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抱犊山
剩下还有不到二十枚储物戒留在桌上，方渔说道：“这些都是普通储物戒，有几枚普通到都没有刻保护阵法，根本不值钱，别看打磨的挺精致……”</p>
方力渊一看留下这么多便宜货，虽然还是一副笑容，却带上了苦涩。</p>
方渔笑道：“你这表情，好像做买卖亏了一样！”</p>
方力渊苦笑道：“可不是亏了吗？我感觉，之前送出去的储物戒中肯定有好货……”</p>
方渔笑道：“那咋办？总不能去要回来吧！”</p>
“是啊，可后悔啊！”</p>
“哈哈，后悔就找七曜宗，你再去申请一些新储物戒，找娄作孚就行，让他以内务堂的名义订做一批。”</p>
说着，方渔又拿出一个储物戒来，这是一枚白玉扳指造型的戒指，他笑道：“这是空间石的储物戒，跟你那个大黑扳指配个对，黑白双煞，哈哈……”</p>
方力渊赶忙推说不要，方渔也不啰嗦，直接塞入方力渊怀中。</p>
方力渊欢喜的将储物戒戴在手上，又在方渔的指点下，进行认主。</p>
而后，他惊喜道：“宗主，这戒指空间好大！”</p>
方渔笑道：“更重要的是，这是空间石戒指……”</p>
方力渊又是一阵高兴，方渔并没再深入说这是基于异空间的空间石戒指，因为说了就要解释，而很多事情他解释不清。</p>
璇素见方渔不断拿出空间石储物戒，她好奇的问道：“广宇，你说空间石戒指能装普通储物装备，那什么样的储物装备能把空间石储物戒装进去呢？”</p>
“呃”方渔没想到璇素会有这样的问题，想了想他说道：“很少吧！毕竟空间石在我们所处这个空间中，属于顶级空间！超过它的，只有更高级的异空间或者母空间……”</p>
璇素眼前一亮，追问道：“那你的这些空间石戒指是放在哪里的？”</p>
方渔脸色一滞，不曾想璇素在这里等着。</p>
“好奇宝宝”璇素始终没放弃对方渔各方面的探索。</p>
好在方渔也是反应极快的人，他笑着说道：“你忘记我师傅送的那枚戒指了吗？？”</p>
璇素露出释然的表情，很显然，她想起闵帝臣送给方渔的守护戒指。作为天下第一阵法师，闵帝臣送出的东西有些特殊功能一点儿也不奇怪。</p>
方渔咳嗽一声，知道不能让璇素再问下去，他转移话题道：“当下流行的是储物戒和储物袋，当初曾经流行过储物腰带和储物镯，因为本身体积问题，还有安全问题，这些都被淘汰了。但从价值来说，某些储物腰带和储物镯绝对不亚于大部分储物戒，尤其那个年代还有大量高级空间阵法师，做出来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不少都有特殊功能。就好像大圆那个黑扳指，那就是三块空间石结合在一起的储物戒。”</p>
这纯粹是为了转移话题才找的话，璇素听明白方渔的意思，送给他一个白眼。</p>
这时，只见方力渊撩开外衣，拍拍自己的腰带，那是一条他用了多年的储物腰带，其实腰带提供的空间并不大，但用的时间长了，有感情，所以他干脆就当个腰带在用。</p>
方渔点点头，说道：“离开之后，你得找阵法堂的阵法师帮你看看，你那条储物腰带的寿命差不多到了，让他们帮你修复一下，应该不是大问题，还能继续用。”</p>
方力渊露出惊讶的表情，“我……我那个储物腰带也不放什么东西，就当个结实的腰带在用，嘿……”</p>
方渔也露出笑容，但他还未说话，就听璇素说道：“储物手镯其实我挺喜欢，但现在的确很少见……”</p>
方渔笑道：“去灵宝阁、珍宝阁，还是能找到许多的，等回去了我陪你去淘换一些去，不过这东西，要么是箍在手腕上，时间长了留印子，要么就是哐哐啷啷的不利于行动，就是个样子货。”</p>
璇素举起自己的胳膊，那串因果属性的灵气珠串，散发出秘色的光芒。</p>
“嘿，不好看吗？我感觉挺好的啊……”</p>
