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终极线索【二合一章】
我就是超级警察正文卷2005、终极线索【二合一章】顾晨仔细观察面前这位高瘦老者，穿着一件较为老旧的蓝色制服，此刻的手机里正放着音乐。</p>
也是看了眼手机时间，准备站起身，朝屋外走去，却迎面碰上顾晨几人。</p>
老者也是目光一怔，有些好奇道：“警察同志，你们有事？”</p>
“您是钟叔吧？”顾晨走进办公室，也是自报家门道：“你好钟叔，我是芙蓉分局刑侦队顾晨，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p>
“我一个糟老头子，你们找我做什么？我又能帮助你们什么？”老者说话语带强硬，似乎调门也很高。</p>
卢薇薇咧嘴一笑，赶紧拍马屁道：“这丰谷街谁不知道，有事找你钟叔，那一准行。”</p>
“好了，你们也别废话，我还要去街道上转转，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p>
也是见警方来这，或许真有事情麻烦自己。</p>
于是钟叔又坐回座位，但是钟叔并没有像之前碰见的那些人一样，会给警方泡杯茶什么的。</p>
客气之类的事情，在钟叔这里，似乎并不会发生。</p>
但顾晨来这，目的是找出那名女人，于是顾晨也没废话，直接将自己的手机相册点开，将其中一张监控截图，亮在钟叔面前道：</p>
“我们在找这个女人，她可能牵扯到一起杀人桉，但是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她最后在这里下车之后，便不见了踪迹。”</p>
“我们警方目前无法找到她的下落，所以就来丰谷街打听。”</p>
“又听人说，在这丰谷街的地头上，只要找您钟叔，就没有办不好的事。”</p>
深呼一口气，顾晨这才又客气说道：“所以，我们特地过来找您，希望能从您这里找到一些关于这个女人的下落。”</p>
接过顾晨的手机，钟叔拿在手里端详一番，也是颇为无奈道：</p>
“警察同志，你提供的这个女人图片，根本看不清脸，这让我怎么帮你？”</p>
“就算我要帮你，那至少你得让我知道，这个女人长啥样吧？”</p>
“钟叔。”也是见钟叔有些脾气，袁莎莎赶紧解释：“这不是，对方故意将自己包裹严实嘛，我们也没办法。”</p>
“如果找不到她，可能这起杀人桉就挺麻烦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就想从您这里，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昨天上午，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丰谷街的这个女人。”</p>
“您在这条街德高望重，想必应该可以有办法，动员这边的所有小商小贩，让他们一起帮忙吧？”</p>
也是被袁莎莎这么一说，钟叔似乎也有些得意。</p>
毕竟，这条街，自己的权威就摆在那里。</p>
可以说，钟叔就属于扎根丰谷街的一类人。</p>
现在连警察也有求于自己，钟叔多少还是有些得意的。</p>
也是见四人站在对面，一脸诚恳的样子，钟叔也是端起自己的保温杯，轻轻抿上一小口，这才说道：</p>
“行吧，我就帮你们找找看，当然，找得到找不到我不管。”</p>
“行，有您这句话就行。”王警官见钟叔肯帮忙，顿时也是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态，就想看看，这众人口中所说的钟叔，是否真有这么灵通？</p>
只见钟叔拿起手机，开始摇人。</p>
没一会儿功夫，两名穿着制服的城管小伙，直接就跑到自己跟前。</p>
“钟叔，啥事啊？”</p>
“把这个照片，发到群里去问一问，看看有谁在昨天上午见过她。”</p>
“另外，你们现在用打印机，将这个照片的彩色图片打印出来，给我巡查的时候，每个商户都去问一问。”</p>
“如果有人见过这个女人，你们立马通知我。”</p>
“没问题。”另一名城管拿起手机，此时正好收到钟叔发来的图片。</p>
小伙当即转身，来到办公室一角，开始操作电脑，将彩色图片，用A4纸打印出来。</p>
没一会儿功夫，城管小伙便来到钟叔跟前，请示着说：“钟叔，你看这样行吗？”</p>
“行，快点去办，警察同志还在这等着呢，另外，给我多打印一些。”</p>
“明白。”有钟叔指示，这帮人干活效率还挺高的。</p>
随着打印机将彩色图片打印出来后，两人也在众多商户分组群里展开群发，并且附上问题。</p>
完成操作之后，两人又飞快的走出办公室。</p>
“要不，我们也去帮忙吧？”顾晨问。</p>
钟叔摆摆手，指着一侧的老旧沙发道：“你们不用去，这里他们最熟，让他们去问，比你们效率要高许多。”</p>
“可是多个人多个帮手不是吗？”卢薇薇也是提出自己的意见。</p>
但钟叔却是摇摇脑袋：“小妹妹，我告诉你，这丰谷街的商贩也有几百户，他们只认我们这些穿城管制服的。”</p>
“你们警察去问，人家不嫌弃你们耽误人家做生意就算不错了。”</p>
“毕竟现在正好是出摊的时候，许多人只做夜市生意，晚上的营业额多少，决定着他们一天的收入。”</p>
深呼一口气，钟叔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也是澹然说道：</p>
“所以，你们去问，人家会嫌弃，如果交给他们去问，那不管再忙，这帮人也会客客气气的。”</p>
“能帮我们做事，并且能够帮上忙，那是这帮小商小贩的荣幸。”</p>
“有这么夸张吗？”卢薇薇越听越感觉，这个钟叔似乎在吹牛皮。</p>
忽然就感觉自己这身警服，难道还比不过城管制服？</p>
但质疑归质疑，最起码钟叔有自己的一套说法。</p>
而且，最关键的是，钟叔肯帮忙，这就足够了。</p>
钟叔也是压了压手，不由分说道：“你们还是先坐一会儿吧，最多一个小时，有没有人见过这个人，自会见分晓。”</p>
“行，那就谢谢钟叔了。”感觉这个老大爷似乎身上有着一种天然的大哥气质，说起话来也是拽拽的。</p>
即便面对警方办桉，也是不急不慢，镇定自若。</p>
可见人家钟叔是见过大世面的。</p>
而且顾晨刚才在那些商贩那头，也打听到一些关于钟叔的事情。</p>
也知道，这条街，是钟叔打下来的，也是钟叔保下来的。</p>
所以在这里经商的小商小贩，几乎人人都比较听钟叔的。</p>
而钟叔下边这些萌新城管，也代表着钟叔。</p>
因此钟叔发话，这些人不会敷衍，这也是为什么钟叔让这些人过去问话。</p>
见钟叔身后摆满着各种空置的酒瓶，顾晨也是好奇问道：“钟叔喜欢喝酒？”</p>
“对呀。”钟叔也是根据顾晨的目光，瞥了眼身后方位。</p>
感觉顾晨似乎话里有话，钟叔作为这里的老江湖，不会不清楚。</p>
于是笑呵呵道：“我平时就喜欢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这房间里随便一放。”</p>
“反正，上头也没人管我，只要我管好这条街，每个月卫生费足额上缴，领导也不在乎我这点毛病。”</p>
“在说了，我这么多年习惯，喝酒是少不了的，反正，这里大大小小的商贩。”</p>
“只要我下班，只要我有时间，他们都会拉我来喝点。”</p>
“那看来钟叔在这里真的很受欢迎啊？”袁莎莎感觉有必要吹捧一波。</p>
但钟叔却是笑呵呵道：“他们不是欢迎我，他们是怕我。”</p>
“怕你？”王警官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也是笑孜孜道：“也是，您是管理者，这些人哪能不怕您？”</p>
“那是当然的。”钟叔喝上一口水，也是悠然自得道：</p>
“因为，自从我开始管理这条街，这片夜市，历经各种大小冲突。”</p>
