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延医问诊
“萧大人，这边请！”
连推带拉地将萧岩请进医馆，何善才并没有让萧岩在医馆里面停留，反而把他请到了后堂，也就是公孙九娘生活的地方。
“师姐，你看我把谁给你请来了？”
一进后堂，他就朝着里面大呼叫的。
“谁啊？”
公孙九娘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切菜，听到师弟的声音不禁提着捕从厨房里走出来。
“萧……萧公子来了！”
出来后看到来人是萧岩，公孙九娘脸上一下便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想到自己手上还拿着捕，“唰”的一下便将捕藏到身后，而后有些拘束地看着他。
“早上刚麻烦公孙大夫跑了一趟，现在又来叨扰你了！”
萧岩一拱手，向公孙九娘行了一礼。
“不叨扰……公子能来，九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似乎是觉得拿着捕与萧岩话过于失礼，公孙九娘转身回到厨房将捕放好，而后解下围裙，整理了一下仪容才再次出现在萧岩面前。
“公子，快屋里请”，着公孙九娘一边带着萧岩进屋，一边朝他师弟使眼神。
她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让他出去，留给她和萧岩多些相处的空间。
“萧大人，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药材没整理好，就先失陪了！”
师姐，你怎么能这样？
我好不容易将萧大人给你请来，你就这么对师弟的，知不知道这叫见色忘友、过河拆桥啊？
何善才自然知道他师姐的意思，存不免在心中吐槽不已。
可他也知道因为公孙九娘医女身份的关系，导致长安城各家的公子对其是敬而远之，平凡人公孙九娘又看不上。
种种因由之下，就导致公孙九娘到现在这个年纪，别人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她还是形单影只一个人。
也因此，她的终身大事就成了她家里和她这些师兄弟们的头等大事！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师姐看对眼的人出现，作为师弟的自然要努力撮合，才有了他把萧岩连推带拉带进来的那一幕。
现在师姐要与想要独处，心中虽然她见色忘友，还是很听话地退了出去。
“公子请！”
见何善才离开，公孙九娘便将萧岩请到屋里。
“坐！”
将萧岩引到座位上坐好，公孙九娘便从桌上拿起茶杯准备给他倒茶。
“公孙大夫，我不喝茶，就不用麻烦了！”
见公孙九娘的动作萧岩连忙阻止，要不然她倒好了茶自己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不喝吧，显得不礼貌，喝吧，自己实在是受不了哪个味道，去年萧潇强迫自己喝的那一杯直到现在萧岩都还记得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滋味！
“公子，九娘这可不是普通的茶水，你试试就知道味道如何了？”
笑了笑，公孙九娘并没有停下倒茶的动作。
随着茶水“哗啦啦”地从茶壶流到茶杯里，顿时一股茶叶与药材混合的清香就以茶杯为圆心向四面八方飘散而去。
“这是清火茶？”
闻到那股让人心旷神怡的药香，萧岩就知道这茶确实与众不同！
“公子厉害，只是闻一闻便明白了其作用，九娘佩服！”
公孙九娘将茶杯倒了七分满，而后放下茶壶，端起杯子递到萧岩面前。
“这是九娘以金银花、陈皮等药材配制的具有清热泻火的凉茶，请！”
“谢谢！”
接过杯子，萧岩喝了一口，只觉得茶水划过，从食道直至胃里都产生了一种凉凉的感觉，非常舒服。
“生津止渴，当真是让人甘之如饴的好茶！”
再次端起杯子，将其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萧岩对这个茶赞不绝口。
“公子喜欢就好！”
再次拿过萧岩的杯子续上，然后端回他的面前放好，“公子还没吃饭吧？不如就在这里吃如何？”
