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一方耍术，一方求道（2/3）
红岩空军基地，战术分析室。
这个房间位于山腹，圆形，周围是一排排的座椅，中间空地上是一台大型魔法灵脑，一个虚空战士正坐在边上，沉默着，缓缓踩着踏板为灵脑供电。
一个穿白色长袍的露琪亚魔法师正站在魔法灵脑边上操作着，将一段又一段三维影像显现在灵脑上空的空气中。
在周围座椅上，做了三十几个魔法师，正在就着影像激烈讨论着。
马尔歇公爵坐在最后排的位置，沉默地看着前方的争论。在他身边位置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紫衣男人，也是沉默不语。
看了一会儿，马尔歇沉声道:“情况你也看到了，大唐研制出了一款超高声速的斗战机，机炮出膛威力是149，经过战机加速后，突破到了151级，算是打了战争契约的一个擦边球。”
紫衣男人就是伪装成凡人的泰坦神，叫赫拉斯，力量153级。
纯论力量的话，并不算特别的强，但对凡人来说，神就是神，哪怕只是最弱的神，力量也拥有数量级上的碾压优势。
更不用说，神一般都活的很久，悠久的时间赋予他们丰富的阅历，广博的学识，多种多样的技能。
一个活了数百上千年的神明，但凡勤奋一些，那们他们在武技、魔法、飞行技巧等等方面都能达到大师之境，成为通才，再加上他们拥有极其强大的灵魂和身体，战斗力自然也就远超凡人。
所以，如果赫拉斯在战场上开斗战机的话，其表现可能并不会比刘昊差，甚至在某些方面，比如持久力上，要大大胜出。
对这些情况，本身也是15级大天使长的马尔歇公爵也是心知肚明的。
泰坦神赫拉斯看着前方略显模糊的影像，一双大手下意识搓动着，手周空气发出‘噼噼啪啪’地炸响，时而还有电光闪烁。
“这架斗战机有两大优势。第一，速度远远超过当前的主流斗战机。第二，飞机上有个大法师，专门防御魔法。”
马尔歇公爵连连点头：“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
赫拉斯举起手，竖起两根手指：“两个办法。第一个是长远的，联军必须赶快制造出类似的高速斗战机，被对手以速度碾压的惨剧不能再次出现了。”
马尔歇点头：“关于这一点，我已经上报给皇帝陛下了。虽然我国工业实力比大唐差些，可能造出的高速战机性能不如大唐，但我们的飞行员素质却超过对方。最多一个月，我方就会拥有与之抗衡的飞机。”
“至于第二个办法嘛，就是专门针对当前这个飞行员的。我们需要布置一个诱饵，引他出现。我躲藏在暗处，等他一来，我就用闪电劈他！这世上，速度再快的飞机，也快不过闪电，只要他来，就一定会中招！”
马尔歇公爵那双暗金色眼眸微微一亮：“不错，非常的不错，那就按你说的办。当然，陷阱的布置需要一点时间，希望您能耐心等待一段时间。”
赫拉斯微微一笑：“这当然没问题。但要记住，陷阱的布置点必须保持隐秘，无论是盟军还是大唐军队，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是神明，行动受战争契约束缚，所以猎杀过程需要保持低调。”
马尔歇微微点头：“我明白了。”
白沙空军基地。
刘昊一觉睡醒，只觉神清气爽，脑子说不出的清明灵动。
耳朵动了动，没听见动静，估摸着花紫和明月不在房间，他也就没急着起床，闭着眼睛，任由思绪在数学世界里随意飘荡。
也不知怎么地，想着想着，他脑子里就浮现出一条贪吃蛇，一条咬着尾巴，不断旋转的怪东西。
“衔尾蛇？呵呵，我又不是发现苯环的凯勒库等等，等等等等”
刘昊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明光。
“超魔钯的合成之所以难以提高产量，可能并不是合成困难，而是合成超魔钯的高能环境不对。”
刘昊紧紧追随着抓住这一丝灵感，大叫一声：“酷仔，我爱你，快把那天的实验数据都显示在我视界里。”
“叮已为舰长显示数据。”
刘昊快速浏览着实验数据，看着看着，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细节，忍不住大叫一声：“果然是这样，果然是出现了时空闭环！”