“可最后都被我一一摆平，所以这些人怕我，加上我从年轻时闯出的名头，许多人也都是老街坊了。”</p>
“而他们都是了解我的，即便我今天晚上跟你喝酒，但是明天你经营不规范，我依然会把你骂得狗血淋头。”</p>
“我这人啊，脾气就这样，比较暴躁，可也没办法，我跟上头是签过协议的，我是这条街的担保人。”</p>
听着钟叔的口述，众人也是面面相视。</p>
之前在那名草帽大爷的说辞中，也的确听到过，钟叔跟上头争取将丰谷街保下来。</p>
钟叔也是见众人表情异样，这才继续解释说：“因为能在这条街道上拥有一个摊位，那就是发财，只要不是产品太差，都能赚钱。”</p>
说道这里，钟叔又开始用双手比划起来：“就比如，我们这里有个赵姐，当年也算是富裕家庭，可后来参与赌博，将家当输个精光，还欠下一百多万。”</p>
“可自从她在这里盘了个摊位，搞夜市烧烤，现在债务也还清了，还赚了不少。”</p>
“这么赚钱？”王警官一听，整个人也是呆滞在哪，不由分说道：</p>
“之前只知道，老街这边人气不错，可没想过，竟然这么赚钱？”</p>
“哈哈。”也是见王警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钟叔不由摇摇脑袋，吐槽着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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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如果这条街不赚钱，那为什么几十年来，这里总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场所？”</p>
“就是因为这里太能赚钱了，许多小商小贩，都在这里经营多年，各种买车买房。”</p>
“所以大家都很感恩，也感谢我能够把这条街道治理的井井有条。”</p>
“正是因为我的强力管理，所以才让这里的经营环境变得越来越好，大家不用整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消耗精力。”</p>
“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用自己的手段去解决。”</p>
“所以，但凡只要能在这里弄一个摊位，大家就等着数钱吧。”</p>
“我的天呐，也只有你钟叔了，否则这条街道被上头一拆，那可真的完犊子了，许多人都没了生计来源？”</p>
卢薇薇现在才明白，钟叔对于这条街道意味着什么？</p>
钟叔虽然看上去像个脾气暴躁的大爷，但是人家在这条街吃的开，也颇有威望。</p>
大家都指着靠钟叔的管理，能在这条街道上发财。</p>
也正是因为钟叔对于这条街道的感情，才用自己的行动，担保下这条街道不被拆除。</p>
也就在大家闲聊之际，钟叔的电话忽然响起。</p>
钟叔二话没说，直接拿起手机，点击免提。</p>
“钟叔，我这边有个商贩，他说他好像看见过这个女人。”</p>
电话中，传来一名城管的说辞。</p>
钟叔闻言，也是澹然说道：“只有他知道吗？”</p>
“嗯，目前来说，也只有他见到过，需要带他过来吗？”城管说。</p>
钟叔犹豫了一下，问道：“人家是做什么生意的？现在忙不忙？”</p>
“做小吃的，就是路口烤生蚝那家店，店里好像有点忙。”</p>
这边城管话音刚落，钟叔便直接提议道：“人家店里忙，就不要让人家过来了，我们过去。”</p>
“行，那钟叔，我们先去忙了，剩下的交给您。”城管客气的说。</p>
钟叔很敷衍的“嗯”了一声，然后便挂断电话，直接站起了身。</p>
顾晨见状，也是站直身体，对着钟叔客气道：“钟叔，谢谢您，您只要告诉我们店在哪里？我们过去就行。”</p>
“不用，我陪你们过去吧。”钟叔似乎是个老顽固，也没听顾晨的说辞，直接双手负背，走出大门。</p>
顾晨几人见状，也只好跟在钟叔身后。</p>
一时间，一名穿着有些褪色的城管制服的大爷，身后跟着四名警察，这画风让街边小商贩们不由好奇。</p>
然而让顾晨感到惊讶的是，只要钟叔走到哪，哪里就有小商小贩跟他打招呼。</p>
夜市里，许多都是做小吃生意，只要钟叔经过，都会跟他们吆喝几声。</p>
而这些小商小贩，也都会热情的拿出自家的产品，递给钟叔让他尝尝。</p>
这种画风，顾晨只有在当年的港片中见过。</p>
钟叔走路都带风，潇潇洒洒的，收获着所有人的热情。</p>
卢薇薇不由碰了碰顾晨的胳膊，小声说道：“顾师弟，人要是活成钟叔这样，那还真的是无憾了。”</p>
“是啊，钟叔在这一带，真的是可以横着走都没人拦着，这或许就是老一辈人在这里的威望吧。”顾晨也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评价钟叔。</p>
但是钟叔的潇洒，背后是几十年如一日，对这条街道的热爱。</p>
而且钟叔让所有小商小贩都能赚到钱，甚至发大财。</p>
有这样一位管理者，大家自然拥戴他。</p>
这也是为什么，钟叔已经退休，可有关部门还是将他返聘过来，继续管理这条街道的日常。</p>
大家闲聊之际，钟叔已经将众人带到一家烧烤店门口。</p>
打出的招牌，是粤省那边的一家烤生蚝店面，主打产品就是烤生蚝。</p>
当然，店名虽然是烤生蚝，但还有其他各类产品。</p>
顾晨看过，这边的街道，由于小吃品类众多，因此许多人都要在招牌上下功夫。</p>
需要打出自己店里的特色，要让人家知道，你这家店里，到底是做什么主打产品的。</p>
店面的外头，摆着许多餐桌和凳子。</p>
由于店面就在这里，门口的区域，便成了这家店面的扩张地带。</p>
钟叔指着外头的人行道说：“平时白天的时候，这里是不允许将桌椅搬到外头，但是夜晚，这里不能停车，所以也就让他们往外摆。”</p>
“但是，他们所交的卫生费也要更多一些，可这些卫生费，对于他们的盈利来说，那就是九牛一毛。”</p>
指了指上头的招牌，钟叔又道：“这家店，在我们街道上，经营了有10年时间。”</p>
“这家老板就是我们本地的，年轻时去粤省那边，在一家小吃店打工，愣是把手艺都给学了回来。”</p>
“后来，老板从粤省那边回来，在我们街道上盘下这家店，一干就是10年。”</p>
“凭借着吃苦耐劳，和过硬的手艺，钞票也是大把的赚。”</p>
“钟叔，您来了？”也就在钟叔给顾晨几人介绍时，店里一名中年胖男子，这才赶紧走上前，邀请钟叔几人来到一侧，说道：</p>
“今天生意还不错，已经没有位置了，我把楼上的凳子搬来几个，你们暂时坐在这里。”</p>
店老板很客气，也是亲自将几张凳子放到一侧，将钟叔的那张，用自己的袖子擦拭一下，这才摆出一个请的姿势。</p>
虽然很恭维，但得知钟叔在这条街的地位后，包括顾晨，卢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在内，大家都不会觉得哪里不对。</p>
因为钟叔让这家店里赚到大钱，人家能不像迎财神一样迎接吗？</p>
“阿达，那什么？他们又跟你说清楚吗？”钟叔问。</p>
叫阿达的老板，立马点头确认道：“知道的，你们让我看的那张照片，我的确有印象，那个女人，还在我店里吃过饭呢。”</p>
“在你店里吃过饭？你确定是照片中，穿着同款衣服，并且体态各方面都很像的这个人吗？”卢薇薇一听，顿时喜出望外。</p>
可又怕老板认错人。</p>
但阿达老板似乎一副轻松模样，也是笑孜孜道：“我怎么会认错人呢？这女人好像特别喜欢吃我店里的生蚝，她来过几次，但每次都只是一个人。”</p>
“这你也知道，我平时店里生意都很好的，来店里吃饭的人，大多都是成群结队。”</p>
“但是这个女人，她每次都是一个人，所以我没有空余的座位让给她，所以就把我女儿的小课桌搬到外头的角落位置，给她单独用餐。”</p>
