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十五器之十二:狂星云灵铠
第679章十五器之十二:狂星云灵铠
身处其中,吴泽清晰感知到,只要他还在这方青铜盾笼之内,每分每秒都会受到这些青铜盾牌的照顾。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重力也会越来越强。
飞速形成的挤压之力作用于吴泽之身,令护着他的不灭气罡发出了一种刺耳的摩擦之音。
“呵呵,还真是好啊!”
“这是打算要将我镇杀于此吗?”
“好一个十五阶的军团凝势之力,今日我算是见识过了!”
吴泽咬了咬牙,心中发寒。
自语中,他顶着宛如万重巨山一般的压力,缓缓站起身来。
抬头,他平淡的目光看向了头顶。
那里,数千上万个青铜盾卫正在不断融合,一座青铜巨山眨眼而成。
山中重力非同想象,如果此山落入巨钟之中,那等着吴泽的将是,如同泰山压顶般的毁灭一击!
感受着青铜山中那无比恐怖的力量,吴泽知道他不能再留手了。
他必须尽快打破眼下的牢笼,尽快破了十万盾卫的凝结之势,将其分离。
然后,再逐个击破。
而破此局的关键,就是吴泽所拥有的诸多本源。
就是他剩余的七件器魂本源!
“呵呵,你不是想看我的第九种本源吗?”
“好啊,那我就成全你!”
吴泽突然微微一笑,心念转动。
星宇空间之中,一片星灵飘散出空间,透过吴泽血肉,聚于吴泽体内,生成一件铠甲将吴泽全身覆盖。
此铠甲好似由星云所铸就而成,通体为幽蓝之色。
甲身之上,万星点缀,如云似纱,更有云纹环绕,形成了一片星云之象。
面对十五阶的威能,十五器之十二:狂星云灵铠,终是被吴泽唤出,穿戴在了身上。
【器魂本源:狂星云灵铠】
【星源:10星】
【品级:3阶】
【魂质:星云纱衣、不朽天威、狂灵无忌。】
【本命规则:先天星云规则(25%)、先天星辉规则(25%)、先天星灵规则(25%)、先天星光规则(25%)。】
【本命之道:星灵天道(100%)】
【本命源技:星云迷域、都天圣焰、星灵镇术、星环天域、星灵召唤术。】
【灵装时刻:[阴阳星辰][黑暗星辰][光明星辰][紫雷星辰][烈风星辰][金元星辰][草木星辰][清水星辰][火焰星辰][黄土星辰](10星10栏)】
器魂本源现,感受到其本源中的恐怖力量,青铜王座之上青铜守将:渊吾,脸上露出了一抹震惊与愕然。
“呃?怎么会?他竟然真的拥有第九种本源?”
“这怎么可能?这大瓮世界间的生灵,怎么可能觉醒九种本源之力?”
“真的还是假的?亦或者说是,我出现在错觉了吗?”
青铜守将:渊吾心中暗自嘀咕着。
他身为封魔一族的族主,渊吾历经数十个纪元轮回,可如吴泽这样的生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本来能觉醒八种本泽的生灵,已经是这方天地的奇迹,可九种本源?
眼前之人竟然觉醒了九种本源?
难道他是这方天地本源的化身不成?
渊吾透过青铜盾笼目光死死盯着吴泽身上的‘器魂本源:狂星云灵铠’,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与此同时,吴泽可不管这‘狂星云灵铠’的出现,会不会给渊吾带来影响。
在他唤出此铠甲的瞬间,手中混沌神剑已经迸发出了一道耀眼的剑光。
“本命源技:星灵镇术!”
“神魔术·神剑·二十四重天!”
“太皇!”
本命源技释放,云灵铠中星光汇聚,一尊星灵悄然显化,附在了吴泽身上。
〖星灵镇术:星灵附体,清除伤害以及所有负面状态,全属性提升10倍。〗
得此本命源技相助,附体星灵为吴泽除去了附加在身上的重力,并得其相助,实力再次提升十倍,一举达到了十四阶七重天之境。
由此所运使的神魔术,再经过九倍的增幅之后,其实力一举达到了十五阶六重天之境!
如此状态之下,两者之间的差距直接被吴泽拉平。
下一秒,剑气冲天而至!
