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昏迷,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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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张大憨可是真的受了打击,并且把他打翻在床上,几天没有起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睡了三天的张大憨,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睁开眼看到到处都是朦朦胧胧的,一片模糊。想起这段时间的窝心事儿,他死的心都有。

    几天没有吃过饭,连一滴水也没有进过肚子,他想就这样慢慢睡过去也就算了,反正祖坟被破坏了,今后的日子也没啥过头儿了。

    又睡了一天,也不知道此时的天气是什么时候了,张大憨听到外面北风怒吼,甚至能感觉到墙壁被大风刮的开始摇晃了,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屋顶的椽子似乎也在旋转,他赶紧闭上眼睛,可嘴唇干裂,他觉得喉咙干疼,呼吸时鼻孔就像在燃烧一样。

    难受至极,张大憨感觉到就这样死了太难受,他就想起来喝口水,起码也能不这么难受的死去。

    可他手撑着床,试了几次都没能把身子折起

    “大憨哥,大憨哥在家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张大憨从迷糊中惊醒,感觉到那种叫他的声音很遥远,好像是现实的,有好像是梦中,到底是哪里的叫声,他也分不清。

    “咳咳……”喉咙痛的厉害,张大憨咳嗽几声,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可让门口站着的一个女人听到了。

    那个女人二十多岁的年龄,个头不是太高,胖乎乎的留着长发,身上穿着红色的毛尼大衣,手里拿着一把菜刀,一边仔细的听着屋里的动静,一边敲门。

    听到咳嗽声,那个女人就轻轻的推了一下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大憨哥,你咋了?”那个女人看到客厅里没人,就喊了一声之后,勾头朝张大憨睡的里屋看去,看到张大憨在床上睡觉,她就问道。

    “恩”张大憨说不了话,只是恩了一声。

    “大憨哥,你病了?”女人说着,就用手在他头上摸了一下,然后脸色一变说:“哎呀,你发烧了,看你嘴唇都干裂了……”

    张大憨想说啥,可他干裂的嘴唇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想费了很大劲儿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女人那张面如桃花的脸,虽然他有些昏迷,可他看到这张脸时,还是认出了这个女人,她就是在桃花村村口住着的何艳茹,看到她的那张脸,马上就能浮想到她掀起衣服喂孩子时候的样子,想到这儿,能在张大憨心里留下烙印的就是她那两个鼓胀胀的胸脯了。

    张大憨口干的说不出话,为了弄清楚何艳茹来是干啥的,他想喝口水,然后才能说话,脑子里本来说‘喝水’的,不知咋的,他嘴里很艰难的发出声音,传到何艳茹耳朵里时,却变成了:“喝……女乃”

    “啥,你说啥?”何艳茹听到了张大憨的话,可她实在不相信张大憨竟然能说出那种话,她有些生气,可又想证实一下。

    可惜,张大憨勉强说出两个字之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急得何艳茹在那里直跺脚。

    何艳茹这次来是有事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张大憨帮忙把菜刀磨了。桃花沟离荷叶沟也有一里地的距离,她咋会跑这么远来找张大憨呢?

    前面已经说过,张大憨虽然不识字,可他会的东西多着呢,不但会理发,还会修电视,碟机,阉猪,接骨,磨刀磨剪子等很多事情,这些事情也许算不得什么,可在农村,他会的,恰好是家庭妇女所求的。

    何艳茹这几天馋了,让人从集市上带回来两斤猪肉,想要剁成饺子陷,可她家那把菜刀只能切菜,砍到猪肉上面,就像是砍到了棉花一样,根本切不断。

    孩子被公婆抱出去了,公爹又不在家,没办法,她就想到张大憨磨刀功夫占着一绝呢,反正也不算太远,干脆去找他算了。

    何艳茹看到张大憨好像生病了的样子,知道让他磨刀是没希望了,可就这样走吧,又觉得于心不忍。听到张大憨说要‘喝女乃’,她的脸当时就红透了,再问的时候,张大憨就像是昏迷了一样,可能他脑袋有些迷乱了。

    本想弄点儿水灌进张大憨嘴里的,可在屋里和灶火看了一个遍,竟然没有一滴水。害怕张大憨就这么死了,何艳茹用手在胸前轻轻按了一下,可能是半天孩子都没有吃了,她觉得那里涨涨的,里面白色的营养液体已经从那个葡萄样的地方溢了出来。

    看到张大憨昏迷过去,她犹豫了一下,放下菜刀,然后把两只手放在领口第一颗钮扣上,又是一阵犹豫,终于解开了第一颗钮扣,然后……

    ( 风流理发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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