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宴席不办,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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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昱辰不由凑上前去,她很香,是清雅且一点而不腻的荷香……

    他脸红,心也怦怦直跳。

    正当他忍不住想低头亲吻……

    温锦煞风景的开口,“如何让揽月公主和海陵王兑现赌注、沈明当众道歉?”

    他轻哼一声,“做梦。你若输了,必然要老实兑现。可他们输了,才不会跟你兑现。”

    “这就是现实,是实力差距,是地位决定的。”

    萧昱辰还想说:除非她求他。

    只要他愿意帮忙,不怕揽月公主和萧景楼耍赖!

    温锦猛地直起身子,“我有办法让他们兑现!”

    动作太猛,萧昱辰没防备,一下子撞在她后脑上。

    他鼻子猛地一酸,但嘴唇却在她发上深深吻了一下。

    她连发丝都是清甜馨香的……这感觉,有点儿上头啊!

    萧昱辰心跳更乱了,比打了一场仗还怦怦跳地厉害。

    这路太短了!他甚至愿意这条路没有尽头,可以一直、一直走下去。

    他正要伸手抱温锦下马。

    温锦却已经利落的翻身落地。

    他怀里接了个空,心里也猛然一空。

    “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萧昱辰问。

    温锦摇摇头,“保密,到时候王爷就知道了!”

    温锦想的方法很简单——借用舆论的力量。

    不管是公主还是王爷,亦或沈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越是地位高的人越在乎面子。

    温锦去同哥哥商量。

    温盛钧皱起眉头,“为何要这虚名?”

    温锦朝门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因为我要和离呀!”

    温锦一个女子带着个孩子,想要在这个时代立足,是很艰难的。

    没有身份、地位、没有钱,再没有一个好名声——那简直自寻死路。

    但如今不一样了!她是祁修祁先生的关门弟子!

    就冲这一点儿,她和离之后,也大有前景。

    温盛钧拍了下腿,他是怎么当哥哥的……竟把这点儿给忘了。

    但他也犹疑,“你打赌时,说输了自请下堂,我以为你……不想离开怀王府了。”

    “那怎么可能?我没喜欢过怀王,他更是恨死我了。”

    “下人们说,他早就有喜欢的人了,被我给破坏了……还是还他自由,让他迎娶白月光吧。”

    其实温锦没说。她办拜师宴,更是想借着人多,逼揽月公主他们兑现赌注。

    她可不是只想要虚名!她更想要真金白银!

    一人一万两,四个人加起来四万两呢!

    拿到钱,她立马就可以另起炉灶,自立门户了!

    买田产,买庄子,开药铺……未来新生活的大门,已经缓缓向她敞开了!

    温盛钧道:“师父不爱虚名,他会不会不同意?”

    “师父是豁达之人,他不会在意这些。”温锦说,“不过礼貌起见,我还是先问过师父吧。”

    此事关乎荣辱,以及真金白银。

    温锦上门去求问祁修。

    她带了给祁修做的大蜜丸,专治他鹤膝风的良药。

    “冬病夏治,师父可不能忘了。弟子们还指望着在师父您老人家的荫蔽之下好乘凉呢!”温锦道。

    祁修苦笑看她,“我以为给自己收了个好徒弟,没想到,收了个逼我吃药的人?”

    温锦摇头,“非也,我的药不用逼着吃,只要您别偷吃就行。”

    “呵,谁会偷吃药啊?傻子也没那么傻。”祁修轻哼。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打脸”了。

    这药……怎么还怪好吃的?

    甜甜的,软糯的,虽有药味儿,但药味儿调配了蜂蜜。不但中和了蜂蜜的甜腻,而且激发出药的馨香,反倒有种“品香茗”的口感。

    还真有点……想贪吃。

    “我再给师父扎针,驱寒止痛,师父今年冬天就不会那么难熬了。”温锦道。

    祁修看她一眼,轻哼,“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求为师?”

    温锦眼睛一亮,“师父就是师父!徒儿什么也瞒不过您!”

    “徒儿想办一场拜师宴,郑重其事的跟大哥一起,当众拜师!敬拜师茶!”

    祁修道,“你不像是爱名之人。”

    “那师父您可就看错我了。我什么都爱,爱钱,爱势,爱名,爱利。能为我所用的,我都爱!”温锦坦诚道。

    祁修微微一愣,片刻后他更加高兴。

    他这小徒弟,有意思。旁人遮掩的东西,她反而敢大大方方表露出来。

    “既是你一片孝心,那为师同意了。”祁修哼笑,他是真的忍不住宠这个小徒儿。

    “你需要为师帮什么忙?”

    温锦连忙行大礼谢过,“师父能到场,受徒儿一拜,喝下拜师茶就成了。别的不用您做。”

    她在京都最大的“仙客来”酒楼定下日子,包下整个酒楼。又买了许多烫金的请帖。

    她把请帖送去新宅,让大哥和两个丫鬟半夏逢春一起想邀请的宾客名单。

    “不管是大哥的亲朋好友,还是王爷这边的,能请的都请上!”温锦道。

    逢春咋舌,“这一顿宴席办下来,恐怕就得小一万两进去了!”

    温盛钧担忧地看着温锦。

    温锦却一点儿不担心,“宴席办了,能拿回来四万两。花一万两出去,还有三万两。”

    “宴席不办,屁都没有!这账怎么算更划算?”

    几人直接听呆了。

    “可是王妃现在手里也没钱呀?万一这宴席办了,钱却要不回来,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逢春问。

    “学过兵法吗?”温锦道。

    “在暗卫营,接触过一点点。”逢春谦虚说。

    “知道背水一战吗?破釜沉舟呢?”温锦笑了,“做人得有点儿魄力和勇气。仗还没打,就在害怕失败,那这仗就不用打了。”

    逢春愣住,以前从来不知道王妃这么生猛。

    半夏则一点儿都不惊讶。人都是慕强的,她是就是王妃的强悍性格所吸引。

    这段日子忙着拜师的事儿。

    温锦发觉最近与儿子相处的时间太少了,替儿子向季风告假。

    “先歇两日,多谢季将军教导。”温锦对季风道。

    季风挠了挠头,“不,不敢当……”

    他可没教导!王爷护犊子得很,生怕旁人跟他抢“徒弟”。

    “是小公子勤奋刻苦,校场上和军营里的将军们都喜欢他。”季风拱手道。

    “兵营?季将军还带他去了军营?”温锦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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