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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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动新域名眼睁睁地看着春桃喜顺离开寝殿装痛装到翻车的青年扁扁嘴巴,看起来非常想和他们一起离开。ygzr

    但伸腿拦住对方去路的男人显然没给沈裴这个机会,毫无架子地替自己倒了杯茶他好整以暇地润了润喉:“皇后?”

    “臣妾……其实没有春桃说的那么夸张,”讨好似的把汤婆子塞进对方怀里黑发青年一脸真诚地望进男人眼底,“真的这几天臣妾都能在太极宫陪您。”

    垂眸瞧了眼青年迅速放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萧弋十分熟练地变脸:“陪朕?皇后明明是连让朕抱着都不愿了。”

    一眼被对方看穿小算盘的沈浪浪:……

    “臣妾只是怕弄脏陛下的衣服”愈发觉得对方像是知道了什么黑发青年颇有些口不择言地找着理由,脚底抹油便想开溜“这屋里烧了炭有些闷,臣妾先出去……”透一口气。

    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被某人伸手拽住胳膊的沈裴,就一个踉跄坐到了对方腿上。

    重新将那个小小的汤婆子塞回对方怀里,萧弋轻轻松松地把人打横一抱:“外面风大没事儿还是别出去折腾比较好。”

    “皇后以为呢?”

    双脚腾空担心对方一个不爽直接把自己丢在地上无处着力的黑发青年只得点了点头。

    偷溜计划失败,预感到自己要掉马的沈裴立刻蜷成一朵蔫耷耷的小花带着股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就连某暴君的手作势要往他的肚子上摸黑发青年都没闪躲仅仅是有气无力地谢了恩。

    这下性格恶劣、没能看成好戏的皇帝可不满意了。

    隔着衣服轻轻在对方的小腹附近揉了两下,他一本正经地感慨:“确实胖了。”

    自觉冤枉的沈裴顿时很想咬人。

    抬抬眼皮,他假笑两声:“这就是陛下怀疑臣妾有孕的理由?”

    要不是某人天天不分场合地拉着自己往床上躺、又变着花地送美食,他一个天下皆知的病秧子,又怎会堕落至此?

    “那皇后呢?”纵然心中早已决定不留任何血脉,但这并不妨碍萧弋以此调侃,贴在青年小腹的掌心微微一顿,他故意摆出一副极严肃的表情,“皇后可愿为朕生个孩子?”

    默默咬牙的沈裴:生,都可以生。

    你倒是能把小爷做怀孕了算。

    偷偷在心里吐槽几句找回了点平衡,黑发青年慢慢把汤婆子往前一推:“陛下,还是先暖暖手吧。”

    这么个天然的大冰块往肚子上一放,他就是真没病,也能被摸得胃疼。

    “皇后在逃避问题,”定定地瞧了对方几秒,萧弋若有所思地挑眉,“而且还嫌弃朕。”

    沈裴立时喊冤:“臣妾没有。”

    “你知道吗?”完全没理会那个从进门起就被推来送去的汤婆子,萧弋抬了抬手,随意地在青年长而卷的睫毛上拨弄两下,“每当皇后说没有的时候,这里总在唱着反调。”

    “其实挖人眼珠这种事朕也做过,只是血腥得厉害,徒手而为呢,便更加麻烦……”

    一秒听懂这明晃晃的威胁,黑发青年飞速改口:“臣妾愿意。”

    主动握住男人缓缓描摹自己眼型的手,他扬起一个真诚到不能再真诚的微笑:“臣妾特别愿意。”

    识海里的0049登时笑到捧腹。

    榻上的恶龙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莫名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一个被逼良为娼的小可怜,得到暗示的沈裴瞧着男人敞开的怀抱,终究慢吞吞地蹭了过去。

    许是先前的答案暂时满足了对方爱捉弄人的恶趣味,萧弋接下来都很老实,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前朝的事。

    因得忙着和自家皇后睡觉的帝王最近脾气收敛许多,个别假装老实的官员心思便活络起来,萧弋今天上朝听了一耳朵没用的嘴仗,便干脆选了几个跳得最欢的大臣开刀,直接把人拖下去斩了,尸体也挂在了皇城外。

    “他们叫朕征收重税给你修个避暑行宫呢,”给宠物顺毛似的把玩着沈裴的头发,萧弋青白的指尖在乌黑的发丝中缓缓穿梭,“怕热畏寒的名声都传到了皇宫以外,你说你是不是娇气得厉害?”

    无辜躺枪的沈裴:……好家伙,这群大臣还真想把他培养成亡国妖后?

    难道他们都以为萧弋是个极好蒙骗、只知杀戮享乐的傻子不成?

    “他们显然把朕当成了一个没脑子的蠢货,”脑回路完美同步,萧弋慢悠悠道,“还有你父亲,虽未直接开口,今天命丧议政殿的几位,可都是他的门生。”

    所以这是来找我秋后算账的?

