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铁血脉
体育场占地面积很大，
当即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游泳池。
以及成千上百的货车轮胎。
一群一米八几，浑身肌肉的壮汉挥汗如雨，
拼了命和手中的训练器材做斗争。
劈轮胎，打沙袋，扔铅球......
发出一阵阵令人后背发寒的叫喊，
吴明目瞪口呆，
小六则是用倾慕的眼神看着这些硬汉们。
吴明突然有点后悔跟着过来了。
有点不适应，感觉改改的，
像是入了狼圈。
“小六同学，我有个疑问。”
“怎么啦？”
“修炼波纹气功不应该是盘腿坐着，体会一下恍兮惚兮，天人合一，吞吐天地间灵气和日月精华。他们这是.....特种部队的军训？”
“你从哪看来的？”小六用看学渣的眼神看着吴明。
“波纹气功只是一个载体，取决于本体体魄的强大。越是强大的身躯，同等境界的波纹气功拥有的波纹总量就越大，能够发挥出的威力就越大。”小六顿了一下，“同时，拥有强壮的体魄，气血涌动之下也更能容易领悟到波纹气功的真谛。”
“感悟这些，我们是不需要的。”
“我们高考的时候，将会有黄金级的导师赋予我们波纹种子，直接帮我们领悟到波纹气功的奥义。”
“黑铁之躯，青铜血脉。”
“顾名思义，只要处在黑铁和青铜级别，大家就是以修炼体魄为主。
一但体魄上去，波纹气功的境界就会水涨船高，自然而然地突破了。
就算自己突破不了，也能求助导师进行波纹种子的传递，达到境界的突破。”
“我明白了。”吴明点了点头。
“但是借助他人外力来突破波纹气功的境界，会不会有所缺陷？”吴明提出了疑问。
这可难倒小六了，
小六抓耳挠腮，思索了一阵也没有想出答案。
“缺陷当然是有的。”
旁边传来了具有穿透性的男低音。
一个身材高大，剑眉星目的男子走了过来。
“黑铁之躯，青铜血脉，白银意志，黄金尊者，传奇使诗。这是波纹气功的五大境界。”
“黄金尊者能够将自己的波纹赋予他人，让初学者领会波纹的奥义，甚至在突破境界的时候给予醍醐灌顶。”
“但，简便是有代价的。”
“代价就是，借由这种方法的人，想要突破白银，晋升到黄金简直难如登天！”
“没有在生死的磨砺中压榨最后一份体力，没有在濒临死亡的陷境打破精神和**的隔阂，这样的人是体会不到黄金境界的奥义。”
“这些常识，你们的父母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他将目光投向了两人，扫过了小六一眼，然后便长久地凝视在吴明的身上。
“没...没有。”小六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吴明也摇了摇头。
“那便奇怪了，如果你们的父母是波纹使者，应该会告诉你们这些常识中的常识。总不可能你是打娘胎出身就会波纹呼吸法的吧。”
他皱着眉头跟吴明坦然的目光对视，似乎要分辨他有没有说话。
吴明知道他已经看出来了，所以不再掩藏自己。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浑身上下闪过了一闪而逝的闪电光芒。
“这是我做梦学会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厮没撒谎。
对面壮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又很好地掩盖住了。
暗暗在心底道：
“黑铁级的波纹，出神入化的境界。虽然在这个年纪只能算是中人之姿，但如果是无师自通的话，这份天赋简直高到可怕。”
“这个人不可小觑。”
于是向吴明地伸出了手，
“认识一下，我叫宋兴哲，高三一班。”
“吴明，高三五班。”吴明也大大方方地伸手接住，
“我.....我是彦小六，还是高三五班。”小六也将自己的手掌盖在两人之上。
“吴明兄弟，既然你的波纹境界已经到了黑铁级的巅峰，那么这些普通的训练方法就已经不适合你了。”
“波纹会在我们的体内不自主地运转，如果不用特殊的方式压制住，那么我们的锤炼其实是无用功。等于在不停地消耗波纹，恢复波纹。达不到锤炼体魄的目的。”
宋兴哲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副类似高原训练口罩的东西，丢给了吴明。
“吴明兄弟，待上这个波纹训练专用的口罩。我们不但只能够用波纹式的呼吸法，而且由于摄入氧量的减少，我们的体内的波纹总量也会处在一个特别低的水平。”
“这时候磨砺体质效果就很好了。”
“如果吴明兄弟信任我的话，这段时间我来担任你的训练教官。”
宋兴哲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结实的胸肌，以表诚意。
“宋兄弟我自然是信任的。”吴明摇了摇头，
“但是代价是什么？天上可不会白白掉馅饼。”
宋兴哲哑然失笑，
“吴明兄弟天赋异禀，高考结实之后我们的军训可能会划分在同一禁区，到时候我们就是袍泽了。”
“投资自己的袍泽，需要理由吗？”
吴明翻了翻白眼，
“现在可还不是。”
宋兴哲无奈地摆了摆手，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等高考完之后，吴兄弟帮我做一件小事就行。放心不会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也不会让你违背自己的意愿。”
“唔，太麻烦了。我不喜欢佘债。给现金行吗？”
“我不缺钱。”
宋兴哲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
“......”
