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直戳要害！
“他是我的助理，也是技术专家！”姜婵主动说道。
“技术专家？”翟亮明显看不起何星舟，他说道：“我们的生产工艺是国际一流专家通过多年的研究研发和改良而来。你这样说话，小心吃官司！”
何星舟面无惧色，笑道：“你用不着现在反驳我，我并不是信口开河！”
“倒是你们，才是真该吃官司。”
他转头看向姜磊和姜婵说道：“要是太焱真的买下了这种工艺的技术授权，到时候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姜磊询问道，这可是合作的重要关头，他并不想节外生枝。
“我也想知道！”翟亮冷哼道，“你的言论已经侵犯了我们公司的名誉权，如果你不能说出所以然来，这次的合作，我想很难达成！而且我要求你当场道歉！”
他表面义正言辞，心里却有些疑惑。他们的技艺的确有点“瑕疵”，这种瑕疵他们自己的专家一开始都没认识到。
后来是在实际生产中才发现的问题，他就不相信，这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仅仅通过一份文件就能看出这个问题，绝无可能！
“哈哈！”何星舟笑道，“好，我来一一说明！”
“你们不是说这种新型冶金法生产工艺对比改良西门子法能大幅度减少生产成本吗？”
“是！”翟亮说道。
旁边的米国专家海德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说道：“新型冶金法采用物理法提纯，投资小，成本低，建设周期短，综合耗电小，而且没有西门子法的化学污染。从成本上当然要更加划算！”
乔伊斯也说道：“对，这种方法就算对比改良西门子法也具有成本优势，这一点姜磊先生已经确认过了。”
姜磊点头道：“厂里的技术人员确实确认过了。”
“非也，非也。”何星舟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刚才说的几点，的确减少了在前期的生产成本，但是你们隐藏了一点！”
他音量放大，说道：“这样生产出来的硅晶体纯度不够！材料的稳定性差，这就意味着，生产出来的硅晶体废品率高，而且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提纯，这个成本要是算上去，将比你们说的成本高的多！”
“有这种事情？”姜磊听到何星舟的话，心中一惊，这一点对方的确没有跟他们说明。
“当然！”何星舟肯定道，“姜总完全可以让他们自己说，是不是这样？可以通过实际试验来证明！”
两个米国专家本来对何星舟不以为然，可听到何星舟的分析后，心中已经开始慌张起来。
光看一点细枝末节的资料就能分析出要害点，这年轻人也太可怕了！
姜婵注意到了两个外国专家的表情细微变化，她立刻说道：“贵方公司若是真的对我们隐藏了这一点技术缺陷，我想这次合作我们要重新评估！”
翟亮这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强硬语气，他说道：“冶金法成本低，这些误差都是在允许范围内的。”
“对，就算是再加上一道提纯的步骤，我们的新型冶金法依旧比改良西门子法节省成本！”米国专家乔伊斯说道。
“那这个授权费，还要降低！”姜磊立刻说道。
“姜总，你先别急！”何星舟继续说道，“刚才我只说了一点！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何星舟的视线直视对方，说道：“我看完你们的资料，根据我的推断，你们这种方法生产出来的多晶硅的中材料的分布一致性并不好。”
“刚开始使用时，这点很难发现，它的性能表现可能跟传统的多晶硅太阳能电池板差不多，但因为材料的一致性不如改良西门子法提纯的多晶硅，在经年累月的被太阳暴晒后，它的性能将会急速衰减，使用寿命大大减少，甚至可能减少百分之三十左右！”
“这样的产品放在市场上去，还有竞争力吗？算上使用寿命的减少和损耗，还有成本优势吗？”
“我并没有在技术方案中找到解决这一问题的措施，几位，如果你们公司有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现在可以回答我吗？”
何星舟的几句话一下子把两个米国专家给镇住了，他们的眼神中都带着慌乱。
这个技术的确有这些弊端，对比起来，比主流的硅晶体提纯方便并没有太大优势。这也是为什么灯塔国应用材料公司愿意对华夏公司技术授权的原因。
他们自信，这些弊端对方是看不出来的。等过上几年他们发现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可他们没想到，一个突然闯入的年轻人，仅仅看了几分钟资料，就把这些他们用了数年时间才发现的问题全都看明白了！