“所以说，你们给我看这个照片，不是我阿达吹牛，我一眼就能认出来。”</p>
“那长相呢？你看过她的具体长相吗？”王警官见状，也是赶紧追问。</p>try{ggauto();} catch(ex){}
毕竟线索得来不易，大家的神情，顿时都变得紧张起来。</p>
阿达老板默默点头：“当然看过她的具体长相，你说这平时出门都得戴个口罩，可你吃东西总不能戴口罩吧？”</p>
“我也就是在她吃东西的时候，看清过她的脸。”</p>
“那……”卢薇薇闻言，赶紧四处观望，也是对着生蚝店老板阿达问：“那你店里的监控有没有拍到她的脸？”</p>
“这……”被卢薇薇这么一问，阿达老板顿时有些尴尬，也是挠着后脑笑嘻嘻道：“不好意思啊，我这监控，只有收银台和门口位置能够看清。”</p>
“但是她每次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摘下口罩，付款的时候又戴上，包裹的严实。”</p>
“所以，我店里的监控捕捉不到。”</p>
“没关系，那你知道她住哪吗？”顾晨又问。</p>
“这个……”阿达犹豫了几秒，也是努力回想。</p>
片刻之后，阿达这才说道：“我反正看她一个人坐在这边吃生蚝，所以，不忙的时候，也会随口跟她聊聊天。”</p>
“也问过她，是不是住在这里？是不是在这边工作？”</p>
“那她怎么说？”王警官此刻紧张不已。</p>
阿达老板笑孜孜道：“她说，她就住在附近，也在附近工作，好像说什么……做销售吧？”</p>
“反正具体做什么？她好像说的很含湖，反正，我也没多问，只是随便找她聊聊。”</p>
“那就是说，你具体不知道他住在哪里？”顾晨将执法记录仪对准阿达老板，也是继续追问。</p>
阿达老板摇摇脑袋：“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以为只要告诉你们，她来过我店里就行，没想到，还要知道她的具体住所啊？”</p>
“那倒不是为难你，只是，光知道她在你这用过餐，这点线索虽然重要，可起不到关键作用。”卢薇薇犹豫几秒，这才又道：</p>
“最关键的是，她能经常性的光顾你这家店，这才是关键。”</p>
深呼一口气，卢薇薇又问：“所以，她最近来过你店里吗？”</p>
“呃，没有。”阿达老板摇摇脑袋。</p>
“那最近一次来你店里是什么时候？”一旁的袁莎莎也问。</p>
阿达挠挠腮帮，也是若有所思道：“好像……好像是上个月月底的样子吧？”</p>
“上个月？那就是说，这个月她都没有来过？”王警官问。</p>
阿达老板默默点头：“是的。”</p>
“唉！”听到这，王警官不由摇摇脑袋，感觉颇为失望。</p>
毕竟，上个月来这吃生蚝，那是还没有将那封带血的信件交到警局。</p>
可现在，警方已经根据提示，找到了那具尘封已久的尸体。</p>
就目前这种情况，女子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位置或许会被暴露。</p>
所以，像一个月前那样，来这里吃生蚝是不太可能。</p>
因此王警官感觉有些惋惜。</p>
钟叔见阿达老板也没帮上什么实质性的大忙，不由插嘴说了一句：</p>
“阿达，你再仔细想想，越详细越好，这个女人对于这些警察同志来说，非常重要。”</p>
“我知道啊钟叔，可关键我实在是不清楚啊。”面对钟叔的提问，阿达也是颇为无奈：</p>
“您也知道的，我就是平时空闲的时候，喜欢找顾客聊上几句，也不会刨根问底的打听人家的隐私，这不礼貌。”</p>
“害算了算了。”也是见阿达真不知道，钟叔摆了摆手，又看向顾晨说：</p>
“小伙子，真不好意思，他能帮上忙的地方，也只有这些。”</p>
“目前呢，只知道这个女人，曾经来过他店里吃饭，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p>
“还有就是，这个女人或许就住在附近，在从事某项销售工作。”</p>
“当然了，这或许只是那名女子胡乱说的，也并不知道是真是假。”</p>
“所以……”想到这，钟叔似乎又想到什么纰漏的地方，于是扭头又问阿达道：</p>
“对了阿达，那个女人是本地人吗？”</p>
“不是，好像是外地的，听口音……好像是皖省那边的吧？”</p>
“皖省那边的？”听到阿达老板如此一说。</p>
包括顾晨，卢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在内的几人，顿时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p>
钟叔和阿达也是被愣了一下，两人也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众人。</p>
由于之前大家在调查赵小虎身份的同时，得知他当年在皖省那边过失杀人，被人报复的事情。</p>
而且，赵小虎就是皖省人，之前还因为害怕对方报复，这才远走他乡。</p>
可现在，阿达老板忽然提到皖省，这让顾晨几人不由警觉起来。</p>
“怎么了？”钟叔好奇的问。</p>
“没什么。”顾晨摇摇脑袋，直接走到阿达老板跟前，也是郑重其事道：</p>
“你能把这个女人的具体样貌说出来吗？”</p>
“呃……这个，说出她的样貌又如何？”</p>
“我把她画下来。”顾晨说。</p>
“画下来？”也是听着年轻警察如此一说，阿达老板顿时颇感震惊，也是笑呵呵道：</p>
“警察同志，你在开玩笑吧？”</p>
“我没有开玩笑，我现在很认真。”顾晨说话之间，已经从自己的装备中取出便携式记录本。</p>
将自己胸口的写字笔抽出，直接拔开笔盖，抬头看着阿达老板说：</p>
“阿达老板，你现在可以把那名女子的具体样貌特征说一下，比如，她是什么脸型？眉毛如何？眼睛如何？鼻子和嘴巴如何？还有发型，这些都可以说。”</p>
“好……好吧。”也是见顾晨摆出这番架势，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p>
于是阿达老板也开始变得认真起来，整个人双手抱胸，托腮思考：</p>
“我记得，她好像是个圆脸，眉毛细细的，眼睛不是很大，应该是单眼皮吧？”</p>
“至于鼻子？鼻子好像就中等长度，对，跟我的鼻子差不多。”</p>
顾晨抬头瞥了眼阿达老板的鼻子，于是继续用自己的写字笔开始素描起来，随口问道：“那嘴巴呢？”</p>
“嘴巴好像……不是很大，但是嘴唇挺厚的，至于发型，好像是个短发吧……”</p>
也就在阿达老板解说之际，顾晨也在认真聆听，不断修正自己的画作。</p>
这边阿达老板话音刚落，顾晨哗哗几笔，将笔录本页面亮在阿达跟前问：“是这个样子吗？”</p>
“什……什么？”</p>
也是被顾晨的素描速度吓了一跳，阿达老板赶紧上前一步，仔细观察。</p>
片刻之后，阿达老板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顾晨佩服道：</p>
“警察同志，你画画功底真的很厉害，这么快就把作品给完成了？真是佩服啊。”</p>
“别说这些，就问你，那个女人，是不是长成我画作上的模样？”顾晨也不像跟他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的问。</p>
阿达老板狠狠点头：“有七分相似，基本上就是这个模样了，哦对了。”</p>
话说一半，阿达老板似乎又想起什么？于是赶紧告知顾晨道：“警察同志，那个女人鼻梁上有道伤口，好像是被利器划伤的，就这里。”</p>
为了表现出具体方位，阿达用自己的手指比划了一下，在鼻梁处，斜着用手指画出一条斜线。</p>
顾晨继续拿起书写笔，又是哗哗几下，瞬间将伤口画出，亮在阿达面前问：</p>
“现在呢？”</p>
“现在？现在有八分像。”抬头看了眼顾晨，阿达老板也是笑孜孜道：</p>
