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冷溪的馊主意
安安顺利的回到了钰王府,洛蓝又开始为她的回春堂忙碌开了。冷铭因觉得对不起安安,没敢再出现在钰王府,不过他经常去回春堂门口,看着洛雪忙进忙出的,心里不是滋味,却也不敢上前打招呼。就在他站在墙角向回春堂里张望的时候,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被吓得一个激灵,猛的回头。当他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时,皱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埋怨道:“五哥,你吓死我了。”冷溪甩动着手里的扇子,嘴角含笑的挑眉,“在看什么?刘家二小姐?”冷铭佯装无事一样摇头,“没……没有,只是……只是随便看看而已。”“随便看看?天天来随便看看?我看你是在这望梅止渴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望梅止渴怎么了?她未嫁,我未娶,我对她赏识,这是人之常情,难不成这事五哥也要管一管?”记住网址“我不管,不过呢,我看你每天可怜的来扒墙角,心疼你,我想帮帮你。”“帮我?”冷铭不屑的看着他冷笑,“据我所知,我五嫂已经屡次给你下了和离书吧,你连你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还来帮我?真是可笑,依我之见,你还是赶紧去找五嫂吧,不然,你连儿子都没了。”“你……”冷溪刚要冲着他发火,又赶紧止住了。“算了,既然你不想让我帮你,那我走了,你可想好了,人家洛雪年长你几岁,再这样耗下去,回头人家嫁人了,你可别哭鼻子。”冷溪的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冷铭的心头。洛雪和洛蓝同龄,洛蓝的孩子已经六七岁了,洛雪若不是生活在楚国,说不定早已经结婚生子了。现在她刚刚回到大宁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婆家,一旦哪一天找到了,他后悔都晚了。“五哥,等等……”见冷溪要转身离开,他咬紧牙关叫住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你想怎么帮我?或者说,你有什么条件?”“我没条件,你是我六弟,我不想看你整天为个女人伤神。”“真的?”冷铭不相信冷溪会有这份好心,不过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撒谎。他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那你怎么帮我?”冷溪邪魅的笑了一下,随后趴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几句。他话未等说完,冷铭便用力摇头,“不行,你这是什么歪主意?我喜欢她,但是不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这不是卑劣的手段,这叫先下手为强,她本来对你就有好感,可能因为一些别的原因不愿意接受你,你是男人,如果你不主动一点,你怎么能得到她?”“那我也不会这样做,那样她会瞧不起我,我会让自己变得很强大,将来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强大?哈哈哈,你怎么强大?你有什么?你除了有个铭王爷的头衔,你还有什么?你连冷钰的一个小手指头都不如,你还想等你变强大了再来求娶她?只怕到那个时候,她已经倒在别人的温柔乡里了。”说完这话,冷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他人虽然走了,刚刚留下的话却依然在冷铭耳边环绕。是啊,他有什么?就算他想变强大,他得有那个机会啊?想在冷钰面前强大起来,已经没有机会了,冷溪又自身难保,更是指望不上了。本来他打算去找父皇,让他给自己安排个合适的职位,可是他也怕像冷溪所说的那样,洛雪等不得。怎么办?怎么办?他在原地转了几圈后,失魂落魄的走回了铭王府。冷溪自然没有这么好心帮冷铭,他有他的打算。不过冷铭刚刚的话,让他有些不悦。于巧巧带着小宝回娘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送到溪王府的和离书他也一直没签。他不是不想签,他也不是舍不得于巧巧,是因为,他此生已经没有另娶旁人的打算,与其那溪王妃的位置空缺着让人说闲话,不如让于巧巧占着那个位置了,那样于世明将来或许还会为他所用。想到这,他调转行进的方向,向尚书府而去。这段时间,于巧巧的情绪一直很差,她始终想不明白,她于巧巧哪里也不比别人差,为何冷溪会如此厌恶她?后来,她也算是想明白了,与其在溪王府和他干熬着,不如重新做回她的尚书府二小姐,哪怕一辈子不嫁,也比守活寡来的痛快。让她没想到的是,冷溪会在她离开一月有余后,追上门来。溪王爷来尚书府,这是他们成亲以来,他第一次主动登门,以前,他只是象征性的陪她回几次娘家,来了坐一会就走,从来没有在尚书府吃过饭,也没在这里多做过停留。丫头春桃匆匆来报,“小姐,溪王爷来了,在正堂和老爷说话呢。”他来了?于巧巧放下手里的绣针,眉头轻皱,轻声问道:“可有说过来做什么?是送和离书吗?”春桃摇了摇头,“好像不是,没提这件事,不过我听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要接小公子回去。”“不可能……”听说冷溪要来接小宝,于巧巧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她绝对不能让小宝回到溪王府,她忙不迭的便准备往外面走,春桃忍不住劝说道:“小姐,奴婢没听太准,要不然奴婢再去听一听,您等一会。”“不用了,我亲自去听听就是,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话音未落,她便准备抬脚往外面走,与此同时,冷溪也来到了她的房门口。门打开的瞬时,见冷溪站在门外,她有些意外,随即冷脸行礼,“溪王爷,您怎么有空来尚书府?我爹在正堂,不在我这里。”“我来找你。”冷溪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进,于巧巧本来想阻止,他却已经不管不顾的抬脚走了进来。她只能对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心领神会的退了下去。“找我做什么?”见冷溪站在他面前,于巧巧低垂着头,声音生冷,没有一丝情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