“这个……不好吧？”
本来只是进来喝口茶的，现在茶也喝了，再留下吃饭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好了，公子稍待片刻，九娘这便去做饭！”
完公孙九娘便要往厨房走去，萧岩叫住她，站起来将桌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走到她面前，“我帮你吧！”
“不许拒绝，不然我就回去了！”
完萧岩就率先朝厨房走去。
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吃饭，为了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留下来，萧岩觉得应该找些事情做，做饭是他拿手的，自然要去帮忙。
“可是……”
本想劝萧岩厨房里烟气重，旋即一想，就算萧岩做不了什么，在厨房里陪着自己话也是不错选择。
“公孙大夫，需要我做些什么尽管吩咐，不要跟我客气！”
公孙九娘走进来时候萧岩正在将围裙往身上系，看到她进来，萧岩转身对她到。
“公子会做什么？”
一边走一边看向萧岩，还别，系上围裙还真有几分厨子的样子！
“这里面就没有我不会的，偷偷告诉你，就连合居的大厨做得都没有我好！”
这倒不是萧岩吹牛，合居那些大厨基本上都是在萧岩手里下学过的，就算做得比萧岩好，他们也不会出来的。
“公子吹牛！”
萧岩教授合居那些厨师的事虽不算秘密，却也鲜有人知，所以在公孙九娘看来他就是在吹牛。
“我是真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萧岩很郁闷，没想到这年头真话都没人信了，还是自己很不靠谱，都没人信自己？
“我信，那今的菜就交给你了！”
见萧岩一副郁闷的表情，公孙九娘掩嘴轻笑，然后走到灶台前生火。
见公孙九娘还是不相信自己，萧岩也不多言，很多时候，行动比语言更能让人信服！
之后便是萧岩的表演时间，只见那些毫无生气的捕与锅铲在他手上不断翻飞，一个个动作花哨多变，让人眼花缭乱。
直到桌子上摆满了萧岩做得菜肴，即使亲眼所见，公孙九娘还是不肯相信这些都是他做的。
“公子，你为何会这般多才多艺？”
坐到凳子上，看着桌上那些飘着香味的菜肴，公孙九娘看向萧岩的眼里尽是不可置信！
诗词歌赋、医术等就没有萧岩不会的，现在居然还烧得一手好菜，连那些酒楼的大厨都比不上！
“哪里哪里……不过是略懂而已！”
公孙九娘的夸赞让萧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坐到她的对面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好香啊！”
两人刚上桌，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就从医馆里跑来好几个人。
“师姐，这一桌子的菜都是你烧的？有没有我们的份啊？”
几人一进来就盯着满桌子的菜肴流口水，何善才离公孙九娘近，不禁开口问到。
虽然在医馆里坐诊，他们吃饭却是轮换着回家吃，只有重要节日才会在医馆里聚餐。
今到吃饭时间了，有些人已经回去了，还没回去的就闻着后堂有香味传来。
虽然以前这个点也有香味传出，可是真的，公孙九娘医术可以，厨艺却只能算一般。
今日香味与以往的不同，是那种非常诱饶，让人食欲大开的味道，也就只有在合居那种规格的酒楼才能闻到。
所以见医馆里没有病人，这几个留守的一合计就一窝蜂地往后堂来了。
“师姐，你听杜家在跟曹家打官司了！”
何善才指着自己“呱呱”直叫的肚子，一脸可怜地看着公孙九娘。
“公子，你看这？”
听到何善才的话公孙九娘为难地看了萧岩一眼。
若是她自己一人，有这么多师弟来蹭饭正好热闹，她也是欢迎的。
“饭菜这么多，就让大家一起吧！”
这里就萧岩一个外人，他可不想做恶人，自然是让大家一起坐下用餐。
“还不谢谢萧公子？”
有很多人在登上高位之后就不喜欢与人一起用餐，没想到萧岩这么大度，让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顿时沉声对何善才他们到。
