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侦察
听到楚云飞说有猴子蠢蠢欲动，赵刚很是惊愕。
“老楚，你的意思是……”
楚云飞点了点头。“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人就是不想我们安安静静赚小钱钱的！”
赵刚脸色严肃起来。“老楚你的判断向来准确。上次要不是你提醒，我们可能会被白象打个措手不及了。这件事我必须立马上报。”
“嗯。做好应对吧！猴子本事不怎么样，野心很大。”
李云龙听到猴子想对祖国无礼。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当年他可是跟着老首长一起教他们打仗的。
可没有想到今天他们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竟然要打师傅了。
畜生！
李云龙恨得直咬牙。
恨不得飞到当年的地方，将那帮人吊起打。
不行。
我不能继续当厂长了。
我要上报申请回到部队, 回到前线去，好好教育一下那些不孝的学生。
当年怎样教他们打枪的，今天就要好好教他们怎样做人。
“老赵，帮我个忙。拜托一下老首长，让我回部队去。这次我要上前线！”
赵刚惊讶，但是没有感到意外地说：“你想回部队？老李你的岁数都……只怕老首长不会同意的！”
“老赵你可一定要帮帮忙, 向老首长请情。我连报表都不会看, 哪里会管什么工厂。再说了现在那公司都上正轨了，也不用我继续在这里坐镇了。我老李打了一辈子的仗, 除了打仗就不会干别的。这死，都要以一个军人的身份死，才没有遗憾！”
“我……我向老首长反应一下吧。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哎！”
李云龙想赵刚请求老首长让他回部队。
楚云飞一阵恍惚。
回想着当年要是自己不提前退役的话，现在自己又会在哪里？
好一会儿，他回过神对着楚斌、赵高说。
“这把枪也只是勉强及格，你们还需要继续修改，让这把枪更完善。除了这点外，还要设计出能发射北约小口径556x45 193的子弹的枪型。懂了吗？”
楚斌不解地问道：“还要能发射北约标准弹药的枪？为什么？”
楚云飞不客气地说：“这枪你们准备标价多少？”
楚斌、赵高他们一听，心里估算了一下，然后小声交流。
“虽然还没有准确计算，但是成本都要1千5左右了。这卖的话……”
模块化，有皮卡汀尼导轨等零件，要是再加上瞄准镜的话，那就更贵了。
一支枪起码要3千，这还是成本价。
当然要是大规模量产的话，倒是能将裸机的成本降到一千元左右。
但是现在根本没有拿到批文, 而且也不知道军队会采购多少。
楚斌看了看楚云飞, 又看了看赵刚他们。
实在不敢张口说价格, 不然他怕又要被思想教育了。
“你也知道这枪贵啊，轻武器又不是什么敏感武器，能外销当然要外销赚钱，分摊成本啊！”
楚斌他们一听，想了一下好像也是这样。
轻武器各国外销管控都不严，只要有人买，不管多少都愿意卖。
“我明白了。”
赵刚帮忙将新式步枪上报，申请批文。
……
大新。
41军指挥部，孔捷接到参谋长的汇报，他眉头紧皱。
“看到正面打不赢我们，就钻进树林里，跟我们打起游击战，冷枪战术了！”
沈泉看着沙盘。
他有些无奈地说：“根据可靠的消息，他们手中有不少svd狙击步枪。往往是他们能打到我们，我们却是打不到他们。战士们很吃亏！”
“哎。当年那一批狙击枪膛线都快要磨平了。现在只能希望军工专家能尽快制造出一款能用的狙击枪，来对付他们。”
“那句话说什么来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孔二愣子, 我老李来给你送礼来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孔捷猛然抬起头露出惊讶的神情。
看到老战友李云龙走进来，孔捷赶紧上前抓着他的手臂。
“老李, 可想死我了。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李云龙也是感叹道。“我也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伱老孔。哎，要是老丁在这里就好了！当年铁三角又能聚在一起了。”