皇皇浩九天,太剑破天穹。
恐怖的太皇剑斩之下,浩瀚的剑气撕裂了青铜盾壁,冲天而起,将这十万重青铜巨盾所化之青铜盾笼……
一剑击溃!
顺着剑气,吴泽腾空而飞,再次来到了半空中。
森然的目光凝视在一处,双眼定格在那巨盾铁壁之上。
“到我了。”
“明空旭天地,一剑划黎明!”
“神魔术·神剑·二十四重天!”
“第二剑……”
“太明!”
抬手,吴泽手中混沌神剑剑芒转动,紧跟着又是一剑,向着这万里铁壁挥斩而落。
此剑,剑如明空旭阳,刺目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天地时空。
光明中,一道浩荡光明之剑气,从天际而来,划破天地黑暗,为这无边黑暗中带来了希望的黎明。
剑过,万里铁壁直接被光明撕成了两半。
十万青铜盾卫中有上千位直接被此剑重伤,十万军势被吴泽打开了一个缺口。
不等其合拢军阵,重聚军势,吴泽再次借着剑气余光,闪身冲入到了十万青铜盾卫之中。
接下来,就好办了。
破了十五阶的万里铁壁之势,十万青铜盾卫将不再是一个整体。
十五阶被分割成了十万名十三阶五重天的无双帝王。
如此修为,可远远不是吴泽此时的对手。
位于十四阶七重天之境吴泽,如虎噬羊。
剑过,一道道身影倒下。
哪怕青铜盾卫有心要阻止吴泽,却难以抵挡混沌神剑的锋芒。
十四阶的吴泽进入十三阶青铜盾卫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直接开启收割模式。
甚至是,为了更快击杀青铜盾卫,吴泽催发源力爆发,动用了群攻之技。
混沌剑技:剑气·万剑气!
混沌剑术:剑气·万剑域!
一瞬间,万千剑气化域而成,无穷混沌剑气就此爆发!
在‘混沌剑技’与‘混沌剑术’的攻击之下,一剑出,万剑随行,其剑气所过之处,一位又一位青铜盾卫被诛杀当场。
时间就在这杀戮中飞快流逝,大约三十息过后,十万青铜盾卫被吴泽扫清,他完成了自己通关的第一个条件。
解决了最后一名青铜盾卫,吴泽来到了青铜守将之前。
手轻轻抬起,手中混沌神剑泛着寒光,剑锋微微闪动,吴泽锁定了渊吾。
这一次,吴泽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他轻声问道:“有件事情我很奇怪。”
“既然你已经无视了这里的青铜禁则,动用了十五阶的力量对我出手,为何还眼睁睁看着我,将你这十万手下屠戮殆尽?”
“如果你同他们一起出手的话,我想将这十万青铜盾卫斩杀,可不会这么容易。”
“最起码,以我现在十四阶七重天的实力,还不足以将其斩杀吧?”
听到此话,正看着吴泽的渊吾,微微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
“哦?不是,还是不对?你这是何意?”
吴泽皱眉问道。
“自然是,你所说皆是你的猜测,却不是事实真相。”
渊吾开口道。
“那事实真相又是什么?”
吴泽再问道。
“事实真相与你所想截然相反。”、
“我,乃至我们,都不是规则的制定者,我们只是规则的遵守者。”
“我没能力去打破青铜禁则,更无法如你所说那般,无视青铜禁则。”
“我所做的一切全都在规则之内,十五阶如此,不对你出手亦是如此。”
“那十万青铜盾卫是青铜塔对你的第一道考验,而我,则是你的第二道考验。”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第一与第二,它们不可是第一,也不能是第二,只能是独立的两个个体。”
“规则所限,我们自然不能同时对你出手。”
“不然的话,就会坏了规矩。”
“规矩要是坏了,我可是会遭受惩罚的。”
“你以为我会为了你,为了这青铜塔的考验,坏了这里的规矩吗?”
“我又不傻,为了坏了规矩我不但什么好处也得不到,反而会遭受到惩罚。”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出手吗?”
