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文斗琴院
筑基无敌！
楚天一字一字的说出这四个字之后，在场所有人都微微一愣，然后下方的学子们爆发出一阵喧闹的大笑。
就连花月容都在短暂的错愕之后，掩嘴“哧哧”的笑起来，丰腴的身躯不停的抖动，很是愉悦，一副被戳到了G点的样子。
“本以为……哈哈哈！”
花月容笑的有些夸张，“本以为你只是个狂妄之辈，却没想到你竟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楚天不由翻了翻白眼，没想到这中年美妇模样的花月容居然调戏自己，余光瞥到虞嫦曦，发现对方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心中更是一荡。
“咳咳！”
略显尴尬的清了清嗓，楚天恢复笑容，说道：“夫子若是不信，晚辈文斗琴院如何？”
“嘎？”
此话一出，所有笑声戛然而止，每一个人都死死的盯着他。
花月容也是立刻停止发笑，面色略显阴沉的看着他：“你可知文斗一院代表着什么？”
楚天手中折扇一开，微微摇了两下，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容：“不止琴院，胜过尔等之后，我还要文斗一府，青天学府！”
“当然，晚辈之前也说了，自认筑基无敌，所以这文斗的范围，自然也是限定在筑基期修为之内！”
文斗！
文人都喜爱面子，讲究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也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法。
总而言之，文斗在“文人”这个职业中，玩家或许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对于天元界的NPC来说，这就相当于修士之间的生死大仇！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试、文比、文会有很多，但文斗一出，基本上就是不死不休，因为提出文斗的一方已经把文人最看重的“脸皮”给撕破了！
摆明了老子就是不给你面子，今天就是要让你丢人，怎么滴吧？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前提下，提出文斗的一方赢了还好，若是输了，那么作为被挑衅还赢了文斗的那一方会如何对付挑衅者！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各地学府包括文道圣地稷下学宫都有一个规矩，只要是前来交流学习的友人，可以提出文斗，你若赢了，便可获得所有人的尊重。
你若输了，只需道歉便可，但学府或稷下学宫会将这件事情宣告天下，将消息传到他们力所能及的最大范围，在整个文人圈子里为你“扬名”。
所以，即便挑衅学府和稷下学宫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若是主动挑衅，最后还输了，那你这辈子基本上也就不用见人了，除非你真就这么不要脸，但那也会遭到所有文人的唾弃。
若楚天非要挑起文斗，那他就只有取胜这一条路可走，真的赢了，在场所有人包括花月容和虞嫦曦，都会对他刮目相看，因为文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非常光明磊落的！
不光明磊落也要强颜欢笑的装作光明磊落，毕竟就算是输，也要输的有风度嘛。
楚天之所以敢如此大胆的提出文斗，自然是有必胜的信心，这必胜信心的来源则是系统的一个设定漏洞。
因为文道的特殊性在于必须要在五境之上才有战斗力，玩家的十境其实也是九境，因为学徒境是不算的，一个喜爱琴道的玩家如果想要用琴道战斗，就至少需要将琴道技能树提升至精通级别。
精通级别就对应天元界NPC们概念中的五境，而在玩家群体中，技能树的等级只能高出玩家当前修为一个大境界，也就是说，哪怕你有用不完的经验值，你在筑基期也最多将技能树点到初级，而无法提升至中级。
这是系统限制！
目的是为了保证修行体系的完整，否则一个0级的玩家，整天抱着琴弹弹弹，半点修为不升，却把琴道提升到了极致，一道琴音发出，渡劫期的大能都要被秒杀……
那不是崩了吗？
又考虑到玩家的玻璃心，游戏的程序员们觉得只对玩家有所限制，而对NPC没有限制的话，那岂不是很不公平吗，万一玩家闹情绪怎么办？
于是乎，这道限制便被强加到了玩家与NPC身上，双方的文道境界，都只能高出自身修为一个大境界，再多就无论如何都无法提升了。
一个有天赋大乘期的修士，可以很快的将文道从一境提升到九境，但是一个渡劫期的修士，只要修为不突破，这辈子都最多只能停留在八境！