提到丁伟，孔捷感叹一声说：“他啊！你应该快要能见到他了。”
李云龙听到能见到丁伟，他惊讶地说：“哎。能见到他。他这几年跑到哪里去了？”
孔捷摇摇头说：“具体去哪里了，他不肯说。不过我来之前，去北平向国防部报道的时候，碰到他了。要不是军情紧急，我都要拉着他说个三天三夜的。”
李云龙问道：“他现在在北平了。什么时候的事？”
孔捷回答道：“好像就是上个月才刚到北平的话，具体是什么不清楚，只听他提过，他原来的部队改编了，上头看到他岁数大了，就让他荣升一级，光荣退役了。”
李云龙感怀地说：“老丁他退役了啊！也好，说不定以后我们有机会还能再多见见面！”
孔捷也是感叹说：“嗯！他现在是轻松了，我这個老骨头还要继续……对了，老李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不是当厂长去了吗？”
李云龙有些激动，又有些无奈地说：“老首长让我回部队了！”
孔捷高兴地连连问道：“回部队了，恭喜你，老李。你这老家伙根本不是当厂长的料。你那场没有被你折腾没了，也算一个奇迹了。现在当什么，军长？师长？哪个部队的？”
李云龙都有些想要骂人了。“屁啊。上头说我什么年纪大了，已经脱离一线部队很久，不适于到一线部队。让我管后勤了。”
孔捷安慰说：“后勤？哎呀，老李你……别想太多了，回部队就好，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嘛！”
“能回来当兵已经很不错了，看开了。”李云龙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对了，刚才我听你们说没有狙击枪是不是？正好我这次来就是来送武器的？”
“武器。什么武器？难道是狙击枪？”
“差不多！”李云龙拿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这才有些自豪地说。“跟我来，我让你看看。我可不是白当了几年厂长的。”
孔捷好奇地跟着李云龙走了出去。
“打开！”
听到李云龙的命令，手下用铁锹将木箱子撬开。
孔捷走过去一看，79式新型步枪就静静的躺在木箱里。
他拿起一支枪。
不用说不用问，光是这漂亮的外形就觉得这枪不错。
都是战场老将了，基本上就没有一天不摸枪的。这入手，孔捷就感觉到不一样了。
“这是什么枪？握手、枪托的感觉和以前的不大一样。”
李云龙美滋滋地说：“都说我这几年厂长可不是白干的。这是我们厂最新研制的79式新型步枪。我跟你说，这枪好老了。看到这枪管没有。我这样一拆，然后……”
李云龙从另外一个箱子里拿出备用的枪管，装进枪架上。
孔捷看到这枪管明显是不一样的。“老李这……”
“老孔，看到没有。这枪管一换啊。这枪就从突击步枪变成了……看我的脑袋，都记不住了。变成了精准射手步枪。我跟你说，这突击步枪有效射程才400米，这精准射手步枪有效射程可是能达到720米。而且你看……”
李云龙又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个瞄准镜，还有2脚架，熟练地安装上。
看到李云龙变戏法一样，将一把枪变成了一把狙击枪。
孔捷目瞪口呆。“老李你这枪……”
李云龙“惊讶吧！这可是我工厂刚制造出来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的老战友的份上，这好事还轮不到你。”
孔捷赶紧接过这枪，他拿着朝着远处四五百米远一棵树，瞄准了，扣下扳机。
砰！
子弹正中树干上，溅起树片纷飞。
孔捷惊呼出生。“这枪好！”
李云龙昂着头得意洋洋地说：“当然好了，也不看看是谁制造出来的！”
“你老李……等等，我记得老赵和楚云飞的儿子都跑到你工厂去了吧！这枪不是他们搞出来的吧？”孔捷对于赵刚这些老战友也是很关注的。
要不是他之前在东北，没有军令不方便到南方。他也老早想找李云龙、赵刚了。
不过对他们一直关注着。