“八分像就不错了，如果用这张照片去找人，我感觉应该问题不大。”</p>
“好的我知道了。”听闻阿达老板说辞，顾晨直接掏出手机，借着阿达老板店面的灯光，将自己的素描图拍下。</p>
随后便发给何俊超，并且一个电话打过去。</p>
正在办公室值班的何俊超，也是一秒接通电话问：“什么情况？”</p>
“何师兄，我刚才给你发送了一张图片，是这边目击者口述的样子。”</p>
“那个女人，就长这样，你帮忙配个色，重新画一个彩色的出来。”</p>
“明白。”有了顾晨的那张手稿图，何俊超感觉，其他事情对于他来说，就是小意思。</p>
于是挂断电话之后，那边的何俊超便立刻开始忙碌起来。</p>
这番操作，让钟叔和阿达都目瞪口呆，不太清楚这警方的做法。</p>
此时此刻，正好有一桌客人吃完夜宵，直接叫了句买单。</p>
阿达这才吩咐店员，过去清点收款。</p>
随着这帮顾客的离开，阿达门口的位置，终于能多处一个空余。</p>
于是阿达赶紧招待大家，围坐在餐桌前。</p>
又吆喝店员，给大家准备些吃的，又询问了众人有无忌口？</p>
想着让人帮忙，总不可能白帮的道理。</p>
正好卢薇薇现在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大家都还没有吃晚餐。</p>
于是卢薇薇提议道：“顾师弟，咱们晚餐就在这里解决吧？”</p>
“行。”顾晨默默点头，看了眼钟叔，这才邀请着说：</p>
“钟叔，一起坐下吃点呗？”</p>
“不用了。”钟叔摆了摆手，也是笑孜孜道：“我上班时间是不会跟商贩们吃饭喝酒的，这是规矩，下班后，你跟我喝到多晚都没问题。”</p>
“所以现在，我也要去工作了，也要去巡查一下街道上的各家商贩，而我也帮你们找到了目击者。”</p>
“接下来怎么做，你们找阿达，他会帮你们解决一切，包括晚餐。”</p>
“行，那就谢谢钟叔了。”见钟叔走远，顾晨这才折返回来。</p>
此时此刻，烟囱排气孔里弥漫出来的香味，顿时飘散在街道当中。</p>
而大家此时的肚子也更加难受。</p>
好在阿达老板这边的效率挺高，已经开始陆续上菜。</p>
小吃讲究一个快速翻桌，频率越高，赚的越多。</p>
因此许多烧烤食材，阿达老板都会准备齐全，速度也是一等一的快。</p>
“来了来了。”阿达老板亲自端着托盘，放到众人跟前说：</p>
“这些是先烤好的，你们几位先吃着，后续的马上就来。”</p>
“行，那您去忙吧。”卢薇薇默默点头，瞬间拿起一串烤肠，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p>
而顾晨，袁莎莎和王警官，大家也都开始动起手来。</p>
大家的晚餐也只能在这里解决。</p>
等到阿达老板，将众人点好的最后一大分烤生蚝端上餐桌时，何俊超的电话也打了过来。</p>
顾晨二话没说，直接接通道：“何师兄，如何？”</p>
“顾晨，配图我已经发给你了，你看一下，问问那边的老板，看看是不是这样？”</p>
“行，我先看看。”顾晨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点开聊天软件，在跟何俊超的对话框里，发现了那张用电脑画出的彩色图片。</p>
由于何俊超是根据顾晨的图片基础上，用电脑临摹上去的，再加上人体皮肤的配色。</p>
很快，一个人脸立体模型图桉便大功告成。</p>
顾晨将手机照片亮在阿达老板跟前问：“现在呢？”</p>
“啊？”也是看到顾晨手机里的图片后，阿达老板顿时一惊，也是不可思议道：</p>
“警察同志，这都能被你们画出来？这画的也太好了吧？感觉跟真的一样。”</p>
“阿达老板。”见阿达老板并没有回答顾晨的问题，卢薇薇继续提醒一句：</p>
“这画的到底像不像啊？”</p>
“像！像！简直太像了！这画的，我都不知道如何表述出来。”</p>
“那一到十分，现在能打几分啊？”王警官也是帮他罗列对比。</p>
“九……九点五分吧，或者九点七分也是可以的，因为画的实在太像了，感觉跟真的照片一样。”阿达老板说。</p>
“所以你能确定？是长这样没错吧？”顾晨为了保险起见，再次跟阿达老板确认起来。</p>
这次的阿达老板狠狠点头，也是不由分说道：“警察同志，什么都别说了，你们就按照这个图去找吧，那女人就长这样。”</p>
也是听到阿达老板的肯定说辞，顾晨继续收回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何俊超道：</p>
“何师兄，你听见了吗？”</p>
“我听见了，那我就按照这个，输入系统排查一下吧。”何俊超说。</p>
于是两人挂断电话。</p>
阿达老板也是庆幸着说：“今天晚上真是让我长见识了，没想到，你们画画这么厉害？”</p>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画出这种逼真的图片，感觉就跟照片一样厉害，我女儿要是能有你们十分之一的画画功底，那我就谢天谢地了。”</p>
“阿达老板原来有个女儿？还喜欢画画？”卢薇薇一时来了兴趣，也是随口一问。</p>
阿达老板笑着转身，从门口那张小书桌下，抽出一张绘画本，亮在众人面前道：</p>
“看见没？我女儿画的。”</p>
“这啥呀？”卢薇薇有些看不懂，也是不由吐槽说：“这个人怎么画的这么抽象？”</p>
“呵呵。”也是听卢薇薇这么一说，阿达老板颇为无奈道：</p>
“这幅作品叫我的爸爸，这里面的抽象人物，就是我，她老子。”</p>
“噗！”也是听到阿达老板的讲述后，一旁的袁莎莎直接笑喷，也是好奇问道：</p>
“把您画成这样，那你女儿平时得多讨厌你啊？”</p>
“可不是吗？我经常因为女儿的功课，对她各种嚷嚷，所以她也挺讨厌我。”</p>
“因此，在他们小学美术课堂上，当老师让所有同学，都画一张自己老爸的画像。”</p>
“结果，悲剧了，人家画的再不济，那最起码还看得过去。”</p>
“可是当他们美术老师看到这幅画作后，连连称赞这是最为抽象的反派角色。”</p>
“也正因如此，美术老师甚至一度以为，我就长这样？真是把我给气得够呛，然后她回来，我直接把她给揍了，现在正在家里闹情绪呢。”</p>
“噗！阿达老板，您可真行啊，你女儿有点像我同事的女儿，也挺调皮的。”</p>
卢薇薇话音落下，不由瞥了眼身边的王警官，王警官也是直接接话说：</p>
“是啊，我女儿，那在家里，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在学校就是小霸王。”</p>
“说起画画，我女儿那是在画画吗？那是在鬼画符，感觉能把我画成怪物。”</p>
“哈哈，是吗？那还真是同病相怜啊。”听闻王警官诉苦，阿达老板也是调侃的笑笑。</p>
但王警官却又道：“可这孩子，画她妈时，就画得跟仙女和天使一样，而我就是恶魔，感觉这孩子还真是够坑爹的。”</p>
“哈哈哈。”</p>
也是在轻松的气氛下，大家在调查线索的间隙，在阿达的餐馆前解决晚餐。</p>
也让大家瞬间被这条街道的夜市繁华所折服。</p>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p>
各种店面的霓虹灯招牌不停闪动。</p>
而街道周围，各种顾客川流不息，让这条街道热闹非凡。</p>
各种烧烤烟雾弥漫在空气当中，甚至让人吸着空气都是如此飘香。</p>
也是在这种环境下，大家这才感觉到用餐的乐趣。</p>
三两好友聚在一起，各种谈天说地的大有人在。</p>
老街的夜市，在下午5点之后拉开帷幕。</p>
而穿着城管制服的钟叔等人，依旧穿行在街道之上，对着各种违规占道的小商小贩各种批评。</p>