又为了阻止玩家以此为自己牟利，所以系统规定，玩家不可向NPC发起文斗，NPC也不能向玩家发起文斗，你们可以战斗，但是不能文斗，因为玩家在文斗中太占便宜了！
开玩笑，对NPC来说，一首琴谱从拿到手开始，到熟悉、到领悟，到能够使用这首琴谱战斗，势必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再怎么天才也不能不讲道理。
但是偏偏玩家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他们不需要领悟，只要抱着琴谱看，进度条跑完立刻就能领悟，立刻就能点亮这琴谱，唯一的问题只在于你必须把这首琴谱的熟练度升满，之后才能用来战斗。
但这还是不讲道理，因为玩家提升熟练度依旧不需要所谓的悟性，他们只需要一遍遍的弹奏这首曲子，自然而然的就能够提升熟练度，只要时间够、熟练度随便凑！
又为了让玩家有充足的兴趣，不至于在长时间内无法将熟练度升满，从而失去了兴趣，所以玩家每弹一遍琴谱之后，下一次再弹奏，熟练度会有一个比例加成，弹的次数越多，加成就越多，最多十遍，一首曲子的熟练度就满了。
所以对于玩家来说，领悟不难，得到琴谱才困难！
也正因此，系统为了不让楚天现在这种情况出现，才会杜绝玩家和NPC之间文斗的可能性。
但是偏偏……
程序员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想到死都想不到，有一个玩家会穿越到游戏里成为NPC的同时还拥有玩家面板！
你就说气不气吧？
——
——
花月容咬着牙，冷笑道：“好、好得很！”
说罢，她飞身而起，坐回到自己的席位上，一双美眸不带丝毫感情的看着楚天，冷冷开口：“既要文斗，我琴院也没有不接的道理，限定筑基期修为亦无不可，但是……赌什么？”
楚天手中折扇轻摇，淡定开口：“赌注很简单，若是晚辈赢了，我要你琴院所有曲谱！”
花月容皮笑肉不笑的一咧嘴：“口气倒是不小，我应下了。但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我若输了，负荆请罪，长跪青天学府门前三年不起！”
楚天将折扇收好，拱手抱拳，朝着花月容轻鞠一躬。
花月容：“好，那便立下天道誓言！”
真实的修仙界，立下天道誓言到底有没有用，谁都不知道，但在天元界，天道就是系统！
在系统管制之下，违反天道誓言者，永世不得超生！
什么？
对玩家没用？
封号了解一下！
楚天指尖法力涌现，凝为一根尖刺，刺破中指指尖，以血为引，凭空书写天道誓言。
待他写完后，花月容也刺破指尖将心头血滴入，天道誓言完成！
“轰隆！”
天空一声闷响，代表天道已经承认了这份誓言的有效性，花月容站起身来。
“琴院筑基学子何在？”
花月容一声轻喝过后，琴院众学子之中立刻飞身而出数百人，道道身影翻飞腾挪，速度极快的来到前方，个个怒视楚天。
“学生在！”
数百人齐声怒吼，如刀如剑一般的目光在楚天身上不断扫视，楚天淡定负手、岿然不动。
一名青衫学子踏出一步，并指如剑戳向楚天，这是文人之中最不讲理也是最粗鲁、最愤怒的手势，沉声喝问说道：“你想怎么比？”
楚天微微一笑，大手一挥，矮桌、蒲团出现，悠悠坐下后，双手在桌面上拂过，一尊精美的古琴出现，手指在其上轻轻拨弄几下。
悦耳的琴声传出，彰显出这把古琴的不凡之处，原本站立不动的蔽月和回雪立刻腾身而起，几个起落后站到了楚天身后两侧，一人取伞撑开、一人手捧香炉。
楚天双手快速在琴弦之上拨弄，点点滴滴的琴声宛转悠扬，正是初学者都会的一首简单琴曲《白鹤飞天》。
“我乃琴道二境（初级），不足二境者，自动退去。”
学徒就是还不会、不懂，入门就是学会怎么弹了，比如基础指法、基础曲谱之类的。
初级、二境，就是在弹奏的过程中加入自己的情感，还有自身对于曲子的理解，让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一首充满感情的曲子，而不是如初学者那般只知道对照琴谱弹奏出空有音而无意的曲子。
中级、三境，就是在这加入自身情感的同时，还能够影响到听曲之人的心境，让其体会到弹奏者想要表达的东西，不但影响自己还能影响他人。
高级、四境，则是化音为影，琴声一出，代表琴曲意境的虚影出现，以最具代表性的《金戈铁马》而言，琴道四境之人弹奏此曲，音符会化为一尊铁甲骑士出现，但只有虚影，并无任何实质作用。
至于精通，也就是五境之后，便可将自身的法力注入虚影之中，使其化虚为实，拥有与注入法力的多寡和质量成正比的战斗力！
“呼呼。”
风声响起，站出的数百琴院筑基学子中，尚有百余人未达二境，知道不如楚天，让出了位置。
看着面前余下的二三百人，楚天笑道：“既是琴道文斗，我等又只是二境，那便比一比对琴谱的理解与悟性好了。我想这偌大的琴院，总有一首你们谁也不会的曲子吧？”