渊吾直接给了吴泽一个白眼,一番长篇大论下来,直接将自己心里头的想法,以及他能说的提醒,直接或间接传递给了吴泽。
因为,他总不能当着青铜塔的面,直接跟吴泽说,不是我在针对你,而是这青铜塔在针对你吧?
当面打自家老板的小报告,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更不是他一位下属能做出来的事情。
所以,能说的,他已经全说了。
不能说的,也只能看吴泽自己的领悟了。
“原来如此,不能出手吗?倒是我想错了。”
吴泽轻轻点了点头,对于渊吾那言外之意,他听得很是清楚。
得,不用说,这又是青铜塔在针对他,是青铜塔在与他作对。
对于这一点,说实话,吴泽早就习惯了。
现在,被渊吾一提醒,他直接明白了过来。
“确实如此,接下来……你准备好了吗?”
渊吾缓缓起身,右手向一旁伸出,光芒凝聚,一个泛着五色毫光的青铜盾牌,被他拿在了手中。
“自然是准备好了,请!”
吴泽拱了一下手,混沌神剑剑锋垂下,光芒闪动中,剑气蠢蠢欲动。
“请!”
渊吾点了点头。
他与吴泽只是碍于这青铜塔的规则,只是相斗,而非生死之敌,所以也用不着那般恨意满满。
话落的瞬间,渊吾一个闪身直接来到了吴泽面前。
手中青铜盾落下,恐怖的力量带着一种音爆向着吴泽拍下。
吴泽闪身而动,长剑在手,人随剑走,出招应敌的同时,一道道剑气爆发,杀向了渊吾。
初一交手,两者不分上下。
渊吾以盾为武,气势磅礴如山,战技浩大势沉,与之为敌,好似战于一方须弥之山。
反之,吴泽运使‘混沌剑技’与‘混沌剑术’,剑心、剑意、剑气,于此三诀之中不断来回转换。
使之,他的攻击变幻莫测。
吴泽以灵巧以应巨峰,以轻灵以对势大力沉,几个回来下来,两者依旧是不分胜负。
数十个回合当中,吴泽与渊吾都将对方的实力与势力,摸得差不多之后,两位这才动了真格。
天罡之气加身,天威浩荡而起,渊吾动用了天罡战技,身体一分为五,五位一体,对吴泽进行了围杀。
一招一式之间,自带五行之力,火之暴烈,水之缠绕,金之刚硬,土之连绵,木之森然。
五种力量围杀向吴泽,将战场完全掌控。
面对五位的围杀,吴泽执剑而行,与之大战几个回合后,吴泽寻了一个机会,一剑荡开了赤色的渊吾,由此借力飞身而起,来到了半空之间。
同时,另有四位渊吾一飞冲天,向吴泽继续杀来,欲以将他再次逼回他们的战场中。
面对这四位的围杀,吴泽手中混沌神剑剑芒大放。
吴泽右手持剑,旋转剑身而动,霎时间,无尽混沌剑气爆发,化作剑气风暴将四位渊吾囚禁在了风暴之中。
一招得势,吴泽没有丝毫犹豫,手中混沌神剑放开,令其悬浮在自己身旁。
同一时间,吴泽双手结成剑印,运转起了‘混沌剑术’中的法门。
以己为心,以剑为身,分化万道!
——剑心·万剑诀!
霎时间,在剑诀的引导之下,混沌神剑一化二,二化三,三化万千!
三三不尽,六六不穷!
很快,整个空间便已然全都是混沌神剑的身影。
等赤色渊吾破开剑气风暴将其他四位渊吾救出来时,已经太晚了。
虽然只有一瞬之时,但这对于两位来说,足以让他们奠定自己的胜利。
“好小子,好玄妙的剑技!”
“此剑技若是再进一步,只怕,它能成为你所拥有的第二种神魔术。”
渊吾凝视着这满天空的混沌神剑,摇了摇头,不禁大赞道。
被上万把混沌神剑给盯着,感知着每一把混沌神剑都是实体的存在,渊吾心中为此剑技大为惊叹!
当然了,类似于这样的剑技他不是没见过。
只是,他所见过的那些剑技之中,这满天剑影,要么为本源之力凝聚而成,要么就直接是一种幻象。
可吴泽这剑技呢?