吴明的嘴角抽了抽。
这时候小六才刚刚缓过神来，发觉两人的对话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了。
原来跟自己一直争夺倒数第一名的，
竟然是隐藏的大佬？
吴明！你不厚道！
“等等，你们能带我一起训练吗！”小六慌慌张张地对两人询问到。
宋兴哲看了看小六瘦弱的身躯，
摇了摇头，
“不行，你的体魄太弱，还跟不上我们的训练强度。还是先跟大部队一起吧。”
“这样吗，不好意思，谢谢你了宋同学。”小六一脸尴尬地笑了笑，言语里是隐藏不住的失落。
“宋兄弟，让他跟着我们一起训练吧。”吴明这时候发声了，
“嗯？理由。”
“他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吴明的眼神变得认真了起来。
“而且，说不定他也是个天纵奇才，只可惜营养不足，才看着这么瘦弱。”
小六拽紧了自己的拳头，紧咬着嘴角。
内心掀起了一阵波澜，
没想到仅仅是不起眼的邀请，
吴明同学就将自己当成了朋友。
吴明同学，你真是个赤诚的人！
宋兴哲深深地看了吴明一眼，
然后做出了妥协。
“可以。但是小六他若是跟不上进程的话，我可不会因此而降低难度。”
“万分感谢！”
小六朝着吴明和宋兴哲分别鞠了一个躬，眼眶里闪着泪花。
宋兴哲：“那么二位，启程吧。我们的训练场，在那里！”
小六和吴明看向宋兴哲所指的方向，
那是学校的后山，
蜿蜒曲折，
起码有800米高。
全然无可攀登的阶梯，
尽是灌木丛和泥泞的土路。
“走吧！跟紧我的脚步。”
宋兴哲戴上了口罩，用一种冲刺跑的速度向后山跑去。
吴明也将口罩戴起，随即前往。
小六还未习得波纹气功，所以不用戴上限制器。
两人用尽了力气才勉强跟得上宋兴哲的尾影，
待二人跑掉山脚下时，宋兴哲已经抱着手臂，不耐烦地在树底下等待着。
“就这种速度？热身都算不上。开始爬山了。”
宋兴哲像一只猿猴一般，
在丛林间来去自如，甚至在泥泞的土路上只留下有序不乱的，轻飘飘的脚印。
吴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戴上这个口罩后，体内的波纹被压制到不能再压制的程度。
心脏在胸膛疯狂地跳动，
双眼一阵发黑
中午吃的东西甚至快要吐了出来。
小六也好不到哪去，依靠在一颗松树下，不停地颤动着。
心想，看来不开挂是不行了。
白金之星的身影在吴明身后出现，
“吴明同学....要不我们，我们回去吧，太....太累了。”
小六的头上汗流雨下，
这是他这辈子跑过最快的速度了。
回去？
回去哪？
吴明的脑子像是被大锤重击了一样，
我还要回去吗？
我还要跟从前一样，连拼命都不敢拼一把吗？
小心翼翼地生活着？每前行一步都怕出了差错？
不就累了一点？
不就苦了一点？
会死吗？
不会死的话，那怕什么？
就算会死，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不像再像从前一样，窝囊地活着！
“啊————！”吴明对着天空发出了一阵怒吼，像是在发泄身体的劳累，也像是在发泄内心的不甘。
再次抬起头来，眼睛里的退缩之意已经全然消失，拥有的是燃烧斗志的火焰！
“小六，你想跟一个窝囊废一样活着吗！”
“我.....”
“回答我，你他妈想不想让人再看扁你？”
“我不想.....”