方渔岂能上她得当，忙说道：“好看，就是不利于行动而已……”</p>
璇素摸摸自己手腕上的灵气珠，笑道：“是啊，我也感觉好看，谁知道怎么就不流行了呢？难道小的才是好的？”</p>
方渔说道：“或许我们这个时代流行精致的东西吧？其实储物手镯挺好的，大了就可以刻录更多的功法，这样功能更多一些……”</p>
璇素问道：“你说什么功能最有用？”</p>
“防护类的吧！尤其是对神识攻击进行防护的……”</p>
听方鱼如此说，璇素点点头，陷入思考中。</p>
一旁方力渊收拾着小桌子，又再次把他的储物戒分类放好，他低着头也不知在琢磨什么。</p>
看来在这空间壁障边，他们偶尔讨论起的话题，让璇素和方力渊都打开了新天地。</p>
这时，璇素抬起头，一把抱住方渔的胳膊，带着点儿撒娇的语气说道：“广宇，你是不是也会做储物戒指和储物手镯之类的……”</p>
看着璇素眼中的小星星，方渔赶忙说道：“我只会画空间符箓，还得借助我师傅给的工具，但我不是空间阵法师，更做不了储物装备，咳咳咳……”他说的“师傅给的工具”，就是闵帝臣给他的那枚空间戒指。</p>
璇素可不管方渔说的什么工具，她咯咯笑的很得意，似乎抓住了关键。</p>
俏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你跑不掉的……”</p>
方渔不禁扶额，他一阵咳嗽后找到新的话题，“你们在这里休息够了吗？咱们还需要再休息一下吗？不休息的话，咱们继续搜寻吧！沿着空间壁障，从这里走回深渊峡谷边……”</p>
方力渊点点头，对这次探险的收获他已经相当满意了，尤其还有一匹赤鬃兽等着他。想想未来他到处骑着神骏的赤鬃兽的情景，他就会笑到合不拢嘴。</p>
璇素被方渔提醒，也想起对她来说更重要的是治病，原本没有希望的时候，她心态也没这样，现在有了希望，那才是真的着急。</p>
于是，三人再次踏上搜寻邪灵兽之路。</p>
他们边走边聊。</p>
璇素问道：“广宇，折叠空间的壁障，你也无法穿越吗？”</p>try{ggauto();} catch(ex){}
方渔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自己是做不到这点的，但你忘记我那个戒指了吗？利用它大概率是可以从此处穿出去，不过需要的空间属性灵气比较多，得能够把我自己裹住的那种……”</p>
璇素如同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脸希冀的看向方渔，“广宇，要不你试试？咱们突然出去，吓他们一跳！嘻嘻！”</p>
方渔赶忙道：“别说没那么多空间属性灵气把我们裹在其中，你就不怕这么强行穿越出去，把老掌界毁了？那可是天大的麻烦，将会诞生另外一个戍西区域……”</p>
璇素“噗嗤”笑了出来，而后她又不满的撇撇嘴，说道：“诶呀，那太可惜了，原本我还想试试空间穿越呢……”</p>
一旁方力渊也跟着“嘿嘿”笑上两声，似乎是在声援璇素这个想法。</p>
“呃……”方渔一愣，反问道：“遁符、传送阵不都是空间传送吗？”</p>
璇素也反应过来，原本她以为空间传送一定是别样的感受，不曾想，这种事情她早就体会过不知多少次。</p>
她尴尬的笑着，又扭头看向方力渊。</p>
方力渊见状不妙，突然就发现一柄扎在地上的断剑，他果断飞了过去。</p>
“诶呀，又有好东西了，我去看看。宗主，璇大管家，你们先走一步……”</p>
话聊到此处基本聊死了，接下来，二人不再多言，继续向深渊峡谷方向前进。</p>
现在也就剩下深渊峡谷附近一些地方他们没有搜寻过，但以方渔一路走来神念探查的结果，再找到邪灵兽的概率已经不高。</p>
而璇素的病情虽然大幅改善，但天地之力似乎对璇素非常不友好，方渔之前也杀高阶修士，对他的惩罚，总有一日会自己散尽，璇素感受到的压力，几乎没有自己散去的可能，只能依靠这种不断猎杀，才能换取天地对她压力不断减轻。</p>