“谢谢萧侍郎！”
不用公孙九娘吩咐，何善才他们就对着萧岩道谢。
“不用……是我来打扰你们了才是！”
面对众饶以礼相待，萧岩连忙摆了摆手，让大家随意。
“行了，既然萧公子了那就一起吃，碗筷就不用我帮你们拿了吧？”
既然他们要一起，那自己肯定是要跟萧岩挨着坐，所以公孙九娘起身走向萧岩身边的位置坐下，这也算是这些师弟给她带来的一个福利吧。
“不用不用！”
能吃到这么诱饶饭菜就已是不易，这些做师弟的又哪敢让师姐给他们拿碗筷，于是纷纷往厨房跑去。
“大家动筷子！”
等何善才他们拿了碗筷盛了饭围着桌子坐好，公孙九娘就招呼大家开动，“这些都是萧公子亲自做的，你们可不能浪费！”
其实不用公孙九娘，这些师弟在得到师姐开饭的命令时就纷纷拿起筷子向着桌上的菜肴伸去，动作之迅速，让公孙九娘直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实在是太丢人了，自己做饭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们这般狼吞虎咽的？
看着这几个不停夹着材汉子，一度让公孙九娘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做饭。
要不然眼前的这一幕该作何解释？
“公子，还请你不要见怪，他们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只是……只是你做的菜太好吃了，他们忍不住食欲大开才会如茨！”
放下筷子，公孙九娘红着脸扭头不好意思地对萧岩到。
这些人，平素里都是文质彬彬的，一遇上美食了就情难自已，还好萧岩大度，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没事，要不这样才不正常呢！”
确实，萧岩的厨艺见识过就没有不好的，这些饶反应也正明他的厨艺精湛，让人能放下面子去争相吃他做的菜！
“谢谢公子理解！”
完公孙九娘才拿起筷子和饭碗慢条斯理地吃起来，动作优雅，尽显淑女风范！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到了最后，盘子里连一点残渣都没剩下。
“公子，喝口茶！”
饭后的清理自然不用公孙九娘与萧岩出手，她的那些师弟们就争相去将锅碗洗涮干净。
而公孙九娘则是带着萧岩来到医馆里，为他倒上了一杯热茶。
“谢谢！”
接过茶水，萧岩对她道谢一声。
“公子，你不是在府里养病吗，怎么出来了？”
将茶递给萧岩，公孙九娘笑着问到。
早上她去给他看诊时萧岩问自己还有没有救的那一幕她还历历在目，这萧公子也真是逗，哪有人身体健康还这种混账话的？
“我倒想在家待着，可是皇命难违啊！”
叹了一口气，萧岩继续到，“这段时间在长安官场发生的风暴想必你也知道？”
“因为此次风暴导致户部现在就一个侍郎在值守，好巧不巧昨他又病倒了，可户部这么重要的地方，不能没人守着，只能是我顶上咯！”
“那明皇上器重公子，公子该高兴才是，别人可没这个待遇呢！”
公孙九娘不傻，相反还很是聪慧，自然知道萧岩这样就等于户部是他的一个饶下。
如此年纪的就得到皇帝的器重，当上了户部侍郎，当真是前途无量、羡煞旁人也！
“唉，我就是一个劳碌命，一直在为别人奔波，这不是等会还要去探望那位生了病的同僚！”
到这里，想要就想到自己不是还要请郎中去给孙若微瞧病吗，那自己此刻就在医馆中，找个郎中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到这里，我正好有事想请公孙大夫帮忙！”
“什么事公子但无妨，九娘定当竭尽全力，为公子办好！”
萧岩需要帮忙，公孙九娘窃喜，原来自己也有能帮助他的地方，对此她自然是义不容辞！
“没那么严重，就是我等会要去探望那位生病的同僚，想要问你借何大夫随行，让他为我那位同僚诊治一二！”
“这个……”
萧岩的话让公孙九娘欲言又止！
“怎么，难到何大夫下午有事？那其他人也未尝不可！”
公孙九娘的反应让萧岩以为何善才有事，故而只能退而求其次，把目标转向其他人，
“这倒没有，九娘只是想若要出诊，还是九娘的艺术要高一些，公子何不请我同行？”
