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天竺妖僧（下）
李路在探听了阿瑜遮那的一番底细之后，又问道：”照法师的话说，这咒死术就是佛家的霹雳手段，用来震慑诸恶？还有你的徒弟果真会起死回生，那佛齿果真是舍利？？？”
阿瑜遮那道：“回禀殿下，正是如此。上古之前，我佛释迦摩尼即以此手段，多次震退诸恶，使得佛法得以弘扬天下。传贫僧的大师，也曾凭此法，诛除毁我佛金身、拆我山门之恶人，震退其余随从，维护我佛威严于天下。至于我这徒弟，是贫僧来碎叶途中，路遇劫匪，那般劫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贫僧施展佛家慈悲手段无果，迫不得已施了咒死术，展佛家霹雳之威，咒死恶，渡得其随从皆幡然悔悟，弃恶从善。之后，贫僧才解除恶贼的咒死术，令他复活。经历生死之后，恶也得以悔悟，愿意向善，誓跟随贫僧左右，聆听佛家妙谛，以修正果。他的起死回生之术也是贫僧所教，至于那佛齿舍利，殿下看后自然知晓.......”
阿瑜遮那侃侃而谈，说的，无非就是咒死术过往辉煌的历史。
“你说，就是旁边那个沙门，被你度化？？？今日孤宣尔等觐见，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请法师展示咒死之术。既然法师刚才言之凿凿，让孤等一观佛家霹雳手段。”李路心想这可是你自找的啊，我可都与傅奕交代好了，出丑了不要怨我.....
阿瑜遮那见无法推托，逐干脆道：“遵旨。殿下，不知何人愿让贫僧下咒？”
说着，微垂的眼帘开启，眼神锐利的扫向殿中众人，还别说，真有点威势。李路低声喃喃道：“看来这个妖僧还很擅长给人施加心理压力。”
李路心里乐了一下，笑道：“孤的师叔傅奕一再对孤说，子不语怪力乱神，所谓地咒死术是无稽之谈，他一再劝说孤废除佛教。难得今日有高僧愿意施法，就请法师给他下咒，让那个顽固的老头儿体验一下佛家地霹雳手段。”
傅奕站起，冷冷看了阿瑜遮那一眼，躬身行礼，朗声道：“谢殿下夸奖，老夫不过是据理力争罢了，理在老夫这边，老夫怕甚子？”说完老头儿转向阿瑜遮那，冷笑：“阿瑜遮那法师，咱们又见面了，请法师一展神技吧，老夫生死自负。殿下和殿中诸人，绝不会因此而找法师半分麻烦。”
老和尚细细打量傅奕几眼，突然温言细语道：“傅奕道长，你屡次叫贫僧对你施以咒法，贫僧一再婉拒。道长可知是何故？”傅奕昂然道：“老夫知道。是因为老夫从未相信过任何佛法神迹。不信这世间真有所谓佛的存在，且老夫生性坚毅。即如殿下所说的，老夫是个固执的老头！”
阿瑜遮那听了却摇头淡笑道：“事实并不是这样。傅道长，贫僧之所以一再拒绝，不仅是因为傅道长为人正直，并无甚大的恶果，本着佛家慈悲为怀之心，你并不应该被施予咒死术，这是其一。其二，傅道长年老体衰，灵魂也已是老年之态，十分之脆弱，恐经不起生与死的煎熬，撑不到贫僧施展还魂术的时候僧建议，不如换一年轻力壮之人来。若是选不出人选来，可由贫僧之劣徒来代替........“
傅奕老头儿没待阿瑜遮那说完就说到：”那不行，你与那沙门乃是师徒，相熟之人，焉知你们已经商量好了来演戏欺骗我等？这个断断不行，这个担子还是由老夫来挑........“
阿瑜遮那看后路被断，没奈何，只能说道：“既如此，那贫僧只好对傅道长施术了，道长，您年老体弱，如有意外……”
傅奕老头性子急，已急急抢道：“如有任何意外，老夫自负，请殿下和殿中诸公作证！”
李路更是火上浇油，准备看好戏，他一脸的正气肃然说道：“孤作证！阿瑜遮那法师，请吧。”
“道长，信则有，不信则无！”早就被李路吩咐好的李松益冲着傅奕喊了一声，傅奕心领神会，笑道：“请李大人放心。阿瑜遮那法师，老夫已准备好了。”
在坚昆君臣地见证下，阿瑜遮那当着众人的面，对傅奕施以咒死术。施术的过程，说真的，一点都不花俏，甚至很简单。只见老和尚捏了个手势，念叨几段听不懂的咒语，手指指向傅奕眉心，轻轻转动，一声暴喝：“我佛慈悲，诸恶做尽者还不归来！”
当他念完，众人满面紧张地望向傅奕，却见傅奕面带冷笑，犀利而又自信地眼神迎着阿瑜遮那，款款站立着，面色红润，充满光泽，精神头好得就像后世那个盖中盖广告中那个大喊一片顶五片的老头儿一样精神焕发，未见半点咒死术对他地影响。
反倒是施法的阿瑜遮那，见傅奕满面红光，眼中布满不可置信，脸色破败，突然变成血红，双手抓着脖子，似乎呼吸困难的样子。过了不久，只听“咕咚”一声，再看，有人倒地。众人仔细瞧看，倒地的竟然是那位高僧阿瑜遮那。他身体僵硬，好象他是被外物击倒，一直不再复苏。
李路吩咐医生查看，医生摇了摇头，人已经死了.......
