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二 两女的较量，化蛇的条件
“我此番前来，是想求见化蛇大人，请求其出手对付九祸。方策，还望你能够引荐一番。”
莘钰抱拳施礼。
“这……仙子不必多礼。你要见化蛇美人啊……嘶……你有把握说服吗？”
方策眉头微皱，虽然知晓莘钰来意，但现在他也不知如何回应方好，毕竟一旁化蛇美人就在。而化蛇美人对圣天仙师一脉的怨恨可是极深的，现在化蛇美人看似一副笑脸，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他可不敢肯定。尽管他现在也能够制衡化蛇美人，但莘钰此番前来可是为了交涉九祸之事。
一旁的化蛇更是轻淡看着莘钰，心中有几分讶异，也有几分冷笑！圣天仙师的后人来找寻她帮助？
“只能说尽量一试吧。化蛇大人如今贵为神明，想必也能体恤众生之苦，我会以最诚之心向她祈求。还望神使大人，能够代为引荐。”
莘钰又是抱拳施了一礼。
“呃……仙子，不必如此客气。既然你心意已决，我自然只能代劳了。每一份虔诚，在下都有必要传达于化蛇大人。”
方策不由无奈苦笑，他可以看出莘钰是决意要见化蛇的，如今化蛇在一旁，他也不好多阻拦，只能见步算步。
“多谢了。”
“方尊者，我们也要见化蛇大人，还望代劳。之前是我们错怪了你……”
商舞也是开口，不过不待其说完。
“这两位月人圣女，你们与仙子一路赶来，想必也口渴了，先喝口茶吧，也好顺便思虑清楚要与化蛇大人说的是什么。待会在下便为你们引荐。”
方策当先开口。
“哦……多谢了……”
商舞两女一怔，随即躬身施礼。
方策目光略微看向化蛇。
化蛇回了一眸，示意会意。
随后，方策便带着莘钰三女到后殿喝了杯茶，稍作休憩。而化蛇已然离开，往九龙山回去。
不久后。
方策带着莘钰三女来到九龙山，遥望无际的巨湖边。
“仙子，两位月人圣女，还请在此等候，在下前往神殿请示化蛇大人。”
方策开口。
“好，有劳了。”
莘钰回应。
方策一转身，便飞向湖中心，迅速往神殿而去。
片刻后，神殿内。
“化蛇美人，你意下如何？见还是不见。”
方策淡然看着慵懒侧卧于玉床上的美艳之物。
“当然见，为何不见？”
化蛇微笑看着方策，漂亮蛇尾一摆一摆的。
“那两位月人圣女也见吗？”
方策又询问。
“都带来吧。”
“遵命。”
方策略微施了一礼，便转身而去。
“哼。”
化蛇不由发出一声冷笑，这一次她倒要看看方策准备如何应对。
一段时间后。
方策已然带着莘钰三女来到神殿内。
此刻，商舞两女看着恢弘庄严、富丽堂皇的宽敞大殿，与宽大玉床上那绝美生灵，不由有些失神。若非知晓化蛇乃六千年前的祸世大妖，单凭现在这一片神圣气息，都不由让她们怀疑，她们确实正在觐见神明！
毕竟这化蛇外表看起来，就是极为高位的美丽存在，俨然便是神圣之物一般。与传言中的凶残可怕，可谓是大相径庭……
“化蛇大人，三位觐见者已带到。”
方策来到玉床前，恭敬施礼。
“太乾国师莘钰，在此拜见至高无上的神明，化蛇大人。”
莘钰也是恭敬施礼。
“月人圣女商舞、商乐，拜……拜见化蛇大人……”
商舞两女也是施礼，要她们喊出至高无上的神明，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嗯……”
化蛇慵懒打量着莘钰：“太乾国师……圣天仙师的后人……你……胆子不小！”
一声落下，她身影迅速一动，竟是瞬息扑向莘钰！恐怖威压爆发，直接充斥整个神殿！！
“仙师！小心！”
商舞两女顿时大骇。
莘钰也是大惊，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已被化蛇迅速近身，稳稳缠绕住！
“身为圣天仙师的后人，还敢前来找寻本尊相助，你是觉得本尊奈何不了你吗？嗯？”