楚天一字一字的说出这四个字之后，在场所有人都微微一愣，然后下方的学子们爆发出一阵喧闹的大笑。
就连花月容都在短暂的错愕之后，掩嘴“哧哧”的笑起来，丰腴的身躯不停的抖动，很是愉悦，一副被戳到了G点的样子。
“本以为……哈哈哈！”
花月容笑的有些夸张，“本以为你只是个狂妄之辈，却没想到你竟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楚天不由翻了翻白眼，没想到这中年美妇模样的花月容居然调戏自己，余光瞥到虞嫦曦，发现对方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心中更是一荡。
“咳咳！”
略显尴尬的清了清嗓，楚天恢复笑容，说道：“夫子若是不信，晚辈文斗琴院如何？”
“嘎？”
此话一出，所有笑声戛然而止，每一个人都死死的盯着他。
花月容也是立刻停止发笑，面色略显阴沉的看着他：“你可知文斗一院代表着什么？”
楚天手中折扇一开，微微摇了两下，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容：“不止琴院，胜过尔等之后，我还要文斗一府，青天学府！”
“当然，晚辈之前也说了，自认筑基无敌，所以这文斗的范围，自然也是限定在筑基期修为之内！”
文斗！
文人都喜爱面子，讲究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也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法。
总而言之，文斗在“文人”这个职业中，玩家或许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对于天元界的NPC来说，这就相当于修士之间的生死大仇！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试、文比、文会有很多，但文斗一出，基本上就是不死不休，因为提出文斗的一方已经把文人最看重的“脸皮”给撕破了！
摆明了老子就是不给你面子，今天就是要让你丢人，怎么滴吧？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前提下，提出文斗的一方赢了还好，若是输了，那么作为被挑衅还赢了文斗的那一方会如何对付挑衅者！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各地学府包括文道圣地稷下学宫都有一个规矩，只要是前来交流学习的友人，可以提出文斗，你若赢了，便可获得所有人的尊重。
你若输了，只需道歉便可，但学府或稷下学宫会将这件事情宣告天下，将消息传到他们力所能及的最大范围，在整个文人圈子里为你“扬名”。
所以，即便挑衅学府和稷下学宫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若是主动挑衅，最后还输了，那你这辈子基本上也就不用见人了，除非你真就这么不要脸，但那也会遭到所有文人的唾弃。
若楚天非要挑起文斗，那他就只有取胜这一条路可走，真的赢了，在场所有人包括花月容和虞嫦曦，都会对他刮目相看，因为文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非常光明磊落的！
不光明磊落也要强颜欢笑的装作光明磊落，毕竟就算是输，也要输的有风度嘛。
楚天之所以敢如此大胆的提出文斗，自然是有必胜的信心，这必胜信心的来源则是系统的一个设定漏洞。
因为文道的特殊性在于必须要在五境之上才有战斗力，玩家的十境其实也是九境，因为学徒境是不算的，一个喜爱琴道的玩家如果想要用琴道战斗，就至少需要将琴道技能树提升至精通级别。
精通级别就对应天元界NPC们概念中的五境，而在玩家群体中，技能树的等级只能高出玩家当前修为一个大境界，也就是说，哪怕你有用不完的经验值，你在筑基期也最多将技能树点到初级，而无法提升至中级。
这是系统限制！
目的是为了保证修行体系的完整，否则一个0级的玩家，整天抱着琴弹弹弹，半点修为不升，却把琴道提升到了极致，一道琴音发出，渡劫期的大能都要被秒杀……
那不是崩了吗？
又考虑到玩家的玻璃心，游戏的程序员们觉得只对玩家有所限制，而对NPC没有限制的话，那岂不是很不公平吗，万一玩家闹情绪怎么办？
于是乎，这道限制便被强加到了玩家与NPC身上，双方的文道境界，都只能高出自身修为一个大境界，再多就无论如何都无法提升了。
一个有天赋大乘期的修士，可以很快的将文道从一境提升到九境，但是一个渡劫期的修士，只要修为不突破，这辈子都最多只能停留在八境！
又为了阻止玩家以此为自己牟利，所以系统规定，玩家不可向NPC发起文斗，NPC也不能向玩家发起文斗，你们可以战斗，但是不能文斗，因为玩家在文斗中太占便宜了！
