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第二天，顾珉一到奶茶店，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在忙碌着。
“这是你的新同事。”娇娇从吧台探出头，朝左侧方努了努嘴，“一点也不可爱，珉珉你放心，我还是更喜欢你的。”
顾珉瞧着对方一米八几的身高，虽然因为他背对着自己，她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但是怎么看，对方都和可爱的形象沾不上边的样子。
娇娇将新同事叫了过来，顾珉看清楚了他长什么样。
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几岁，简单的白色T恤加牛仔裤，眉眼温和，看起来是个和善的小哥哥。
“你好顾珉，我是程墨。”小哥哥的声音也好听，清冷通透。
尽管对方很有可能威胁到她的工作，但是顾珉也不可能对他摆脸色。
俩人打过招呼后，就各自在奶茶店里忙碌了起来。
十分钟后，奶茶店的准备工作全部搞定。这个点也没什么人会来买奶茶，娇娇让顾珉和程墨去了隔壁休息室。
“我这奶茶店对于你们来说就是走个过场，打个掩饰的作用。”他说，“抓鬼的事第一，你们快去工作！”
等他们进去后，娇娇嘀咕道：“在我店里这么认真干嘛，我可不会加工资……不行，我得找队长商量商量，给我加工资！”
休息室内，顾珉将唐家宜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之后，把女鬼从招魂铃内放了出来。
女鬼出来之后，先是迷茫了一阵，然后反应过来了什么，怒声道：“你烦不烦啊，折腾过来折腾过去的！”
女鬼觉得自己快疯了，被关进去之后她就完全失去了意识，然后又经常被莫名奇妙地被放出来。
“你不是都知道背后的鬼是唐家宜了吗？”女鬼说道，“你放过我好不好？”
顾珉：“那肯定是不可能放了你的，你可是差点害死我的同学。”
“我是看明白了的，你根本没办法对我们做什么吧？”女鬼抚开遮住脸的头发，露出令人惊悚的面孔，“那还不如把我放了呢，反正我们这种鬼，肯定是会有其他鬼差来收了的。我保证，我不会再去骚扰你的同学了，好吗？”
顾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指了指程墨，说道：“放心吧，为了你，我特意请了个外援，介绍一下，程墨。”
女鬼这才注意到，屋子里除了顾珉，还有一个男人。
男人从头至尾都没有开口说话，就那么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似乎一直在看手机，听见顾珉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才慢慢抬起头来。
程墨看了眼顾珉，又看向女鬼。
女鬼看着这么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心里却不敢生出一丝轻视之意。
她当了这么久的鬼，也算是知道什么鬼差不能惹。
女鬼防备地看着程墨，心里有一种直觉，或许她这下彻底逃不了了。
*
如果说顾珉一开始还觉得程墨就是来抢工作的，但是当她看过程墨捉鬼的样子后，她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女鬼竟然对程墨出了手。
她那些长到拖地的头发突然开始从地上往程墨方向蠕动，速度很快，顾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它们已经来到了程墨脚底下。
只不过，女鬼的发尖还没有碰到程墨，顾珉就觉得眼前一亮，一道白色的火焰顺着女鬼的发尖直接冲上了她的头顶。
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一瞬间。
女鬼光头了。
火焰熄灭。
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休息室就很安静。
很久很久之后，大概也就半分钟的样子吧。但是顾珉真的觉得这个时间很漫长的感觉！
女鬼奔溃了，但是她唯一能够作为攻击的武器都被程墨毁掉了，她除了疯狂辱骂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或许是程墨觉得她太吵了吧，借用招魂铃做出了一个罩子，将女鬼笼罩在其中。
之后，顾珉只能看见女鬼上下嘴唇不停地动着，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传出。很快，女鬼自己也感觉到了，她闭上了嘴巴，抓狂地瞪着程墨。
这时，程墨终于开口了。
“放心吧，头发还会长起来的。”程墨的声音依旧温和，“只不过需要你去幽冥山走一趟，你没杀人，惩罚不会太重，还是能去投胎的。”
听见程墨的话，女鬼渐渐冷静下来，“我真的还能去投胎吗？”
程墨很肯定：“能。”
女鬼被程墨收进了招魂铃中，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程墨的话，还是知道她并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你的刚刚说的是‘没杀人’，但是只要是害过人的厉鬼也不能投胎了吧？”等女鬼被收进招魂铃之后，顾珉才开口问道。
