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1、隐秘配合
我就是超级警察正文卷2331、隐秘配合感觉自己是受到莫大的委屈，刚才还一直很强硬的货车司机，此刻委屈的像个孩子。</p>
顾晨当然也非常清楚，情绪波动如此不稳定的货车司机，其中必有猫腻。</p>
因为正常人根本做不出这种疯狂的举动，唯一可以解释的通的地方，那就是货车司机狗急跳墙。</p>
感觉自己差点就要被警方发现猫腻，然后情急之下，想要搏一把，冲出警方的封锁。</p>
而当车辆来到一处安全的区域，将嫌疑人放走，警方怎么查都没问题，至少也拿他没办法。</p>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酒驾司机，碰到交警设卡查酒驾，愣是想要搏一把，认为不被警方当场抓获，似乎警方就拿自己毫无办法。</p>
可这种愚蠢可笑的方式，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p>
看着面前卖惨的货车司机，顾晨也是没好气道：“我告诉你，不要在我们面前耍花招，你到底有没有问题，我们自然会去调查。”</p>
“也不要在我们面前耍花招，你那点小九九，是逃不过我们的法眼。”</p>
“是是是，警察同志说的是。”面对顾晨的“教导”，现在的货车司机，乖巧的像个孩子，似乎自己就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p>
一旁的便衣警员问道：“顾局，这人怎么处理？”</p>
“先带到一遍，给他做个笔录。”顾晨说。</p>
“明白。”便衣警默默点头，立马将货车司机拉到一侧，准备对货车司机的个人身份进行核实。</p>
而此刻的顾晨，见现场情况已经处理完毕，于是带着另外几名便衣警员，开始朝着卢薇薇方向奔走过去。</p>
然而当顾晨还没走上几步，只见卢薇薇和其他几名便衣警员，已经押着胡芳和卢小峰，从一处狭窄的废料堆中走了出来。</p>
而此刻的胡芳和卢小峰，全身上下灰头土脸，像是刚从废料堆里刨出来一样。</p>
卢薇薇见到顾晨，也是欣喜不已道：“顾师弟，看我把谁给带过来了？”</p>
“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看到两名嫌疑人归案，顾晨也是长舒一口重气。</p>
而此刻的卢小峰，只是偷偷瞥了眼面前的顾晨，赶紧将头低下。</p>
而另一旁的胡芳，在监控中，她是何等的潇洒有气质。</p>
而此时此刻，胡芳压根也没了之前的高傲，有的只是一脸疲惫，还有这全身上下的泥泞污垢。</p>
“卢小峰，你跑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顾晨走到卢小峰面前，也是随口一说。</p>
此刻的卢小峰，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p>
感觉站在顾晨面前，似乎都没脸见人。</p>
要知道，之前的顾晨，还是选择相信自己，可现在，卢小峰在与桑吉接头人狐狸接头的时候，竟然选择背叛警方，与狐狸一起逃逸。</p>
这种行为，已经触犯到警方的底线。</p>
卢小峰也非常清楚，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p>
重重的叹息一声，卢小峰也是不甘心道：“算我倒霉。”</p>
“这不是你倒不倒霉的问题，而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认为你能逃到天涯海角？卢小峰，我看你是想多了。”</p>
卢薇薇面对卢小峰的逃逸，整个人也是气得不轻。</p>
好在跟着顾晨，搜寻着线索，终于将这两个狡猾的狐狸缉拿归案。</p>
卢薇薇现在心情不错，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对着顾晨汇报着说：</p>
“顾师弟，你猜我是怎么发现这两货的吗？”</p>
“怎么发现的？”顾晨也是好奇问道。</p>
卢薇薇则是咧嘴一笑，赶紧用手指了指面前的两人，说道：“这俩家伙，从货车司机的驾驶舱内逃脱之后，就躲在废料堆的一处凹槽部位。”</p>
“又怕我们警方发现自己，就将周围的那些废料，赶紧往身上套。”</p>
“结果我带着人过去搜查，一直在那处地点反复观察。”</p>