李云龙叫嚷说：“虽然是他们搞出来的，但当时的厂长可是我老李！”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老李，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蒜啊！不过他们回国了，也好。老待在国外算什么样。回来建设国家。等国家强大了，看那些洋鬼子怎样看我们中国人！”
李云龙连连点头。“就是。我儿子要是敢待在外国不回来，看我不抽死他。”
孔捷也知道现在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聊了几句就转回正题了。
他问道：“老李，这枪你带了多少来？”、
李云龙回答说：“两千支，1千支突击步枪备用枪管，5百支精准射手步枪枪管，5百副瞄准镜。子弹都是76口径的，就没有带来了。”
孔捷高兴锤了一下李云龙的胸口。“谢了。老李，你可是帮了大忙了。要不是你送来这批武器，我都正头疼要怎么消灭那些敌人呢！”
“几个小毛贼就让你老孔头疼了？让我看看是怎么样的敌人，让我老李来帮参谋参谋！”李云龙跃跃欲试地说道。
和李云龙都是多年战友了，孔捷那里不清楚李云龙是想打仗了。
“好。今天就让你李参谋帮我想想，怎样将藏在森林的敌人引出来消灭掉。”
……
李健扬扬手，身后的李康他们飞快地越过这条路况糟糕的马路。
躲在道路帮的一处丛林里。
等人都过去了，李健这才赶紧过去。
躲在树林里，队长李健拿出地图对比了一下说：“继续前进，注意留心四周。”
“是！”
李康、段建国、段兴国、段思国4个人轻声应道。
5个人头上戴着钢盔，脸上涂抹迷彩妆，身上穿着迷彩服，披着防弹背心，背着战术背包，腰间别着战术腰带，大腿右侧绑着枪套，小腿上绑着一把多功能军刀。
这一身装备和现代特种兵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了。
李家两兄弟，段家三兄弟死活要上战场，楚云飞拦都拦不住。
为了尽量保护他们的安全，楚云飞可是花了重金给他们打造了这一身装备。
就他们五个人的这身装备就抵得上一百个普通士兵的全套装备了。
两个省交接的山林大部分还没有开发，树叶繁茂，遮天蔽日。
没脚的落叶，一脚踩下去，莎莎作响。
穿过树林，树叶划过，在脸上，在手臂上留下条条痕迹。
蚂蟥时刻想要钻进衣服里吸人的血。
躲在树叶、落叶里的毒虫在一不留神下，就咬你一口。就算毒不死你，也要让你伤口溃烂，行动不便。
李健他们根本无惧。
5个人背着28公斤重装备在山林里依然矫健的穿梭着。
一个村落，百来户人。几乎都是住在竹子搭建的吊脚楼里。
下层高约七八尺，四无遮拦，牛马拴束于柱上。
楼上隔为大小若干间屋。堂屋内设有火塘，在火塘上架一个三角支架，用来放置锅、壶等炊具，是烧饭做菜的地方。
十几个男的坐在堂屋，抽着竹筒水烟，闲聊着。
就在他们身旁不远处，几把ak47交叉竖立着，方便随时拿起战斗。
村里的其他妇女正在干着农活。
就在一群人瞎吹嘘的时候，一个又黑又瘦的家伙走了上来。
“有敌人闯进来了。他们杀了我们一个哨兵。”
听到有敌人闯进来了，这群吸烟的人猛吸一口气，然后将竹筒放下，立即拿起枪，就往下走。
其他竹楼的人也纷纷拿着枪走了出来，甚至一些女的也拿着枪跟诊男的走进了树林里。
李健用双手按住敌人的脖子，用力一扭。
咔嚓一声。
对方就再也没有起来了。
他重新将步枪捡起来，轻声问道。“都解决了吗？”
其他人都围了过来，低声说：“嗯！”
“这里的暗哨多了不少，很明显是敌人的一个据点。大家都要小心，他们可是从我们身上学到了不少游击战的本事。”
段建国露出凶狠的目光。“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早晚宰了他们。”
段兴国添了一下嘴唇，冷冷地说：“等不到早晚了，现在就宰了他们！”
李健叮嘱说：“好了。这些话等打完仗再说。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摸清敌人的兵力分布，等总攻的时候，给我军的炮兵指引。现在继续前进。”
“是！”
山狼特种小队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李健突然举起手。
其他人第一时间蹲下，观察四周。
李健也蹲下，他的眼睛如同狼一样盯着前方。