渊吾清晰感知到,这里的每一把混沌神剑都是一模一样的存在。
之所以,为其而惊叹,原因就是如此。
身处其中,吴泽清晰感知到,只要他还在这方青铜盾笼之内,每分每秒都会受到这些青铜盾牌的照顾。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重力也会越来越强。
飞速形成的挤压之力作用于吴泽之身,令护着他的不灭气罡发出了一种刺耳的摩擦之音。
“呵呵,还真是好啊!”
“这是打算要将我镇杀于此吗?”
“好一个十五阶的军团凝势之力,今日我算是见识过了!”
吴泽咬了咬牙,心中发寒。
自语中,他顶着宛如万重巨山一般的压力,缓缓站起身来。
抬头,他平淡的目光看向了头顶。
那里,数千上万个青铜盾卫正在不断融合,一座青铜巨山眨眼而成。
山中重力非同想象,如果此山落入巨钟之中,那等着吴泽的将是,如同泰山压顶般的毁灭一击!
感受着青铜山中那无比恐怖的力量,吴泽知道他不能再留手了。
他必须尽快打破眼下的牢笼,尽快破了十万盾卫的凝结之势,将其分离。
然后,再逐个击破。
而破此局的关键,就是吴泽所拥有的诸多本源。
就是他剩余的七件器魂本源!
“呵呵,你不是想看我的第九种本源吗?”
“好啊,那我就成全你!”
吴泽突然微微一笑,心念转动。
星宇空间之中,一片星灵飘散出空间,透过吴泽血肉,聚于吴泽体内,生成一件铠甲将吴泽全身覆盖。
此铠甲好似由星云所铸就而成,通体为幽蓝之色。
甲身之上,万星点缀,如云似纱,更有云纹环绕,形成了一片星云之象。
面对十五阶的威能,十五器之十二:狂星云灵铠,终是被吴泽唤出,穿戴在了身上。
【器魂本源:狂星云灵铠】
【星源:10星】
【品级:3阶】
【魂质:星云纱衣、不朽天威、狂灵无忌。】
【本命规则:先天星云规则(25%)、先天星辉规则(25%)、先天星灵规则(25%)、先天星光规则(25%)。】
【本命之道:星灵天道(100%)】
【本命源技:星云迷域、都天圣焰、星灵镇术、星环天域、星灵召唤术。】
【灵装时刻:[阴阳星辰][黑暗星辰][光明星辰][紫雷星辰][烈风星辰][金元星辰][草木星辰][清水星辰][火焰星辰][黄土星辰](10星10栏)】
器魂本源现,感受到其本源中的恐怖力量,青铜王座之上青铜守将:渊吾,脸上露出了一抹震惊与愕然。
“呃?怎么会?他竟然真的拥有第九种本源?”
“这怎么可能?这大瓮世界间的生灵,怎么可能觉醒九种本源之力?”
“真的还是假的?亦或者说是,我出现在错觉了吗?”
青铜守将:渊吾心中暗自嘀咕着。
他身为封魔一族的族主,渊吾历经数十个纪元轮回,可如吴泽这样的生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本来能觉醒八种本泽的生灵,已经是这方天地的奇迹,可九种本源?
眼前之人竟然觉醒了九种本源?
难道他是这方天地本源的化身不成?
渊吾透过青铜盾笼目光死死盯着吴泽身上的‘器魂本源:狂星云灵铠’,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与此同时,吴泽可不管这‘狂星云灵铠’的出现,会不会给渊吾带来影响。
在他唤出此铠甲的瞬间,手中混沌神剑已经迸发出了一道耀眼的剑光。
“本命源技:星灵镇术!”
“神魔术·神剑·二十四重天!”
“太皇!”
本命源技释放,云灵铠中星光汇聚,一尊星灵悄然显化,附在了吴泽身上。
〖星灵镇术:星灵附体,清除伤害以及所有负面状态,全属性提升10倍。〗
得此本命源技相助,附体星灵为吴泽除去了附加在身上的重力,并得其相助,实力再次提升十倍,一举达到了十四阶七重天之境。
由此所运使的神魔术,再经过九倍的增幅之后,其实力一举达到了十五阶六重天之境!
如此状态之下,两者之间的差距直接被吴泽拉平。
下一秒,剑气冲天而至!