而顾晨在欣赏夜景的同时，也在等待何俊超那头的最终结果。</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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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看了眼手机时间，准备站起身，朝屋外走去，却迎面碰上顾晨几人。</p>
老者也是目光一怔，有些好奇道：“警察同志，你们有事？”</p>
“您是钟叔吧？”顾晨走进办公室，也是自报家门道：“你好钟叔，我是芙蓉分局刑侦队顾晨，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p>
“我一个糟老头子，你们找我做什么？我又能帮助你们什么？”老者说话语带强硬，似乎调门也很高。</p>
卢薇薇咧嘴一笑，赶紧拍马屁道：“这丰谷街谁不知道，有事找你钟叔，那一准行。”</p>
“好了，你们也别废话，我还要去街道上转转，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p>
也是见警方来这，或许真有事情麻烦自己。</p>
于是钟叔又坐回座位，但是钟叔并没有像之前碰见的那些人一样，会给警方泡杯茶什么的。</p>
客气之类的事情，在钟叔这里，似乎并不会发生。</p>
但顾晨来这，目的是找出那名女人，于是顾晨也没废话，直接将自己的手机相册点开，将其中一张监控截图，亮在钟叔面前道：</p>
“我们在找这个女人，她可能牵扯到一起杀人桉，但是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她最后在这里下车之后，便不见了踪迹。”</p>
“我们警方目前无法找到她的下落，所以就来丰谷街打听。”</p>
“又听人说，在这丰谷街的地头上，只要找您钟叔，就没有办不好的事。”</p>
深呼一口气，顾晨这才又客气说道：“所以，我们特地过来找您，希望能从您这里找到一些关于这个女人的下落。”</p>
接过顾晨的手机，钟叔拿在手里端详一番，也是颇为无奈道：</p>
“警察同志，你提供的这个女人图片，根本看不清脸，这让我怎么帮你？”</p>
“就算我要帮你，那至少你得让我知道，这个女人长啥样吧？”</p>
“钟叔。”也是见钟叔有些脾气，袁莎莎赶紧解释：“这不是，对方故意将自己包裹严实嘛，我们也没办法。”</p>
“如果找不到她，可能这起杀人桉就挺麻烦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就想从您这里，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昨天上午，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丰谷街的这个女人。”</p>
“您在这条街德高望重，想必应该可以有办法，动员这边的所有小商小贩，让他们一起帮忙吧？”</p>
也是被袁莎莎这么一说，钟叔似乎也有些得意。</p>
毕竟，这条街，自己的权威就摆在那里。</p>
可以说，钟叔就属于扎根丰谷街的一类人。</p>
现在连警察也有求于自己，钟叔多少还是有些得意的。</p>
也是见四人站在对面，一脸诚恳的样子，钟叔也是端起自己的保温杯，轻轻抿上一小口，这才说道：</p>
“行吧，我就帮你们找找看，当然，找得到找不到我不管。”</p>
“行，有您这句话就行。”王警官见钟叔肯帮忙，顿时也是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态，就想看看，这众人口中所说的钟叔，是否真有这么灵通？</p>
只见钟叔拿起手机，开始摇人。</p>
没一会儿功夫，两名穿着制服的城管小伙，直接就跑到自己跟前。</p>
“钟叔，啥事啊？”</p>
“把这个照片，发到群里去问一问，看看有谁在昨天上午见过她。”</p>
“另外，你们现在用打印机，将这个照片的彩色图片打印出来，给我巡查的时候，每个商户都去问一问。”</p>
“如果有人见过这个女人，你们立马通知我。”</p>
“没问题。”另一名城管拿起手机，此时正好收到钟叔发来的图片。</p>
小伙当即转身，来到办公室一角，开始操作电脑，将彩色图片，用A4纸打印出来。</p>
没一会儿功夫，城管小伙便来到钟叔跟前，请示着说：“钟叔，你看这样行吗？”</p>
“行，快点去办，警察同志还在这等着呢，另外，给我多打印一些。”</p>
“明白。”有钟叔指示，这帮人干活效率还挺高的。</p>
随着打印机将彩色图片打印出来后，两人也在众多商户分组群里展开群发，并且附上问题。</p>
完成操作之后，两人又飞快的走出办公室。</p>
“要不，我们也去帮忙吧？”顾晨问。</p>
钟叔摆摆手，指着一侧的老旧沙发道：“你们不用去，这里他们最熟，让他们去问，比你们效率要高许多。”</p>
“可是多个人多个帮手不是吗？”卢薇薇也是提出自己的意见。</p>
但钟叔却是摇摇脑袋：“小妹妹，我告诉你，这丰谷街的商贩也有几百户，他们只认我们这些穿城管制服的。”</p>
“你们警察去问，人家不嫌弃你们耽误人家做生意就算不错了。”</p>
“毕竟现在正好是出摊的时候，许多人只做夜市生意，晚上的营业额多少，决定着他们一天的收入。”</p>
深呼一口气，钟叔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也是澹然说道：</p>
“所以，你们去问，人家会嫌弃，如果交给他们去问，那不管再忙，这帮人也会客客气气的。”</p>
“能帮我们做事，并且能够帮上忙，那是这帮小商小贩的荣幸。”</p>
“有这么夸张吗？”卢薇薇越听越感觉，这个钟叔似乎在吹牛皮。</p>
忽然就感觉自己这身警服，难道还比不过城管制服？</p>
但质疑归质疑，最起码钟叔有自己的一套说法。</p>
而且，最关键的是，钟叔肯帮忙，这就足够了。</p>
钟叔也是压了压手，不由分说道：“你们还是先坐一会儿吧，最多一个小时，有没有人见过这个人，自会见分晓。”</p>
“行，那就谢谢钟叔了。”感觉这个老大爷似乎身上有着一种天然的大哥气质，说起话来也是拽拽的。</p>
即便面对警方办桉，也是不急不慢，镇定自若。</p>
可见人家钟叔是见过大世面的。</p>
而且顾晨刚才在那些商贩那头，也打听到一些关于钟叔的事情。</p>
也知道，这条街，是钟叔打下来的，也是钟叔保下来的。</p>
所以在这里经商的小商小贩，几乎人人都比较听钟叔的。</p>
而钟叔下边这些萌新城管，也代表着钟叔。</p>
因此钟叔发话，这些人不会敷衍，这也是为什么钟叔让这些人过去问话。</p>
见钟叔身后摆满着各种空置的酒瓶，顾晨也是好奇问道：“钟叔喜欢喝酒？”</p>
“对呀。”钟叔也是根据顾晨的目光，瞥了眼身后方位。</p>
感觉顾晨似乎话里有话，钟叔作为这里的老江湖，不会不清楚。</p>
于是笑呵呵道：“我平时就喜欢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这房间里随便一放。”</p>
“反正，上头也没人管我，只要我管好这条街，每个月卫生费足额上缴，领导也不在乎我这点毛病。”</p>
“在说了，我这么多年习惯，喝酒是少不了的，反正，这里大大小小的商贩。”</p>
“只要我下班，只要我有时间，他们都会拉我来喝点。”</p>
“那看来钟叔在这里真的很受欢迎啊？”袁莎莎感觉有必要吹捧一波。</p>
但钟叔却是笑呵呵道：“他们不是欢迎我，他们是怕我。”</p>
“怕你？”王警官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也是笑孜孜道：“也是，您是管理者，这些人哪能不怕您？”</p>
“那是当然的。”钟叔喝上一口水，也是悠然自得道：</p>
“因为，自从我开始管理这条街，这片夜市，历经各种大小冲突。”</p>
“可最后都被我一一摆平，所以这些人怕我，加上我从年轻时闯出的名头，许多人也都是老街坊了。”</p>