化蛇缠绕在莘钰身上，冷冷俯视着。
“不敢，神明大人，莘钰此番前来，不过是为了表示太乾最高的诚意。”
莘钰望着化蛇双眸，轻摇螓首。
“哦？太乾的最高诚意？你想求本尊出手对付九祸，是吧？本尊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要你的命。”
化蛇冷笑。
“什么！？”
商舞两女皆是大惊。
“可以，只要神明大人愿意出手对付九祸。莘钰这条命，就交由神明大人处置。”
莘钰平淡回应。
“呵？看来已经做好觉悟了？你呢？对此有何想法？本尊最忠实的信众？”
化蛇眸光看向一旁的方策。
“呃……这个……既然仙子心意已决，在下这旁人又能有什么想法？毕竟，面对执意寻死的愚蠢之徒，就算神也拉不回来。”
方策无奈摇头。
“你！？”
商舞两女顿时双眸大睁，根本没想到方策竟会如此说，非但没出手阻止，还出言嘲讽！这让她们实在难以相信，真的是如伏尊王所言，是方策促成了所谓的和平局面吗？
“哦？也就是说，你也没有意见，让你的仙子去死？”
化蛇挑眉。
“这是仙子的选择，在下又能有什么意见？”
方策又是轻叹摇头。
“呵！很好！既然都没意见，那就如此决定了。不过……要让本尊出手，单凭你这条小命，还远远不足够。”
化蛇再度看向莘钰，当初被圣天仙师封印了六千年，她自然不想让眼前这圣天仙师的后人好过，不过，她现在想要的，却又远远不是眼前这些！尤其是莘钰这种已经生死度外的态度，更让她缺少了复仇的快意，不在莘钰身上再剥夺些什么，她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神明大人，但说无妨，莘钰一定会为你尽力促成。”
莘钰回应。
“本尊要太乾划出现在一半的国土给神国，如何？答应吗？”
化蛇淡声开口。
“这……太乾现在一半国土？这并非莘钰所能决定，且也基本难以达成……”
莘钰迟疑摇头。
“不成，那这交易就不必谈了。”
化蛇冷笑。
“慢着，化蛇大人，你贵为至高无上的神明。所需要的，应该不是国土这些外物，而是世人的尊崇与追从，何必执着于此？”
“呵，少给本尊戴高帽，本尊可不吃这一套。你既然想寻求本尊出手，那就该拿出让本尊心动的条件。”
“莘钰自然知晓。莘钰要说的是，既然神国能尊崇化蛇大人为至高神明，那太乾也可以供奉化蛇大人为无上存在。只要化蛇大人你愿意出手，让世人见证了化蛇大人的神威与恩赐，自然也就能得天下人心。”
莘钰回应。
“哦，你真以为本尊需要这所谓的天下人心吗？”
“整个太乾的力量，都可以成为化蛇大人你的助力，这还不够吗？”
“整个太乾的力量？助力？你是小觑了本尊？还是高看了太乾所谓的力量？”
化蛇眸光睥睨，一脸轻蔑之色。
“现在看来，整个太乾的力量对于化蛇大人来说，或许微不足道。但莘钰从祖辈们一直流传下来的故事所知，当年被封印的，不止是化蛇大人你与那九祸。还有魔龙、邪猿、九灾、九婴一众大妖。
化蛇大人你所承受的封印是最为特殊的，原本破封而出，是预料之事。而其余大妖，本不该有破封的机会。但因大荒古神之祸，导致地脉力量衰弱。九祸方有机会得以破封。而九祸能够破封，那么其余几位大妖，化蛇大人你以为有没可能会破封？”
莘钰平静询问。
“哦？你想说什么？”
化蛇顿时双眸微眯。
方策则面色古怪地点了点头，仙子还真是有备而来的啊？他知晓化蛇一开始的狮子开大口，本就是为了后面谈判的让步作条件，并不是太担心化蛇真会要了莘钰的小命。同时，也有些好奇莘钰到底会如何说服化蛇，他可不相信莘钰敢亲自前来，真会这么两三下就被化蛇美人给收拾了。
现在仙子所提及之事，倒是他不了解的事情，或许还真能成为说服化蛇的条件！如此一来，他也就不必为此费心了。