“看来佛门的咒死术，不过尔尔，这位阿瑜遮那大法师，呵呵，他的这个咒术啊，说穿了不过是个低级骗术罢了，嗯，抬出去埋了吧......“
李路刚下令埋了阿瑜遮那，却忘了大殿之上还有他的徒弟呢。
”殿下，且慢，贫僧师傅只不过是被反噬而已。这说明不了佛门的真假，贫僧还有起死回生之术，不知殿下是否知晓？还有那佛齿舍利..........“那沙门却还不罢休，在他看来若是完不成传播佛门教义的任务，那他就是失败了......
“巧了，你的起死回生之术，孤也会，你那一套，不过是瑜伽，嗯梵文称作yug，不过是古老而易于掌握的技巧，改善人们生理、心理、情感和精神方面的能力，是一种达到身体、心灵与精神和谐统一的运动方式，包括调身的体位法、调息的呼吸法、调心的冥想法等，以达至身心的合一，施术之后，只不过看上去死去，实际上你们没死，再辅之以九死还魂草，你们这些小伎俩，孤岂能不知？？？？”李路一点脸面也没给沙门脸面.....
从他死灰一样的脸面上，坚昆文武群臣和李路的娘亲还有婆姨都知道他们的殿下说的是真的了，马屁精，李路的老丈人，坚昆国平章政事，给事中何洛赶紧奉上自己的赞美：“殿下乃是天生神童，天下万事万物，未有殿下不知者.....“红果果的马屁让李路这脸皮极厚的人都感到脸红，但是这句话却得到了文武群臣的赞同，也收获了月里朵的爱慕和萧烟的自豪，自家殿下（儿子）果然厉害.......
但是那沙门仍不死心，他拿出佛齿舍利来，以此来说明佛的真正存在，这个所谓的佛齿至坚至硬，所击之处，无物可挡。李路一看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佛齿，麻蛋，连个牙齿样子都不是，谁的牙齿是透明的，这明明是金刚石，他问道：”诸位爱卿，有谁识得此物啊，说出来来历，孤重重有赏.......“
坚昆文武群臣都上来看，结果都连连摇头，表示不识的此物，这沙门得意起来了：“殿下，此为佛门至宝，佛齿舍利.......殿下，我佛慈悲......“还没等他说完，傅奕就跳了出来，”殿下，老夫听说有一种东西叫金刚石，坚硬无比，外物是不能损伤的。这个沙门装神弄鬼，估计他拿的就是这种东西。但羚羊角能破金刚石，可以让人去试试。”李路就让李松益取来一根羚羊角，去试试，李松益拿着羚羊角狠狠地击打佛齿，结果佛齿是应手而碎。那沙门愣愣的看着自己所谓的佛齿舍利毁在了李松益手下，不知所措......