连推带拉地将萧岩请进医馆，何善才并没有让萧岩在医馆里面停留，反而把他请到了后堂，也就是公孙九娘生活的地方。
“师姐，你看我把谁给你请来了？”
一进后堂，他就朝着里面大呼叫的。
“谁啊？”
公孙九娘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切菜，听到师弟的声音不禁提着捕从厨房里走出来。
“萧……萧公子来了！”
出来后看到来人是萧岩，公孙九娘脸上一下便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想到自己手上还拿着捕，“唰”的一下便将捕藏到身后，而后有些拘束地看着他。
“早上刚麻烦公孙大夫跑了一趟，现在又来叨扰你了！”
萧岩一拱手，向公孙九娘行了一礼。
“不叨扰……公子能来，九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似乎是觉得拿着捕与萧岩话过于失礼，公孙九娘转身回到厨房将捕放好，而后解下围裙，整理了一下仪容才再次出现在萧岩面前。
“公子，快屋里请”，着公孙九娘一边带着萧岩进屋，一边朝他师弟使眼神。
她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让他出去，留给她和萧岩多些相处的空间。
“萧大人，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药材没整理好，就先失陪了！”
师姐，你怎么能这样？
我好不容易将萧大人给你请来，你就这么对师弟的，知不知道这叫见色忘友、过河拆桥啊？
何善才自然知道他师姐的意思，存不免在心中吐槽不已。
可他也知道因为公孙九娘医女身份的关系，导致长安城各家的公子对其是敬而远之，平凡人公孙九娘又看不上。
种种因由之下，就导致公孙九娘到现在这个年纪，别人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她还是形单影只一个人。
也因此，她的终身大事就成了她家里和她这些师兄弟们的头等大事！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师姐看对眼的人出现，作为师弟的自然要努力撮合，才有了他把萧岩连推带拉带进来的那一幕。
现在师姐要与想要独处，心中虽然她见色忘友，还是很听话地退了出去。
“公子请！”
见何善才离开，公孙九娘便将萧岩请到屋里。
“坐！”
将萧岩引到座位上坐好，公孙九娘便从桌上拿起茶杯准备给他倒茶。
“公孙大夫，我不喝茶，就不用麻烦了！”
见公孙九娘的动作萧岩连忙阻止，要不然她倒好了茶自己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不喝吧，显得不礼貌，喝吧，自己实在是受不了哪个味道，去年萧潇强迫自己喝的那一杯直到现在萧岩都还记得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滋味！
“公子，九娘这可不是普通的茶水，你试试就知道味道如何了？”
笑了笑，公孙九娘并没有停下倒茶的动作。
随着茶水“哗啦啦”地从茶壶流到茶杯里，顿时一股茶叶与药材混合的清香就以茶杯为圆心向四面八方飘散而去。
“这是清火茶？”
闻到那股让人心旷神怡的药香，萧岩就知道这茶确实与众不同！
“公子厉害，只是闻一闻便明白了其作用，九娘佩服！”
公孙九娘将茶杯倒了七分满，而后放下茶壶，端起杯子递到萧岩面前。
“这是九娘以金银花、陈皮等药材配制的具有清热泻火的凉茶，请！”
“谢谢！”
接过杯子，萧岩喝了一口，只觉得茶水划过，从食道直至胃里都产生了一种凉凉的感觉，非常舒服。
“生津止渴，当真是让人甘之如饴的好茶！”
再次端起杯子，将其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萧岩对这个茶赞不绝口。
“公子喜欢就好！”
再次拿过萧岩的杯子续上，然后端回他的面前放好，“公子还没吃饭吧？不如就在这里吃如何？”
“这个……不好吧？”