这些细节隐藏的非常非常深，甚至可能会被当做误差给忽略掉，但刘昊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大统一场理论，对时空结构有了远超常人的认识。
他发现，如果他想的没错的话，情况应该是这样的。
超能实验室合成超魔钯时，超高密度的能量改变了时空的法则，形成了一个规则异常，相对独立的时空闭环。
在这个环境中，前一刻合成的超魔钯原子，下一刻就会湮灭了，只有极少数的超魔钯原子得以幸存。
如果有什么办法能打破，甚至只是削弱这个时空闭环，阻断超魔钯原子的湮灭，那超魔钯原子就会海量涌现出来。
“可怎么打破这个闭环呢？”
刘昊细细思索，许久许久，他脑海一亮，捕捉到了一丝灵感，他立即将这些灵感写在了纸面上，然后大喊一声：“我爱你，酷仔！按我这个的思路深入分析，赶紧弄一套可用的数学体系出来。”
“叮开始分析分析完成。酷仔成功构建出一套全新的数学体系，请舰长查阅。”
下一瞬，刘昊就在视界中看到了11条预设的公理，随后以此为前提，进行不断逻辑推导，迅速地构建出了一个严谨，全新的数学大厦。
刘昊迅速浏览一遍，顿时就觉得豁然开朗。这些天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的难题，终于被他给解决了。
“唔酷仔，你这工作效率就是高啊！”
“叮酷仔只能做一些苦力功夫，全靠舰长指明方向。”
“哈哈你这家伙还挺谦虚。”
话说回来，换成刘昊自己，有了方向之后，只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确也能将这些玩意给推导出来，但可能会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但酷仔就不同了，它的算力强横无比，只要有了正确的方向，立即就能用上穷举法，直接推演到极致。
双方扬长避短，相辅相成，就达成了惊人的工作效率。
“既然是工具，那就得起个名字，叫它什么好呢？”
考虑到这个数学工具的应用场景，是针对高能环境下的时空畸变，刘昊想了想，便称之为闭环剪刀。
名字很烂俗，但他无所谓，拿着这个新工具，开始分析超魔钯的炼金公式。
有了趁手工具，果然无往而不利。
过了不到半小时，刘昊就推出了一个优美简洁的炼金公式。利用这个公式，足以将超魔钯的产量提升到宏观层面。
写完了炼金公式，刘昊意犹未尽，继续推演，写出了2个预言。
第一个是极限预言。
‘低能环境下，时间维度出现矢量相变，与空间维度分道扬镳，才有了超魔钯的存在空间。如果我的计算如果没有错误，那么合成超魔钯的极限能量利用率，应该不会超过0618。’
第二个是世界扩张预言。
‘超魔钯的存在，揭示了时间对称性的破缺。该对称性的具体表现，便是能量守恒。对称性的破缺，意味着能量其实并不守恒。哪怕引入虚空之海的存在，也无法完全弥补能量缺口所以，我大胆预言，我们存在的这个世界，其实一直在扩张。’
花紫曾说过，世界一直在变大。
魔法师们对此的解释是，虚空之海由虚化实，导致物质世界的扩张，但因为能量守恒定律的存在，整个系统的能量总量是不变的。
所以，当前魔法界普遍认为，物质世界扩张的代价，是虚空之海的收缩。
现在，刘昊直接从根本上否认了能量守恒定律。
他认为在这个222号平行宇宙，能量并不严格守恒，它的总能量一直在增加，不仅物质世界在扩张，虚空之海也在扩张。
这已经是在推翻现有的魔法体系，重塑世界观了。
刘昊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虽然在数学上是自洽的，但如果没法对应到现实世界，那一切就都是空中楼阁。
‘还是需要实验验证啊。’
如何验证？
那就是在宏观层面，将超魔钯给合成出来。
想了想，刘昊打开通讯器，拨通空军基地的指挥官。
“喂我刘昊。”
“您好，刘战士，我是吴长峰将军，你有什么需求？”
“我这有份稿纸，挺重要的，你派人拿去，送到黄海工业大学的胡博明胡教授手里。”
“什么？稿纸？”吴长锋还是第一次在战场上听到这个要求，一时有些奇怪：“刘战士请稍等，我请示下首长。”
“唔行吧，但要快一点。”
大概过了5分钟，通讯里传来回应：“刘战士，你稍等，我亲自来你房间。”
