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千古绝对大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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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yle>.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高阳公主看着一脸愕然的房俊,忽然说道:“登善先生,乃是褚伯伯的号……”

    房俊恍然大悟!

    感情这个“登善先生”是褚遂良的号?

    我滴天!

    这个糗出大了……没文化真可怕!

    老脸不禁一阵涨红,幸好他原本面皮就黑,这一番黑里透红,却是不易察觉……

    高阳公主现在对于房俊已经渐渐了解,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想没错。

    这房二并不是纯心跟褚彦甫作对,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褚遂良号“登善先生”这回事……

    这人真是棒槌啊……

    高阳公主觉得自己都无语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房俊察觉自己出糗,赶紧转化话题:“那啥……登公子……啊不是,褚兄,某自幼习练刀棒,有万夫不当之勇……”

    诸人眼皮狂跳,有这么自恋的人么?

    真是不要脸啊……

    房俊不以为意,续道:“这射、御二艺,想必汝也不是某的敌手,某难免胜之不武,汝也不服。咱们便在这书、数之上分出胜负高低,如何?”

    褚彦甫成竹在胸,也忍住气,故作大度的说道:“某无异议。”

    他能有异议么?他又不傻……

    许敬宗道:“便请二郎出题吧。”

    房俊便说道:“仓颉造字,分为六书,文字规则尽在其中。吾等无先贤之智慧,却应颂扬先贤之硕果。楹联言简意深,对仗工整,平仄协调,尽显文字之奥妙,某便出一上联,由褚兄来对,若是对得上,某自愿服输,如何?”

    褚彦甫信心大增:“请!”

    许敬宗也似笑非笑的看着房俊,心说你小子真是作死……

    褚彦甫号称神童,博学强记自不必说,才思敏捷更不在话下,斗楹联?尚未听过关中有能胜过次子者。

    房俊喝了口酒,随口吟道:“寂寞寒窗空守寡……”

    岑文叔略一沉吟,愣住。

    许敬宗稍作思索,愕然。

    褚彦甫凝神良久,茫然无措……

    却见房俊根本不管褚彦甫是否能答得上来,续道:“诸阁点灯,层层孔明诸葛亮……”

    褚彦甫满头大汗……

    房俊望向窗外冰封的渭水:“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褚彦甫神色灰败……

    “桃燃锦江堤……”房俊笑吟吟的看着褚彦甫。

    小样儿,当年哥们守着电脑欣赏着千百年来无人能对上来的千古绝对,震不死你!

    最后这个千古绝对一出,褚彦甫已经神情呆滞,眼神涣散,嘴里失神的念叨着,却是一个都对不出来。

    这对于向来以文采自负的褚彦甫来说,不啻于毁灭性的打击。

    四个上联,自己居然一个都对不上来?

    怎么可能?

    这个房二不是说连书都没翻过几本吗,哪里得来的如此绝对?

    房俊心情大爽,得意洋洋。

    嘚瑟的看着满头大汗的褚彦甫,说道:“褚兄如何不对出下联?”

    褚彦甫心说我对你个祖宗!

    这种对子百年都遇不到一个,你一下子弄出这么多,让我怎么对?

    房俊笑道:“即使如此,算是某暂时领先?”

    小白脸,哥要是不把你那颗骄傲的小心脏打击得支离破碎,就算白白重活了这<style>.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重活了这一遭!

    吃了豹子胆了,敢觊觎哥的女人?

    哥不想要的东西,那也是哥的,哥不给你,你就不能抢!

    ********

    尽管心中不服,褚彦甫也无话可说。

    直到此时,褚彦甫才陡然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掉进房俊的陷阱而不自知。

    甭管房俊这对子是怎么来的,对不上就是对不上,怎么狡辩都没有。而且规则是只有自己对得上一个,才能出题去考房俊,若是自己一道题也答不上来,那便是连提问的机会都没有……

    许敬宗也发现了此点,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这个房俊实在是心思太缜密了……

    连一次反击的机会都不给褚彦甫么?

    要说在场诸人中最最惊异的,自然要数高阳公主,因为没人比她更了解房俊是个什么货色……

    这土包子读过书么?

    他哪里知道这么多的绝对?

    要知道,这其中任何一个对子拿出来都是能名动一时的绝对,只要出现过,必然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流传开来。高阳公主虽是女流,但皇室教育可不同于普通人家,即便是公主,那也是琴棋书画皆有名师指教,文学修养自是极高,却也从未听说过其中任何一个绝对。

    不对劲啊……

    难道这个该死的土包子以前一直都在藏拙,事实上却是一个文采斐然的绝世大才子?

    高阳公主赶紧把这个想法杀死,这也太荒谬了……

    可是房俊嘴里说出的这些千古绝对,又该怎么解释?

    高阳公主歪着小脑袋,里边全是浆糊……

    小正太李治一脸崇拜:“姐夫太厉害了……”话一出口,便发觉自己又称呼房俊“姐夫”,赶紧缩缩脖子,偷看高阳公主一眼,却发现高阳公主一双美眸瞪得滚圆,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房俊,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口误,这才松了口气。

    褚彦甫神色难看至极,表情僵硬的点了下头。

    房俊笑嘻嘻的看着他,说道:“即使如此,那就承让了。不过褚兄于这‘六书’之道看来并不精通,某随便出几个对子,你就对不上来,实在是遗憾。”

    褚彦甫被房俊奚落得脸色阵红阵白,想要说一句“你这叫随便出几个对子?”,却又怕万一这货真的是在什么孤本上见过贤圣记录的绝对,再拿出几个也算作题目,自己可就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当下只得无奈的闭口不言,憋屈得不行……

    许敬宗的想法跟褚彦甫不谋而合,也认定房俊必是在哪本书上见过这些千古绝对,在比下去,怕是褚彦甫依旧答不上来,便开口说道:

    “二郎这些对子,实乃某平生罕见,怕是给某个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对得上其中之一,现在时间短暂,思虑仓促,更是无能为力。这六艺,尚余九数一艺,不如剩下的题目,便从这九数中出,如何?”

    房俊爽然道:“小侄遵命便是。”

    心底却是有些疑惑:这许敬宗以“没品”而名传千古,狡诈耍赖自是不需意外,可如此维护褚彦甫这个小辈后生,便显得有些蹊跷。

    岑氏兄弟乃是吴王李恪的忠实拥趸,许敬宗后来好像在李治立为太子之后便被封为太子左庶子,是李治的心腹,褚遂良呢?好像便是此人与长孙无忌在李承乾被废之后,力劝李二陛下立李治为太子,这也是个太子党!

    可问题是,现在李治只是个熊孩子,尚未进入到李二陛下易储对象的视野之中,难不成许敬宗、褚遂良这些人就已经站在李治背后了?

    可既然支持李治,那为什么还要跟岑文叔这个吴王李恪的铁杆纠葛在一处?

    想到此处,房俊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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