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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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来了!”

    “你修炼那么勤奋,我也不能太落后啊!”女节轻笑道,“你找我有事吗?”

    “我要走了!”

    “去哪里?”

    “师父允我下山回家!”神斗道,期待着女节也和伶伦一样。

    “那好啊!你不是曾说很想家吗!”

    “是啊!”神斗有点失望,不由顿了顿,这七年,二人虽然时常在一起,满心的话却仍然说不出口,踌躇半晌,方试探道,“你不想家吗?”

    “想啊!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一起下山吧!”神斗终于道,抬起眼,紧张地盯着女节。

    “你不是想请我去王城玩吧?”

    “嗯!”神斗重重地点点头。

    “我不能去的!”

    “哦!”神斗低头,蓦然无语。

    “不过,”女节眼含笑意,带着一丝顽皮,“北方安靖,父亲莅任有年,经王旨恩准,早举家迁至涿鹿,所以我可以经王城回家!”

    “真的?!”神斗但觉身若飞羽,阳光无比的灿烂,情不自禁抓住女节的手,柔若无骨,大喜道。

    “嗯!”女节玉颊忽现一抹羞红,轻轻抽回手。

    “你师父让你下山吗?”神斗哪还有心思留意这些,忙问道。

    “其实我早知道你将下山,所以整整缠了师父三天!”

    “结果呢?”神斗心急如焚。

    “刚刚答应了!”。

    “太好了!”

    “不过,如果我来了,而你没在,我就回去了!”女节望着神斗,莞尔一笑。

    翌晨,无极惠阳,应龙执明监兵陵光,心儿月儿,亢金龙奎木狼翼火蛇壁水貐,神斗女节来到普明宗冲天斗拱牌楼下。

    乍见女节,应龙四人一怔,随即相视微笑,心儿月儿瞪大眼睛,好奇地左看看右瞧瞧,应龙只好咳嗽了一声。

    再见陵光,无极明显有点手足无措,一瞬不瞬,陵光只打了个招呼,恍若未见,面若冰霜,惠阳又好气又好笑。

    伶伦从后送别,红了眼圈,恋恋不舍。

    “我还回来呢,太煽情了吧!”

    “我也想下山!”

    “呃!”

    无极长吁了口气,袍袖一抖,五香车迎风而长,由小变大,众人登车,四兽腾空跟随,转眼消失云端。

    路上,女节悄悄对神斗道:“你应龙叔叔他们的四头灵兽好奇异啊!”

    “他们不是灵兽!”

    “啊?”女节一怔,问道,“那是什么?”

    “小貐!”神斗一笑,忽大喊了一声。

    壁水貐双双回首,貐朱唇轻启,恭声道:“小主,有何吩咐?”

    女节吓了一跳,惊道:“它们居然会说话!”

    “呵呵!”

    风驰电掣,穿云破雾,越州过邑,脚下,王城巍峨,一切皆那么熟悉,神斗凝眸俯瞰而望,心头酸楚温暖,百般滋味涌在咽喉,哽咽无语。

    女节默默瞅着神斗,不去打扰。

    五香车冉冉而降,落于王宫门前,两条石雕巨龙似仰天吟啸,净德王、王后宝月光,早得了消息,望眼欲穿,一见神斗,不顾威仪,宝月光几乎是飞扑上前,一把将儿子紧紧搂在怀里,母子相拥而泣,泪沾衣襟。

    净德王两眶湿润,强笑颔首。

    应龙执明监兵陵光无极也忍不住心生感慨,惠阳难得的没了笑容。

    半晌,神斗犹余泪痕,对父母道:“父王、母后,我给你们介绍个同门。”说着,他转向女节,然后道,“这是我的师妹,方雷之女,女节,她要回家,途经王城,所以一起前来。”

    “哦?”净德王闻听喜道,“你是方雷之女?”

    女节敛衽行礼。

    宝月光轻拭泪水,上下打量女节,直看得女节脸一红,方收回目光,疼爱地看着神斗,眼含笑意。

    应龙一怔,他虽知晓二人情投意合,但从未问过来历,“原来是方雷的女儿!”没想到,方雷失缘道法,女儿竟天赋灵根,着实替他高兴。

    四人与无极惠阳先行告退,净德王温言抚慰,与心儿月儿偕四兽返回天师院。

    天师院一片大乱,一扇扇的屋门相继打开,欢呼阵阵,众师弟妹们纷纷踊跃,道不尽的亲热,团团围拢,七嘴八舌,尤其是师妹们,笑中含泪。

    应龙一阵感动,心道:“我们四人虽无父母,毕竟有一个家!”

    忽见身旁的心儿月儿不住地抽抽嗒嗒,笑道:“怎么,想家了?!”

    “嗯!”

    “想不想回去看看?”

    二女使劲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远处,大主觋微笑伫立。

    众师弟妹们散开,四人忙上前施礼,无极惠阳随后。

    大主觋先与无极惠阳回礼,然后望向应龙四人,“你们回来了!”

    “是!”

    命弟子领无极惠阳暂去歇息洗漱,四人跟其进屋。

    “一切都好吗?”

    “很好!神斗天资聪颖,又极刻苦,十年便炼气圆满!”应龙笑道。

    “可不,我们四个还用了二十余年呢!”监兵道。

    “不过,神斗的左手非常怪异!”应龙随即详述原委。

    大主觋面容平静,认真听着。

    “神斗起初似很失落,后又少年天性,不肯吐露,大长老,可知是怎么回事吗?”

    大主觋沉吟片刻,道:“无妨!”

    “但不久前与鼓相搏,危在旦夕时,左手却毫无反应,神斗若仍不醒以凭倚仗,怎能不让人担忧?”

    “人不磨砺如何成锋?!”大主觋惟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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