开玩笑，对NPC来说，一首琴谱从拿到手开始，到熟悉、到领悟，到能够使用这首琴谱战斗，势必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再怎么天才也不能不讲道理。
但是偏偏玩家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他们不需要领悟，只要抱着琴谱看，进度条跑完立刻就能领悟，立刻就能点亮这琴谱，唯一的问题只在于你必须把这首琴谱的熟练度升满，之后才能用来战斗。
但这还是不讲道理，因为玩家提升熟练度依旧不需要所谓的悟性，他们只需要一遍遍的弹奏这首曲子，自然而然的就能够提升熟练度，只要时间够、熟练度随便凑！
又为了让玩家有充足的兴趣，不至于在长时间内无法将熟练度升满，从而失去了兴趣，所以玩家每弹一遍琴谱之后，下一次再弹奏，熟练度会有一个比例加成，弹的次数越多，加成就越多，最多十遍，一首曲子的熟练度就满了。
所以对于玩家来说，领悟不难，得到琴谱才困难！
也正因此，系统为了不让楚天现在这种情况出现，才会杜绝玩家和NPC之间文斗的可能性。
但是偏偏……
程序员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想到死都想不到，有一个玩家会穿越到游戏里成为NPC的同时还拥有玩家面板！
你就说气不气吧？
——
——
花月容咬着牙，冷笑道：“好、好得很！”
说罢，她飞身而起，坐回到自己的席位上，一双美眸不带丝毫感情的看着楚天，冷冷开口：“既要文斗，我琴院也没有不接的道理，限定筑基期修为亦无不可，但是……赌什么？”
楚天手中折扇轻摇，淡定开口：“赌注很简单，若是晚辈赢了，我要你琴院所有曲谱！”
花月容皮笑肉不笑的一咧嘴：“口气倒是不小，我应下了。但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我若输了，负荆请罪，长跪青天学府门前三年不起！”
楚天将折扇收好，拱手抱拳，朝着花月容轻鞠一躬。
花月容：“好，那便立下天道誓言！”
真实的修仙界，立下天道誓言到底有没有用，谁都不知道，但在天元界，天道就是系统！
在系统管制之下，违反天道誓言者，永世不得超生！
什么？
对玩家没用？
封号了解一下！
楚天指尖法力涌现，凝为一根尖刺，刺破中指指尖，以血为引，凭空书写天道誓言。
待他写完后，花月容也刺破指尖将心头血滴入，天道誓言完成！
“轰隆！”
天空一声闷响，代表天道已经承认了这份誓言的有效性，花月容站起身来。
“琴院筑基学子何在？”
花月容一声轻喝过后，琴院众学子之中立刻飞身而出数百人，道道身影翻飞腾挪，速度极快的来到前方，个个怒视楚天。
“学生在！”
数百人齐声怒吼，如刀如剑一般的目光在楚天身上不断扫视，楚天淡定负手、岿然不动。
一名青衫学子踏出一步，并指如剑戳向楚天，这是文人之中最不讲理也是最粗鲁、最愤怒的手势，沉声喝问说道：“你想怎么比？”
楚天微微一笑，大手一挥，矮桌、蒲团出现，悠悠坐下后，双手在桌面上拂过，一尊精美的古琴出现，手指在其上轻轻拨弄几下。
悦耳的琴声传出，彰显出这把古琴的不凡之处，原本站立不动的蔽月和回雪立刻腾身而起，几个起落后站到了楚天身后两侧，一人取伞撑开、一人手捧香炉。
楚天双手快速在琴弦之上拨弄，点点滴滴的琴声宛转悠扬，正是初学者都会的一首简单琴曲《白鹤飞天》。
“我乃琴道二境（初级），不足二境者，自动退去。”
学徒就是还不会、不懂，入门就是学会怎么弹了，比如基础指法、基础曲谱之类的。
初级、二境，就是在弹奏的过程中加入自己的情感，还有自身对于曲子的理解，让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一首充满感情的曲子，而不是如初学者那般只知道对照琴谱弹奏出空有音而无意的曲子。
中级、三境，就是在这加入自身情感的同时，还能够影响到听曲之人的心境，让其体会到弹奏者想要表达的东西，不但影响自己还能影响他人。
高级、四境，则是化音为影，琴声一出，代表琴曲意境的虚影出现，以最具代表性的《金戈铁马》而言，琴道四境之人弹奏此曲，音符会化为一尊铁甲骑士出现，但只有虚影，并无任何实质作用。
至于精通，也就是五境之后，便可将自身的法力注入虚影之中，使其化虚为实，拥有与注入法力的多寡和质量成正比的战斗力！
“呼呼。”
风声响起，站出的数百琴院筑基学子中，尚有百余人未达二境，知道不如楚天，让出了位置。
看着面前余下的二三百人，楚天笑道：“既是琴道文斗，我等又只是二境，那便比一比对琴谱的理解与悟性好了。我想这偌大的琴院，总有一首你们谁也不会的曲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