他慢慢将手上的枪抬起！
砰……
随着枪声响起，一道鲜血飞溅！
“老楚，你的意思是……”
楚云飞点了点头。“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人就是不想我们安安静静赚小钱钱的！”
赵刚脸色严肃起来。“老楚你的判断向来准确。上次要不是你提醒，我们可能会被白象打个措手不及了。这件事我必须立马上报。”
“嗯。做好应对吧！猴子本事不怎么样，野心很大。”
李云龙听到猴子想对祖国无礼。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当年他可是跟着老首长一起教他们打仗的。
可没有想到今天他们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竟然要打师傅了。
畜生！
李云龙恨得直咬牙。
恨不得飞到当年的地方，将那帮人吊起打。
不行。
我不能继续当厂长了。
我要上报申请回到部队, 回到前线去，好好教育一下那些不孝的学生。
当年怎样教他们打枪的，今天就要好好教他们怎样做人。
“老赵，帮我个忙。拜托一下老首长，让我回部队去。这次我要上前线！”
赵刚惊讶，但是没有感到意外地说：“你想回部队？老李你的岁数都……只怕老首长不会同意的！”
“老赵你可一定要帮帮忙, 向老首长请情。我连报表都不会看, 哪里会管什么工厂。再说了现在那公司都上正轨了，也不用我继续在这里坐镇了。我老李打了一辈子的仗, 除了打仗就不会干别的。这死，都要以一个军人的身份死，才没有遗憾！”
“我……我向老首长反应一下吧。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哎！”
李云龙想赵刚请求老首长让他回部队。
楚云飞一阵恍惚。
回想着当年要是自己不提前退役的话，现在自己又会在哪里？
好一会儿，他回过神对着楚斌、赵高说。
“这把枪也只是勉强及格，你们还需要继续修改，让这把枪更完善。除了这点外，还要设计出能发射北约小口径556x45 193的子弹的枪型。懂了吗？”
楚斌不解地问道：“还要能发射北约标准弹药的枪？为什么？”
楚云飞不客气地说：“这枪你们准备标价多少？”
楚斌、赵高他们一听，心里估算了一下，然后小声交流。
“虽然还没有准确计算，但是成本都要1千5左右了。这卖的话……”
模块化，有皮卡汀尼导轨等零件，要是再加上瞄准镜的话，那就更贵了。
一支枪起码要3千，这还是成本价。
当然要是大规模量产的话，倒是能将裸机的成本降到一千元左右。
但是现在根本没有拿到批文, 而且也不知道军队会采购多少。
楚斌看了看楚云飞, 又看了看赵刚他们。
实在不敢张口说价格, 不然他怕又要被思想教育了。
“你也知道这枪贵啊，轻武器又不是什么敏感武器，能外销当然要外销赚钱，分摊成本啊！”
楚斌他们一听，想了一下好像也是这样。
轻武器各国外销管控都不严，只要有人买，不管多少都愿意卖。
“我明白了。”
赵刚帮忙将新式步枪上报，申请批文。
……
大新。
41军指挥部，孔捷接到参谋长的汇报，他眉头紧皱。
“看到正面打不赢我们，就钻进树林里，跟我们打起游击战，冷枪战术了！”
沈泉看着沙盘。
他有些无奈地说：“根据可靠的消息，他们手中有不少svd狙击步枪。往往是他们能打到我们，我们却是打不到他们。战士们很吃亏！”
“哎。当年那一批狙击枪膛线都快要磨平了。现在只能希望军工专家能尽快制造出一款能用的狙击枪，来对付他们。”
“那句话说什么来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孔二愣子, 我老李来给你送礼来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孔捷猛然抬起头露出惊讶的神情。
看到老战友李云龙走进来，孔捷赶紧上前抓着他的手臂。
“老李, 可想死我了。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李云龙也是感叹道。“我也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伱老孔。哎，要是老丁在这里就好了！当年铁三角又能聚在一起了。”