“而这两人你猜怎么着？因为废料的气味实在太难闻，这个狐狸，直接呕吐，动静立马被我们发现。”</p>
“于是我跟大家，直接将她从废料堆里刨出来，这个狐狸，直接呕吐的到处都是。”</p>
“于是，我们又在狐狸藏身的附近，发现了另一处有异常的区域，连带着将卢小峰也找了出来。”</p>
“原来如此？”听着卢薇薇的解释，顾晨也是哭笑不得。</p>
卢薇薇赶紧又道：“还别说，那边的气味，那真叫一个难闻啊，但凡我要是多待一会，也要跟这个狐狸一样，差点难受的呕吐出来。”</p>
“感觉他们躲藏的地方，是堆放化学肥料的区域，哎呀，这个地方可真不行，回头我得立马跟环保部门沟通一下，污染太严重了。”</p>
“这个可以从长计议。”顾晨闻言，也是微微一笑，随后对着其他警员命令道：</p>
“把这两人带回去，我们现在收队。”</p>
……</p>
……</p>
在通知了王警官和袁莎莎的搜索小队后，顾晨和其他行动警员一道，带着卢小峰，胡芳，还有那名接应的货车司机，一起返回芙蓉分局。</p>
随后，顾晨立刻将三人分开关押，准备各个击破。</p>
顾晨首先来到了一号审讯室。</p>
一号审讯室，是那名接应的货车司机关押处。</p>
此刻双手戴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的货车司机，显得极为疲惫。</p>
由于之前已经让便衣警员，对货车司机的身份做了登记。</p>
所以，当摆在顾晨面前的一大堆资料，顾晨只是随意翻看了几下，这才看向面前的货车司机，问道：</p>
“你叫何光荣？”</p>
“对。”叫何光荣的货车司机，不由地下脑袋，整个人显得异常紧张。</p>
王警官也是笑孜孜道：“你是江南市本地人？”</p>
“对。”何光荣依然点头承认，似乎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p>
王警官咧嘴一笑，又道：“你为什么要开车袭警？”</p>
“不不。”闻言王警官说辞，何光荣赶紧抬头，解释着说道：</p>
“我说过了，我当时心情不好，所以……”</p>
“放屁！”还不等何光荣把话说完，王警官气得一拍桌子，直接将自己面前的保温杯震飞桌面，整个人没好气道：</p>try{ggauto();} catch(ex){}
“那我们在你倒车的路线上，找到了那两名嫌疑人是怎么回事？”</p>
“我……我哪知道怎么回事？”面对王警官的高压逼问，何光荣依然死鸭子嘴硬。</p>
王警官哼笑一声，又道：“何光荣，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实话告诉你，你掩护的那名男子，直接就有命案在身。”</p>
“他是答应做我们警方的卧底，我们才让他出来，配合我们警方办案。”</p>
“可他却在临时叛变，跟着那名女子一起逃走，他现在是罪上加罪，罪无可恕。”</p>
深呼一口重气，王警官努力平复下心情，这才又道：“他现在可是什么都招了，你还想在这里死鸭子嘴硬，是嫌自己活够了？”</p>
“警……警察同志。”面对王警官的逼问，货车司机的心理防线，很快便出现崩溃的迹象。</p>
要么说为什么要把嫌疑人分开审讯呢？主要也是防止这些人串供。</p>
而且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一样的，这样可以方便警方从每个嫌疑人这里寻找突破口，实现各个击破的可能。</p>
一旦告诉你，其他几名嫌犯已经招供的事实，如果你还坚持嘴硬，显然对自己不利。</p>
可嫌疑人又不清楚，警方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就是那个抗拒的小丑。</p>
这个时候，人在面对这种高压的环境，是很难扛住警方的分开审讯。</p>
心理防线，往往是这个时候最容易被突破的。</p>
很显然，这名货车司机，并没有太强的心理素质，在王警官的一再逼问下，很快出现心理防备松懈的迹象。</p>
“说，你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此时此刻，做着记录的袁莎莎也追问道。</p>
货车司机双手捂脸，也是努力搓了搓脸，这才一脸疲惫的看向众人，缓缓说道：</p>
“我……我就是拿钱办事，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p>