电话挂断后大约3分钟，刘昊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是我，吴长峰。”
刘昊打开门，就见肩扛将星的吴将军和一队全副武装的虚空战士站在门外。
“刘战士您好，稿纸呢？”
刘昊随手将稿纸递了过去。
吴长锋急忙双手接过，身后一个虚空战士立即递过来最高安全级别的保险箱，放进稿纸后，吴长峰对刘昊行了个礼：“这份稿纸会直接传送到后方但还是不够保险。李子龙将军希望您能随同这份稿纸一起传送回黄海工业大学。”
刘昊一怔：“我也要回去啊。我还要开飞机。我俩战友还在这呢。”
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放了花妞和明月的鸽子？
吴长峰立即道：“您放心，您的两个战友，我们会照顾妥当。请您务必帮忙，这事非常非常重要，比您亲自上阵杀敌重要一万倍。”
刘昊对大唐的传送术也挺好奇，想了想，也就同意了：“那行吧。我们现在就出发？”
“对，马上就出发！”
刘昊接过保险箱自己捧着，跟在吴长峰身后，一路朝飞机场走去，边走边道：“将军，你和我战友说，我不在的时候，不用专门等我回来。想打仗就去，多多磨练下心态，以后打机炮才能打得准。”
“这会不会不安全？”吴长峰有些迟疑，据他所知，那俩姑娘和刘昊关系不一般，要是不小心死在了战场，那可就糟心了。
刘昊一脸无所谓：“战场哪里有安全的地方？我们上战场就是来打仗的。”
吴长峰顿时满脸敬佩：“我知道了，刘战士，我会如实传达您的话。”
刘昊嘿嘿一笑，没有多解释。
很快，几人到了停机坪，早有一架小型高速运输机停着了，刘昊坐在后座，飞机就火速起飞，以9马赫的速度朝南方方向彪去。
大概飞了1个小时，飞机下了高原，落在了一个大湖泊的边上一条高速公路上。
高速公路已经被清场了，上面有一群穿反光背心的战士等着。
刘昊跳下运输机时，一个白发苍苍的大魔法师快步走了过来：“我是10级大法师沧海，小伙子，跟我来。”
沧海？刘昊心中一动，这名字好熟悉啊，稍稍一想，他就知道，这位老人家竟然是大唐空天战舰的总设计师。
啧啧事情搞这么大的嘛，竟然连传说中的法神都惊动了。
这个房间位于山腹，圆形，周围是一排排的座椅，中间空地上是一台大型魔法灵脑，一个虚空战士正坐在边上，沉默着，缓缓踩着踏板为灵脑供电。
一个穿白色长袍的露琪亚魔法师正站在魔法灵脑边上操作着，将一段又一段三维影像显现在灵脑上空的空气中。
在周围座椅上，做了三十几个魔法师，正在就着影像激烈讨论着。
马尔歇公爵坐在最后排的位置，沉默地看着前方的争论。在他身边位置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紫衣男人，也是沉默不语。
看了一会儿，马尔歇沉声道:“情况你也看到了，大唐研制出了一款超高声速的斗战机，机炮出膛威力是149，经过战机加速后，突破到了151级，算是打了战争契约的一个擦边球。”
紫衣男人就是伪装成凡人的泰坦神，叫赫拉斯，力量153级。
纯论力量的话，并不算特别的强，但对凡人来说，神就是神，哪怕只是最弱的神，力量也拥有数量级上的碾压优势。
更不用说，神一般都活的很久，悠久的时间赋予他们丰富的阅历，广博的学识，多种多样的技能。
一个活了数百上千年的神明，但凡勤奋一些，那们他们在武技、魔法、飞行技巧等等方面都能达到大师之境，成为通才，再加上他们拥有极其强大的灵魂和身体，战斗力自然也就远超凡人。
所以，如果赫拉斯在战场上开斗战机的话，其表现可能并不会比刘昊差，甚至在某些方面，比如持久力上，要大大胜出。
对这些情况，本身也是15级大天使长的马尔歇公爵也是心知肚明的。
泰坦神赫拉斯看着前方略显模糊的影像，一双大手下意识搓动着，手周空气发出‘噼噼啪啪’地炸响，时而还有电光闪烁。
“这架斗战机有两大优势。第一，速度远远超过当前的主流斗战机。第二，飞机上有个大法师，专门防御魔法。”
马尔歇公爵连连点头：“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
赫拉斯举起手，竖起两根手指：“两个办法。第一个是长远的，联军必须赶快制造出类似的高速斗战机，被对手以速度碾压的惨剧不能再次出现了。”