因此不断猎杀邪灵兽，才是给她治病的本质方法。</p>
此时，方渔心中也有了些急躁之意</p>
果然，从空间壁障沿着峡谷深渊向回走的一路，邪灵兽少了许多，他们行进很久才遇到一只被称作“龙鳞蹄千里驹”的龙驹。</p>
方力渊见状也是一阵犹豫，毕竟有龙鳞蹄，还是千里驹，而且它已经有了不弱的攻击能力，这些都要比那只赤鬃兽强了太多。</p>
方力渊犹豫不决，璇素也愿意让出这只龙鳞蹄千里驹给方力渊，好满足他的“爱马”之心。</p>
方渔则对方力渊这种三心二意颇为不满，他一句“这只龙鳞蹄千里驹中的邪气太深，挽回余地很小”，就决定了方力渊的选择。</p>
杀过这只不知曾经是哪位大元帅坐骑的灵兽，他们便很少再遇到什么像样的邪灵兽。</p>
为了缓解焦急的心情，方渔、璇素和方力渊开始互相聊起自己的经历。</p>
呃，其实这么说也不对，讲自己经历的是方力渊，听众是方渔和璇素。</p>
方力渊说起他当初和凉国之间合作的故事，原本这件事情他并不想讲出，但刚才听方渔提起海力王和修真联盟的深度合作，这让他心中很是不平衡，这才愿意把当初和凉国合作的故事讲出。</p>
“其实，我们这些生活在戍西区域的气血修士，从小都接受修真联盟的教育，修真联盟对我们也相当不错，最少是生活无忧。”</p>
方渔点点头，这情况他大概知道。</p>
对一个生活在元祖大陆的普通百姓来说，若没有一个强大的家族做依靠，生活并不是那么容易，最少类似“灵米”这种食物，他们大概率是无法天天吃到。</p>
即便是平日里常见最低档的“凉国灵米”，若一个家庭天天以此为主食，也难以承受。</p>
而这种“凉国灵米”若非灵厨以灵火来熬煮，基本上吃到口中，灵米的灵气会散失九成以上。</p>
因此，对于一个想修真的普通百姓来说，步步是坎，步步是坑，修炼修的是钱，这方面当真与个人努力关系不大。</p>
很多人都是长大以后，突然发现其实自身是有修炼天赋的，但那时什么都晚了。就好像当初的初春梅，她就是一个有修炼天赋的人，却生生被耽误了。</p>
但对于生活在戍西区域的气血修士及后代来说，首先他们的基本生活是有保证的，修真联盟会将这些人登记造册，然后实施配给，此外教育也是免费的，甚至在学堂读书的孩子，每顿饭，学堂都会提供灵米、灵汤这种基本的灵气餐食。</p>
因此从概率上来说，戍西区域气血修士的后代，应该有更大概率走上修真之路。</p>
但事实是，大部分气血修士，尤其是底层气血修士，都不会放弃通过气血途径来提升修为，毕竟这一行提升的快，修真联盟提供的灵气餐食和修真方法，对气血修士的提升也是大有帮助。</p>
方渔大致知道这些情况，璇素自然比他知道的更多一些，当初的方渔还对气血修士去建安城偷灵气修炼的事情颇为恼火，但现在面对邪修之时，却发现气血修士其实也算是正道一脉，无非是没那么正，旁支而已。</p>
“我和海力王算是同窗，我们都曾经在第四城高级学堂读过书……”</p>
方渔露出意外的神色，方力渊曾经读过高级学堂，他是知道的，不曾想海力王也是，俩人还做了同窗。</p>
“其实，法力王也是，他更和海力王是同班。”</p>
方渔问道：“我们的通力王呢？”</p>
“通力王只是个中级学堂毕业，就出来闯荡了，后来他得了一位元婴修士的悉心培养，才有现在的成就，但他也给那位元婴修士养老送终，这方面来说，他人品还行，说得过去。”</p>
方渔露出笑容，说道：“通力身上的故事可不少……”</p>
方力渊点点头，笑道：“您如果说的是他年纪轻轻的跟那人结婚的事儿，我告诉您，那是真的，俩人的事儿闹得不少人都知道，通力也在那许久不再碰女人，但我和通力聊，这哥们儿说他再找就找年轻的……呵呵！”</p>
璇素笑道：“原芊芊嘛……这个谁都知道，也不知道他们俩发展到哪一步了！”</p>