“把话说清楚。”卢薇薇扣了扣桌面，也是提醒着说。</p>
货车司机点点头，也是回想着说：“我记得，之前那家咖啡店老板娘，因为装修店面的事情，跟我打过交道，后来也留过我的电话号码。”</p>
“她当时正在为如何运走那些装修废料而烦恼，所以就找到我，让我把这些废料，拉到……”</p>
抬头看向顾晨几人，货车司机何光荣赶紧又道：“她让我拉到那边那处堆废料的地方，找个地方卸货就行。”</p>
“那时候，我压根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片堆放工业废料的地方，所以就好奇的多问了一下。”</p>
“后来，咖啡店老板娘告诉我，那边有许多小工厂，都喜欢把废料运往那处荒地。”</p>
“我当时感觉不对劲，说这不是违法吗？像这种处理垃圾废料的方式，明显会污染环境。”</p>
“是她告诉我，大家都这么干，管他呢。”</p>
“那后来呢？”顾晨右手转笔，将一些核心的东西记录在笔记本上，抬头又问。</p>
“再后来？”何光荣想了想，赶紧又道：“再后来，也就是前段时间，忽然有一天，那个咖啡店老板娘主动找到我，说有件事情要我帮忙。”</p>
“我说什么事情？只要价钱合理，让我拉什么都行，结果她告诉我，她要包我这辆车一天，时间也就是在今天。”</p>
“她让我拖着满满一车货，然后停在破损围墙的外头，然后在那里等她消息就行。”</p>
“一旦接到她的电话，就立马开车来到废料区域的指定地点，也就是我卸货的地方。”</p>
“那你就没问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吗？”卢薇薇也是没好气道。</p>
何光荣赶紧点头：“有啊，我是有问过，感觉这种事情很诡异，干嘛让我拖着一车废料？就这么待在破损围墙的外边等她呢？”</p>
“但是她告诉我，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其他人，她给的实在太多了，我没法拒绝啊。”</p>
“所以，当时我心里也犯嘀咕，感觉这个老板娘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p>
“但是，她有自己的明确要求，那就是车内不能有其他人，只能我一个人将一车废料拖运到指定地点。”</p>
“然后，接下来听她的就行。”</p>
顿了顿，何光荣努力平复下心情，这才又道：“反正这段时间，生意也不太好，没什么废料要拉的。”</p>
“再说了，我这车她包了一天，给的也比较多，比较有诚意，想想我也答应了。”</p>
“而且那个老板娘长得也漂亮，我挺喜欢跟她做生意的。”</p>
“所以呢？你不清楚她具体要做什么？”记录的袁莎莎闻言，也是抬头问他。</p>
何光荣默默点头：“没错，我是不清楚她要做什么？但是，她向来都比较神秘，很多附近的居民，都没有看见她去自己的咖啡店里，就感觉挺神秘的。”</p>
“我当时也想着能多赚一点是一点，就没想这么多，直到今天，她忽然打电话给我，让我立刻开车，把车辆开往指定地点时，我就听话照做。”</p>
“而且她告诉我，路上不管碰见谁，都说自己是来倒废料的，我当时也纳闷，但是毕竟收人家这么多钱，感觉你说咋样就咋样吧。”</p>
“可又是在路上，碰见你们这些警察，我瞬间明白，这娘们……”</p>
话说一半，感觉自己用词不当，货车司机何光荣立马又改口道：“哦不，我是说，当时我就感觉，那个女人，肯定是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不然也不会把你们这些警察给招惹过来。”</p>
“那你当时还不认真说明情况？却在欺骗我们？”顾晨闻言，也是没好气道。</p>
何光荣则是赶紧替自己辩解道：“我当时也怕啊，我压根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p>
“要是贸然告诉你们，感觉我也糊里糊涂的，成了她的同党。”</p>
“可我又不确定，到底是出啥事了？再加上，人家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只能暂时将事情隐瞒下来。”</p>