“也不一定。”程墨解释道，“会有专门的鬼差对厉鬼的过往进行判别，她这种情况，可能需要一个不短的时间来获得投胎机会。”
程墨又补充说道：“但是她的头发真的会长出来的，虽然那个时候，只是普通的头发了。”
想到那一幕，顾珉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程墨那一招，是真的狠。
“对了，你刚刚都没有问，那只女鬼对我同学做的那些事，是为了什么吗？她能得到什么吗？”
“这件事，只有找到唐家宜才能知道了。”
“哦。”顾珉点点头，“那你到时候知道了，能告诉我吗？我有些好奇。”
程墨略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要我告诉你？”
顾珉：“你去抓厉鬼，我就不跟着添麻烦了吧。”
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在面对厉鬼的时候，她甚至还可能会因为厉鬼危及性命。也就是这次她碰见的是那只长发女鬼，还只算得上是半只厉鬼，要是面对的是唐家宜……
顾珉想想都觉得害怕。
但是程墨说：“你当然要跟着我去。”
顾珉：“？？？？”满脸写满了问号。
“哦，许木可能没来得及和你说。”程墨翻出了手机，打开了某个聊天记录给顾珉看，“这是今早上临时决定了，我最多只会在C市待半年，在此期间，要确保你可以独立行动。”
顾珉看了一眼聊天记录，是群消息，有程墨、许木，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人。
顾珉挠挠头，好的，失去工作的危机解除。
有些开心又有些担心。最重要的是涨不涨工资？
程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兼职生，能用那么厉害的火焰，瞬间烧掉女鬼的头发，从这个群的消息看来，他也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兼职生，一定是个有经验的鬼差。
但是好奇怪，怎么看起来娇娇并不知道呢？
顾珉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道理我都懂，但是就算是需要我同时开始解决厉鬼的存在的话，队长怎么不直接让娇娇带我呢？”
程墨顿了顿，说道：“因为他还要开奶茶店，而且他是8小时的鬼差工作制。”
顾珉举手：“我也是8小时的……”
程墨沉默了，他脸上温和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缝：“我是二十四小时的。”
顾珉懂了，并且深表同情：“你好惨。”
因为程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可以工作，所以可以随时带着她学习抓厉鬼，但是娇娇不同，抓鬼的时间不可能会超过八小时。
就算是老雀，顾珉也没见过他加班。
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顾珉每天还是照样来奶茶店报道，然后去休息室跟着程墨学习新技能。
其中一项就是使用招魂铃放出火焰。
“这道火焰，对人也有用吗？”顾珉问道。
程墨点头：“有，但是你不能主动害人。”
顾珉眼前一亮：“意思是如果是正当防卫就可以是吧！”
“是。”
顾珉早就记下了当时女鬼乘坐的黑车信息，人的，车的。
她不喜欢女鬼伤害人的事情，又同情她的遭遇。尽管她心里知道，那个司机在死后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也太久了。
虽然现在有了这个能力，说起来他只要没有害人的心，自己也做不了什么。
“钓鱼执法是不可以的。”程墨好像知道顾珉在想些什么，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顾珉一愣，有些不服气：“那队长还不是钓鱼执法！我就是那个鱼饵！”
程墨叹了口气：“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我来带你的原因。”
顾珉大惊，又有些好奇：“队长被罚了吗？”
“我不知道……”程墨摇头，“反正你先好好学习吧，今天晚上，唐家宜应该会出现。”
一听这话，顾珉顿时收起了八卦的心，她铆足了劲学习。
唐家宜既然都能做出“越狱”的事情了，那说不定她变得更厉害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奶茶店忙了起来，程墨出去帮忙，顾珉一个人在休息室整理。
1、学习幽冥之火。
2、扩大招魂铃的感应范围。
3、鬼魂体系。
这一个下午的时间，顾珉都在接受理论知识。一开始她觉得是因为，如果她实践的话，晚上遇到唐家宜，可能她就没精力了。
但是简单了解一下自己需要学习什么的时候，顾珉人都晕了。
这三点，单独提出哪一点，要想吃透，三五天都是不可能的。
顾珉想起刚开始做鬼差的时候，许木塞给自己的一些资料，当时她就随意浏览了一遍，也没看得太仔细，反正她想着自己也就是送一些孤魂野鬼上路而已，又没有危险。
她都想辞职了。
正巧许木来了个电话，说学成之后，就拟一份新合同，给她涨三倍工资，年底奖金翻倍。
而这段时间，上面会额外补贴她一天一百。
如果她实在是不愿意，也可以，他会去和上面的大领导说。
顾珉有些生气了，许木一上来也不解释，直接拿钱砸她，她会那么容易妥协吗？