方力渊耸耸肩，表示不知道。</p></div>
方力渊一看留下这么多便宜货，虽然还是一副笑容，却带上了苦涩。</p>
方渔笑道：“你这表情，好像做买卖亏了一样！”</p>
方力渊苦笑道：“可不是亏了吗？我感觉，之前送出去的储物戒中肯定有好货……”</p>
方渔笑道：“那咋办？总不能去要回来吧！”</p>
“是啊，可后悔啊！”</p>
“哈哈，后悔就找七曜宗，你再去申请一些新储物戒，找娄作孚就行，让他以内务堂的名义订做一批。”</p>
说着，方渔又拿出一个储物戒来，这是一枚白玉扳指造型的戒指，他笑道：“这是空间石的储物戒，跟你那个大黑扳指配个对，黑白双煞，哈哈……”</p>
方力渊赶忙推说不要，方渔也不啰嗦，直接塞入方力渊怀中。</p>
方力渊欢喜的将储物戒戴在手上，又在方渔的指点下，进行认主。</p>
而后，他惊喜道：“宗主，这戒指空间好大！”</p>
方渔笑道：“更重要的是，这是空间石戒指……”</p>
方力渊又是一阵高兴，方渔并没再深入说这是基于异空间的空间石戒指，因为说了就要解释，而很多事情他解释不清。</p>
璇素见方渔不断拿出空间石储物戒，她好奇的问道：“广宇，你说空间石戒指能装普通储物装备，那什么样的储物装备能把空间石储物戒装进去呢？”</p>
“呃”方渔没想到璇素会有这样的问题，想了想他说道：“很少吧！毕竟空间石在我们所处这个空间中，属于顶级空间！超过它的，只有更高级的异空间或者母空间……”</p>
璇素眼前一亮，追问道：“那你的这些空间石戒指是放在哪里的？”</p>
方渔脸色一滞，不曾想璇素在这里等着。</p>
“好奇宝宝”璇素始终没放弃对方渔各方面的探索。</p>
好在方渔也是反应极快的人，他笑着说道：“你忘记我师傅送的那枚戒指了吗？？”</p>
璇素露出释然的表情，很显然，她想起闵帝臣送给方渔的守护戒指。作为天下第一阵法师，闵帝臣送出的东西有些特殊功能一点儿也不奇怪。</p>
方渔咳嗽一声，知道不能让璇素再问下去，他转移话题道：“当下流行的是储物戒和储物袋，当初曾经流行过储物腰带和储物镯，因为本身体积问题，还有安全问题，这些都被淘汰了。但从价值来说，某些储物腰带和储物镯绝对不亚于大部分储物戒，尤其那个年代还有大量高级空间阵法师，做出来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不少都有特殊功能。就好像大圆那个黑扳指，那就是三块空间石结合在一起的储物戒。”</p>
这纯粹是为了转移话题才找的话，璇素听明白方渔的意思，送给他一个白眼。</p>
这时，只见方力渊撩开外衣，拍拍自己的腰带，那是一条他用了多年的储物腰带，其实腰带提供的空间并不大，但用的时间长了，有感情，所以他干脆就当个腰带在用。</p>
方渔点点头，说道：“离开之后，你得找阵法堂的阵法师帮你看看，你那条储物腰带的寿命差不多到了，让他们帮你修复一下，应该不是大问题，还能继续用。”</p>
方力渊露出惊讶的表情，“我……我那个储物腰带也不放什么东西，就当个结实的腰带在用，嘿……”</p>
方渔也露出笑容，但他还未说话，就听璇素说道：“储物手镯其实我挺喜欢，但现在的确很少见……”</p>
方渔笑道：“去灵宝阁、珍宝阁，还是能找到许多的，等回去了我陪你去淘换一些去，不过这东西，要么是箍在手腕上，时间长了留印子，要么就是哐哐啷啷的不利于行动，就是个样子货。”</p>
璇素举起自己的胳膊，那串因果属性的灵气珠串，散发出秘色的光芒。</p>
“嘿，不好看吗？我感觉挺好的啊……”</p>
方渔岂能上她得当，忙说道：“好看，就是不利于行动而已……”</p>
璇素摸摸自己手腕上的灵气珠，笑道：“是啊，我也感觉好看，谁知道怎么就不流行了呢？难道小的才是好的？”</p>