“所以你就把车辆开到指定地点，然后在那里接应他们，对吗？”顾晨又问。</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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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当然也非常清楚，情绪波动如此不稳定的货车司机，其中必有猫腻。</p>
因为正常人根本做不出这种疯狂的举动，唯一可以解释的通的地方，那就是货车司机狗急跳墙。</p>
感觉自己差点就要被警方发现猫腻，然后情急之下，想要搏一把，冲出警方的封锁。</p>
而当车辆来到一处安全的区域，将嫌疑人放走，警方怎么查都没问题，至少也拿他没办法。</p>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酒驾司机，碰到交警设卡查酒驾，愣是想要搏一把，认为不被警方当场抓获，似乎警方就拿自己毫无办法。</p>
可这种愚蠢可笑的方式，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p>
看着面前卖惨的货车司机，顾晨也是没好气道：“我告诉你，不要在我们面前耍花招，你到底有没有问题，我们自然会去调查。”</p>
“也不要在我们面前耍花招，你那点小九九，是逃不过我们的法眼。”</p>
“是是是，警察同志说的是。”面对顾晨的“教导”，现在的货车司机，乖巧的像个孩子，似乎自己就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p>
一旁的便衣警员问道：“顾局，这人怎么处理？”</p>
“先带到一遍，给他做个笔录。”顾晨说。</p>
“明白。”便衣警默默点头，立马将货车司机拉到一侧，准备对货车司机的个人身份进行核实。</p>
而此刻的顾晨，见现场情况已经处理完毕，于是带着另外几名便衣警员，开始朝着卢薇薇方向奔走过去。</p>
然而当顾晨还没走上几步，只见卢薇薇和其他几名便衣警员，已经押着胡芳和卢小峰，从一处狭窄的废料堆中走了出来。</p>
而此刻的胡芳和卢小峰，全身上下灰头土脸，像是刚从废料堆里刨出来一样。</p>
卢薇薇见到顾晨，也是欣喜不已道：“顾师弟，看我把谁给带过来了？”</p>
“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看到两名嫌疑人归案，顾晨也是长舒一口重气。</p>
而此刻的卢小峰，只是偷偷瞥了眼面前的顾晨，赶紧将头低下。</p>
而另一旁的胡芳，在监控中，她是何等的潇洒有气质。</p>
而此时此刻，胡芳压根也没了之前的高傲，有的只是一脸疲惫，还有这全身上下的泥泞污垢。</p>
“卢小峰，你跑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顾晨走到卢小峰面前，也是随口一说。</p>
此刻的卢小峰，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p>
感觉站在顾晨面前，似乎都没脸见人。</p>
要知道，之前的顾晨，还是选择相信自己，可现在，卢小峰在与桑吉接头人狐狸接头的时候，竟然选择背叛警方，与狐狸一起逃逸。</p>
这种行为，已经触犯到警方的底线。</p>
卢小峰也非常清楚，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p>
重重的叹息一声，卢小峰也是不甘心道：“算我倒霉。”</p>
“这不是你倒不倒霉的问题，而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认为你能逃到天涯海角？卢小峰，我看你是想多了。”</p>
卢薇薇面对卢小峰的逃逸，整个人也是气得不轻。</p>
好在跟着顾晨，搜寻着线索，终于将这两个狡猾的狐狸缉拿归案。</p>
卢薇薇现在心情不错，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对着顾晨汇报着说：</p>
“顾师弟，你猜我是怎么发现这两货的吗？”</p>
“怎么发现的？”顾晨也是好奇问道。</p>
卢薇薇则是咧嘴一笑，赶紧用手指了指面前的两人，说道：“这俩家伙，从货车司机的驾驶舱内逃脱之后，就躲在废料堆的一处凹槽部位。”</p>
“又怕我们警方发现自己，就将周围的那些废料，赶紧往身上套。”</p>
“结果我带着人过去搜查，一直在那处地点反复观察。”</p>
“而这两人你猜怎么着？因为废料的气味实在太难闻，这个狐狸，直接呕吐，动静立马被我们发现。”</p>