她会。
“好的队长，我会努力的。”
顾珉顿时充满了干劲。
“这是你的新同事。”娇娇从吧台探出头，朝左侧方努了努嘴，“一点也不可爱，珉珉你放心，我还是更喜欢你的。”
顾珉瞧着对方一米八几的身高，虽然因为他背对着自己，她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但是怎么看，对方都和可爱的形象沾不上边的样子。
娇娇将新同事叫了过来，顾珉看清楚了他长什么样。
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几岁，简单的白色T恤加牛仔裤，眉眼温和，看起来是个和善的小哥哥。
“你好顾珉，我是程墨。”小哥哥的声音也好听，清冷通透。
尽管对方很有可能威胁到她的工作，但是顾珉也不可能对他摆脸色。
俩人打过招呼后，就各自在奶茶店里忙碌了起来。
十分钟后，奶茶店的准备工作全部搞定。这个点也没什么人会来买奶茶，娇娇让顾珉和程墨去了隔壁休息室。
“我这奶茶店对于你们来说就是走个过场，打个掩饰的作用。”他说，“抓鬼的事第一，你们快去工作！”
等他们进去后，娇娇嘀咕道：“在我店里这么认真干嘛，我可不会加工资……不行，我得找队长商量商量，给我加工资！”
休息室内，顾珉将唐家宜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之后，把女鬼从招魂铃内放了出来。
女鬼出来之后，先是迷茫了一阵，然后反应过来了什么，怒声道：“你烦不烦啊，折腾过来折腾过去的！”
女鬼觉得自己快疯了，被关进去之后她就完全失去了意识，然后又经常被莫名奇妙地被放出来。
“你不是都知道背后的鬼是唐家宜了吗？”女鬼说道，“你放过我好不好？”
顾珉：“那肯定是不可能放了你的，你可是差点害死我的同学。”
“我是看明白了的，你根本没办法对我们做什么吧？”女鬼抚开遮住脸的头发，露出令人惊悚的面孔，“那还不如把我放了呢，反正我们这种鬼，肯定是会有其他鬼差来收了的。我保证，我不会再去骚扰你的同学了，好吗？”
顾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指了指程墨，说道：“放心吧，为了你，我特意请了个外援，介绍一下，程墨。”
女鬼这才注意到，屋子里除了顾珉，还有一个男人。
男人从头至尾都没有开口说话，就那么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似乎一直在看手机，听见顾珉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才慢慢抬起头来。
程墨看了眼顾珉，又看向女鬼。
女鬼看着这么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心里却不敢生出一丝轻视之意。
她当了这么久的鬼，也算是知道什么鬼差不能惹。
女鬼防备地看着程墨，心里有一种直觉，或许她这下彻底逃不了了。
*
如果说顾珉一开始还觉得程墨就是来抢工作的，但是当她看过程墨捉鬼的样子后，她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女鬼竟然对程墨出了手。
她那些长到拖地的头发突然开始从地上往程墨方向蠕动，速度很快，顾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它们已经来到了程墨脚底下。
只不过，女鬼的发尖还没有碰到程墨，顾珉就觉得眼前一亮，一道白色的火焰顺着女鬼的发尖直接冲上了她的头顶。
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一瞬间。
女鬼光头了。
火焰熄灭。
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休息室就很安静。
很久很久之后，大概也就半分钟的样子吧。但是顾珉真的觉得这个时间很漫长的感觉！
女鬼奔溃了，但是她唯一能够作为攻击的武器都被程墨毁掉了，她除了疯狂辱骂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或许是程墨觉得她太吵了吧，借用招魂铃做出了一个罩子，将女鬼笼罩在其中。
之后，顾珉只能看见女鬼上下嘴唇不停地动着，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传出。很快，女鬼自己也感觉到了，她闭上了嘴巴，抓狂地瞪着程墨。
这时，程墨终于开口了。
“放心吧，头发还会长起来的。”程墨的声音依旧温和，“只不过需要你去幽冥山走一趟，你没杀人，惩罚不会太重，还是能去投胎的。”
听见程墨的话，女鬼渐渐冷静下来，“我真的还能去投胎吗？”
程墨很肯定：“能。”
女鬼被程墨收进了招魂铃中，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程墨的话，还是知道她并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你的刚刚说的是‘没杀人’，但是只要是害过人的厉鬼也不能投胎了吧？”等女鬼被收进招魂铃之后，顾珉才开口问道。
“也不一定。”程墨解释道，“会有专门的鬼差对厉鬼的过往进行判别，她这种情况，可能需要一个不短的时间来获得投胎机会。”
程墨又补充说道：“但是她的头发真的会长出来的，虽然那个时候，只是普通的头发了。”