“大声一点！女孩子的声音都比你大！”
“我不想啊！”
小六用尽平生的力气喊出了这一声，
涨红了脸色，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吴明哈哈大笑，
“那么，我们走。跟上那只臭猴子。”
当即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游泳池。
以及成千上百的货车轮胎。
一群一米八几，浑身肌肉的壮汉挥汗如雨，
拼了命和手中的训练器材做斗争。
劈轮胎，打沙袋，扔铅球......
发出一阵阵令人后背发寒的叫喊，
吴明目瞪口呆，
小六则是用倾慕的眼神看着这些硬汉们。
吴明突然有点后悔跟着过来了。
有点不适应，感觉改改的，
像是入了狼圈。
“小六同学，我有个疑问。”
“怎么啦？”
“修炼波纹气功不应该是盘腿坐着，体会一下恍兮惚兮，天人合一，吞吐天地间灵气和日月精华。他们这是.....特种部队的军训？”
“你从哪看来的？”小六用看学渣的眼神看着吴明。
“波纹气功只是一个载体，取决于本体体魄的强大。越是强大的身躯，同等境界的波纹气功拥有的波纹总量就越大，能够发挥出的威力就越大。”小六顿了一下，“同时，拥有强壮的体魄，气血涌动之下也更能容易领悟到波纹气功的真谛。”
“感悟这些，我们是不需要的。”
“我们高考的时候，将会有黄金级的导师赋予我们波纹种子，直接帮我们领悟到波纹气功的奥义。”
“黑铁之躯，青铜血脉。”
“顾名思义，只要处在黑铁和青铜级别，大家就是以修炼体魄为主。
一但体魄上去，波纹气功的境界就会水涨船高，自然而然地突破了。
就算自己突破不了，也能求助导师进行波纹种子的传递，达到境界的突破。”
“我明白了。”吴明点了点头。
“但是借助他人外力来突破波纹气功的境界，会不会有所缺陷？”吴明提出了疑问。
这可难倒小六了，
小六抓耳挠腮，思索了一阵也没有想出答案。
“缺陷当然是有的。”
旁边传来了具有穿透性的男低音。
一个身材高大，剑眉星目的男子走了过来。
“黑铁之躯，青铜血脉，白银意志，黄金尊者，传奇使诗。这是波纹气功的五大境界。”
“黄金尊者能够将自己的波纹赋予他人，让初学者领会波纹的奥义，甚至在突破境界的时候给予醍醐灌顶。”
“但，简便是有代价的。”
“代价就是，借由这种方法的人，想要突破白银，晋升到黄金简直难如登天！”
“没有在生死的磨砺中压榨最后一份体力，没有在濒临死亡的陷境打破精神和**的隔阂，这样的人是体会不到黄金境界的奥义。”
“这些常识，你们的父母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他将目光投向了两人，扫过了小六一眼，然后便长久地凝视在吴明的身上。
“没...没有。”小六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吴明也摇了摇头。
“那便奇怪了，如果你们的父母是波纹使者，应该会告诉你们这些常识中的常识。总不可能你是打娘胎出身就会波纹呼吸法的吧。”
他皱着眉头跟吴明坦然的目光对视，似乎要分辨他有没有说话。
吴明知道他已经看出来了，所以不再掩藏自己。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浑身上下闪过了一闪而逝的闪电光芒。
“这是我做梦学会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厮没撒谎。
对面壮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又很好地掩盖住了。
暗暗在心底道：
“黑铁级的波纹，出神入化的境界。虽然在这个年纪只能算是中人之姿，但如果是无师自通的话，这份天赋简直高到可怕。”
“这个人不可小觑。”
于是向吴明地伸出了手，
“认识一下，我叫宋兴哲，高三一班。”
“吴明，高三五班。”吴明也大大方方地伸手接住，
“我.....我是彦小六，还是高三五班。”小六也将自己的手掌盖在两人之上。
“吴明兄弟，既然你的波纹境界已经到了黑铁级的巅峰，那么这些普通的训练方法就已经不适合你了。”
“波纹会在我们的体内不自主地运转，如果不用特殊的方式压制住，那么我们的锤炼其实是无用功。等于在不停地消耗波纹，恢复波纹。达不到锤炼体魄的目的。”
宋兴哲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副类似高原训练口罩的东西，丢给了吴明。
“吴明兄弟，待上这个波纹训练专用的口罩。我们不但只能够用波纹式的呼吸法，而且由于摄入氧量的减少，我们的体内的波纹总量也会处在一个特别低的水平。”
“这时候磨砺体质效果就很好了。”
“如果吴明兄弟信任我的话，这段时间我来担任你的训练教官。”
宋兴哲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结实的胸肌，以表诚意。
“宋兄弟我自然是信任的。”吴明摇了摇头，
“但是代价是什么？天上可不会白白掉馅饼。”
宋兴哲哑然失笑，
“吴明兄弟天赋异禀，高考结实之后我们的军训可能会划分在同一禁区，到时候我们就是袍泽了。”
“投资自己的袍泽，需要理由吗？”
吴明翻了翻白眼，
“现在可还不是。”
宋兴哲无奈地摆了摆手，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等高考完之后，吴兄弟帮我做一件小事就行。放心不会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也不会让你违背自己的意愿。”
“唔，太麻烦了。我不喜欢佘债。给现金行吗？”
“我不缺钱。”
宋兴哲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
“......”
