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5：哑口无言
何远志刚刚离开，薛桂昌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我找许总，在吗？”薛桂昌一听是一个女秘书接的电话，说道。
“你找许总什么事啊，许总忙着呢，嗯……”女秘书说完，还长长的嗯了一声。
“我是市委书记薛桂昌，找他有事，他在哪？”薛桂昌有些恼火的说道。
此时在许家铭的办公室里，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裤子拉链敞开着，而他的女秘书则是坐在他的身上，背对着他，摇啊摇，摇到了外婆桥。
女秘书一听是市委书记，吓得赶紧停下后，把手机给了他。
“喂，哪位？我是许家铭”。
“我是薛桂昌，许总，你有麻烦了”。薛桂昌说道。
“有薛哥在，这湖州还能有人敢找我的麻烦吗？”许家铭笑道。
“不是和你开玩笑，桃县电厂那些死者家属去省城上访了，别人都处理不了，我把丁长生调去了，丁长生要求查封你们的账户，所以，你们账户上要是有钱的话，就赶紧处理一下吧，不然的话，查到了别赖我，这事我不得不做做样子”。薛桂昌说道。
“什么，查封账户？这他妈谁的主意？”
“我刚刚说了，丁长生，你没听到吗？”薛桂昌不满的问道。
“不是，薛哥，你查封了我们的账户，我们怎么进行生意往来啊，公司的对公账户也是脸面，这要是让安少知道了，怎么办？”许家铭问道。
“所以，我才说，你把钱处理一下，账上没钱的话，我就可以说查封也没用嘛，你现在不去处理，等到查封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薛桂昌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谢谢薛哥，丁长生这个狗日的，我真是服了他了，为什么总是和我们过不去，他到底想干什么……”许家铭在电话里咒骂起来。
薛桂昌没听他发牢骚骂人，你要是真的敢骂丁长生，你有本事当面去骂，在这里叫唤啥？
在杨程程的陪同下，丁长生见了几个上访的代表。
这是一间刚刚开的酒店房间，在外面谈更是谈不成，这些人也不去别的地方，所以就在信访局旁边的一家快捷酒店开了个房间。
“是我们市委没有处理好各位亲人的善后工作，我在这里代表市委市政府给各位道个歉，如果在湖州把这事处理完了，各位也就不用在大冷天的来这里上访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可上访的，现在市里已经开始发钱了，你们可以问问你们其他人，其他那些在湖州没来的，他们很快就会拿到政府答应给的钱，你们在这里闹，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只能是晚拿到钱，这都到了年下了……”丁长生话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个人打断了。
“怎么着，丁市长，
你的意思是我们拿不到钱呗，我告诉你，我们不但要拿到钱，还要拿到我们要的数额，死的不是你家里人，你感觉不到疼，你……”
“你给我闭嘴，好好说话，你这是咒骂丁市长呢？”潘河山怒道。
丁长生看了一眼潘河山，示意他闭嘴，这时候潘河山凑到了丁长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丁长生点点头。
“我再说一遍，我来这里是为了处理桃县电厂事故中死难者的后事，来这里处理的也是他们的家属才行，如果有些人以为自己的社会关系硬，不是来为死者讨个公道的，而是借机蛊惑死者家属敲诈政府的，我丁长生把话撂在这里，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说白了吧，你现在走，还可能回家过年，你要是继续呆在这里和我胡搅蛮缠，你肯定就回不去过年了，不但是今年这年在家里过不了，就是下一年也难说，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马上滚蛋还来得及”。丁长生说道。
“你说什么呢，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都是死者家属，有你这么当领导的吗，上来先威胁我们？”其中一个人站起来说道。
丁长生回头看看潘河山，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潘河山拿来了纸笔。
“来，你们都是代表谁来的，是哪位死者的家属，把死者的大名，小名，出生年月，不知道出生年月的写清楚大概多大岁数，父母叫什么名，孩子叫什么名，是不是上学了，在哪里上学，还有，你和死者是不是住在一起，住哪个村，哪条街道，居委会主任，村委会主任是谁，都给我写清楚了，没办法，这年头骗子多”。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这一招真狠，这些人如果是被人雇来闹事，从中渔利的，肯定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了解的这么清楚，只有那些真正的死者家属才会对死者这么了解。
果然，来的这八个人里面，有五个人都是看着纸笔不动手，根本不知道咋写。
“怎么样，让我请你们走，还是你们自己滚蛋？”丁长生问道。
这几个人相互看看，然后起身朝门口走去，丁长生朝着潘河山看了一眼，点点头，随即，湖州跟着来的人十多个人出去了。
这些人在走廊里就被摁住了，从酒店后门押上了车，先抓回湖州再说，要是让这些人回到了上访的队伍里，他们肯定会兴风作浪。
“你们怎么回事，说说吧，不是在桃县都谈好了吗，怎么又变卦，市里为你们的事操碎了心，你们这么干，图什么？”丁长生问道。
“丁市长，不是我们想闹，是市里不厚道，不来闹的都是城市户口，我们都是农村户口，按照伤亡的标准，我们农村户口的命就不值钱，比城里的要低一半左右，我们就是找个说理的地方”。这些人苦巴巴的说道。
丁长生看向潘河山，问道：“有这回事？”
潘河山点点头，说道：“法律是这么规定的”。
“我说的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因为这事？”丁长生怒道。