提到丁伟，孔捷感叹一声说：“他啊！你应该快要能见到他了。”
李云龙听到能见到丁伟，他惊讶地说：“哎。能见到他。他这几年跑到哪里去了？”
孔捷摇摇头说：“具体去哪里了，他不肯说。不过我来之前，去北平向国防部报道的时候，碰到他了。要不是军情紧急，我都要拉着他说个三天三夜的。”
李云龙问道：“他现在在北平了。什么时候的事？”
孔捷回答道：“好像就是上个月才刚到北平的话，具体是什么不清楚，只听他提过，他原来的部队改编了，上头看到他岁数大了，就让他荣升一级，光荣退役了。”
李云龙感怀地说：“老丁他退役了啊！也好，说不定以后我们有机会还能再多见见面！”
孔捷也是感叹说：“嗯！他现在是轻松了，我这個老骨头还要继续……对了，老李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不是当厂长去了吗？”
李云龙有些激动，又有些无奈地说：“老首长让我回部队了！”
孔捷高兴地连连问道：“回部队了，恭喜你，老李。你这老家伙根本不是当厂长的料。你那场没有被你折腾没了，也算一个奇迹了。现在当什么，军长？师长？哪个部队的？”
李云龙都有些想要骂人了。“屁啊。上头说我什么年纪大了，已经脱离一线部队很久，不适于到一线部队。让我管后勤了。”
孔捷安慰说：“后勤？哎呀，老李你……别想太多了，回部队就好，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嘛！”
“能回来当兵已经很不错了，看开了。”李云龙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对了，刚才我听你们说没有狙击枪是不是？正好我这次来就是来送武器的？”
“武器。什么武器？难道是狙击枪？”
“差不多！”李云龙拿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这才有些自豪地说。“跟我来，我让你看看。我可不是白当了几年厂长的。”
孔捷好奇地跟着李云龙走了出去。
“打开！”
听到李云龙的命令，手下用铁锹将木箱子撬开。
孔捷走过去一看，79式新型步枪就静静的躺在木箱里。
他拿起一支枪。
不用说不用问，光是这漂亮的外形就觉得这枪不错。
都是战场老将了，基本上就没有一天不摸枪的。这入手，孔捷就感觉到不一样了。
“这是什么枪？握手、枪托的感觉和以前的不大一样。”
李云龙美滋滋地说：“都说我这几年厂长可不是白干的。这是我们厂最新研制的79式新型步枪。我跟你说，这枪好老了。看到这枪管没有。我这样一拆，然后……”
李云龙从另外一个箱子里拿出备用的枪管，装进枪架上。
孔捷看到这枪管明显是不一样的。“老李这……”
“老孔，看到没有。这枪管一换啊。这枪就从突击步枪变成了……看我的脑袋，都记不住了。变成了精准射手步枪。我跟你说，这突击步枪有效射程才400米，这精准射手步枪有效射程可是能达到720米。而且你看……”
李云龙又从一个小盒子里，取出一个瞄准镜，还有2脚架，熟练地安装上。
看到李云龙变戏法一样，将一把枪变成了一把狙击枪。
孔捷目瞪口呆。“老李你这枪……”
李云龙“惊讶吧！这可是我工厂刚制造出来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的老战友的份上，这好事还轮不到你。”
孔捷赶紧接过这枪，他拿着朝着远处四五百米远一棵树，瞄准了，扣下扳机。
砰！
子弹正中树干上，溅起树片纷飞。
孔捷惊呼出生。“这枪好！”
李云龙昂着头得意洋洋地说：“当然好了，也不看看是谁制造出来的！”
“你老李……等等，我记得老赵和楚云飞的儿子都跑到你工厂去了吧！这枪不是他们搞出来的吧？”孔捷对于赵刚这些老战友也是很关注的。
要不是他之前在东北，没有军令不方便到南方。他也老早想找李云龙、赵刚了。
不过对他们一直关注着。
李云龙叫嚷说：“虽然是他们搞出来的，但当时的厂长可是我老李！”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老李，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蒜啊！不过他们回国了，也好。老待在国外算什么样。回来建设国家。等国家强大了，看那些洋鬼子怎样看我们中国人！”