“于是我跟大家，直接将她从废料堆里刨出来，这个狐狸，直接呕吐的到处都是。”</p>
“于是，我们又在狐狸藏身的附近，发现了另一处有异常的区域，连带着将卢小峰也找了出来。”</p>
“原来如此？”听着卢薇薇的解释，顾晨也是哭笑不得。</p>
卢薇薇赶紧又道：“还别说，那边的气味，那真叫一个难闻啊，但凡我要是多待一会，也要跟这个狐狸一样，差点难受的呕吐出来。”</p>
“感觉他们躲藏的地方，是堆放化学肥料的区域，哎呀，这个地方可真不行，回头我得立马跟环保部门沟通一下，污染太严重了。”</p>
“这个可以从长计议。”顾晨闻言，也是微微一笑，随后对着其他警员命令道：</p>
“把这两人带回去，我们现在收队。”</p>
……</p>
……</p>
在通知了王警官和袁莎莎的搜索小队后，顾晨和其他行动警员一道，带着卢小峰，胡芳，还有那名接应的货车司机，一起返回芙蓉分局。</p>
随后，顾晨立刻将三人分开关押，准备各个击破。</p>
顾晨首先来到了一号审讯室。</p>
一号审讯室，是那名接应的货车司机关押处。</p>
此刻双手戴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的货车司机，显得极为疲惫。</p>
由于之前已经让便衣警员，对货车司机的身份做了登记。</p>
所以，当摆在顾晨面前的一大堆资料，顾晨只是随意翻看了几下，这才看向面前的货车司机，问道：</p>
“你叫何光荣？”</p>
“对。”叫何光荣的货车司机，不由地下脑袋，整个人显得异常紧张。</p>
王警官也是笑孜孜道：“你是江南市本地人？”</p>
“对。”何光荣依然点头承认，似乎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p>
王警官咧嘴一笑，又道：“你为什么要开车袭警？”</p>
“不不。”闻言王警官说辞，何光荣赶紧抬头，解释着说道：</p>
“我说过了，我当时心情不好，所以……”</p>
“放屁！”还不等何光荣把话说完，王警官气得一拍桌子，直接将自己面前的保温杯震飞桌面，整个人没好气道：</p>try{ggauto();} catch(ex){}
“那我们在你倒车的路线上，找到了那两名嫌疑人是怎么回事？”</p>
“我……我哪知道怎么回事？”面对王警官的高压逼问，何光荣依然死鸭子嘴硬。</p>
王警官哼笑一声，又道：“何光荣，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实话告诉你，你掩护的那名男子，直接就有命案在身。”</p>
“他是答应做我们警方的卧底，我们才让他出来，配合我们警方办案。”</p>
“可他却在临时叛变，跟着那名女子一起逃走，他现在是罪上加罪，罪无可恕。”</p>
深呼一口重气，王警官努力平复下心情，这才又道：“他现在可是什么都招了，你还想在这里死鸭子嘴硬，是嫌自己活够了？”</p>
“警……警察同志。”面对王警官的逼问，货车司机的心理防线，很快便出现崩溃的迹象。</p>
要么说为什么要把嫌疑人分开审讯呢？主要也是防止这些人串供。</p>
而且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一样的，这样可以方便警方从每个嫌疑人这里寻找突破口，实现各个击破的可能。</p>
一旦告诉你，其他几名嫌犯已经招供的事实，如果你还坚持嘴硬，显然对自己不利。</p>
可嫌疑人又不清楚，警方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就是那个抗拒的小丑。</p>
这个时候，人在面对这种高压的环境，是很难扛住警方的分开审讯。</p>
心理防线，往往是这个时候最容易被突破的。</p>
很显然，这名货车司机，并没有太强的心理素质，在王警官的一再逼问下，很快出现心理防备松懈的迹象。</p>
“说，你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此时此刻，做着记录的袁莎莎也追问道。</p>
货车司机双手捂脸，也是努力搓了搓脸，这才一脸疲惫的看向众人，缓缓说道：</p>
“我……我就是拿钱办事，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p>
“把话说清楚。”卢薇薇扣了扣桌面，也是提醒着说。</p>