“左右，还不把这个妖僧给孤拿下，严加拷问，知道孤不待见他们，还敢往碎叶凑，真是活够了........“李路大喝一声。
“殿下，殿下，殿下，饶命啊.......“
傅奕老头儿一看，这绝笔是自己给佛门上眼药水的好机会，他赶紧跪下，拿出一篇早已写好的疏奏，哀求道：“殿下。你已经看到了，这佛门子弟不过是招摇撞骗之徒，欺君罔上。无国无家，留不得呀，老夫再次恳请殿下灭佛。”傅老头想好了，长安那边佛门势力大，灭不了，这碎叶这边不同啊，先把这边的佛根给绝了再说。
李路看了傅奕一眼，李松益连忙把傅奕的疏奏接过呈给他，他随意的翻了翻，和历史上傅老头写的奏疏差不多，他就把傅奕的疏奏给下来，叫大家传着看看。傅奕的疏奏上，说地还是他一贯的观点。还是从唯物主义自然观和伦理道德为基础，引经据典，截取历朝历代的事例，历数自佛教进入华夏以来，严重污染了华夏人的精神信仰，从东汉经魏晋南北朝到隋朝，导致数百年间天下大乱、百姓困苦不堪，最后老头儿要求在坚昆全境灭佛。
“诸公有何看法？尽可说。”等众人传阅一遍，李路朗声说道。
坚昆的老宰相，现在的王太傅，伊离颤巍巍出列说道：“殿下，傅道长疏奏所言，言之有理有据，只是，这天竺信佛者尤众，只是日后我等要取天竺，不能不与佛门打交道，所以要灭佛难！”
何洛接着道：“是啊，殿下，伊老大人说的是。天竺僧众太多了，若是一味的灭佛，我们在天竺是站不住脚的啊......“
朝中两大重臣都说难，狄青却跳出来说道：“伊老大人，何大人，正因为难，才显出殿下灭佛地重要性。如若再任其展下去，国中男子皆剃头做了和尚，谁来为殿下征讨天下，谁来为殿下开疆拓土？谁来为殿下增加赋税？长此以往，何以为国？何以为家？”他刚说完，就收获了傅老头的赞赏。
这时候现任坚昆国相杜如晦笑着摇了摇鹅毛扇，“殿下，伊老大人，何大人，还有狄将军。在老夫看来，此事不难，据老夫所知，在天竺第一大教门乃是婆罗门教，若是殿下南征，我们只要拿下婆罗门教，把婆罗门改造为我们服务，合道门之力，管教那佛门在天竺活不下去.......“老杜是知道李路的雄心的，在老杜看来，只要李路不把刀兵对准中原，就算在胡蛮之地造再大的杀孽，那也无所谓，死的都是胡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哈哈哈，克明此计甚妙.......“
“克明高才，小弟佩服.....“
“厉害了，我的克明兄.....“跟着李路时间长了，连何洛这个昔日的胡人酋帅都会了不少网络用语......
“传令下去，打压佛门，务必使得百姓们知道这些都是佛门欺世盗名的小把戏，莫要上当受骗.........“李路最终一锤定音，天竺佛门的灾难之门随着李路的这道命令被打开了.....
阿瑜遮那道：“回禀殿下，正是如此。上古之前，我佛释迦摩尼即以此手段，多次震退诸恶，使得佛法得以弘扬天下。传贫僧的大师，也曾凭此法，诛除毁我佛金身、拆我山门之恶人，震退其余随从，维护我佛威严于天下。至于我这徒弟，是贫僧来碎叶途中，路遇劫匪，那般劫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贫僧施展佛家慈悲手段无果，迫不得已施了咒死术，展佛家霹雳之威，咒死恶，渡得其随从皆幡然悔悟，弃恶从善。之后，贫僧才解除恶贼的咒死术，令他复活。经历生死之后，恶也得以悔悟，愿意向善，誓跟随贫僧左右，聆听佛家妙谛，以修正果。他的起死回生之术也是贫僧所教，至于那佛齿舍利，殿下看后自然知晓.......”
阿瑜遮那侃侃而谈，说的，无非就是咒死术过往辉煌的历史。
“你说，就是旁边那个沙门，被你度化？？？今日孤宣尔等觐见，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请法师展示咒死之术。既然法师刚才言之凿凿，让孤等一观佛家霹雳手段。”李路心想这可是你自找的啊，我可都与傅奕交代好了，出丑了不要怨我.....