“莘钰的意思是，这些强大妖物若是破封，想必也会化蛇大人你有利益冲突。为何不在此做好准备呢？如今太乾有能够勉强抵御大妖的荒古战阵，还有力量正在恢复的五瑞兽。这些是否能成为化蛇大人你的助力呢？”
莘钰回应，她如今已经知晓，魔龙能够克制化蛇，而当年，化蛇似乎是借用了五瑞兽与她的先祖之手将魔龙封印。若果魔龙真破封了，化蛇不可能不忌惮！只不过，这些话，她也不能直接道出，以免激怒了化蛇，导致谈判不利。
“听起来，倒也算是不错的提议，但……这是否意味着，想要让太乾与五瑞兽成为本尊助力。本尊还不能动你的小命了？”
化蛇冷笑。
“并不是，只要将条件谈好，莘钰会说服众人，这些是我的选择，我会让众人遵守约定。再不济，化蛇大人，你也可以让方策作为公证人。”
莘钰摇头。
方策不由眉头微皱，他知晓莘钰这可不是开玩笑，真的是有这个打算的！
“咯咯咯，看来你真的很有觉悟。如此一来，本尊又不想就这么让你死掉了。”
化蛇不由娇笑起来。
此刻，莘钰只是平静看着化蛇。
“本尊要你做本尊最忠实的仆人，终身为本尊效力，你可能做到？”
化蛇再度冷笑开口。
“这……让莘钰成为化蛇大人的仆人也可以，但……如此一来，莘钰也有个条件。就是莘钰不会为化蛇大人做为祸苍生之事。”
莘钰蹙眉回应。
“这个，你以为你有得选择吗？”
化蛇双眸微眯。
“咳咳，化蛇大人，注意形象。你可是至高无上的神明，莫要因一介凡夫俗子，而失了态。”
方策不由轻咳一声。化蛇本身与他就有协议，是不能为祸天下，所以与莘钰谈的这个条件，基本是不能成立。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当然其实也顺便提醒莘钰。
“你闭嘴！”
化蛇顿时美眸瞪向方策。
“呃……化蛇大人，在下身为你的使者，有义务维护你的威严啊……这都是为你好。”
方策无奈抱拳。
“滚！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化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此刻她哪里看不出方策打的是什么心思。
“好吧……”
方策无奈耸肩，转身而去，他大约已经猜出了这妖女的心思，与他之前提到过那般，核心还是放在提升势力力量，也就是神国的力量。加上仙子方才提到的其余大妖破封，化蛇明显是有忌惮的！所以他现在倒也没什么好担心了，接下来直接交给仙子即可……
“这该死的狗东西！”
化蛇不由咬牙切齿地暗骂，被方策这么一搅，弄得她一下子就没了心情。
一旁的商舞两女则是有些错愕，只觉方策与化蛇的关系有些古怪……
“尊敬的化蛇大人，真的不能让步吗？莘钰确实诚心而来，过往的恩怨，莘钰愿一己承担，只是不想祸及他人。”
莘钰恭敬的声音响起。
“哼，本尊就让你这一步。”
化蛇冷哼一声，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情继续纠缠此事，反正就算压迫莘钰应下来，她也确实不能让莘钰做些违反与方策协议的事情。而她原本也只是想多折腾莘钰，不然莘钰好受罢了。
“多谢化蛇大人应允！”
莘钰当即回应。
“别高兴得太早，本尊的条件还没有完。”
化蛇淡声开口。
“唔？化蛇大人请说。”
莘钰一怔。
“除开你要效忠于本尊这一个条件外。第二个条件，本尊要太乾之后百年的灵果收入。”
“这……莘钰无法做主，可以代为转达太乾圣上。”
“本尊知晓你无法做主。第三个条件，本尊要五瑞兽那五个孽畜亲自来请本尊出手，而且要低眉顺眼那种，若是惹得本尊不高兴，你应该明白的。”
“呃……这个……”
莘钰更是错愕，这化蛇完全就是在借机出气……
商舞两女也是一脸愕然。
“本尊知晓这个你也无法做主，尽管转达便是。然后，最后一个条件，本尊不想太乾内有任何一名月人出现。就这些了。”
化蛇淡声开口，随即松开了莘钰，回到了玉床上。