马尔歇点头：“关于这一点，我已经上报给皇帝陛下了。虽然我国工业实力比大唐差些，可能造出的高速战机性能不如大唐，但我们的飞行员素质却超过对方。最多一个月，我方就会拥有与之抗衡的飞机。”
“至于第二个办法嘛，就是专门针对当前这个飞行员的。我们需要布置一个诱饵，引他出现。我躲藏在暗处，等他一来，我就用闪电劈他！这世上，速度再快的飞机，也快不过闪电，只要他来，就一定会中招！”
马尔歇公爵那双暗金色眼眸微微一亮：“不错，非常的不错，那就按你说的办。当然，陷阱的布置需要一点时间，希望您能耐心等待一段时间。”
赫拉斯微微一笑：“这当然没问题。但要记住，陷阱的布置点必须保持隐秘，无论是盟军还是大唐军队，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是神明，行动受战争契约束缚，所以猎杀过程需要保持低调。”
马尔歇微微点头：“我明白了。”
白沙空军基地。
刘昊一觉睡醒，只觉神清气爽，脑子说不出的清明灵动。
耳朵动了动，没听见动静，估摸着花紫和明月不在房间，他也就没急着起床，闭着眼睛，任由思绪在数学世界里随意飘荡。
也不知怎么地，想着想着，他脑子里就浮现出一条贪吃蛇，一条咬着尾巴，不断旋转的怪东西。
“衔尾蛇？呵呵，我又不是发现苯环的凯勒库等等，等等等等”
刘昊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明光。
“超魔钯的合成之所以难以提高产量，可能并不是合成困难，而是合成超魔钯的高能环境不对。”
刘昊紧紧追随着抓住这一丝灵感，大叫一声：“酷仔，我爱你，快把那天的实验数据都显示在我视界里。”
“叮已为舰长显示数据。”
刘昊快速浏览着实验数据，看着看着，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细节，忍不住大叫一声：“果然是这样，果然是出现了时空闭环！”
这些细节隐藏的非常非常深，甚至可能会被当做误差给忽略掉，但刘昊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大统一场理论，对时空结构有了远超常人的认识。
他发现，如果他想的没错的话，情况应该是这样的。
超能实验室合成超魔钯时，超高密度的能量改变了时空的法则，形成了一个规则异常，相对独立的时空闭环。
在这个环境中，前一刻合成的超魔钯原子，下一刻就会湮灭了，只有极少数的超魔钯原子得以幸存。
如果有什么办法能打破，甚至只是削弱这个时空闭环，阻断超魔钯原子的湮灭，那超魔钯原子就会海量涌现出来。
“可怎么打破这个闭环呢？”
刘昊细细思索，许久许久，他脑海一亮，捕捉到了一丝灵感，他立即将这些灵感写在了纸面上，然后大喊一声：“我爱你，酷仔！按我这个的思路深入分析，赶紧弄一套可用的数学体系出来。”
“叮开始分析分析完成。酷仔成功构建出一套全新的数学体系，请舰长查阅。”
下一瞬，刘昊就在视界中看到了11条预设的公理，随后以此为前提，进行不断逻辑推导，迅速地构建出了一个严谨，全新的数学大厦。
刘昊迅速浏览一遍，顿时就觉得豁然开朗。这些天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的难题，终于被他给解决了。
“唔酷仔，你这工作效率就是高啊！”
“叮酷仔只能做一些苦力功夫，全靠舰长指明方向。”
“哈哈你这家伙还挺谦虚。”
话说回来，换成刘昊自己，有了方向之后，只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确也能将这些玩意给推导出来，但可能会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但酷仔就不同了，它的算力强横无比，只要有了正确的方向，立即就能用上穷举法，直接推演到极致。
双方扬长避短，相辅相成，就达成了惊人的工作效率。
“既然是工具，那就得起个名字，叫它什么好呢？”
考虑到这个数学工具的应用场景，是针对高能环境下的时空畸变，刘昊想了想，便称之为闭环剪刀。
名字很烂俗，但他无所谓，拿着这个新工具，开始分析超魔钯的炼金公式。
有了趁手工具，果然无往而不利。
