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节 歌声优雅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杜尚别:不要靠近大坑村的最洼处,虽然那里有很多铜钱。’

    张景:“??”

    两个问号,两个疑问。

    叫‘杜尚别’是认真的吗?

    大坑村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云雀号、清欢船长、武平县、山口镇、大坑村?

    说的是一个地方吗?

    离地下仓库,张景开车来到海边第二栋别墅。

    这是一个7000平方米建筑群,内部有20个房间,该有的功能间都有,很完善。

    唯一让张景不满意的是,它的外立面颜色和寺庙一样。

    “我打算去一次大国,”电影室里,三组合正在看密室大逃杀5,“你们不要离开农场,金小林死在休斯敦,有人可能会赖在我们头上。”

    “我跟你一起去,”周缦妙道,“已经快一年,没有回去看我妈。”

    “我也去,”梁婕淑道,“好久没有回去。”

    张景看向林赛,“你也一起?”

    “好,”林赛同意,“我一个人留下来会很无聊。”

    意见达成一致,张景手机上买票,当天下午四人登上飞机,18小时后到香江。

    因为梁婕淑和林赛都是花旗国籍,需要在香江申请大国签证。

    申请签证时间大概需要7-10天时间。

    周缦妙不想抛弃小伙伴,留下来陪梁婕淑和林赛一起。

    张景不想等,先走一步。

    从香江租车进入圳城,往惠州方向开,后面大都是穿梭在大山小山里的公路。

    往东北方向行驶约400公里,张景来到风景如画的山口镇。

    山口镇距离大坑村已经不远。

    还是上次的时间,太阳刚刚下山,张景站在大坑村上端口,类似碗口。

    往下是一个位于环形山坑底部的村子,视线昏暗,一眼看不到底。

    路弯太急,太陡峭,没有护栏,张景开车十分缓慢。

    十多分钟后到达山底,山村不算小,但灯光几有孤孤零零三四盏。

    在村口停歇十多秒,张景脚下轻轻给油,深入白墙青瓦村庄内部。

    沿水泥开出三十多米,隐约就听到村子深处有歌声传来。

    ‘妹妹你坐船头’

    ‘哥哥在岸上走’

    ‘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上次也是这般,破锣嗓子,如金属摩擦,耳朵很糟罪。

    寻着歌声,张景来到一栋两层小楼外,汽车熄火,人下车。

    一个小老头正在路边院子里,一边泡脚,一边唱歌,一边拿花生下黄酒。

    看上去很悠哉,日子过得让人羡慕。

    看见张景,清欢歌声戛然而止。

    世界清静了,耳朵舒服到怀孕。

    张景微笑看着今年已经77岁,头发花白,体瘦,酒糟鼻子,大眼睛的小老头。

    “老船长,好久不见。”

    清欢放下酒杯,用一块破布把脚擦干净,同时聊天问:“你怎么来了?”

    “有别的事情,”张景含糊道,“正好也来看你。”

    “好,”清欢心情不错道,“你上次带来的酒还有,我把下午刚从地里摘回来的蚕豆煮熟,我们喝一点。”

    “行,喝点。”

    正常情况张景不喝酒,有时不仅误事,还可能要命,但清欢不一样,这是一个拿一辈子阻止国宝流失的平民英雄。

    说话时张景绕到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提袋12瓶铁盖茅台,一提袋12瓶岩石啤酒。

    路上买来的一只烧鹅,两斤酒鬼花生,两斤豆干。

    清欢从厨房提出来一筐蚕豆,张景主动剥壳。

    很容易做到,一会剥出一大盘,直接加盐水煮。

    片刻,张景和清欢隔着一条四方破桌面对面坐着,中间摆着几道小菜。

    院子里,昏暗灯光下,张景手指开瓶盖,把一瓶啤酒递到清欢面前,“先喝一瓶啤酒打底,然后再喝白的。”

    “别人都叫我少喝点,”清欢笑得开心,“你反而让我多喝点。”

    张景笑笑,提起酒瓶,给自己满满一大口。

    清欢文雅一些,他倒进杯子里喝。

    看着像黑咖啡一般颜色的酒液,顶着酒糟鼻的清欢调侃问,“你给我喝的不会是药吧?”

    “试试看,”张景邀请,“有人说苦,还有人说麦香果味足。”

    清欢端起杯子,先是闻,再喝一小口,最后是一大口。

    半晌,放下杯子,清欢笑道,“过去我一直相信,老外喝的蒸溜酒都是次等品,白酒才是最好的;

    没想到,他们的啤酒居然这么好。”

    张景明白清欢想表达的想法,单论蒸溜酒,白酒比洋酒好。

    啤酒相反。

    “这不是老外的啤酒,”张景荣幸道,“我媳妇管理的酒厂酿造,工厂在淡马锡。”

    “好东西,”清欢试探问,“这么好的啤酒能不能在大国酿造?”

    张景表情微微一顿,换个人这样问,他会拒绝。

    如果对方是大使,张景会把问题推给丁佳琪,也等于是婉拒。

    犹豫一秒,张景爽快道,“可以在当地酿造。”

    要求得到应允,清欢心情很好,喝完啤酒,接着喝白酒。

    半斤酱香兑一斤纯粮二锅头,喝起来又香又绵,不刺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景向清欢打听问,“大坑村最低洼的地方在哪?”

    “嗯,”清欢手里拿着鹅腿停下,“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是寻宝人,”张景吐露实情道,“在一件古物上面看到的信息,说是大坑村最低洼处有很多铜钱。”

    “我小时候也听过,只是传说。”

    “什么传说?”张景好奇道,“我想听。”

    “说是唐乱时期,祖先为躲避兵灾,被迫进入这个深坑生活,但这里原本住着一些土龙;

    为杀死它们,祖先付出很多代价。”

    “我打算明天去看看。”

    “你自己小心一点,”清欢指着院门口水泥路道,“往村子更深处走,走到底就是。”

    坑底有点冷,晚上睡在车里。

    次日清晨五点,天还没有亮,张景开车约1.5公里来到清欢说的‘最低洼处’。

    一处水塘。

    约五六亩大小,有约四分之一面积在坑圈边缘的石壁下面。

    看水颜色,石壁下面明显很深。

    不用犹豫,脱掉衣裤,假装车里拿出水肺穿上。

    水温只有约八九度,对张景来说能接受,快度往深处游,同时放出海狮缸豆,让它在前面探路。

    越是往里,塘水越深。

    张景沿着大坑村的‘碗沿’一直下潜到水下约五十米。

    到底,没有铜钱,也没有‘危险’。

    寻宝系统说的。

    ‘杜尚别:不要靠近大坑村的最洼处,虽然那里有很多铜钱。’

    难道此大坑村非彼大坑村?

    心里刚有想法,张景发现45度斜的石壁有一块面积约七八个平方大小石头,好像——可移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