莘钰又是一愣。
而商舞两女瞬间便是面色大变，双眸大睁！
莘钰抱拳施礼。
“这……仙子不必多礼。你要见化蛇美人啊……嘶……你有把握说服吗？”
方策眉头微皱，虽然知晓莘钰来意，但现在他也不知如何回应方好，毕竟一旁化蛇美人就在。而化蛇美人对圣天仙师一脉的怨恨可是极深的，现在化蛇美人看似一副笑脸，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他可不敢肯定。尽管他现在也能够制衡化蛇美人，但莘钰此番前来可是为了交涉九祸之事。
一旁的化蛇更是轻淡看着莘钰，心中有几分讶异，也有几分冷笑！圣天仙师的后人来找寻她帮助？
“只能说尽量一试吧。化蛇大人如今贵为神明，想必也能体恤众生之苦，我会以最诚之心向她祈求。还望神使大人，能够代为引荐。”
莘钰又是抱拳施了一礼。
“呃……仙子，不必如此客气。既然你心意已决，我自然只能代劳了。每一份虔诚，在下都有必要传达于化蛇大人。”
方策不由无奈苦笑，他可以看出莘钰是决意要见化蛇的，如今化蛇在一旁，他也不好多阻拦，只能见步算步。
“多谢了。”
“方尊者，我们也要见化蛇大人，还望代劳。之前是我们错怪了你……”
商舞也是开口，不过不待其说完。
“这两位月人圣女，你们与仙子一路赶来，想必也口渴了，先喝口茶吧，也好顺便思虑清楚要与化蛇大人说的是什么。待会在下便为你们引荐。”
方策当先开口。
“哦……多谢了……”
商舞两女一怔，随即躬身施礼。
方策目光略微看向化蛇。
化蛇回了一眸，示意会意。
随后，方策便带着莘钰三女到后殿喝了杯茶，稍作休憩。而化蛇已然离开，往九龙山回去。
不久后。
方策带着莘钰三女来到九龙山，遥望无际的巨湖边。
“仙子，两位月人圣女，还请在此等候，在下前往神殿请示化蛇大人。”
方策开口。
“好，有劳了。”
莘钰回应。
方策一转身，便飞向湖中心，迅速往神殿而去。
片刻后，神殿内。
“化蛇美人，你意下如何？见还是不见。”
方策淡然看着慵懒侧卧于玉床上的美艳之物。
“当然见，为何不见？”
化蛇微笑看着方策，漂亮蛇尾一摆一摆的。
“那两位月人圣女也见吗？”
方策又询问。
“都带来吧。”
“遵命。”
方策略微施了一礼，便转身而去。
“哼。”
化蛇不由发出一声冷笑，这一次她倒要看看方策准备如何应对。
一段时间后。
方策已然带着莘钰三女来到神殿内。
此刻，商舞两女看着恢弘庄严、富丽堂皇的宽敞大殿，与宽大玉床上那绝美生灵，不由有些失神。若非知晓化蛇乃六千年前的祸世大妖，单凭现在这一片神圣气息，都不由让她们怀疑，她们确实正在觐见神明！
毕竟这化蛇外表看起来，就是极为高位的美丽存在，俨然便是神圣之物一般。与传言中的凶残可怕，可谓是大相径庭……
“化蛇大人，三位觐见者已带到。”
方策来到玉床前，恭敬施礼。
“太乾国师莘钰，在此拜见至高无上的神明，化蛇大人。”
莘钰也是恭敬施礼。
“月人圣女商舞、商乐，拜……拜见化蛇大人……”
商舞两女也是施礼，要她们喊出至高无上的神明，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嗯……”
化蛇慵懒打量着莘钰：“太乾国师……圣天仙师的后人……你……胆子不小！”
一声落下，她身影迅速一动，竟是瞬息扑向莘钰！恐怖威压爆发，直接充斥整个神殿！！
“仙师！小心！”
商舞两女顿时大骇。
莘钰也是大惊，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已被化蛇迅速近身，稳稳缠绕住！
“身为圣天仙师的后人，还敢前来找寻本尊相助，你是觉得本尊奈何不了你吗？嗯？”
化蛇缠绕在莘钰身上，冷冷俯视着。
“不敢，神明大人，莘钰此番前来，不过是为了表示太乾最高的诚意。”
莘钰望着化蛇双眸，轻摇螓首。