本来只是进来喝口茶的，现在茶也喝了，再留下吃饭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好了，公子稍待片刻，九娘这便去做饭！”
完公孙九娘便要往厨房走去，萧岩叫住她，站起来将桌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走到她面前，“我帮你吧！”
“不许拒绝，不然我就回去了！”
完萧岩就率先朝厨房走去。
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吃饭，为了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留下来，萧岩觉得应该找些事情做，做饭是他拿手的，自然要去帮忙。
“可是……”
本想劝萧岩厨房里烟气重，旋即一想，就算萧岩做不了什么，在厨房里陪着自己话也是不错选择。
“公孙大夫，需要我做些什么尽管吩咐，不要跟我客气！”
公孙九娘走进来时候萧岩正在将围裙往身上系，看到她进来，萧岩转身对她到。
“公子会做什么？”
一边走一边看向萧岩，还别，系上围裙还真有几分厨子的样子！
“这里面就没有我不会的，偷偷告诉你，就连合居的大厨做得都没有我好！”
这倒不是萧岩吹牛，合居那些大厨基本上都是在萧岩手里下学过的，就算做得比萧岩好，他们也不会出来的。
“公子吹牛！”
萧岩教授合居那些厨师的事虽不算秘密，却也鲜有人知，所以在公孙九娘看来他就是在吹牛。
“我是真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萧岩很郁闷，没想到这年头真话都没人信了，还是自己很不靠谱，都没人信自己？
“我信，那今的菜就交给你了！”
见萧岩一副郁闷的表情，公孙九娘掩嘴轻笑，然后走到灶台前生火。
见公孙九娘还是不相信自己，萧岩也不多言，很多时候，行动比语言更能让人信服！
之后便是萧岩的表演时间，只见那些毫无生气的捕与锅铲在他手上不断翻飞，一个个动作花哨多变，让人眼花缭乱。
直到桌子上摆满了萧岩做得菜肴，即使亲眼所见，公孙九娘还是不肯相信这些都是他做的。
“公子，你为何会这般多才多艺？”
坐到凳子上，看着桌上那些飘着香味的菜肴，公孙九娘看向萧岩的眼里尽是不可置信！
诗词歌赋、医术等就没有萧岩不会的，现在居然还烧得一手好菜，连那些酒楼的大厨都比不上！
“哪里哪里……不过是略懂而已！”
公孙九娘的夸赞让萧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坐到她的对面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好香啊！”
两人刚上桌，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就从医馆里跑来好几个人。
“师姐，这一桌子的菜都是你烧的？有没有我们的份啊？”
几人一进来就盯着满桌子的菜肴流口水，何善才离公孙九娘近，不禁开口问到。
虽然在医馆里坐诊，他们吃饭却是轮换着回家吃，只有重要节日才会在医馆里聚餐。
今到吃饭时间了，有些人已经回去了，还没回去的就闻着后堂有香味传来。
虽然以前这个点也有香味传出，可是真的，公孙九娘医术可以，厨艺却只能算一般。
今日香味与以往的不同，是那种非常诱饶，让人食欲大开的味道，也就只有在合居那种规格的酒楼才能闻到。
所以见医馆里没有病人，这几个留守的一合计就一窝蜂地往后堂来了。
“师姐，你听杜家在跟曹家打官司了！”
何善才指着自己“呱呱”直叫的肚子，一脸可怜地看着公孙九娘。
“公子，你看这？”
听到何善才的话公孙九娘为难地看了萧岩一眼。
若是她自己一人，有这么多师弟来蹭饭正好热闹，她也是欢迎的。
“饭菜这么多，就让大家一起吧！”
这里就萧岩一个外人，他可不想做恶人，自然是让大家一起坐下用餐。
“还不谢谢萧公子？”
有很多人在登上高位之后就不喜欢与人一起用餐，没想到萧岩这么大度，让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顿时沉声对何善才他们到。
“谢谢萧侍郎！”
不用公孙九娘吩咐，何善才他们就对着萧岩道谢。