过了不到半小时，刘昊就推出了一个优美简洁的炼金公式。利用这个公式，足以将超魔钯的产量提升到宏观层面。
写完了炼金公式，刘昊意犹未尽，继续推演，写出了2个预言。
第一个是极限预言。
‘低能环境下，时间维度出现矢量相变，与空间维度分道扬镳，才有了超魔钯的存在空间。如果我的计算如果没有错误，那么合成超魔钯的极限能量利用率，应该不会超过0618。’
第二个是世界扩张预言。
‘超魔钯的存在，揭示了时间对称性的破缺。该对称性的具体表现，便是能量守恒。对称性的破缺，意味着能量其实并不守恒。哪怕引入虚空之海的存在，也无法完全弥补能量缺口所以，我大胆预言，我们存在的这个世界，其实一直在扩张。’
花紫曾说过，世界一直在变大。
魔法师们对此的解释是，虚空之海由虚化实，导致物质世界的扩张，但因为能量守恒定律的存在，整个系统的能量总量是不变的。
所以，当前魔法界普遍认为，物质世界扩张的代价，是虚空之海的收缩。
现在，刘昊直接从根本上否认了能量守恒定律。
他认为在这个222号平行宇宙，能量并不严格守恒，它的总能量一直在增加，不仅物质世界在扩张，虚空之海也在扩张。
这已经是在推翻现有的魔法体系，重塑世界观了。
刘昊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虽然在数学上是自洽的，但如果没法对应到现实世界，那一切就都是空中楼阁。
‘还是需要实验验证啊。’
如何验证？
那就是在宏观层面，将超魔钯给合成出来。
想了想，刘昊打开通讯器，拨通空军基地的指挥官。
“喂我刘昊。”
“您好，刘战士，我是吴长峰将军，你有什么需求？”
“我这有份稿纸，挺重要的，你派人拿去，送到黄海工业大学的胡博明胡教授手里。”
“什么？稿纸？”吴长锋还是第一次在战场上听到这个要求，一时有些奇怪：“刘战士请稍等，我请示下首长。”
“唔行吧，但要快一点。”
大概过了5分钟，通讯里传来回应：“刘战士，你稍等，我亲自来你房间。”
电话挂断后大约3分钟，刘昊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是我，吴长峰。”
刘昊打开门，就见肩扛将星的吴将军和一队全副武装的虚空战士站在门外。
“刘战士您好，稿纸呢？”
刘昊随手将稿纸递了过去。
吴长锋急忙双手接过，身后一个虚空战士立即递过来最高安全级别的保险箱，放进稿纸后，吴长峰对刘昊行了个礼：“这份稿纸会直接传送到后方但还是不够保险。李子龙将军希望您能随同这份稿纸一起传送回黄海工业大学。”
刘昊一怔：“我也要回去啊。我还要开飞机。我俩战友还在这呢。”
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放了花妞和明月的鸽子？
吴长峰立即道：“您放心，您的两个战友，我们会照顾妥当。请您务必帮忙，这事非常非常重要，比您亲自上阵杀敌重要一万倍。”
刘昊对大唐的传送术也挺好奇，想了想，也就同意了：“那行吧。我们现在就出发？”
“对，马上就出发！”
刘昊接过保险箱自己捧着，跟在吴长峰身后，一路朝飞机场走去，边走边道：“将军，你和我战友说，我不在的时候，不用专门等我回来。想打仗就去，多多磨练下心态，以后打机炮才能打得准。”
“这会不会不安全？”吴长峰有些迟疑，据他所知，那俩姑娘和刘昊关系不一般，要是不小心死在了战场，那可就糟心了。
刘昊一脸无所谓：“战场哪里有安全的地方？我们上战场就是来打仗的。”
吴长峰顿时满脸敬佩：“我知道了，刘战士，我会如实传达您的话。”
刘昊嘿嘿一笑，没有多解释。
很快，几人到了停机坪，早有一架小型高速运输机停着了，刘昊坐在后座，飞机就火速起飞，以9马赫的速度朝南方方向彪去。
大概飞了1个小时，飞机下了高原，落在了一个大湖泊的边上一条高速公路上。
高速公路已经被清场了，上面有一群穿反光背心的战士等着。
刘昊跳下运输机时，一个白发苍苍的大魔法师快步走了过来：“我是10级大法师沧海，小伙子，跟我来。”
沧海？刘昊心中一动，这名字好熟悉啊，稍稍一想，他就知道，这位老人家竟然是大唐空天战舰的总设计师。
啧啧事情搞这么大的嘛，竟然连传说中的法神都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