皇皇浩九天,太剑破天穹。
恐怖的太皇剑斩之下,浩瀚的剑气撕裂了青铜盾壁,冲天而起,将这十万重青铜巨盾所化之青铜盾笼……
一剑击溃!
顺着剑气,吴泽腾空而飞,再次来到了半空中。
森然的目光凝视在一处,双眼定格在那巨盾铁壁之上。
“到我了。”
“明空旭天地,一剑划黎明!”
“神魔术·神剑·二十四重天!”
“第二剑……”
“太明!”
抬手,吴泽手中混沌神剑剑芒转动,紧跟着又是一剑,向着这万里铁壁挥斩而落。
此剑,剑如明空旭阳,刺目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天地时空。
光明中,一道浩荡光明之剑气,从天际而来,划破天地黑暗,为这无边黑暗中带来了希望的黎明。
剑过,万里铁壁直接被光明撕成了两半。
十万青铜盾卫中有上千位直接被此剑重伤,十万军势被吴泽打开了一个缺口。
不等其合拢军阵,重聚军势,吴泽再次借着剑气余光,闪身冲入到了十万青铜盾卫之中。
接下来,就好办了。
破了十五阶的万里铁壁之势,十万青铜盾卫将不再是一个整体。
十五阶被分割成了十万名十三阶五重天的无双帝王。
如此修为,可远远不是吴泽此时的对手。
位于十四阶七重天之境吴泽,如虎噬羊。
剑过,一道道身影倒下。
哪怕青铜盾卫有心要阻止吴泽,却难以抵挡混沌神剑的锋芒。
十四阶的吴泽进入十三阶青铜盾卫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直接开启收割模式。
甚至是,为了更快击杀青铜盾卫,吴泽催发源力爆发,动用了群攻之技。
混沌剑技:剑气·万剑气!
混沌剑术:剑气·万剑域!
一瞬间,万千剑气化域而成,无穷混沌剑气就此爆发!
在‘混沌剑技’与‘混沌剑术’的攻击之下,一剑出,万剑随行,其剑气所过之处,一位又一位青铜盾卫被诛杀当场。
时间就在这杀戮中飞快流逝,大约三十息过后,十万青铜盾卫被吴泽扫清,他完成了自己通关的第一个条件。
解决了最后一名青铜盾卫,吴泽来到了青铜守将之前。
手轻轻抬起,手中混沌神剑泛着寒光,剑锋微微闪动,吴泽锁定了渊吾。
这一次,吴泽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他轻声问道:“有件事情我很奇怪。”
“既然你已经无视了这里的青铜禁则,动用了十五阶的力量对我出手,为何还眼睁睁看着我,将你这十万手下屠戮殆尽?”
“如果你同他们一起出手的话,我想将这十万青铜盾卫斩杀,可不会这么容易。”
“最起码,以我现在十四阶七重天的实力,还不足以将其斩杀吧?”
听到此话,正看着吴泽的渊吾,微微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
“哦?不是,还是不对?你这是何意?”
吴泽皱眉问道。
“自然是,你所说皆是你的猜测,却不是事实真相。”
渊吾开口道。
“那事实真相又是什么?”
吴泽再问道。
“事实真相与你所想截然相反。”、
“我,乃至我们,都不是规则的制定者,我们只是规则的遵守者。”
“我没能力去打破青铜禁则,更无法如你所说那般,无视青铜禁则。”
“我所做的一切全都在规则之内,十五阶如此,不对你出手亦是如此。”
“那十万青铜盾卫是青铜塔对你的第一道考验,而我,则是你的第二道考验。”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第一与第二,它们不可是第一,也不能是第二,只能是独立的两个个体。”
“规则所限,我们自然不能同时对你出手。”
“不然的话,就会坏了规矩。”
“规矩要是坏了,我可是会遭受惩罚的。”
“你以为我会为了你,为了这青铜塔的考验,坏了这里的规矩吗?”
“我又不傻,为了坏了规矩我不但什么好处也得不到,反而会遭受到惩罚。”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出手吗?”
渊吾直接给了吴泽一个白眼,一番长篇大论下来,直接将自己心里头的想法,以及他能说的提醒,直接或间接传递给了吴泽。
因为,他总不能当着青铜塔的面,直接跟吴泽说,不是我在针对你,而是这青铜塔在针对你吧?