“而他们都是了解我的，即便我今天晚上跟你喝酒，但是明天你经营不规范，我依然会把你骂得狗血淋头。”</p>
“我这人啊，脾气就这样，比较暴躁，可也没办法，我跟上头是签过协议的，我是这条街的担保人。”</p>
听着钟叔的口述，众人也是面面相视。</p>
之前在那名草帽大爷的说辞中，也的确听到过，钟叔跟上头争取将丰谷街保下来。</p>
钟叔也是见众人表情异样，这才继续解释说：“因为能在这条街道上拥有一个摊位，那就是发财，只要不是产品太差，都能赚钱。”</p>
说道这里，钟叔又开始用双手比划起来：“就比如，我们这里有个赵姐，当年也算是富裕家庭，可后来参与赌博，将家当输个精光，还欠下一百多万。”</p>
“可自从她在这里盘了个摊位，搞夜市烧烤，现在债务也还清了，还赚了不少。”</p>
“这么赚钱？”王警官一听，整个人也是呆滞在哪，不由分说道：</p>
“之前只知道，老街这边人气不错，可没想过，竟然这么赚钱？”</p>
“哈哈。”也是见王警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钟叔不由摇摇脑袋，吐槽着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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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如果这条街不赚钱，那为什么几十年来，这里总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场所？”</p>
“就是因为这里太能赚钱了，许多小商小贩，都在这里经营多年，各种买车买房。”</p>
“所以大家都很感恩，也感谢我能够把这条街道治理的井井有条。”</p>
“正是因为我的强力管理，所以才让这里的经营环境变得越来越好，大家不用整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消耗精力。”</p>
“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用自己的手段去解决。”</p>
“所以，但凡只要能在这里弄一个摊位，大家就等着数钱吧。”</p>
“我的天呐，也只有你钟叔了，否则这条街道被上头一拆，那可真的完犊子了，许多人都没了生计来源？”</p>
卢薇薇现在才明白，钟叔对于这条街道意味着什么？</p>
钟叔虽然看上去像个脾气暴躁的大爷，但是人家在这条街吃的开，也颇有威望。</p>
大家都指着靠钟叔的管理，能在这条街道上发财。</p>
也正是因为钟叔对于这条街道的感情，才用自己的行动，担保下这条街道不被拆除。</p>
也就在大家闲聊之际，钟叔的电话忽然响起。</p>
钟叔二话没说，直接拿起手机，点击免提。</p>
“钟叔，我这边有个商贩，他说他好像看见过这个女人。”</p>
电话中，传来一名城管的说辞。</p>
钟叔闻言，也是澹然说道：“只有他知道吗？”</p>
“嗯，目前来说，也只有他见到过，需要带他过来吗？”城管说。</p>
钟叔犹豫了一下，问道：“人家是做什么生意的？现在忙不忙？”</p>
“做小吃的，就是路口烤生蚝那家店，店里好像有点忙。”</p>
这边城管话音刚落，钟叔便直接提议道：“人家店里忙，就不要让人家过来了，我们过去。”</p>
“行，那钟叔，我们先去忙了，剩下的交给您。”城管客气的说。</p>
钟叔很敷衍的“嗯”了一声，然后便挂断电话，直接站起了身。</p>
顾晨见状，也是站直身体，对着钟叔客气道：“钟叔，谢谢您，您只要告诉我们店在哪里？我们过去就行。”</p>
“不用，我陪你们过去吧。”钟叔似乎是个老顽固，也没听顾晨的说辞，直接双手负背，走出大门。</p>
顾晨几人见状，也只好跟在钟叔身后。</p>
一时间，一名穿着有些褪色的城管制服的大爷，身后跟着四名警察，这画风让街边小商贩们不由好奇。</p>
然而让顾晨感到惊讶的是，只要钟叔走到哪，哪里就有小商小贩跟他打招呼。</p>
夜市里，许多都是做小吃生意，只要钟叔经过，都会跟他们吆喝几声。</p>
而这些小商小贩，也都会热情的拿出自家的产品，递给钟叔让他尝尝。</p>
这种画风，顾晨只有在当年的港片中见过。</p>
钟叔走路都带风，潇潇洒洒的，收获着所有人的热情。</p>
卢薇薇不由碰了碰顾晨的胳膊，小声说道：“顾师弟，人要是活成钟叔这样，那还真的是无憾了。”</p>
“是啊，钟叔在这一带，真的是可以横着走都没人拦着，这或许就是老一辈人在这里的威望吧。”顾晨也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评价钟叔。</p>
但是钟叔的潇洒，背后是几十年如一日，对这条街道的热爱。</p>
而且钟叔让所有小商小贩都能赚到钱，甚至发大财。</p>
有这样一位管理者，大家自然拥戴他。</p>
这也是为什么，钟叔已经退休，可有关部门还是将他返聘过来，继续管理这条街道的日常。</p>
大家闲聊之际，钟叔已经将众人带到一家烧烤店门口。</p>
打出的招牌，是粤省那边的一家烤生蚝店面，主打产品就是烤生蚝。</p>
当然，店名虽然是烤生蚝，但还有其他各类产品。</p>
顾晨看过，这边的街道，由于小吃品类众多，因此许多人都要在招牌上下功夫。</p>
需要打出自己店里的特色，要让人家知道，你这家店里，到底是做什么主打产品的。</p>
店面的外头，摆着许多餐桌和凳子。</p>
由于店面就在这里，门口的区域，便成了这家店面的扩张地带。</p>
钟叔指着外头的人行道说：“平时白天的时候，这里是不允许将桌椅搬到外头，但是夜晚，这里不能停车，所以也就让他们往外摆。”</p>
“但是，他们所交的卫生费也要更多一些，可这些卫生费，对于他们的盈利来说，那就是九牛一毛。”</p>
指了指上头的招牌，钟叔又道：“这家店，在我们街道上，经营了有10年时间。”</p>
“这家老板就是我们本地的，年轻时去粤省那边，在一家小吃店打工，愣是把手艺都给学了回来。”</p>
“后来，老板从粤省那边回来，在我们街道上盘下这家店，一干就是10年。”</p>
“凭借着吃苦耐劳，和过硬的手艺，钞票也是大把的赚。”</p>
“钟叔，您来了？”也就在钟叔给顾晨几人介绍时，店里一名中年胖男子，这才赶紧走上前，邀请钟叔几人来到一侧，说道：</p>
“今天生意还不错，已经没有位置了，我把楼上的凳子搬来几个，你们暂时坐在这里。”</p>
店老板很客气，也是亲自将几张凳子放到一侧，将钟叔的那张，用自己的袖子擦拭一下，这才摆出一个请的姿势。</p>
虽然很恭维，但得知钟叔在这条街的地位后，包括顾晨，卢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在内，大家都不会觉得哪里不对。</p>
因为钟叔让这家店里赚到大钱，人家能不像迎财神一样迎接吗？</p>
“阿达，那什么？他们又跟你说清楚吗？”钟叔问。</p>
叫阿达的老板，立马点头确认道：“知道的，你们让我看的那张照片，我的确有印象，那个女人，还在我店里吃过饭呢。”</p>
“在你店里吃过饭？你确定是照片中，穿着同款衣服，并且体态各方面都很像的这个人吗？”卢薇薇一听，顿时喜出望外。</p>
可又怕老板认错人。</p>
但阿达老板似乎一副轻松模样，也是笑孜孜道：“我怎么会认错人呢？这女人好像特别喜欢吃我店里的生蚝，她来过几次，但每次都只是一个人。”</p>
“这你也知道，我平时店里生意都很好的，来店里吃饭的人，大多都是成群结队。”</p>
“但是这个女人，她每次都是一个人，所以我没有空余的座位让给她，所以就把我女儿的小课桌搬到外头的角落位置，给她单独用餐。”</p>
“所以说，你们给我看这个照片，不是我阿达吹牛，我一眼就能认出来。”</p>
