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特殊的审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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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冈三郎跟着日军大部队占上海、克南京,这几个月里他都一直在努力的拍摄。

    他想用自己优秀的作品打动日军大本营的高官,争取早日结束在战场上的服役,回到东京去见他日思夜想的百合子。

    最近又跟着十三师团先后占领了凤阳和蚌埠,每到一处他都会拍下大日本帝国勇士攻城略地的景象。时间渐久,他也感受到了身为大和民族的自豪,甚至可耻地背叛了他心心念念的女友,和周围野蛮粗俗的士兵们一起品尝了中国女人的滋味。

    昨天晚上他在13师团的总部,因而也听到了派遣小股部队侧后攻击的计划,主动请缨来到了松川大队。

    一个原因是因为他想立功,另一个原因是跟着前线的部队能够烧杀劫掠,他还想再体验一次征服异国女人的痛快。

    顺利渡河后,平冈三郎就在助手的帮助下开始摄影,军队的高歌猛进让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噗噗噗……”

    两个助手的身上突然炸开一个个大洞,平冈三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助手和身边的人便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嗖嗖嗖……”

    他第一次听到了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吓得他当时就尿了,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没过多久他身上就压满了死去士兵的尸体,鲜血将他整个人染成了红色。

    “百合子,是你在东京为我祈祷吗?”

    同伴一个个死去,只有自己还完好无损,平冈三郎一遍遍念起了女友的名字。

    枪声在不知不觉中停歇,平冈三郎被死人压得喘不过气,只得奋力的从尸体堆中爬出来。

    映入他眼球的除了鲜血就是尸体,他意识到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帝国勇士全都去见天照大神了。

    平冈三郎想了两秒钟,觉得只有跳入河中才有一线生机,他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站起、转身,然后直奔淮河边。

    “砰!”

    一发子弹插着平冈三郎的头皮飞过,将他歪歪扭扭的军帽打飞。

    “百合子,感谢你的祈祷!”

    他以为是自己女朋友的祷告让他获得了神灵的保佑,死神再一次擦肩而过。

    他壮起胆子又发起一次冲刺。

    “砰!”

    这一次子弹直接擦着他的脖子飞过,将软嫩的耳垂削去了一块,他吓得直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砰砰!”

    两颗子弹一前一后地从他脑袋的两边飞过。

    平冈三郎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他知道最后两颗子弹就是中国士兵的警告。

    。

    “哈哈,小陈的枪法可是越来越棒了!”谢成瑞看到小鬼子被戏弄,畅快的大笑。

    “这小鬼子也是个没胆的,竟然不想着反抗。”王老虎轻蔑地道。

    “应该是个新闻摄影兵,算不上真的士兵,抓个活口没准能问出些什么。”江东也觉得陈正月和赵二牛两人的枪法大有长进。

    他转头对王老虎吩咐,“带两个人去把他抓回来!”

    “是,团长瞧好吧!”王老虎激动的去了。

    200个小鬼子全军覆没,橡皮筏和木船几乎损失殆尽,南岸的小鬼子想渡河报仇也没了工具。

    好像专门为了泄愤,小鬼子向北岸阵地炮击了十五分钟。

    炮击之后小鬼子的大部队不仅没了动静,而且还向门台子撤退了一段距离,在离淮河南岸一公里的地方扎营。

    直至傍晚时分小鬼子仍然没有强渡淮河的意思,天黑之后就更是没有可能了。

    一营的弟兄趁着夜色打扫战场,他们有了几次打扫战场的经验,把所有能用的东西都收了回来,包括小鬼子沾血的衣服。

    很快就只有一具具被剥光的尸体扔在岸边,在昏暗的夜色下惨白的吓人。

    江东让张胜清安排好明暗哨,防备小鬼子夜袭。而他自己则要去审问俘虏了。

    俘虏被关在了小杨家的一处农房里,由王老虎派警卫连的弟兄看守。

    “把人带过来,我教你们怎么审问!”江东在指挥部边上找了一间屋子,让小豆子在屋里生了一团火,他一边烤火一边等待王老虎带俘虏。

    俘虏很快被带进来,在江东的要求下把他绑成了一个‘大’字。

    “姓名?”江东用日语冷冷地问道。

    “我…我…”中国军官竟然会说日语,平冈三郎震惊的说不出话,“我…是俘虏,你们不能虐…虐待俘虏,要…要…要遵…遵守日内瓦公约。”他毕竟是一个大学生,战场公约还是有了解的,只是在此前他从未遵守也从未提及过。

    听到日本俘虏的话,江东只是冷冷的笑了笑。“把他的嘴堵上,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屋子里有王老虎、谢成瑞和小豆子,听到江东的话都有些期待。

    “去找个碗来?”江东吩咐。

    小豆子屁颠屁颠的到民房里找了一个大瓷碗。

    江东随便找了一把刺刀,他用日语对俘虏道:“听过凌迟处死没有?那可是我们老祖宗发明的好东西,今天我就在你的身上试验一下,你可别着急说!”

    平冈三郎的上半身已经被剥光,冷风吹在他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江东用刺刀在他三角肌的位置上拍了拍,“这个位置不错,应该割不到动脉!”

