打手，哪个手里没干过坏事。</p>
程川可不愿做出和他们一样的事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别人的供奉、伺候。</p>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归根结底，所谓上层的精英们和底层的流氓混蛋们，哪个不是靠着掠取他人的劳动成果而活？他们都是一类人。</p>
……</p>
审讯室内，秦三虎在昏暗的灯光下坐了许久，终于听到了如同天籁般的声音。</p>
“秦三虎，有人来保释你了。走吧。”一名治安员打开审讯室的大门，冲他喊道。秦三虎急忙站起来，走出审讯室，走廊里的吊灯发出白光，晃得秦三虎有些睁不开眼。</p>
治安员解开亲三虎手腕上的手铐，带着他来到了治安局审讯楼的一楼大厅。</p>
刚一到大厅，秦三虎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名年约50多岁的儒雅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梳着整齐油亮的背头，身穿着米白色西装，正与治安局的雄哥交谈着。</p>
秦三虎走到他们身边，怯怯地打了个招呼，“隆爷，雄哥。”</p>
两人的交谈戛然而止，雄哥嘴里叼着香烟，含糊说道，“三虎，出来啦。”</p>
“嗯，托雄哥的福。”秦三虎微微弯腰，笑道。</p>
“哪里的话，这不是兴隆来保释你了，我也是照章办事。”雄哥右手夹走嘴里的香烟，左手拍了拍面前儒雅男人的肩膀，“我还有公务要忙，就不送了。”</p>
儒雅男人笑了笑，“我们先告辞了，改天我做东，雄哥一定要赏脸。”</p>
“好说好说。”雄哥哈哈干笑了两声，转身离去。</p>
儒雅男人不急不缓地走出大厅，秦三虎紧随其后。</p>
“三虎，听说你被一个星空武馆的毛头小子给打了。”儒雅男人忽然开口道。</p>
“是，隆爷，都怪我学艺不精，丢了咱们兴隆会的脸。”秦三虎低下头，一脸羞愧。</p>
儒雅男人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这不怪你。不过这个口子不能开，否则我王兴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岳安坊立足。”</p>
“隆爷，你的意思是说……”</p>
王兴隆挥手打断了秦三虎的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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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通。”程川淡淡说道。</p>
年轻治安员两手向外摊开，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继续押着程川走向审讯楼。</p>
来到审讯楼，年轻治安员拉开一道铁门，程川被推了进去，随后铁门重重地关上。</p>
程川好奇地打量着审讯室，整个屋子灯光昏暗，闷热无比，刚一进去没多久，程川热得直冒汗。</p>
除了程川，并没有其他人在审讯室内，“这是要给我来个下马威？”程川心中暗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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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去审审他？”年轻治安员问道。</p>
中年男人把双腿摆在桌子上，身子后倾靠在椅背上，“不急，再晾晾他。昨儿出勤一整晚，我先睡会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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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铁门猛地拉开，两名治安员走了进来，为首的中年男人脸上有着一道道沟壑，挂着厚厚的眼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另一名治安员长相较为年轻。</p>
“才来啊。”程川擦了额头上渗出的大片汗珠，他的短袖都已经被汗水浸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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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抓了那么多人，耽搁了些时间，现在才轮到审讯你。”中年治安员笑着说道，“事情我们已经了解了。”</p>
“那可以放我走了吧。”程川淡然说道。</p>
中年治安员皱起眉头，“走？你恐怕想多了。根据秦三虎的口供，你与兴隆会的人发生斗殴。一条聚众斗殴的罪，你可甩不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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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中年治安员说道，“我们会秉公执法。”</p>
程川微微一笑，“希望如此。”</p>
“程川，这么说，你对聚众斗殴的事实，供认不讳了。”年轻治安员忽然喝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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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川身上没有什么个人用品，换上看守统一的土黄色囚服后，程川被治安员带到了一间牢房，“进去吧。”</p>
牢房内，大多是长得歪瓜裂枣的流氓、混混，因为打架斗殴、偷窃等罪被关了进来，只有少数是犯了大案，暂时羁押在此，等待法庭审讯判刑。</p>
“哟，来了个细皮嫩肉的新人啊。”一名身材魁梧的光头壮汉，躺在牢房内最舒服的下铺位，斜睨了程川一眼，顿时眼睛瞪大，目露邪光。</p>