阿瑜遮那见无法推托，逐干脆道：“遵旨。殿下，不知何人愿让贫僧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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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路心里乐了一下，笑道：“孤的师叔傅奕一再对孤说，子不语怪力乱神，所谓地咒死术是无稽之谈，他一再劝说孤废除佛教。难得今日有高僧愿意施法，就请法师给他下咒，让那个顽固的老头儿体验一下佛家地霹雳手段。”
傅奕站起，冷冷看了阿瑜遮那一眼，躬身行礼，朗声道：“谢殿下夸奖，老夫不过是据理力争罢了，理在老夫这边，老夫怕甚子？”说完老头儿转向阿瑜遮那，冷笑：“阿瑜遮那法师，咱们又见面了，请法师一展神技吧，老夫生死自负。殿下和殿中诸人，绝不会因此而找法师半分麻烦。”
老和尚细细打量傅奕几眼，突然温言细语道：“傅奕道长，你屡次叫贫僧对你施以咒法，贫僧一再婉拒。道长可知是何故？”傅奕昂然道：“老夫知道。是因为老夫从未相信过任何佛法神迹。不信这世间真有所谓佛的存在，且老夫生性坚毅。即如殿下所说的，老夫是个固执的老头！”
阿瑜遮那听了却摇头淡笑道：“事实并不是这样。傅道长，贫僧之所以一再拒绝，不仅是因为傅道长为人正直，并无甚大的恶果，本着佛家慈悲为怀之心，你并不应该被施予咒死术，这是其一。其二，傅道长年老体衰，灵魂也已是老年之态，十分之脆弱，恐经不起生与死的煎熬，撑不到贫僧施展还魂术的时候僧建议，不如换一年轻力壮之人来。若是选不出人选来，可由贫僧之劣徒来代替........“
傅奕老头儿没待阿瑜遮那说完就说到：”那不行，你与那沙门乃是师徒，相熟之人，焉知你们已经商量好了来演戏欺骗我等？这个断断不行，这个担子还是由老夫来挑........“
阿瑜遮那看后路被断，没奈何，只能说道：“既如此，那贫僧只好对傅道长施术了，道长，您年老体弱，如有意外……”
傅奕老头性子急，已急急抢道：“如有任何意外，老夫自负，请殿下和殿中诸公作证！”
李路更是火上浇油，准备看好戏，他一脸的正气肃然说道：“孤作证！阿瑜遮那法师，请吧。”
“道长，信则有，不信则无！”早就被李路吩咐好的李松益冲着傅奕喊了一声，傅奕心领神会，笑道：“请李大人放心。阿瑜遮那法师，老夫已准备好了。”
在坚昆君臣地见证下，阿瑜遮那当着众人的面，对傅奕施以咒死术。施术的过程，说真的，一点都不花俏，甚至很简单。只见老和尚捏了个手势，念叨几段听不懂的咒语，手指指向傅奕眉心，轻轻转动，一声暴喝：“我佛慈悲，诸恶做尽者还不归来！”
当他念完，众人满面紧张地望向傅奕，却见傅奕面带冷笑，犀利而又自信地眼神迎着阿瑜遮那，款款站立着，面色红润，充满光泽，精神头好得就像后世那个盖中盖广告中那个大喊一片顶五片的老头儿一样精神焕发，未见半点咒死术对他地影响。
反倒是施法的阿瑜遮那，见傅奕满面红光，眼中布满不可置信，脸色破败，突然变成血红，双手抓着脖子，似乎呼吸困难的样子。过了不久，只听“咕咚”一声，再看，有人倒地。众人仔细瞧看，倒地的竟然是那位高僧阿瑜遮那。他身体僵硬，好象他是被外物击倒，一直不再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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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佛门的咒死术，不过尔尔，这位阿瑜遮那大法师，呵呵，他的这个咒术啊，说穿了不过是个低级骗术罢了，嗯，抬出去埋了吧......“
李路刚下令埋了阿瑜遮那，却忘了大殿之上还有他的徒弟呢。
”殿下，且慢，贫僧师傅只不过是被反噬而已。这说明不了佛门的真假，贫僧还有起死回生之术，不知殿下是否知晓？还有那佛齿舍利..........“那沙门却还不罢休，在他看来若是完不成传播佛门教义的任务，那他就是失败了......
“巧了，你的起死回生之术，孤也会，你那一套，不过是瑜伽，嗯梵文称作yug，不过是古老而易于掌握的技巧，改善人们生理、心理、情感和精神方面的能力，是一种达到身体、心灵与精神和谐统一的运动方式，包括调身的体位法、调息的呼吸法、调心的冥想法等，以达至身心的合一，施术之后，只不过看上去死去，实际上你们没死，再辅之以九死还魂草，你们这些小伎俩，孤岂能不知？？？？”李路一点脸面也没给沙门脸面.....
从他死灰一样的脸面上，坚昆文武群臣和李路的娘亲还有婆姨都知道他们的殿下说的是真的了，马屁精，李路的老丈人，坚昆国平章政事，给事中何洛赶紧奉上自己的赞美：“殿下乃是天生神童，天下万事万物，未有殿下不知者.....“红果果的马屁让李路这脸皮极厚的人都感到脸红，但是这句话却得到了文武群臣的赞同，也收获了月里朵的爱慕和萧烟的自豪，自家殿下（儿子）果然厉害.......