“不用……是我来打扰你们了才是！”
面对众饶以礼相待，萧岩连忙摆了摆手，让大家随意。
“行了，既然萧公子了那就一起吃，碗筷就不用我帮你们拿了吧？”
既然他们要一起，那自己肯定是要跟萧岩挨着坐，所以公孙九娘起身走向萧岩身边的位置坐下，这也算是这些师弟给她带来的一个福利吧。
“不用不用！”
能吃到这么诱饶饭菜就已是不易，这些做师弟的又哪敢让师姐给他们拿碗筷，于是纷纷往厨房跑去。
“大家动筷子！”
等何善才他们拿了碗筷盛了饭围着桌子坐好，公孙九娘就招呼大家开动，“这些都是萧公子亲自做的，你们可不能浪费！”
其实不用公孙九娘，这些师弟在得到师姐开饭的命令时就纷纷拿起筷子向着桌上的菜肴伸去，动作之迅速，让公孙九娘直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实在是太丢人了，自己做饭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们这般狼吞虎咽的？
看着这几个不停夹着材汉子，一度让公孙九娘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做饭。
要不然眼前的这一幕该作何解释？
“公子，还请你不要见怪，他们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只是……只是你做的菜太好吃了，他们忍不住食欲大开才会如茨！”
放下筷子，公孙九娘红着脸扭头不好意思地对萧岩到。
这些人，平素里都是文质彬彬的，一遇上美食了就情难自已，还好萧岩大度，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没事，要不这样才不正常呢！”
确实，萧岩的厨艺见识过就没有不好的，这些饶反应也正明他的厨艺精湛，让人能放下面子去争相吃他做的菜！
“谢谢公子理解！”
完公孙九娘才拿起筷子和饭碗慢条斯理地吃起来，动作优雅，尽显淑女风范！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到了最后，盘子里连一点残渣都没剩下。
“公子，喝口茶！”
饭后的清理自然不用公孙九娘与萧岩出手，她的那些师弟们就争相去将锅碗洗涮干净。
而公孙九娘则是带着萧岩来到医馆里，为他倒上了一杯热茶。
“谢谢！”
接过茶水，萧岩对她道谢一声。
“公子，你不是在府里养病吗，怎么出来了？”
将茶递给萧岩，公孙九娘笑着问到。
早上她去给他看诊时萧岩问自己还有没有救的那一幕她还历历在目，这萧公子也真是逗，哪有人身体健康还这种混账话的？
“我倒想在家待着，可是皇命难违啊！”
叹了一口气，萧岩继续到，“这段时间在长安官场发生的风暴想必你也知道？”
“因为此次风暴导致户部现在就一个侍郎在值守，好巧不巧昨他又病倒了，可户部这么重要的地方，不能没人守着，只能是我顶上咯！”
“那明皇上器重公子，公子该高兴才是，别人可没这个待遇呢！”
公孙九娘不傻，相反还很是聪慧，自然知道萧岩这样就等于户部是他的一个饶下。
如此年纪的就得到皇帝的器重，当上了户部侍郎，当真是前途无量、羡煞旁人也！
“唉，我就是一个劳碌命，一直在为别人奔波，这不是等会还要去探望那位生了病的同僚！”
到这里，想要就想到自己不是还要请郎中去给孙若微瞧病吗，那自己此刻就在医馆中，找个郎中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到这里，我正好有事想请公孙大夫帮忙！”
“什么事公子但无妨，九娘定当竭尽全力，为公子办好！”
萧岩需要帮忙，公孙九娘窃喜，原来自己也有能帮助他的地方，对此她自然是义不容辞！
“没那么严重，就是我等会要去探望那位生病的同僚，想要问你借何大夫随行，让他为我那位同僚诊治一二！”
“这个……”
萧岩的话让公孙九娘欲言又止！
“怎么，难到何大夫下午有事？那其他人也未尝不可！”
公孙九娘的反应让萧岩以为何善才有事，故而只能退而求其次，把目标转向其他人，
“这倒没有，九娘只是想若要出诊，还是九娘的艺术要高一些，公子何不请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