方渔说道：“或许我们这个时代流行精致的东西吧？其实储物手镯挺好的，大了就可以刻录更多的功法，这样功能更多一些……”</p>
璇素问道：“你说什么功能最有用？”</p>
“防护类的吧！尤其是对神识攻击进行防护的……”</p>
听方鱼如此说，璇素点点头，陷入思考中。</p>
一旁方力渊收拾着小桌子，又再次把他的储物戒分类放好，他低着头也不知在琢磨什么。</p>
看来在这空间壁障边，他们偶尔讨论起的话题，让璇素和方力渊都打开了新天地。</p>
这时，璇素抬起头，一把抱住方渔的胳膊，带着点儿撒娇的语气说道：“广宇，你是不是也会做储物戒指和储物手镯之类的……”</p>
看着璇素眼中的小星星，方渔赶忙说道：“我只会画空间符箓，还得借助我师傅给的工具，但我不是空间阵法师，更做不了储物装备，咳咳咳……”他说的“师傅给的工具”，就是闵帝臣给他的那枚空间戒指。</p>
璇素可不管方渔说的什么工具，她咯咯笑的很得意，似乎抓住了关键。</p>
俏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你跑不掉的……”</p>
方渔不禁扶额，他一阵咳嗽后找到新的话题，“你们在这里休息够了吗？咱们还需要再休息一下吗？不休息的话，咱们继续搜寻吧！沿着空间壁障，从这里走回深渊峡谷边……”</p>
方力渊点点头，对这次探险的收获他已经相当满意了，尤其还有一匹赤鬃兽等着他。想想未来他到处骑着神骏的赤鬃兽的情景，他就会笑到合不拢嘴。</p>
璇素被方渔提醒，也想起对她来说更重要的是治病，原本没有希望的时候，她心态也没这样，现在有了希望，那才是真的着急。</p>
于是，三人再次踏上搜寻邪灵兽之路。</p>
他们边走边聊。</p>
璇素问道：“广宇，折叠空间的壁障，你也无法穿越吗？”</p>try{ggauto();} catch(ex){}
方渔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自己是做不到这点的，但你忘记我那个戒指了吗？利用它大概率是可以从此处穿出去，不过需要的空间属性灵气比较多，得能够把我自己裹住的那种……”</p>
璇素如同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脸希冀的看向方渔，“广宇，要不你试试？咱们突然出去，吓他们一跳！嘻嘻！”</p>
方渔赶忙道：“别说没那么多空间属性灵气把我们裹在其中，你就不怕这么强行穿越出去，把老掌界毁了？那可是天大的麻烦，将会诞生另外一个戍西区域……”</p>
璇素“噗嗤”笑了出来，而后她又不满的撇撇嘴，说道：“诶呀，那太可惜了，原本我还想试试空间穿越呢……”</p>
一旁方力渊也跟着“嘿嘿”笑上两声，似乎是在声援璇素这个想法。</p>
“呃……”方渔一愣，反问道：“遁符、传送阵不都是空间传送吗？”</p>
璇素也反应过来，原本她以为空间传送一定是别样的感受，不曾想，这种事情她早就体会过不知多少次。</p>
她尴尬的笑着，又扭头看向方力渊。</p>
方力渊见状不妙，突然就发现一柄扎在地上的断剑，他果断飞了过去。</p>
“诶呀，又有好东西了，我去看看。宗主，璇大管家，你们先走一步……”</p>
话聊到此处基本聊死了，接下来，二人不再多言，继续向深渊峡谷方向前进。</p>
现在也就剩下深渊峡谷附近一些地方他们没有搜寻过，但以方渔一路走来神念探查的结果，再找到邪灵兽的概率已经不高。</p>
而璇素的病情虽然大幅改善，但天地之力似乎对璇素非常不友好，方渔之前也杀高阶修士，对他的惩罚，总有一日会自己散尽，璇素感受到的压力，几乎没有自己散去的可能，只能依靠这种不断猎杀，才能换取天地对她压力不断减轻。</p>
因此不断猎杀邪灵兽，才是给她治病的本质方法。</p>