“我，这……”潘河山哑口无言，看到丁长生发火的样子，他也是无奈了。
“喂，我找许总，在吗？”薛桂昌一听是一个女秘书接的电话，说道。
“你找许总什么事啊，许总忙着呢，嗯……”女秘书说完，还长长的嗯了一声。
“我是市委书记薛桂昌，找他有事，他在哪？”薛桂昌有些恼火的说道。
此时在许家铭的办公室里，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裤子拉链敞开着，而他的女秘书则是坐在他的身上，背对着他，摇啊摇，摇到了外婆桥。
女秘书一听是市委书记，吓得赶紧停下后，把手机给了他。
“喂，哪位？我是许家铭”。
“我是薛桂昌，许总，你有麻烦了”。薛桂昌说道。
“有薛哥在，这湖州还能有人敢找我的麻烦吗？”许家铭笑道。
“不是和你开玩笑，桃县电厂那些死者家属去省城上访了，别人都处理不了，我把丁长生调去了，丁长生要求查封你们的账户，所以，你们账户上要是有钱的话，就赶紧处理一下吧，不然的话，查到了别赖我，这事我不得不做做样子”。薛桂昌说道。
“什么，查封账户？这他妈谁的主意？”
“我刚刚说了，丁长生，你没听到吗？”薛桂昌不满的问道。
“不是，薛哥，你查封了我们的账户，我们怎么进行生意往来啊，公司的对公账户也是脸面，这要是让安少知道了，怎么办？”许家铭问道。
“所以，我才说，你把钱处理一下，账上没钱的话，我就可以说查封也没用嘛，你现在不去处理，等到查封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薛桂昌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谢谢薛哥，丁长生这个狗日的，我真是服了他了，为什么总是和我们过不去，他到底想干什么……”许家铭在电话里咒骂起来。
薛桂昌没听他发牢骚骂人，你要是真的敢骂丁长生，你有本事当面去骂，在这里叫唤啥？
在杨程程的陪同下，丁长生见了几个上访的代表。
这是一间刚刚开的酒店房间，在外面谈更是谈不成，这些人也不去别的地方，所以就在信访局旁边的一家快捷酒店开了个房间。
“是我们市委没有处理好各位亲人的善后工作，我在这里代表市委市政府给各位道个歉，如果在湖州把这事处理完了，各位也就不用在大冷天的来这里上访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可上访的，现在市里已经开始发钱了，你们可以问问你们其他人，其他那些在湖州没来的，他们很快就会拿到政府答应给的钱，你们在这里闹，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只能是晚拿到钱，这都到了年下了……”丁长生话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个人打断了。
“怎么着，丁市长，
你的意思是我们拿不到钱呗，我告诉你，我们不但要拿到钱，还要拿到我们要的数额，死的不是你家里人，你感觉不到疼，你……”
“你给我闭嘴，好好说话，你这是咒骂丁市长呢？”潘河山怒道。
丁长生看了一眼潘河山，示意他闭嘴，这时候潘河山凑到了丁长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丁长生点点头。
“我再说一遍，我来这里是为了处理桃县电厂事故中死难者的后事，来这里处理的也是他们的家属才行，如果有些人以为自己的社会关系硬，不是来为死者讨个公道的，而是借机蛊惑死者家属敲诈政府的，我丁长生把话撂在这里，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说白了吧，你现在走，还可能回家过年，你要是继续呆在这里和我胡搅蛮缠，你肯定就回不去过年了，不但是今年这年在家里过不了，就是下一年也难说，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马上滚蛋还来得及”。丁长生说道。
“你说什么呢，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都是死者家属，有你这么当领导的吗，上来先威胁我们？”其中一个人站起来说道。
丁长生回头看看潘河山，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潘河山拿来了纸笔。
“来，你们都是代表谁来的，是哪位死者的家属，把死者的大名，小名，出生年月，不知道出生年月的写清楚大概多大岁数，父母叫什么名，孩子叫什么名，是不是上学了，在哪里上学，还有，你和死者是不是住在一起，住哪个村，哪条街道，居委会主任，村委会主任是谁，都给我写清楚了，没办法，这年头骗子多”。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这一招真狠，这些人如果是被人雇来闹事，从中渔利的，肯定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了解的这么清楚，只有那些真正的死者家属才会对死者这么了解。
果然，来的这八个人里面，有五个人都是看着纸笔不动手，根本不知道咋写。
“怎么样，让我请你们走，还是你们自己滚蛋？”丁长生问道。
这几个人相互看看，然后起身朝门口走去，丁长生朝着潘河山看了一眼，点点头，随即，湖州跟着来的人十多个人出去了。
这些人在走廊里就被摁住了，从酒店后门押上了车，先抓回湖州再说，要是让这些人回到了上访的队伍里，他们肯定会兴风作浪。
“你们怎么回事，说说吧，不是在桃县都谈好了吗，怎么又变卦，市里为你们的事操碎了心，你们这么干，图什么？”丁长生问道。
“丁市长，不是我们想闹，是市里不厚道，不来闹的都是城市户口，我们都是农村户口，按照伤亡的标准，我们农村户口的命就不值钱，比城里的要低一半左右，我们就是找个说理的地方”。这些人苦巴巴的说道。
丁长生看向潘河山，问道：“有这回事？”
潘河山点点头，说道：“法律是这么规定的”。
“我说的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因为这事？”丁长生怒道。
“我，这……”潘河山哑口无言，看到丁长生发火的样子，他也是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