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我不相信,不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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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连抽升级打怪的梦,最终还是没连上。手臂上的伤也开始渐渐发痒,过几日等结痂后就该拆线了。

    而这几日,何瑾已能下榻来回走走,却不准许出厢房。两男一女憋在一个屋子里久了,自然会做出一些丧尽天良的事。

    典韦目眦欲裂,须发皆张,一代猛将的煞气充贯整个屋子,令人蓦然心惊胆战。而貂蝉则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明眸欲泣地求道:“何校尉,放过奴婢好不好?”

    可面对绝世猛男的威压,以及绝世美女的诱惑,何瑾丝毫不为所动,云淡风轻地将手中的牌甩出,然后恶狠狠地言道:“王炸,翻倍!来来来,掏钱!”

    “啥,早就没钱了?没关系,还可以身债肉偿,本校尉接受各式各样的抵债业务。”

    穷极无聊的他,很庆幸之前让马钧改良了纸张。于是才能用五十四张桑皮硬纸,制成一幅扑克牌,诱骗着典韦和貂蝉斗地主。

    可惜玩到后来,两人再看到他哗啦啦洗牌,然后搔首弄姿的勾引姿态,都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样。

    毕竟典韦发现自己的卖身契,不仅签完了这辈子,连子孙也要继续为何家卖命。

    至于貂蝉,十分庆幸自己早已卖身给了大汉朝廷。

    但即便如此,她也被迫签下了不少不平等条约:比如以后喂饭必须采用跪坐服务,要贴心周到,要何瑾虐她千百遍,她待何瑾如初恋

    每每想到这些,何瑾便觉自己养伤的时间,还不忘帮人戒除赌博这项恶习,真是功德无量。

    汉末乱世有自己这样的好人穿越过来,实乃一件幸事!

    而今日赢完后,何瑾便想起了正事:“都已经一个月了,你幕后的那位贵人,还不同意我去见一面?”

    此时的他,正依偎在貂蝉柔润有弹性的大腿上,享受着少女小心翼翼掏耳朵的服务。脑子里还不由还想起了,前世那些喜欢撸猫的家伙。

    真不明白,猫有啥好撸的呀。

    撸个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她不香么?

    “贵人说了”一听这个问题,貂蝉每次面色都会很为难。

    此时更是两道淡淡的娥眉略抬半分,与生俱来的艳丽仿佛让人窒息:“何校尉身体未愈,还需再过一段时日。”

    这下,何瑾就不说话了,眉头微蹙。

    他完全猜不出,貂蝉幕后那位贵人的身份,甚至连动机都猜不出: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帮了自己自然要是回报的。

    而从经济学的角度考虑,回报自然是越快越好。

    但对方这种四平八稳的样子,似乎不求回报。

    随即门外的典韦进来,仿佛没看到何瑾腐化堕落的模样,闷声开口道:“主公,董卓来了”

    何瑾就很满意典韦这点,换成史阿的话,必然会先絮絮叨叨一番。

    随即他起身躺回床上,装出重伤未愈的虚弱模样。

    看到董卓进来后,又是一套肩带肘、肘带腕、腕带手的动作,激动不已却无能为力的模样道:“末将参见相国,蝉儿,快扶本校尉起来”

    董卓的脸色原本很阴鸷,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后笑了起来,伸手打掉何瑾的狗爪子道:“莫要再装了,太医说你体质非凡,痊愈速度极快。这几日,已能下榻行走自如。”

    瞧着董卓愧疚的神色,何瑾便试探来了一句:“相国,属下身体虽无大碍,可心却被伤到了”

    董卓闻言当即‘呼’的坐在一旁,气恼又叹息地道:“此事的确乃老夫冤枉了你,一番严查后,得知那些谣言的源头,出自一些河北口音的奸细之口。”

    “河北地方的口音?”何瑾一愣,随即便想到一个人:袁绍!

    “不错,老夫估摸着,应当是袁绍见你击破酸枣盟军后,便派人前来挑拨离间,欲借老夫之刀杀了你!若非你呃,老夫已上表擢你为讨贼中郎将,算是为你平反冤屈。”

    有董卓这番盖棺定论,此事就算暂告一段落。

    “多谢相国。”何瑾也当即起身下榻,对着董卓恭敬一拜。

    但说实话,此时他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不给兵马编制光升官的提拔,其本质都是在耍流氓。

    虽然,到了汉末时期,中郎将地位已高过校尉。

    但比起驻守一方,有着固定兵马编制的都尉。校尉、中郎将这种以往战时才册封的官职,实权还是由领导给多少兵马来决定的。

    此番董卓未明确给多少兵马,何瑾就还是个花架子。

    加之前番已互生杀心,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已由之前的蜜月期,进入了夫妻貌合神离、暗地准备离婚的阶段。

    还有一个细节,便是老董说到中间,明显要道出帮助自己那人名字时,中途却及时醒悟,面色还一下变得讪讪不已。

    这让何瑾的好奇心,不由又加重一层: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老董这等直心眼儿的西北屠夫,如此吞吞吐吐、扭扭捏捏?

    但老董此时迅速瞟了何瑾一眼,表情似乎更尴尬了,道:“总之,老夫此番前来,就是告知你这些好好养伤,想离去也可自便。”

    言罢,起身便匆匆离去,背影甚至还有些匆忙狼狈。好似多看何瑾一眼,就会原地爆炸一样。

    何瑾很理解董卓这等标准的关西大汉,让他主动道歉认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但表现得如此夸张矛盾,也太不正常了些。

    古怪,实在太古怪了!

    也就是此时,外面又走来一位宫装婢女,向何瑾施了一礼后,又小声跟貂蝉说了些什么。

    闻言后的貂蝉便点点头,转身道:“何校尉,贵人同意见你了。”

    “带路!”一个多月的期待,让何瑾早已迫不及待。

    而此番出来,他还是第一次欣赏到毕圭苑的美景。一路走来,不知究竟有多少间楼阁,一重重美轮美奂的房屋回廊,望不到头,走不到边。

    高楼少则五、六层,多则七、八层,去地足有四百余尺,几乎碰到了天。且一路没见到一个男子,来来往往的全是身着绫罗绸缎,明艳绝伦的美女。

    何瑾痴痴跟着貂蝉,犹如走迷宫一般在宫舍里转来转去,足足走了近半个时辰后,才来到一间雍容典雅的阁楼前。

    “中郎将大人请自去,奴婢就在此等候。”看着紧闭的堂门,貂蝉低眉垂目地恭敬言道。

    何瑾也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然而刚进去没一瞬,便看到他又疯了般跑出来,面色悲怆而纠结:“不!老天,为何要如此残忍对我!”

    声音撕心裂肺,带着强烈的拒绝和控诉,让人止不住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而楼阁当中,则传出一声很成熟有风韵,却也有些气急败坏的女音:“臭小子,还不赶紧进来,难道你想让此事闹得天下皆知么?”

    何瑾却仍一脸的悲愤痛楚,仿佛三观都已崩塌,喃喃自语地道:“不,这都是幻觉,是我麻沸散喝多了产生的幻觉。我不相信,不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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