“那长相呢？你看过她的具体长相吗？”王警官见状，也是赶紧追问。</p>try{ggauto();} catch(ex){}
毕竟线索得来不易，大家的神情，顿时都变得紧张起来。</p>
阿达老板默默点头：“当然看过她的具体长相，你说这平时出门都得戴个口罩，可你吃东西总不能戴口罩吧？”</p>
“我也就是在她吃东西的时候，看清过她的脸。”</p>
“那……”卢薇薇闻言，赶紧四处观望，也是对着生蚝店老板阿达问：“那你店里的监控有没有拍到她的脸？”</p>
“这……”被卢薇薇这么一问，阿达老板顿时有些尴尬，也是挠着后脑笑嘻嘻道：“不好意思啊，我这监控，只有收银台和门口位置能够看清。”</p>
“但是她每次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摘下口罩，付款的时候又戴上，包裹的严实。”</p>
“所以，我店里的监控捕捉不到。”</p>
“没关系，那你知道她住哪吗？”顾晨又问。</p>
“这个……”阿达犹豫了几秒，也是努力回想。</p>
片刻之后，阿达这才说道：“我反正看她一个人坐在这边吃生蚝，所以，不忙的时候，也会随口跟她聊聊天。”</p>
“也问过她，是不是住在这里？是不是在这边工作？”</p>
“那她怎么说？”王警官此刻紧张不已。</p>
阿达老板笑孜孜道：“她说，她就住在附近，也在附近工作，好像说什么……做销售吧？”</p>
“反正具体做什么？她好像说的很含湖，反正，我也没多问，只是随便找她聊聊。”</p>
“那就是说，你具体不知道他住在哪里？”顾晨将执法记录仪对准阿达老板，也是继续追问。</p>
阿达老板摇摇脑袋：“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以为只要告诉你们，她来过我店里就行，没想到，还要知道她的具体住所啊？”</p>
“那倒不是为难你，只是，光知道她在你这用过餐，这点线索虽然重要，可起不到关键作用。”卢薇薇犹豫几秒，这才又道：</p>
“最关键的是，她能经常性的光顾你这家店，这才是关键。”</p>
深呼一口气，卢薇薇又问：“所以，她最近来过你店里吗？”</p>
“呃，没有。”阿达老板摇摇脑袋。</p>
“那最近一次来你店里是什么时候？”一旁的袁莎莎也问。</p>
阿达挠挠腮帮，也是若有所思道：“好像……好像是上个月月底的样子吧？”</p>
“上个月？那就是说，这个月她都没有来过？”王警官问。</p>
阿达老板默默点头：“是的。”</p>
“唉！”听到这，王警官不由摇摇脑袋，感觉颇为失望。</p>
毕竟，上个月来这吃生蚝，那是还没有将那封带血的信件交到警局。</p>
可现在，警方已经根据提示，找到了那具尘封已久的尸体。</p>
就目前这种情况，女子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位置或许会被暴露。</p>
所以，像一个月前那样，来这里吃生蚝是不太可能。</p>
因此王警官感觉有些惋惜。</p>
钟叔见阿达老板也没帮上什么实质性的大忙，不由插嘴说了一句：</p>
“阿达，你再仔细想想，越详细越好，这个女人对于这些警察同志来说，非常重要。”</p>
“我知道啊钟叔，可关键我实在是不清楚啊。”面对钟叔的提问，阿达也是颇为无奈：</p>
“您也知道的，我就是平时空闲的时候，喜欢找顾客聊上几句，也不会刨根问底的打听人家的隐私，这不礼貌。”</p>
“害算了算了。”也是见阿达真不知道，钟叔摆了摆手，又看向顾晨说：</p>
“小伙子，真不好意思，他能帮上忙的地方，也只有这些。”</p>
“目前呢，只知道这个女人，曾经来过他店里吃饭，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p>
“还有就是，这个女人或许就住在附近，在从事某项销售工作。”</p>
“当然了，这或许只是那名女子胡乱说的，也并不知道是真是假。”</p>
“所以……”想到这，钟叔似乎又想到什么纰漏的地方，于是扭头又问阿达道：</p>
“对了阿达，那个女人是本地人吗？”</p>
“不是，好像是外地的，听口音……好像是皖省那边的吧？”</p>
“皖省那边的？”听到阿达老板如此一说。</p>
包括顾晨，卢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在内的几人，顿时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p>
钟叔和阿达也是被愣了一下，两人也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众人。</p>
由于之前大家在调查赵小虎身份的同时，得知他当年在皖省那边过失杀人，被人报复的事情。</p>
而且，赵小虎就是皖省人，之前还因为害怕对方报复，这才远走他乡。</p>
可现在，阿达老板忽然提到皖省，这让顾晨几人不由警觉起来。</p>
“怎么了？”钟叔好奇的问。</p>
“没什么。”顾晨摇摇脑袋，直接走到阿达老板跟前，也是郑重其事道：</p>
“你能把这个女人的具体样貌说出来吗？”</p>
“呃……这个，说出她的样貌又如何？”</p>
“我把她画下来。”顾晨说。</p>
“画下来？”也是听着年轻警察如此一说，阿达老板顿时颇感震惊，也是笑呵呵道：</p>
“警察同志，你在开玩笑吧？”</p>
“我没有开玩笑，我现在很认真。”顾晨说话之间，已经从自己的装备中取出便携式记录本。</p>
将自己胸口的写字笔抽出，直接拔开笔盖，抬头看着阿达老板说：</p>
“阿达老板，你现在可以把那名女子的具体样貌特征说一下，比如，她是什么脸型？眉毛如何？眼睛如何？鼻子和嘴巴如何？还有发型，这些都可以说。”</p>
“好……好吧。”也是见顾晨摆出这番架势，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p>
于是阿达老板也开始变得认真起来，整个人双手抱胸，托腮思考：</p>
“我记得，她好像是个圆脸，眉毛细细的，眼睛不是很大，应该是单眼皮吧？”</p>
“至于鼻子？鼻子好像就中等长度，对，跟我的鼻子差不多。”</p>
顾晨抬头瞥了眼阿达老板的鼻子，于是继续用自己的写字笔开始素描起来，随口问道：“那嘴巴呢？”</p>
“嘴巴好像……不是很大，但是嘴唇挺厚的，至于发型，好像是个短发吧……”</p>
也就在阿达老板解说之际，顾晨也在认真聆听，不断修正自己的画作。</p>
这边阿达老板话音刚落，顾晨哗哗几笔，将笔录本页面亮在阿达跟前问：“是这个样子吗？”</p>
“什……什么？”</p>
也是被顾晨的素描速度吓了一跳，阿达老板赶紧上前一步，仔细观察。</p>
片刻之后，阿达老板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顾晨佩服道：</p>
“警察同志，你画画功底真的很厉害，这么快就把作品给完成了？真是佩服啊。”</p>
“别说这些，就问你，那个女人，是不是长成我画作上的模样？”顾晨也不像跟他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的问。</p>
阿达老板狠狠点头：“有七分相似，基本上就是这个模样了，哦对了。”</p>
话说一半，阿达老板似乎又想起什么？于是赶紧告知顾晨道：“警察同志，那个女人鼻梁上有道伤口，好像是被利器划伤的，就这里。”</p>
为了表现出具体方位，阿达用自己的手指比划了一下，在鼻梁处，斜着用手指画出一条斜线。</p>
顾晨继续拿起书写笔，又是哗哗几下，瞬间将伤口画出，亮在阿达面前问：</p>
“现在呢？”</p>
“现在？现在有八分像。”抬头看了眼顾晨，阿达老板也是笑孜孜道：</p>
“八分像就不错了，如果用这张照片去找人，我感觉应该问题不大。”</p>