一旁正为光头壮汉捶腿的年轻人，长着瘦长脸、尖下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小子，还不快跟老大问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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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光头壮汉一把推开旁边的年轻人，“他妈的，还是个硬茬。”蹭的一声站起身，光头壮汉摇晃着粗壮臂膀，向程川走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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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川身形一晃，躲过光头壮汉的一掌，侧身抬起右拳，闪电般打向光头壮汉的面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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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的规矩我知道，还有谁想试试？”程川低声说道，同时猛地抬起左脚，踢向地上光头壮汉的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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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内其他的人还抱着看戏的心态，没想到电光火石之间，光头壮汉就被人打晕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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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如今079级的身体素质，打起普通人来，就已经易如反掌。”程川心中暗道，“一旦成为武者，那更是和普通人有着巨大的区别。不客气地说，普通人在武者面前，就如同蝼蚁。”</p>
见震慑住了其他人，程川瞥见靠墙的一个上铺是空着的，右脚踏地，双手搭在床架上，纵身一跃，翻身躺在了上铺。</p>
牢房其他人刚才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到新来的程川，眼见程川躺在床铺后，有胆大的人这才起身到墙角边把光头壮汉扶到床上。否则一旦看守所的治安员见到，又要说教一番。</p>
牢房有牢房的规矩，里面打归打，但都默认不能惊动治安员。</p>
“没有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我。”程川又补充了一句，说罢，闭上眼休息了起来。</p>
不知过了多久，床铺一阵轻微的摇晃传来，程川睁开眼看去，那名原本给光头壮汉捶腿的年轻人，脸上挂着谄笑，小声说道，“老大，该吃饭了。”</p>
程川顺着窗户向外看去，窗外已是漆黑一片。</p>
程川坐起身，从上铺跃下，只见这名年轻人眼珠子滴溜溜转，双手捧着一个碗，米饭上面盖着三四块肉。</p>
“刚才治安员来放饭了，这是老大您的晚饭。”年轻人殷勤地把碗递到程川面前。</p>
“看守所的伙食还有肉？”程川倒是有些意外。</p>
程川接过碗，那名年轻人转身回到自己的铺位上，端起了自己的饭碗大口吃了起来。</p>
程川瞥了一眼其他人的饭碗，里面只有干巴巴的米饭和一两根青菜，再看自己碗里堆叠的肉块，心中有了答案。</p>
程川端着碗走到那名年轻人面前，他疑惑地抬起头，似有不解，只见程川从碗里夹起一块肉放回到年轻人的碗中。</p>
“老大，这是我们孝敬您的……”年轻人急忙说道。</p>
“我不需要你们的孝敬，我也不是老大。”程川边说着，边把碗里多出来的肉一个个放回到其他人碗中。</p>
最后程川只剩下一块肉，随意坐在一张下铺床上，往嘴里大口扒拉着米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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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川可不愿做出和他们一样的事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别人的供奉、伺候。</p>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归根结底，所谓上层的精英们和底层的流氓混蛋们，哪个不是靠着掠取他人的劳动成果而活？他们都是一类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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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内，秦三虎在昏暗的灯光下坐了许久，终于听到了如同天籁般的声音。</p>
“秦三虎，有人来保释你了。走吧。”一名治安员打开审讯室的大门，冲他喊道。秦三虎急忙站起来，走出审讯室，走廊里的吊灯发出白光，晃得秦三虎有些睁不开眼。</p>
治安员解开亲三虎手腕上的手铐，带着他来到了治安局审讯楼的一楼大厅。</p>
刚一到大厅，秦三虎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名年约50多岁的儒雅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梳着整齐油亮的背头，身穿着米白色西装，正与治安局的雄哥交谈着。</p>
秦三虎走到他们身边，怯怯地打了个招呼，“隆爷，雄哥。”</p>
两人的交谈戛然而止，雄哥嘴里叼着香烟，含糊说道，“三虎，出来啦。”</p>
“嗯，托雄哥的福。”秦三虎微微弯腰，笑道。</p>
“哪里的话，这不是兴隆来保释你了，我也是照章办事。”雄哥右手夹走嘴里的香烟，左手拍了拍面前儒雅男人的肩膀，“我还有公务要忙，就不送了。”</p>
儒雅男人笑了笑，“我们先告辞了，改天我做东，雄哥一定要赏脸。”</p>
“好说好说。”雄哥哈哈干笑了两声，转身离去。</p>
儒雅男人不急不缓地走出大厅，秦三虎紧随其后。</p>
“三虎，听说你被一个星空武馆的毛头小子给打了。”儒雅男人忽然开口道。</p>
“是，隆爷，都怪我学艺不精，丢了咱们兴隆会的脸。”秦三虎低下头，一脸羞愧。</p>
儒雅男人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这不怪你。不过这个口子不能开，否则我王兴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岳安坊立足。”</p>
“隆爷，你的意思是说……”</p>
王兴隆挥手打断了秦三虎的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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