    对一直将自己当做弃子的丞相府没有任何好感,沈浪浪飞速甩锅:“臣妾自小住在京郊别院,与家中长辈并不亲近。”

    “那沈瑜呢?”抱着美人在床上讨论朝政大事,萧弋端地是一副昏君模样,“你的兄长,听说这段时日,他和安亲王府走得很近。”

    疯狂被拖后腿的沈裴:……

    不是,这届攻略者到底行不行啊?说好的密谋造反呢?要被逼宫的正主都知道了嘿!

    “既然入了宫,臣妾便是皇家的人,”想起剧本里最后那个描写含糊的结局,沈裴仰起头,用今早刚刚学会的安抚方式亲了亲对方下巴,“无论如何,请陛下一定要保重自己的安危。”

    换而言之,自暴自弃是不可取的,快给小爷努力宫斗啊混蛋!

    “这次亲的倒是认真,”坦然接受怀中青年突如其来的讨好,萧弋眸色深沉,“看来皇后是真的不想朕死。”

    怕什么来什么的沈裴连忙抬手捂住对方的嘴:“呸呸呸,陛下福寿绵长,万不可说这种晦气的话。”

    神情晦暗,望着眼前那张难得写满认真的小脸,萧弋心下一动,竟鬼使神差地,顺势吻了吻对方温热柔软的掌心。

    电流般酥酥麻麻的痒意自那一小块皮肤迅速蔓延,专注于生死大事的青年显然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偷袭,瞳孔微缩,像是只被捏了爪垫的猫,他想都没想地收手……

    然后重重摔在了男人身上。

    箍在腰间的大手铁钳一般难以撼动,脊背发凉的青年干巴巴地张嘴:“陛下……”

    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略带沙哑的尾音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黑发青年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按着后颈堵住了唇。

    微张的贝齿半点没有起到推拒阻拦的作用,最擅把握时机的男人抓准最后一个音节的破绽,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城池。

    有了晨间厮磨的一番经验,萧弋知道对方怕疼得厉害,便刻意放缓了力道,诱哄般地顺着那线条流畅的脊背。

    得了帝王吩咐的寝殿里早已燃了暖炭,饶是沈裴再怎么怕冷,身上衣物也比今早轻薄了许多。

    隔着一层滑而软的布料,充满探索精神的男人无意识地在那触感明显的腰窝上一按,瞬间便让强撑冷静的青年闷哼出声。

    清楚感觉到对方裙摆下的异样,坏心眼的暴君屈起膝盖,不紧不慢地蹭了一蹭:“皇后……”

    “这是什么?”

    雨声滴答。

    回答他的是青年咬紧的下唇和涨红的脸颊。

    如此直白的询问带来的羞耻感远远超出预料,口干舌燥的沈裴有心想逃,却发现男人根本没给他逃离的机会。

    指尖沿着脊柱一点点摩挲,萧弋眯着眼,语速缓慢却极有压迫力地问:“是什么?嗯?”

    死活说不出那个自小被当做禁忌隐秘的词,艰难躲避着对方膝盖的青年摇摇头,一双凤眼红得像是要落下泪来。

    但作为一个铁石心肠的暴君,萧弋的字典里几乎没有半途而废。

    更何况还是如此有趣的、欺负人的事儿。

    身份所限,在此之前,沈裴从未想过天天垂着眼看人的萧弋能纡尊降贵地替他做那种事。

    和一直困在别院养病的相府“嫡女”不同,本该被锦衣玉食养大的男人双手不仅没有一点天潢贵胄该有的细腻,反而还带着些粗糙的薄茧。

    如同每个在田间地头庆贺秋收的农民一样,他饶有兴趣地感受着手里那根白玉般精致可爱的萝卜,时不时还要细细把玩一番。

    大抵是先前受虫蛀了或是其他,那萝卜顶端竟还有个极隐蔽的小眼,稍稍一碰便有些奶色的汁液流淌出来。

    小心翼翼藏了十余年的作物突然落到了其他人的手里,额头被压在对方颈间的黑发青年挣扎想逃,却又怕把自己的宝贝萝卜扯坏。

    短暂被剥夺的视觉让其他感官变得愈发敏锐,清晰体会到那隔着裙摆的大手拔萝卜的速度越来越快,黑发青年忽地一个哆嗦,张嘴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嘶……”

    装模作样地倒吸一口凉气,萧弋挑眉轻笑:“真快。”

    舌尖尝到一缕微苦的血味,仍未抢回自己萝卜的黑发青年羞恼抬起头,嗓音里还带着点极招人的哭腔:“拿开。”

    “可朕的手被夹住了,还紧得厉害。”闷声低笑,萧弋用空着的左手,暗示性地拍了拍对方的腿,“放松。”

    凤眸圆睁,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青年霎时涨成了一只番茄。

    “啧,倒是朕狭隘了,”纠缠在一起的裙摆衣角早已湿哒哒地糊成一团,得了便宜还卖乖,性格恶劣的男人故意调笑,“皇后还真有本事能弄脏朕的衣服。”

    一把捞住怀里羞愤欲逃、却腿软无力的猎物,他不紧不慢道:“说吧,这龙袍还有这欺君之罪……”

    “朕应该怎么算?”

    作者有话要说:裴裴:不算行吗?

    萧弋:不行。

    裴裴喜掉马,撒花。

    日常比心,ua。请牢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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