想到那一幕，顾珉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程墨那一招，是真的狠。
“对了，你刚刚都没有问，那只女鬼对我同学做的那些事，是为了什么吗？她能得到什么吗？”
“这件事，只有找到唐家宜才能知道了。”
“哦。”顾珉点点头，“那你到时候知道了，能告诉我吗？我有些好奇。”
程墨略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要我告诉你？”
顾珉：“你去抓厉鬼，我就不跟着添麻烦了吧。”
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在面对厉鬼的时候，她甚至还可能会因为厉鬼危及性命。也就是这次她碰见的是那只长发女鬼，还只算得上是半只厉鬼，要是面对的是唐家宜……
顾珉想想都觉得害怕。
但是程墨说：“你当然要跟着我去。”
顾珉：“？？？？”满脸写满了问号。
“哦，许木可能没来得及和你说。”程墨翻出了手机，打开了某个聊天记录给顾珉看，“这是今早上临时决定了，我最多只会在C市待半年，在此期间，要确保你可以独立行动。”
顾珉看了一眼聊天记录，是群消息，有程墨、许木，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人。
顾珉挠挠头，好的，失去工作的危机解除。
有些开心又有些担心。最重要的是涨不涨工资？
程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兼职生，能用那么厉害的火焰，瞬间烧掉女鬼的头发，从这个群的消息看来，他也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兼职生，一定是个有经验的鬼差。
但是好奇怪，怎么看起来娇娇并不知道呢？
顾珉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道理我都懂，但是就算是需要我同时开始解决厉鬼的存在的话，队长怎么不直接让娇娇带我呢？”
程墨顿了顿，说道：“因为他还要开奶茶店，而且他是8小时的鬼差工作制。”
顾珉举手：“我也是8小时的……”
程墨沉默了，他脸上温和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缝：“我是二十四小时的。”
顾珉懂了，并且深表同情：“你好惨。”
因为程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可以工作，所以可以随时带着她学习抓厉鬼，但是娇娇不同，抓鬼的时间不可能会超过八小时。
就算是老雀，顾珉也没见过他加班。
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顾珉每天还是照样来奶茶店报道，然后去休息室跟着程墨学习新技能。
其中一项就是使用招魂铃放出火焰。
“这道火焰，对人也有用吗？”顾珉问道。
程墨点头：“有，但是你不能主动害人。”
顾珉眼前一亮：“意思是如果是正当防卫就可以是吧！”
“是。”
顾珉早就记下了当时女鬼乘坐的黑车信息，人的，车的。
她不喜欢女鬼伤害人的事情，又同情她的遭遇。尽管她心里知道，那个司机在死后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也太久了。
虽然现在有了这个能力，说起来他只要没有害人的心，自己也做不了什么。
“钓鱼执法是不可以的。”程墨好像知道顾珉在想些什么，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顾珉一愣，有些不服气：“那队长还不是钓鱼执法！我就是那个鱼饵！”
程墨叹了口气：“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我来带你的原因。”
顾珉大惊，又有些好奇：“队长被罚了吗？”
“我不知道……”程墨摇头，“反正你先好好学习吧，今天晚上，唐家宜应该会出现。”
一听这话，顾珉顿时收起了八卦的心，她铆足了劲学习。
唐家宜既然都能做出“越狱”的事情了，那说不定她变得更厉害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奶茶店忙了起来，程墨出去帮忙，顾珉一个人在休息室整理。
1、学习幽冥之火。
2、扩大招魂铃的感应范围。
3、鬼魂体系。
这一个下午的时间，顾珉都在接受理论知识。一开始她觉得是因为，如果她实践的话，晚上遇到唐家宜，可能她就没精力了。
但是简单了解一下自己需要学习什么的时候，顾珉人都晕了。
这三点，单独提出哪一点，要想吃透，三五天都是不可能的。
顾珉想起刚开始做鬼差的时候，许木塞给自己的一些资料，当时她就随意浏览了一遍，也没看得太仔细，反正她想着自己也就是送一些孤魂野鬼上路而已，又没有危险。
她都想辞职了。
正巧许木来了个电话，说学成之后，就拟一份新合同，给她涨三倍工资，年底奖金翻倍。
而这段时间，上面会额外补贴她一天一百。
如果她实在是不愿意，也可以，他会去和上面的大领导说。
顾珉有些生气了，许木一上来也不解释，直接拿钱砸她，她会那么容易妥协吗？
她会。
“好的队长，我会努力的。”
顾珉顿时充满了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