当面打自家老板的小报告,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更不是他一位下属能做出来的事情。
所以,能说的,他已经全说了。
不能说的,也只能看吴泽自己的领悟了。
“原来如此,不能出手吗?倒是我想错了。”
吴泽轻轻点了点头,对于渊吾那言外之意,他听得很是清楚。
得,不用说,这又是青铜塔在针对他,是青铜塔在与他作对。
对于这一点,说实话,吴泽早就习惯了。
现在,被渊吾一提醒,他直接明白了过来。
“确实如此,接下来……你准备好了吗?”
渊吾缓缓起身,右手向一旁伸出,光芒凝聚,一个泛着五色毫光的青铜盾牌,被他拿在了手中。
“自然是准备好了,请!”
吴泽拱了一下手,混沌神剑剑锋垂下,光芒闪动中,剑气蠢蠢欲动。
“请!”
渊吾点了点头。
他与吴泽只是碍于这青铜塔的规则,只是相斗,而非生死之敌,所以也用不着那般恨意满满。
话落的瞬间,渊吾一个闪身直接来到了吴泽面前。
手中青铜盾落下,恐怖的力量带着一种音爆向着吴泽拍下。
吴泽闪身而动,长剑在手,人随剑走,出招应敌的同时,一道道剑气爆发,杀向了渊吾。
初一交手,两者不分上下。
渊吾以盾为武,气势磅礴如山,战技浩大势沉,与之为敌,好似战于一方须弥之山。
反之,吴泽运使‘混沌剑技’与‘混沌剑术’,剑心、剑意、剑气,于此三诀之中不断来回转换。
使之,他的攻击变幻莫测。
吴泽以灵巧以应巨峰,以轻灵以对势大力沉,几个回来下来,两者依旧是不分胜负。
数十个回合当中,吴泽与渊吾都将对方的实力与势力,摸得差不多之后,两位这才动了真格。
天罡之气加身,天威浩荡而起,渊吾动用了天罡战技,身体一分为五,五位一体,对吴泽进行了围杀。
一招一式之间,自带五行之力,火之暴烈,水之缠绕,金之刚硬,土之连绵,木之森然。
五种力量围杀向吴泽,将战场完全掌控。
面对五位的围杀,吴泽执剑而行,与之大战几个回合后,吴泽寻了一个机会,一剑荡开了赤色的渊吾,由此借力飞身而起,来到了半空之间。
同时,另有四位渊吾一飞冲天,向吴泽继续杀来,欲以将他再次逼回他们的战场中。
面对这四位的围杀,吴泽手中混沌神剑剑芒大放。
吴泽右手持剑,旋转剑身而动,霎时间,无尽混沌剑气爆发,化作剑气风暴将四位渊吾囚禁在了风暴之中。
一招得势,吴泽没有丝毫犹豫,手中混沌神剑放开,令其悬浮在自己身旁。
同一时间,吴泽双手结成剑印,运转起了‘混沌剑术’中的法门。
以己为心,以剑为身,分化万道!
——剑心·万剑诀!
霎时间,在剑诀的引导之下,混沌神剑一化二,二化三,三化万千!
三三不尽,六六不穷!
很快,整个空间便已然全都是混沌神剑的身影。
等赤色渊吾破开剑气风暴将其他四位渊吾救出来时,已经太晚了。
虽然只有一瞬之时,但这对于两位来说,足以让他们奠定自己的胜利。
“好小子,好玄妙的剑技!”
“此剑技若是再进一步,只怕,它能成为你所拥有的第二种神魔术。”
渊吾凝视着这满天空的混沌神剑,摇了摇头,不禁大赞道。
被上万把混沌神剑给盯着,感知着每一把混沌神剑都是实体的存在,渊吾心中为此剑技大为惊叹!
当然了,类似于这样的剑技他不是没见过。
只是,他所见过的那些剑技之中,这满天剑影,要么为本源之力凝聚而成,要么就直接是一种幻象。
可吴泽这剑技呢?
渊吾清晰感知到,这里的每一把混沌神剑都是一模一样的存在。
之所以,为其而惊叹,原因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