货车司机点点头，也是回想着说：“我记得，之前那家咖啡店老板娘，因为装修店面的事情，跟我打过交道，后来也留过我的电话号码。”</p>
“她当时正在为如何运走那些装修废料而烦恼，所以就找到我，让我把这些废料，拉到……”</p>
抬头看向顾晨几人，货车司机何光荣赶紧又道：“她让我拉到那边那处堆废料的地方，找个地方卸货就行。”</p>
“那时候，我压根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片堆放工业废料的地方，所以就好奇的多问了一下。”</p>
“后来，咖啡店老板娘告诉我，那边有许多小工厂，都喜欢把废料运往那处荒地。”</p>
“我当时感觉不对劲，说这不是违法吗？像这种处理垃圾废料的方式，明显会污染环境。”</p>
“是她告诉我，大家都这么干，管他呢。”</p>
“那后来呢？”顾晨右手转笔，将一些核心的东西记录在笔记本上，抬头又问。</p>
“再后来？”何光荣想了想，赶紧又道：“再后来，也就是前段时间，忽然有一天，那个咖啡店老板娘主动找到我，说有件事情要我帮忙。”</p>
“我说什么事情？只要价钱合理，让我拉什么都行，结果她告诉我，她要包我这辆车一天，时间也就是在今天。”</p>
“她让我拖着满满一车货，然后停在破损围墙的外头，然后在那里等她消息就行。”</p>
“一旦接到她的电话，就立马开车来到废料区域的指定地点，也就是我卸货的地方。”</p>
“那你就没问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吗？”卢薇薇也是没好气道。</p>
何光荣赶紧点头：“有啊，我是有问过，感觉这种事情很诡异，干嘛让我拖着一车废料？就这么待在破损围墙的外边等她呢？”</p>
“但是她告诉我，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其他人，她给的实在太多了，我没法拒绝啊。”</p>
“所以，当时我心里也犯嘀咕，感觉这个老板娘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p>
“但是，她有自己的明确要求，那就是车内不能有其他人，只能我一个人将一车废料拖运到指定地点。”</p>
“然后，接下来听她的就行。”</p>
顿了顿，何光荣努力平复下心情，这才又道：“反正这段时间，生意也不太好，没什么废料要拉的。”</p>
“再说了，我这车她包了一天，给的也比较多，比较有诚意，想想我也答应了。”</p>
“而且那个老板娘长得也漂亮，我挺喜欢跟她做生意的。”</p>
“所以呢？你不清楚她具体要做什么？”记录的袁莎莎闻言，也是抬头问他。</p>
何光荣默默点头：“没错，我是不清楚她要做什么？但是，她向来都比较神秘，很多附近的居民，都没有看见她去自己的咖啡店里，就感觉挺神秘的。”</p>
“我当时也想着能多赚一点是一点，就没想这么多，直到今天，她忽然打电话给我，让我立刻开车，把车辆开往指定地点时，我就听话照做。”</p>
“而且她告诉我，路上不管碰见谁，都说自己是来倒废料的，我当时也纳闷，但是毕竟收人家这么多钱，感觉你说咋样就咋样吧。”</p>
“可又是在路上，碰见你们这些警察，我瞬间明白，这娘们……”</p>
话说一半，感觉自己用词不当，货车司机何光荣立马又改口道：“哦不，我是说，当时我就感觉，那个女人，肯定是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不然也不会把你们这些警察给招惹过来。”</p>
“那你当时还不认真说明情况？却在欺骗我们？”顾晨闻言，也是没好气道。</p>
何光荣则是赶紧替自己辩解道：“我当时也怕啊，我压根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p>
“要是贸然告诉你们，感觉我也糊里糊涂的，成了她的同党。”</p>
“可我又不确定，到底是出啥事了？再加上，人家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只能暂时将事情隐瞒下来。”</p>
“所以你就把车辆开到指定地点，然后在那里接应他们，对吗？”顾晨又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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