“好的我知道了。”听闻阿达老板说辞，顾晨直接掏出手机，借着阿达老板店面的灯光，将自己的素描图拍下。</p>
随后便发给何俊超，并且一个电话打过去。</p>
正在办公室值班的何俊超，也是一秒接通电话问：“什么情况？”</p>
“何师兄，我刚才给你发送了一张图片，是这边目击者口述的样子。”</p>
“那个女人，就长这样，你帮忙配个色，重新画一个彩色的出来。”</p>
“明白。”有了顾晨的那张手稿图，何俊超感觉，其他事情对于他来说，就是小意思。</p>
于是挂断电话之后，那边的何俊超便立刻开始忙碌起来。</p>
这番操作，让钟叔和阿达都目瞪口呆，不太清楚这警方的做法。</p>
此时此刻，正好有一桌客人吃完夜宵，直接叫了句买单。</p>
阿达这才吩咐店员，过去清点收款。</p>
随着这帮顾客的离开，阿达门口的位置，终于能多处一个空余。</p>
于是阿达赶紧招待大家，围坐在餐桌前。</p>
又吆喝店员，给大家准备些吃的，又询问了众人有无忌口？</p>
想着让人帮忙，总不可能白帮的道理。</p>
正好卢薇薇现在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大家都还没有吃晚餐。</p>
于是卢薇薇提议道：“顾师弟，咱们晚餐就在这里解决吧？”</p>
“行。”顾晨默默点头，看了眼钟叔，这才邀请着说：</p>
“钟叔，一起坐下吃点呗？”</p>
“不用了。”钟叔摆了摆手，也是笑孜孜道：“我上班时间是不会跟商贩们吃饭喝酒的，这是规矩，下班后，你跟我喝到多晚都没问题。”</p>
“所以现在，我也要去工作了，也要去巡查一下街道上的各家商贩，而我也帮你们找到了目击者。”</p>
“接下来怎么做，你们找阿达，他会帮你们解决一切，包括晚餐。”</p>
“行，那就谢谢钟叔了。”见钟叔走远，顾晨这才折返回来。</p>
此时此刻，烟囱排气孔里弥漫出来的香味，顿时飘散在街道当中。</p>
而大家此时的肚子也更加难受。</p>
好在阿达老板这边的效率挺高，已经开始陆续上菜。</p>
小吃讲究一个快速翻桌，频率越高，赚的越多。</p>
因此许多烧烤食材，阿达老板都会准备齐全，速度也是一等一的快。</p>
“来了来了。”阿达老板亲自端着托盘，放到众人跟前说：</p>
“这些是先烤好的，你们几位先吃着，后续的马上就来。”</p>
“行，那您去忙吧。”卢薇薇默默点头，瞬间拿起一串烤肠，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p>
而顾晨，袁莎莎和王警官，大家也都开始动起手来。</p>
大家的晚餐也只能在这里解决。</p>
等到阿达老板，将众人点好的最后一大分烤生蚝端上餐桌时，何俊超的电话也打了过来。</p>
顾晨二话没说，直接接通道：“何师兄，如何？”</p>
“顾晨，配图我已经发给你了，你看一下，问问那边的老板，看看是不是这样？”</p>
“行，我先看看。”顾晨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点开聊天软件，在跟何俊超的对话框里，发现了那张用电脑画出的彩色图片。</p>
由于何俊超是根据顾晨的图片基础上，用电脑临摹上去的，再加上人体皮肤的配色。</p>
很快，一个人脸立体模型图桉便大功告成。</p>
顾晨将手机照片亮在阿达老板跟前问：“现在呢？”</p>
“啊？”也是看到顾晨手机里的图片后，阿达老板顿时一惊，也是不可思议道：</p>
“警察同志，这都能被你们画出来？这画的也太好了吧？感觉跟真的一样。”</p>
“阿达老板。”见阿达老板并没有回答顾晨的问题，卢薇薇继续提醒一句：</p>
“这画的到底像不像啊？”</p>
“像！像！简直太像了！这画的，我都不知道如何表述出来。”</p>
“那一到十分，现在能打几分啊？”王警官也是帮他罗列对比。</p>
“九……九点五分吧，或者九点七分也是可以的，因为画的实在太像了，感觉跟真的照片一样。”阿达老板说。</p>
“所以你能确定？是长这样没错吧？”顾晨为了保险起见，再次跟阿达老板确认起来。</p>
这次的阿达老板狠狠点头，也是不由分说道：“警察同志，什么都别说了，你们就按照这个图去找吧，那女人就长这样。”</p>
也是听到阿达老板的肯定说辞，顾晨继续收回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何俊超道：</p>
“何师兄，你听见了吗？”</p>
“我听见了，那我就按照这个，输入系统排查一下吧。”何俊超说。</p>
于是两人挂断电话。</p>
阿达老板也是庆幸着说：“今天晚上真是让我长见识了，没想到，你们画画这么厉害？”</p>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画出这种逼真的图片，感觉就跟照片一样厉害，我女儿要是能有你们十分之一的画画功底，那我就谢天谢地了。”</p>
“阿达老板原来有个女儿？还喜欢画画？”卢薇薇一时来了兴趣，也是随口一问。</p>
阿达老板笑着转身，从门口那张小书桌下，抽出一张绘画本，亮在众人面前道：</p>
“看见没？我女儿画的。”</p>
“这啥呀？”卢薇薇有些看不懂，也是不由吐槽说：“这个人怎么画的这么抽象？”</p>
“呵呵。”也是听卢薇薇这么一说，阿达老板颇为无奈道：</p>
“这幅作品叫我的爸爸，这里面的抽象人物，就是我，她老子。”</p>
“噗！”也是听到阿达老板的讲述后，一旁的袁莎莎直接笑喷，也是好奇问道：</p>
“把您画成这样，那你女儿平时得多讨厌你啊？”</p>
“可不是吗？我经常因为女儿的功课，对她各种嚷嚷，所以她也挺讨厌我。”</p>
“因此，在他们小学美术课堂上，当老师让所有同学，都画一张自己老爸的画像。”</p>
“结果，悲剧了，人家画的再不济，那最起码还看得过去。”</p>
“可是当他们美术老师看到这幅画作后，连连称赞这是最为抽象的反派角色。”</p>
“也正因如此，美术老师甚至一度以为，我就长这样？真是把我给气得够呛，然后她回来，我直接把她给揍了，现在正在家里闹情绪呢。”</p>
“噗！阿达老板，您可真行啊，你女儿有点像我同事的女儿，也挺调皮的。”</p>
卢薇薇话音落下，不由瞥了眼身边的王警官，王警官也是直接接话说：</p>
“是啊，我女儿，那在家里，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在学校就是小霸王。”</p>
“说起画画，我女儿那是在画画吗？那是在鬼画符，感觉能把我画成怪物。”</p>
“哈哈，是吗？那还真是同病相怜啊。”听闻王警官诉苦，阿达老板也是调侃的笑笑。</p>
但王警官却又道：“可这孩子，画她妈时，就画得跟仙女和天使一样，而我就是恶魔，感觉这孩子还真是够坑爹的。”</p>
“哈哈哈。”</p>
也是在轻松的气氛下，大家在调查线索的间隙，在阿达的餐馆前解决晚餐。</p>
也让大家瞬间被这条街道的夜市繁华所折服。</p>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p>
各种店面的霓虹灯招牌不停闪动。</p>
而街道周围，各种顾客川流不息，让这条街道热闹非凡。</p>
各种烧烤烟雾弥漫在空气当中，甚至让人吸着空气都是如此飘香。</p>
也是在这种环境下，大家这才感觉到用餐的乐趣。</p>
三两好友聚在一起，各种谈天说地的大有人在。</p>
老街的夜市，在下午5点之后拉开帷幕。</p>
而穿着城管制服的钟叔等人，依旧穿行在街道之上，对着各种违规占道的小商小贩各种批评。</p>
而顾晨在欣赏夜景的同时，也在等待何俊超那头的最终结果。</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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