此时，方渔心中也有了些急躁之意</p>
果然，从空间壁障沿着峡谷深渊向回走的一路，邪灵兽少了许多，他们行进很久才遇到一只被称作“龙鳞蹄千里驹”的龙驹。</p>
方力渊见状也是一阵犹豫，毕竟有龙鳞蹄，还是千里驹，而且它已经有了不弱的攻击能力，这些都要比那只赤鬃兽强了太多。</p>
方力渊犹豫不决，璇素也愿意让出这只龙鳞蹄千里驹给方力渊，好满足他的“爱马”之心。</p>
方渔则对方力渊这种三心二意颇为不满，他一句“这只龙鳞蹄千里驹中的邪气太深，挽回余地很小”，就决定了方力渊的选择。</p>
杀过这只不知曾经是哪位大元帅坐骑的灵兽，他们便很少再遇到什么像样的邪灵兽。</p>
为了缓解焦急的心情，方渔、璇素和方力渊开始互相聊起自己的经历。</p>
呃，其实这么说也不对，讲自己经历的是方力渊，听众是方渔和璇素。</p>
方力渊说起他当初和凉国之间合作的故事，原本这件事情他并不想讲出，但刚才听方渔提起海力王和修真联盟的深度合作，这让他心中很是不平衡，这才愿意把当初和凉国合作的故事讲出。</p>
“其实，我们这些生活在戍西区域的气血修士，从小都接受修真联盟的教育，修真联盟对我们也相当不错，最少是生活无忧。”</p>
方渔点点头，这情况他大概知道。</p>
对一个生活在元祖大陆的普通百姓来说，若没有一个强大的家族做依靠，生活并不是那么容易，最少类似“灵米”这种食物，他们大概率是无法天天吃到。</p>
即便是平日里常见最低档的“凉国灵米”，若一个家庭天天以此为主食，也难以承受。</p>
而这种“凉国灵米”若非灵厨以灵火来熬煮，基本上吃到口中，灵米的灵气会散失九成以上。</p>
因此，对于一个想修真的普通百姓来说，步步是坎，步步是坑，修炼修的是钱，这方面当真与个人努力关系不大。</p>
很多人都是长大以后，突然发现其实自身是有修炼天赋的，但那时什么都晚了。就好像当初的初春梅，她就是一个有修炼天赋的人，却生生被耽误了。</p>
但对于生活在戍西区域的气血修士及后代来说，首先他们的基本生活是有保证的，修真联盟会将这些人登记造册，然后实施配给，此外教育也是免费的，甚至在学堂读书的孩子，每顿饭，学堂都会提供灵米、灵汤这种基本的灵气餐食。</p>
因此从概率上来说，戍西区域气血修士的后代，应该有更大概率走上修真之路。</p>
但事实是，大部分气血修士，尤其是底层气血修士，都不会放弃通过气血途径来提升修为，毕竟这一行提升的快，修真联盟提供的灵气餐食和修真方法，对气血修士的提升也是大有帮助。</p>
方渔大致知道这些情况，璇素自然比他知道的更多一些，当初的方渔还对气血修士去建安城偷灵气修炼的事情颇为恼火，但现在面对邪修之时，却发现气血修士其实也算是正道一脉，无非是没那么正，旁支而已。</p>
“我和海力王算是同窗，我们都曾经在第四城高级学堂读过书……”</p>
方渔露出意外的神色，方力渊曾经读过高级学堂，他是知道的，不曾想海力王也是，俩人还做了同窗。</p>
“其实，法力王也是，他更和海力王是同班。”</p>
方渔问道：“我们的通力王呢？”</p>
“通力王只是个中级学堂毕业，就出来闯荡了，后来他得了一位元婴修士的悉心培养，才有现在的成就，但他也给那位元婴修士养老送终，这方面来说，他人品还行，说得过去。”</p>
方渔露出笑容，说道：“通力身上的故事可不少……”</p>
方力渊点点头，笑道：“您如果说的是他年纪轻轻的跟那人结婚的事儿，我告诉您，那是真的，俩人的事儿闹得不少人都知道，通力也在那许久不再碰女人，但我和通力聊，这哥们儿说他再找就找年轻的……呵呵！”</p>
璇素笑道：“原芊芊嘛……这个谁都知道，也不知道他们俩发展到哪一步了！”</p>
方力渊耸耸肩，表示不知道。</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