吴明的嘴角抽了抽。
这时候小六才刚刚缓过神来，发觉两人的对话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了。
原来跟自己一直争夺倒数第一名的，
竟然是隐藏的大佬？
吴明！你不厚道！
“等等，你们能带我一起训练吗！”小六慌慌张张地对两人询问到。
宋兴哲看了看小六瘦弱的身躯，
摇了摇头，
“不行，你的体魄太弱，还跟不上我们的训练强度。还是先跟大部队一起吧。”
“这样吗，不好意思，谢谢你了宋同学。”小六一脸尴尬地笑了笑，言语里是隐藏不住的失落。
“宋兄弟，让他跟着我们一起训练吧。”吴明这时候发声了，
“嗯？理由。”
“他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吴明的眼神变得认真了起来。
“而且，说不定他也是个天纵奇才，只可惜营养不足，才看着这么瘦弱。”
小六拽紧了自己的拳头，紧咬着嘴角。
内心掀起了一阵波澜，
没想到仅仅是不起眼的邀请，
吴明同学就将自己当成了朋友。
吴明同学，你真是个赤诚的人！
宋兴哲深深地看了吴明一眼，
然后做出了妥协。
“可以。但是小六他若是跟不上进程的话，我可不会因此而降低难度。”
“万分感谢！”
小六朝着吴明和宋兴哲分别鞠了一个躬，眼眶里闪着泪花。
宋兴哲：“那么二位，启程吧。我们的训练场，在那里！”
小六和吴明看向宋兴哲所指的方向，
那是学校的后山，
蜿蜒曲折，
起码有800米高。
全然无可攀登的阶梯，
尽是灌木丛和泥泞的土路。
“走吧！跟紧我的脚步。”
宋兴哲戴上了口罩，用一种冲刺跑的速度向后山跑去。
吴明也将口罩戴起，随即前往。
小六还未习得波纹气功，所以不用戴上限制器。
两人用尽了力气才勉强跟得上宋兴哲的尾影，
待二人跑掉山脚下时，宋兴哲已经抱着手臂，不耐烦地在树底下等待着。
“就这种速度？热身都算不上。开始爬山了。”
宋兴哲像一只猿猴一般，
在丛林间来去自如，甚至在泥泞的土路上只留下有序不乱的，轻飘飘的脚印。
吴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戴上这个口罩后，体内的波纹被压制到不能再压制的程度。
心脏在胸膛疯狂地跳动，
双眼一阵发黑
中午吃的东西甚至快要吐了出来。
小六也好不到哪去，依靠在一颗松树下，不停地颤动着。
心想，看来不开挂是不行了。
白金之星的身影在吴明身后出现，
“吴明同学....要不我们，我们回去吧，太....太累了。”
小六的头上汗流雨下，
这是他这辈子跑过最快的速度了。
回去？
回去哪？
吴明的脑子像是被大锤重击了一样，
我还要回去吗？
我还要跟从前一样，连拼命都不敢拼一把吗？
小心翼翼地生活着？每前行一步都怕出了差错？
不就累了一点？
不就苦了一点？
会死吗？
不会死的话，那怕什么？
就算会死，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不像再像从前一样，窝囊地活着！
“啊————！”吴明对着天空发出了一阵怒吼，像是在发泄身体的劳累，也像是在发泄内心的不甘。
再次抬起头来，眼睛里的退缩之意已经全然消失，拥有的是燃烧斗志的火焰！
“小六，你想跟一个窝囊废一样活着吗！”
“我.....”
“回答我，你他妈想不想让人再看扁你？”
“我不想.....”
“大声一点！女孩子的声音都比你大！”
“我不想啊！”
小六用尽平生的力气喊出了这一声，
涨红了脸色，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吴明哈哈大笑，
“那么，我们走。跟上那只臭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