这个人太可怕了！
“这……这……”海德与乔伊斯无法反驳，只能说道：“这些问题我们都在解决中。”
见他们说话都不利索，也没有什么有力的观点和证据，姜磊顿时明白，自己差点让米国佬给耍了！
要是真花钱买了这个技术授权，并不能带给太焱光伏节约什么成本，只会让他们花大价钱买了个不实用的技术专利！
到时候还真是有苦说不出！
他有些愤怒，对翟亮说道：“翟先生，小何的观点就代表我的观点，这么重要的技术缺陷，你们都没有提前告知，这是眼中的不诚信行为，这次合作，我想很难继续下去！”
翟亮也知道，这技术怕是卖不出去了！
他心中暗骂，真不知道这个人是哪里蹦出来的，怎么就把这事给搅黄了呢？
他表情尴尬，硬着头皮说道：“这些问题还有待研究，既然今天我们谈的不畅快，那我们下次再谈。”
“那我们就不送了！”姜婵站起来说道，她心里也很不满，差点就被坑了！
翟亮和两个米国专家几乎是灰溜溜逃出太焱光伏科技公司的，和他们来时候的趾高气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一走，姜磊感慨道：“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差点就着了他们的道，买了个鸡肋技术！”
他看向何星舟，语气惊叹，说道：“小何，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们厂的技术员都没能看出什么问题所在，你就看了几分钟，就找到了症结！”
“太厉害了，今天我必须好好感谢你！”
一旁，姜婵一对美目也直勾勾的看着何星舟，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惊喜，她夸奖道：“想不到几年没见，你本事已经这么大了！”
“刚才你说话的时候，那两个米国专家都不敢正眼看你，气场真强！”
“今天你替我们家减少了一大笔损失，我也要好好感谢你才对！”
“姜婵姐说笑了，刚才你的气场才强大，商谈的时候他们占不到一点便宜！”何星舟说道，他这话是真心的。
刚才商谈期间，排除其他方面的原因，姜婵一直掌握着主动权。这方面的能力，的确非常优秀。
“小婵说的对！”姜磊笑起来，说道：“小婵，打电话给你妈，让她亲自下厨。小何，今天晚上就别走了，就在我家吃住！我要好好跟你聊聊！”
何星舟也正想跟他们谈谈自己的纳米晶太阳能电池技术，便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技术专家？”翟亮明显看不起何星舟，他说道：“我们的生产工艺是国际一流专家通过多年的研究研发和改良而来。你这样说话，小心吃官司！”
何星舟面无惧色，笑道：“你用不着现在反驳我，我并不是信口开河！”
“倒是你们，才是真该吃官司。”
他转头看向姜磊和姜婵说道：“要是太焱真的买下了这种工艺的技术授权，到时候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姜磊询问道，这可是合作的重要关头，他并不想节外生枝。
“我也想知道！”翟亮冷哼道，“你的言论已经侵犯了我们公司的名誉权，如果你不能说出所以然来，这次的合作，我想很难达成！而且我要求你当场道歉！”
他表面义正言辞，心里却有些疑惑。他们的技艺的确有点“瑕疵”，这种瑕疵他们自己的专家一开始都没认识到。
后来是在实际生产中才发现的问题，他就不相信，这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仅仅通过一份文件就能看出这个问题，绝无可能！
“哈哈！”何星舟笑道，“好，我来一一说明！”
“你们不是说这种新型冶金法生产工艺对比改良西门子法能大幅度减少生产成本吗？”
“是！”翟亮说道。
旁边的米国专家海德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说道：“新型冶金法采用物理法提纯，投资小，成本低，建设周期短，综合耗电小，而且没有西门子法的化学污染。从成本上当然要更加划算！”
乔伊斯也说道：“对，这种方法就算对比改良西门子法也具有成本优势，这一点姜磊先生已经确认过了。”
姜磊点头道：“厂里的技术人员确实确认过了。”
“非也，非也。”何星舟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刚才说的几点，的确减少了在前期的生产成本，但是你们隐藏了一点！”
他音量放大，说道：“这样生产出来的硅晶体纯度不够！材料的稳定性差，这就意味着，生产出来的硅晶体废品率高，而且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提纯，这个成本要是算上去，将比你们说的成本高的多！”
“有这种事情？”姜磊听到何星舟的话，心中一惊，这一点对方的确没有跟他们说明。
