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九章 你解释给本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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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俩混蛋笑的哈哈哈一副快昏过去的模样,秦朗捻起桌上的核桃手上暗自用力,朝两人砸了过去。

    别说砸的还挺准成,正好砸在两人的嘴上。

    “唔……”

    李崇义和小程两人疼的捂住嘴,再也笑不出声来了。

    “老子连萧后都没见过,上哪看上她孙女?”秦朗气的心口发疼:“这老太婆,给老子身上泼脏水,定不能容她!”

    再说,艳名远播的是萧后,又不是她孙女!

    再再说,就算她孙女真的美艳无双,她们在突厥待了那么多年,还能轮得着他?

    就以颉利为首的那群,奸淫掳掠坏事做绝的突厥狗,当初萧后在窦建德手中之时,便把人要到了突厥,历经两任突厥可汗。

    而跟着她的那群孙女若真貌似天仙,那些突厥狗能光看着不动手?

    再说了,他又不是没见过美人儿!

    家里的夏婉柳月火寻漪澜,还有宫里的长乐,哪个不是貌似天仙?

    真当他没见过女人呐!

    不过萧后那老太婆估计是知道了自己派人追捕她的事情,所以这才故意往自己头上泼脏水……

    也不对!

    想到这里,秦朗不由眉头一皱。

    按一般人的想法来说,若萧后与覃家武馆的馆主只是一见倾心的关系,覃馆主又如此胆小怕事畏惧权贵……

    应当直接把人扣下或者交给潭州明府,等着向自己领赏才是!

    可他放走了萧后一行人不说,竟然还出手帮她掩盖行踪,这就令人十分生疑了。

    看来,那覃馆主在说谎!

    他早先便猜想暗中帮萧后之人,定是与她熟识,否则即便不知道她手中有玉玺,可在萧家已经到处张贴悬赏榜文——

    再加上自己的人拿着腰牌找上门去询问之时,还帮她掩饰行踪,说谎欺骗自己。

    “来人!”

    秦朗猛地一拍桌子叫了一声,刚才出去的昭玉宫弟子走了进来。

    “去覃家武馆,将覃家武馆一干人等暂且押入府衙大牢,严令潭州明府好生看管,若是出现一点问题,叫他提头来见!”

    “另外,将覃家武馆的馆主,给本候带回来,本候要亲自审问!”

    “是。”

    小程揉着被核桃砸的发疼的嘴唇龇牙咧嘴的道:“怎的?不是刚询问过覃家武馆的馆主么?”

    “难不成那家伙还敢当着潭州明府的面欺骗我们不成?”

    这特娘胆子也有点太大了!

    他就不怕谎言被拆穿之后,被阿朗收拾了?

    就像现在这样,一家子直接进了大牢?

    “说你脑子只有二两半,还真是没冤枉你!”李崇义抿了抿唇,斜楞了小程一眼。

    幸亏阿朗下手没那么狠,不然他就毁容了!

    虽说这段时间他一直跟着几个兄弟窝在住处不曾出门,可难保什么时候上街遇上美人儿。

    若是毁了容,岂不耽误他的好事?

    “阿朗若是见过她,以阿朗的手段岂能容她逃脱?玉玺定然早已落入阿朗手中,还追捕个屁!”

    方才他虽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却没想明白哪里不对。

    等到阿朗叫人,他方明白过来。

    “普通人莫说看见阿朗这个蓝田县候,便是看见县衙的捕快,也会心头发虚。”

    “而那个覃馆主,既然已经听萧后说得罪了阿朗,还敢帮她逃脱追捕且帮她掩盖行踪,胆子大的简直都没边了!”

    “可既然如此胆大,却又为何会在潭州明府派人将他带至府衙,见到府上护卫之时吓破了胆子,一点不敢隐瞒的全部吐露出来?”

    “可见此人是故意为之,就为了转移我等视线,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叫阿朗发现了异常,着实愚蠢!”

    他说愚蠢这两个字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小程。

    虽未明说,可眼中却明明白白的写着,连这点都看不出来的小程,这智商也是在让人捉急!

    小程被他这一眼看的心头火直冒,恨不得冲过去把他那张刻薄的嘴给缝上!

    兄弟这么多年,他怎么就死活看这家伙顺眼不了?

    妈的,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才会有这么一个兄弟?

    “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李崇义十分挑衅的回道。

    看着小程一副在狂暴边缘反复挪移的样子,秦朗忍不住摇头失笑。

    这家伙真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明明打不过没事总撩骚处默做什么?

    难道大好的日子过着不美吗?

    小程运了运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只是——

    去特娘的魔鬼!

    忍不了了!

    古语有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这混蛋明显就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既如此,自己就成全他!

    于是接下来,便是暴走小程在线教李崇义做人,看得秦朗十分欢乐。

    等到李崇义被揍得鼻青脸肿,变成真?亲娘都认不出来的时候,去覃家武馆的昭玉宫弟子,带着覃馆主回来了。

    一看到这位覃馆主,秦朗就知昭玉宫弟子为何先前对他一点疑心未起了。

    实在是这位覃馆主一副小心翼翼、低眉顺眼、满脸惊慌恐惧,就差瑟瑟发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个胆大的。

    “你就是覃家武馆的馆主?”秦朗放下手中的茶盏,走到覃馆主面前温声问道:“你可知,本候叫你来是为何?”

    覃馆主摇了摇头,缩了缩身子,低着头小声道:“回秦侯的话,小人不知。”

    “小人知道的,都已经告诉这位小哥儿了,不敢有一处隐瞒,还望秦侯明察!”

    这会儿不光是秦朗站在他面前,小程和李崇义两人也都跟着过来了。

    李崇义便也罢了,鼻青脸肿的实在没有一丁点纨绔子弟的威风,而小程就不一样了。

    本就是铁塔一般的身材,高大魁梧看着就壮实彪悍不好招惹,再加上那一脸的络腮胡,看着就像是那个匪寨出来的,杀人不眨眼的山大王。

    是以覃馆主根本连看都不敢看小程,还不住轻轻|颤抖,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

    “真的全都说了吗?”秦朗面色依旧温和,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覃馆主浑身的血液刹那间像是被冰冻住了一般。

    “既然你如此害怕本候因为萧后迁怒于你,可为何还有胆子敢为她遮掩行踪?”

    “而萧后,就连净莲宗与本候一起都查找不出她的行踪,可她却愿意接受你的帮助。”

    “一个女子能在突厥那样的地方拥立杨政道登基,若非对你有绝对的信任,又岂会轻易相信一个一面倾心的陌生人?”

    “这些,不如你好好解释给本候听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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