    话毕江东便表情平静的开始割肉,将平冈三郎三角肌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每块肉大小均匀,厚薄一致,割下来的肉被整整齐齐的放在陶瓷碗里。

    因为刀法精湛,每一块肉只泛着隐隐的红色,没有多余的鲜血流出。

    小豆子看着碗里的一片片肉,又看看表情平静且极度认真的江东,眼中充满了不解和难以置信。

    和他表情相同的还有谢成瑞和王老虎。

    江东读过军校,同时又有外国留学的经历,无论怎么想都应该是一个文明且教养极好的人。

    而现在这个文明人却面不改色地做着血腥的事情,样子专注且认真。

    “呜呜呜……”

    平冈三郎的嘴巴被死死堵住,他看到了自己的肉正被一块块割下来,看到它们整整齐齐的码在瓷碗里,眼里有恐惧也有愤怒。

    “怎么样,现在问你的名字你说不说?”江东让王老虎拿开了平冈三郎嘴里的布。

    “八嘎!啊!”平冈三郎因疼痛而愤怒的吼叫。

    江东摇摇头,让王老虎重新将他嘴巴堵上。

    “看到没有,割肉就得这样,不破坏血管就能见骨头,他要是不说咱们就一直割下去。”

    江东一边说一边端着肉走到了火塘边,他在几人震惊的目光中将肉搭在了细柴上,然后慢慢地挪到火上去烤。

    “呜呜呜…”平冈三郎疯狂扭动身子表示抗议。

    小豆子、王老虎、谢成瑞三个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团长,你不会是要烤了吃吧?”王老虎舔舔嘴唇问道。

    江东白了他一眼,“你才吃人.肉呢,老子这是心理战,你没看到小鬼子都快哭了吗?”

    “哦哦……”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呲…”

    肉块烤出了几滴油,落到火塘里使火苗窜得很高。

    屋子里渐渐飘起了烤肉的香味,大家在心中一遍遍的给自己暗示,:这肉不能吃,千万不能咽口水。

    “咕嗝!”

    但是唾液仍然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江东仍然自顾自地烤肉,对审问俘虏看似一点都不着急。

    “老王你去试试。”江东把刺刀递给王老虎。

    “嘿嘿!”王老虎笑着搓手,接过刺刀直奔俘虏。

    江东刚才的动作他也看到了,觉得只是割肉嘛,谁都会。

    平冈三郎拼命地扭动身子,死活不让王老虎下刀。

    王老虎急了,团长可看着呢。

    “啪啪!”

    他的大手狠狠地扇了平冈三郎两嘴巴子,后者被打得失去了意识。

    江东刚才割肉的位置是三角肌,王老虎也有样学样,刀口直奔平冈三郎的另一只手臂。

    只是看起来简单,亲自下手却没那么容易,王老虎没几刀便把血管割破了,鲜血溅了他一手。

    “团长?”王老虎脸上挂满了尴尬,询问江东应该怎么办。

    “唉。”江东摇头。

    农家小院的火塘里一般都备有一把火钳,江东的面前也有一把,并且已经被火烧得通红。

    他拿着烧得通红的火钳走过去,直接怼在了正在冒血的口子上。

    “呲…”

    “呜呜呜!”

    一阵轻烟飘起,俘虏的血口被堵住,本已失去意识的平冈三郎也被疼痛惊醒,他痛苦地摇晃着脑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

    “说不说?”江东又问了一遍。

    “八嘎!啊!”

    平冈三郎仍然咬牙坚持,他心里一遍遍念着百合子的名字,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开口那就永远回不去日本了。他不想死,但同时也不敢开口。

    江东不想再跟他耗下去,“把烤好的肉给我拿过来!”

    他让王老虎掰开平冈三郎的嘴,将带着热气的肉全都倒进了后者的嘴里。

    “呜呜呜……”

    平冈三郎眼睛大睁,死活不愿意将自己的烤肉咽下去。

    “嘭!”

    他的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嘴巴因疼痛而张大,烤肉顺利下肚。

    “呜呜呜……”

    平冈三郎哭得很伤心,再来点肉体上的折磨他可能还能接受,毕竟心中充满着回国见百合子的执念。可这个军官偏偏不在他的肉体上动手,而是让他吃下了自己的肉。

    平冈三郎崩溃了,“我说!”他带着哭腔,“能不能让我先把肉吐出来?”

    “呵呵!”江东冷笑,“那里还有一盘肉呢,再不说我就让你生吃下去!”

    平冈三郎的身体不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我说,我说!”他此刻像极了百合子哭着求他不要离开时的样子。

    “名字?”

    “平冈三郎!”

    “职务,军衔?”

    平冈三郎的鼻涕挂在嘴边,眼泪还在哗哗流,“没有军衔,我只是一个随军摄影师!”

    “南岸有多少日军?”

    “有八百,不不不,现在可能只有六七百了,他们的番号是116联队,松川大队。”

    “还有没有准备多余的渡船和橡皮艇?”

    平冈三郎无力的摇头,“没有了,木船不好找,橡皮艇也没带多少,全被你们打烂了。”

    江东点点头,平冈三郎说的和他预估的差不多。“你既然是个摄影师,进南京城的时候你在不在?”

    “在在在!”平冈三郎彻底打开了话匣子,“我跟着部队从上海到南京,然后又到这里。”

    “你拍摄的胶卷呢?”

    “我助手一直随身背着,他被你们打死了,装胶卷的箱子应该还在,是一个黑色的铁盒子。”

    江东向谢成瑞看了一眼,后者立刻会意,开门出去检查战利品了。

    “有没有杀过中国人?”江东的声音冰冷如寒冬的北风。

    平冈三郎吓得瑟瑟发抖,他可不想死,“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你说的是真话?”江东盯着他的眼睛。

    “啊,我只睡过一个…花…花姑娘。”

    江东想了想,似乎没有其他事情要问了。

    他对王老虎和小豆子说道:

    “交给你们了,只要别弄死了,怎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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