“哦？太乾的最高诚意？你想求本尊出手对付九祸，是吧？本尊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要你的命。”
化蛇冷笑。
“什么！？”
商舞两女皆是大惊。
“可以，只要神明大人愿意出手对付九祸。莘钰这条命，就交由神明大人处置。”
莘钰平淡回应。
“呵？看来已经做好觉悟了？你呢？对此有何想法？本尊最忠实的信众？”
化蛇眸光看向一旁的方策。
“呃……这个……既然仙子心意已决，在下这旁人又能有什么想法？毕竟，面对执意寻死的愚蠢之徒，就算神也拉不回来。”
方策无奈摇头。
“你！？”
商舞两女顿时双眸大睁，根本没想到方策竟会如此说，非但没出手阻止，还出言嘲讽！这让她们实在难以相信，真的是如伏尊王所言，是方策促成了所谓的和平局面吗？
“哦？也就是说，你也没有意见，让你的仙子去死？”
化蛇挑眉。
“这是仙子的选择，在下又能有什么意见？”
方策又是轻叹摇头。
“呵！很好！既然都没意见，那就如此决定了。不过……要让本尊出手，单凭你这条小命，还远远不足够。”
化蛇再度看向莘钰，当初被圣天仙师封印了六千年，她自然不想让眼前这圣天仙师的后人好过，不过，她现在想要的，却又远远不是眼前这些！尤其是莘钰这种已经生死度外的态度，更让她缺少了复仇的快意，不在莘钰身上再剥夺些什么，她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神明大人，但说无妨，莘钰一定会为你尽力促成。”
莘钰回应。
“本尊要太乾划出现在一半的国土给神国，如何？答应吗？”
化蛇淡声开口。
“这……太乾现在一半国土？这并非莘钰所能决定，且也基本难以达成……”
莘钰迟疑摇头。
“不成，那这交易就不必谈了。”
化蛇冷笑。
“慢着，化蛇大人，你贵为至高无上的神明。所需要的，应该不是国土这些外物，而是世人的尊崇与追从，何必执着于此？”
“呵，少给本尊戴高帽，本尊可不吃这一套。你既然想寻求本尊出手，那就该拿出让本尊心动的条件。”
“莘钰自然知晓。莘钰要说的是，既然神国能尊崇化蛇大人为至高神明，那太乾也可以供奉化蛇大人为无上存在。只要化蛇大人你愿意出手，让世人见证了化蛇大人的神威与恩赐，自然也就能得天下人心。”
莘钰回应。
“哦，你真以为本尊需要这所谓的天下人心吗？”
“整个太乾的力量，都可以成为化蛇大人你的助力，这还不够吗？”
“整个太乾的力量？助力？你是小觑了本尊？还是高看了太乾所谓的力量？”
化蛇眸光睥睨，一脸轻蔑之色。
“现在看来，整个太乾的力量对于化蛇大人来说，或许微不足道。但莘钰从祖辈们一直流传下来的故事所知，当年被封印的，不止是化蛇大人你与那九祸。还有魔龙、邪猿、九灾、九婴一众大妖。
化蛇大人你所承受的封印是最为特殊的，原本破封而出，是预料之事。而其余大妖，本不该有破封的机会。但因大荒古神之祸，导致地脉力量衰弱。九祸方有机会得以破封。而九祸能够破封，那么其余几位大妖，化蛇大人你以为有没可能会破封？”
莘钰平静询问。
“哦？你想说什么？”
化蛇顿时双眸微眯。
方策则面色古怪地点了点头，仙子还真是有备而来的啊？他知晓化蛇一开始的狮子开大口，本就是为了后面谈判的让步作条件，并不是太担心化蛇真会要了莘钰的小命。同时，也有些好奇莘钰到底会如何说服化蛇，他可不相信莘钰敢亲自前来，真会这么两三下就被化蛇美人给收拾了。
现在仙子所提及之事，倒是他不了解的事情，或许还真能成为说服化蛇的条件！如此一来，他也就不必为此费心了。
“莘钰的意思是，这些强大妖物若是破封，想必也会化蛇大人你有利益冲突。为何不在此做好准备呢？如今太乾有能够勉强抵御大妖的荒古战阵，还有力量正在恢复的五瑞兽。这些是否能成为化蛇大人你的助力呢？”