李云龙连连点头。“就是。我儿子要是敢待在外国不回来，看我不抽死他。”
孔捷也知道现在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聊了几句就转回正题了。
他问道：“老李，这枪你带了多少来？”、
李云龙回答说：“两千支，1千支突击步枪备用枪管，5百支精准射手步枪枪管，5百副瞄准镜。子弹都是76口径的，就没有带来了。”
孔捷高兴锤了一下李云龙的胸口。“谢了。老李，你可是帮了大忙了。要不是你送来这批武器，我都正头疼要怎么消灭那些敌人呢！”
“几个小毛贼就让你老孔头疼了？让我看看是怎么样的敌人，让我老李来帮参谋参谋！”李云龙跃跃欲试地说道。
和李云龙都是多年战友了，孔捷那里不清楚李云龙是想打仗了。
“好。今天就让你李参谋帮我想想，怎样将藏在森林的敌人引出来消灭掉。”
……
李健扬扬手，身后的李康他们飞快地越过这条路况糟糕的马路。
躲在道路帮的一处丛林里。
等人都过去了，李健这才赶紧过去。
躲在树林里，队长李健拿出地图对比了一下说：“继续前进，注意留心四周。”
“是！”
李康、段建国、段兴国、段思国4个人轻声应道。
5个人头上戴着钢盔，脸上涂抹迷彩妆，身上穿着迷彩服，披着防弹背心，背着战术背包，腰间别着战术腰带，大腿右侧绑着枪套，小腿上绑着一把多功能军刀。
这一身装备和现代特种兵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了。
李家两兄弟，段家三兄弟死活要上战场，楚云飞拦都拦不住。
为了尽量保护他们的安全，楚云飞可是花了重金给他们打造了这一身装备。
就他们五个人的这身装备就抵得上一百个普通士兵的全套装备了。
两个省交接的山林大部分还没有开发，树叶繁茂，遮天蔽日。
没脚的落叶，一脚踩下去，莎莎作响。
穿过树林，树叶划过，在脸上，在手臂上留下条条痕迹。
蚂蟥时刻想要钻进衣服里吸人的血。
躲在树叶、落叶里的毒虫在一不留神下，就咬你一口。就算毒不死你，也要让你伤口溃烂，行动不便。
李健他们根本无惧。
5个人背着28公斤重装备在山林里依然矫健的穿梭着。
一个村落，百来户人。几乎都是住在竹子搭建的吊脚楼里。
下层高约七八尺，四无遮拦，牛马拴束于柱上。
楼上隔为大小若干间屋。堂屋内设有火塘，在火塘上架一个三角支架，用来放置锅、壶等炊具，是烧饭做菜的地方。
十几个男的坐在堂屋，抽着竹筒水烟，闲聊着。
就在他们身旁不远处，几把ak47交叉竖立着，方便随时拿起战斗。
村里的其他妇女正在干着农活。
就在一群人瞎吹嘘的时候，一个又黑又瘦的家伙走了上来。
“有敌人闯进来了。他们杀了我们一个哨兵。”
听到有敌人闯进来了，这群吸烟的人猛吸一口气，然后将竹筒放下，立即拿起枪，就往下走。
其他竹楼的人也纷纷拿着枪走了出来，甚至一些女的也拿着枪跟诊男的走进了树林里。
李健用双手按住敌人的脖子，用力一扭。
咔嚓一声。
对方就再也没有起来了。
他重新将步枪捡起来，轻声问道。“都解决了吗？”
其他人都围了过来，低声说：“嗯！”
“这里的暗哨多了不少，很明显是敌人的一个据点。大家都要小心，他们可是从我们身上学到了不少游击战的本事。”
段建国露出凶狠的目光。“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早晚宰了他们。”
段兴国添了一下嘴唇，冷冷地说：“等不到早晚了，现在就宰了他们！”
李健叮嘱说：“好了。这些话等打完仗再说。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摸清敌人的兵力分布，等总攻的时候，给我军的炮兵指引。现在继续前进。”
“是！”
山狼特种小队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李健突然举起手。
其他人第一时间蹲下，观察四周。
李健也蹲下，他的眼睛如同狼一样盯着前方。
他慢慢将手上的枪抬起！
砰……
随着枪声响起，一道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