“当然！”何星舟肯定道，“姜总完全可以让他们自己说，是不是这样？可以通过实际试验来证明！”
两个米国专家本来对何星舟不以为然，可听到何星舟的分析后，心中已经开始慌张起来。
光看一点细枝末节的资料就能分析出要害点，这年轻人也太可怕了！
姜婵注意到了两个外国专家的表情细微变化，她立刻说道：“贵方公司若是真的对我们隐藏了这一点技术缺陷，我想这次合作我们要重新评估！”
翟亮这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强硬语气，他说道：“冶金法成本低，这些误差都是在允许范围内的。”
“对，就算是再加上一道提纯的步骤，我们的新型冶金法依旧比改良西门子法节省成本！”米国专家乔伊斯说道。
“那这个授权费，还要降低！”姜磊立刻说道。
“姜总，你先别急！”何星舟继续说道，“刚才我只说了一点！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何星舟的视线直视对方，说道：“我看完你们的资料，根据我的推断，你们这种方法生产出来的多晶硅的中材料的分布一致性并不好。”
“刚开始使用时，这点很难发现，它的性能表现可能跟传统的多晶硅太阳能电池板差不多，但因为材料的一致性不如改良西门子法提纯的多晶硅，在经年累月的被太阳暴晒后，它的性能将会急速衰减，使用寿命大大减少，甚至可能减少百分之三十左右！”
“这样的产品放在市场上去，还有竞争力吗？算上使用寿命的减少和损耗，还有成本优势吗？”
“我并没有在技术方案中找到解决这一问题的措施，几位，如果你们公司有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现在可以回答我吗？”
何星舟的几句话一下子把两个米国专家给镇住了，他们的眼神中都带着慌乱。
这个技术的确有这些弊端，对比起来，比主流的硅晶体提纯方便并没有太大优势。这也是为什么灯塔国应用材料公司愿意对华夏公司技术授权的原因。
他们自信，这些弊端对方是看不出来的。等过上几年他们发现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可他们没想到，一个突然闯入的年轻人，仅仅看了几分钟资料，就把这些他们用了数年时间才发现的问题全都看明白了！
这个人太可怕了！
“这……这……”海德与乔伊斯无法反驳，只能说道：“这些问题我们都在解决中。”
见他们说话都不利索，也没有什么有力的观点和证据，姜磊顿时明白，自己差点让米国佬给耍了！
要是真花钱买了这个技术授权，并不能带给太焱光伏节约什么成本，只会让他们花大价钱买了个不实用的技术专利！
到时候还真是有苦说不出！
他有些愤怒，对翟亮说道：“翟先生，小何的观点就代表我的观点，这么重要的技术缺陷，你们都没有提前告知，这是眼中的不诚信行为，这次合作，我想很难继续下去！”
翟亮也知道，这技术怕是卖不出去了！
他心中暗骂，真不知道这个人是哪里蹦出来的，怎么就把这事给搅黄了呢？
他表情尴尬，硬着头皮说道：“这些问题还有待研究，既然今天我们谈的不畅快，那我们下次再谈。”
“那我们就不送了！”姜婵站起来说道，她心里也很不满，差点就被坑了！
翟亮和两个米国专家几乎是灰溜溜逃出太焱光伏科技公司的，和他们来时候的趾高气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一走，姜磊感慨道：“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差点就着了他们的道，买了个鸡肋技术！”
他看向何星舟，语气惊叹，说道：“小何，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们厂的技术员都没能看出什么问题所在，你就看了几分钟，就找到了症结！”
“太厉害了，今天我必须好好感谢你！”
一旁，姜婵一对美目也直勾勾的看着何星舟，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惊喜，她夸奖道：“想不到几年没见，你本事已经这么大了！”
“刚才你说话的时候，那两个米国专家都不敢正眼看你，气场真强！”
“今天你替我们家减少了一大笔损失，我也要好好感谢你才对！”
“姜婵姐说笑了，刚才你的气场才强大，商谈的时候他们占不到一点便宜！”何星舟说道，他这话是真心的。
刚才商谈期间，排除其他方面的原因，姜婵一直掌握着主动权。这方面的能力，的确非常优秀。
“小婵说的对！”姜磊笑起来，说道：“小婵，打电话给你妈，让她亲自下厨。小何，今天晚上就别走了，就在我家吃住！我要好好跟你聊聊！”
何星舟也正想跟他们谈谈自己的纳米晶太阳能电池技术，便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