莘钰回应，她如今已经知晓，魔龙能够克制化蛇，而当年，化蛇似乎是借用了五瑞兽与她的先祖之手将魔龙封印。若果魔龙真破封了，化蛇不可能不忌惮！只不过，这些话，她也不能直接道出，以免激怒了化蛇，导致谈判不利。
“听起来，倒也算是不错的提议，但……这是否意味着，想要让太乾与五瑞兽成为本尊助力。本尊还不能动你的小命了？”
化蛇冷笑。
“并不是，只要将条件谈好，莘钰会说服众人，这些是我的选择，我会让众人遵守约定。再不济，化蛇大人，你也可以让方策作为公证人。”
莘钰摇头。
方策不由眉头微皱，他知晓莘钰这可不是开玩笑，真的是有这个打算的！
“咯咯咯，看来你真的很有觉悟。如此一来，本尊又不想就这么让你死掉了。”
化蛇不由娇笑起来。
此刻，莘钰只是平静看着化蛇。
“本尊要你做本尊最忠实的仆人，终身为本尊效力，你可能做到？”
化蛇再度冷笑开口。
“这……让莘钰成为化蛇大人的仆人也可以，但……如此一来，莘钰也有个条件。就是莘钰不会为化蛇大人做为祸苍生之事。”
莘钰蹙眉回应。
“这个，你以为你有得选择吗？”
化蛇双眸微眯。
“咳咳，化蛇大人，注意形象。你可是至高无上的神明，莫要因一介凡夫俗子，而失了态。”
方策不由轻咳一声。化蛇本身与他就有协议，是不能为祸天下，所以与莘钰谈的这个条件，基本是不能成立。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当然其实也顺便提醒莘钰。
“你闭嘴！”
化蛇顿时美眸瞪向方策。
“呃……化蛇大人，在下身为你的使者，有义务维护你的威严啊……这都是为你好。”
方策无奈抱拳。
“滚！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化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此刻她哪里看不出方策打的是什么心思。
“好吧……”
方策无奈耸肩，转身而去，他大约已经猜出了这妖女的心思，与他之前提到过那般，核心还是放在提升势力力量，也就是神国的力量。加上仙子方才提到的其余大妖破封，化蛇明显是有忌惮的！所以他现在倒也没什么好担心了，接下来直接交给仙子即可……
“这该死的狗东西！”
化蛇不由咬牙切齿地暗骂，被方策这么一搅，弄得她一下子就没了心情。
一旁的商舞两女则是有些错愕，只觉方策与化蛇的关系有些古怪……
“尊敬的化蛇大人，真的不能让步吗？莘钰确实诚心而来，过往的恩怨，莘钰愿一己承担，只是不想祸及他人。”
莘钰恭敬的声音响起。
“哼，本尊就让你这一步。”
化蛇冷哼一声，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情继续纠缠此事，反正就算压迫莘钰应下来，她也确实不能让莘钰做些违反与方策协议的事情。而她原本也只是想多折腾莘钰，不然莘钰好受罢了。
“多谢化蛇大人应允！”
莘钰当即回应。
“别高兴得太早，本尊的条件还没有完。”
化蛇淡声开口。
“唔？化蛇大人请说。”
莘钰一怔。
“除开你要效忠于本尊这一个条件外。第二个条件，本尊要太乾之后百年的灵果收入。”
“这……莘钰无法做主，可以代为转达太乾圣上。”
“本尊知晓你无法做主。第三个条件，本尊要五瑞兽那五个孽畜亲自来请本尊出手，而且要低眉顺眼那种，若是惹得本尊不高兴，你应该明白的。”
“呃……这个……”
莘钰更是错愕，这化蛇完全就是在借机出气……
商舞两女也是一脸愕然。
“本尊知晓这个你也无法做主，尽管转达便是。然后，最后一个条件，本尊不想太乾内有任何一名月人出现。就这些了。”
化蛇淡声开口，随即松开了莘钰，回到了玉床上。
莘钰又是一愣。
而商舞两女瞬间便是面色大变，双眸大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