但是那沙门仍不死心，他拿出佛齿舍利来，以此来说明佛的真正存在，这个所谓的佛齿至坚至硬，所击之处，无物可挡。李路一看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佛齿，麻蛋，连个牙齿样子都不是，谁的牙齿是透明的，这明明是金刚石，他问道：”诸位爱卿，有谁识得此物啊，说出来来历，孤重重有赏.......“
坚昆文武群臣都上来看，结果都连连摇头，表示不识的此物，这沙门得意起来了：“殿下，此为佛门至宝，佛齿舍利.......殿下，我佛慈悲......“还没等他说完，傅奕就跳了出来，”殿下，老夫听说有一种东西叫金刚石，坚硬无比，外物是不能损伤的。这个沙门装神弄鬼，估计他拿的就是这种东西。但羚羊角能破金刚石，可以让人去试试。”李路就让李松益取来一根羚羊角，去试试，李松益拿着羚羊角狠狠地击打佛齿，结果佛齿是应手而碎。那沙门愣愣的看着自己所谓的佛齿舍利毁在了李松益手下，不知所措......
“左右，还不把这个妖僧给孤拿下，严加拷问，知道孤不待见他们，还敢往碎叶凑，真是活够了........“李路大喝一声。
“殿下，殿下，殿下，饶命啊.......“
傅奕老头儿一看，这绝笔是自己给佛门上眼药水的好机会，他赶紧跪下，拿出一篇早已写好的疏奏，哀求道：“殿下。你已经看到了，这佛门子弟不过是招摇撞骗之徒，欺君罔上。无国无家，留不得呀，老夫再次恳请殿下灭佛。”傅老头想好了，长安那边佛门势力大，灭不了，这碎叶这边不同啊，先把这边的佛根给绝了再说。
李路看了傅奕一眼，李松益连忙把傅奕的疏奏接过呈给他，他随意的翻了翻，和历史上傅老头写的奏疏差不多，他就把傅奕的疏奏给下来，叫大家传着看看。傅奕的疏奏上，说地还是他一贯的观点。还是从唯物主义自然观和伦理道德为基础，引经据典，截取历朝历代的事例，历数自佛教进入华夏以来，严重污染了华夏人的精神信仰，从东汉经魏晋南北朝到隋朝，导致数百年间天下大乱、百姓困苦不堪，最后老头儿要求在坚昆全境灭佛。
“诸公有何看法？尽可说。”等众人传阅一遍，李路朗声说道。
坚昆的老宰相，现在的王太傅，伊离颤巍巍出列说道：“殿下，傅道长疏奏所言，言之有理有据，只是，这天竺信佛者尤众，只是日后我等要取天竺，不能不与佛门打交道，所以要灭佛难！”
何洛接着道：“是啊，殿下，伊老大人说的是。天竺僧众太多了，若是一味的灭佛，我们在天竺是站不住脚的啊......“
朝中两大重臣都说难，狄青却跳出来说道：“伊老大人，何大人，正因为难，才显出殿下灭佛地重要性。如若再任其展下去，国中男子皆剃头做了和尚，谁来为殿下征讨天下，谁来为殿下开疆拓土？谁来为殿下增加赋税？长此以往，何以为国？何以为家？”他刚说完，就收获了傅老头的赞赏。
这时候现任坚昆国相杜如晦笑着摇了摇鹅毛扇，“殿下，伊老大人，何大人，还有狄将军。在老夫看来，此事不难，据老夫所知，在天竺第一大教门乃是婆罗门教，若是殿下南征，我们只要拿下婆罗门教，把婆罗门改造为我们服务，合道门之力，管教那佛门在天竺活不下去.......“老杜是知道李路的雄心的，在老杜看来，只要李路不把刀兵对准中原，就算在胡蛮之地造再大的杀孽，那也无所谓，死的都是胡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哈哈哈，克明此计甚妙.......“
“克明高才，小弟佩服.....“
“厉害了，我的克明兄.....“跟着李路时间长了，连何洛这个昔日的胡人酋帅都会了不少网络用语......
“传令下去，打压佛门，务必使得百姓们知道这些都是佛门欺世盗名的小把戏，莫要上当受骗.........“李路最终一锤定音，天竺佛门的灾难之门随着李路的这道命令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