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茶馆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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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州城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长街上,暖烘烘的光照在行人的身上,好似照进了每个人的心里。人们纷纷迈下脚步,享受着春暖的喜悦。

    不知是哪家早起的商贩,一声吆喝。打破了这难得的寂静,行人们又加快脚步,来去匆匆。

    对比与长街上行人的恬淡,茶楼里面的人却是高声阔谈,道尽所知。一副人声鼎沸,热闹至极的画面。

    这样的闹腾丝毫没有影响到靠窗抿茶的女子,仿佛这不是鼎沸的闹市而是淡雅幽深的书香之地。

    窗外的一缕清风,调皮的勾起女子女子的秀发,慢慢飞舞。

    执素上来便看到自家阁主像老僧打坐一般的坐在这里喝茶,嘴角抽了抽,呵呵,这样的阁主难得有点反差萌呀!她边想着,边快步走到栾桐旁边。

    “你来了,坐吧”还未等执素出声,栾桐便便说道

    “……”果然阁主还是原来的阁主。

    执素坐下后,正打算开口。这时只听到“哐当”一声,原本闹腾的茶楼瞬间安静了。

    台子上一个书生打扮,拿着一把扇子的男人开腔:“感谢各位大人,来小人这里听书,今天咱们接着上回所说,讲那雨雪霜霁,温润如玉的沈霁泽”

    “话说沈宫主来到锦州身边带了一个男人名叫穆离,长了一张狐媚勾人的脸,比女人还要美,没想到那个妖精竟然勾引沈宫主,三番五次的想与沈宫主行苟且之事。沈宫主奋起反抗,最终还是没有逃脱魔掌被那妖精迷惑。”

    “毫不忌讳妖精的性别。与那个男人共吃同睡,夜夜笙歌,就是连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也毫无避讳,两个人简直是伤风败俗,无耻之极。没有想到一代大侠折到了这妖孽手中,成为断袖”说书人说到最后竟连连叹息道

    台下有的人也开始惋惜,有的人便破口大骂那个穆离是个妖精,一时之间茶楼喧闹无比

    执素被说书人说的无比震惊,心中暗想中原人竟比我们还要开放,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要回报的情报

    回过神来,去看栾桐,发现阁主正在用手指轻扣着茶盏,空灵寡淡的脸上好像有那么一些笑意,有了一丝人气。

    拍板声再次响起,说书人开腔:“若是两人相濡以沫,虽不为世俗所接受,但也是一段良缘。没想到穆离和沈宫主在一起没几天,便天天留宿在烟花之地,还和红袖宛的花魁牵连不断,还扬言要在花魁的初夜拍卖会是买下她。沈宫主也是痴情种,知道后不但没有责骂,反而更加的宠爱他,甚至要到红袖宛帮穆离买下花魁初夜……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书人说完后激动不已还念了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说书人走了,茶楼的客人也纷纷离去,不多时就剩下寥寥几人,可谓是人走茶凉。

    执素一个夷人,听得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

    “阁主,你们中原人就是这么开放。”

    栾桐听后,嘴巴抽了抽,干巴巴道:“不是,谣言而已,不可全信”

    执素听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怀疑道:“可是我搜查到的情报,确实是两个人同吃共睡,而且连红袖宛的事都相差无几。”

    执素还想追问,看到栾桐的表情有些古怪,心下一惊道:“属下越轨,阁主赎罪,”

    “谣言本就是现实,与人们的添油加醋相结合的。”栾桐对着执素说完,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嘴角勾起一丝讥笑,这事情挺有趣的。

    “执素,这两天好好准备准备,好戏要上演了。”

    “是”

    西渊

    阴沉的天空,满天的飞尘,一望无际的沙漠,一群人围着火堆,手舞足蹈,脚下的黄沙被他们踩得漫天飞舞。在他们旁边有一个被绑在木桩上的少女,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天空愈来愈黑暗,满地的黄沙被风卷起,吹的人睁不开眼睛。

    从漫天飞沙里走出了一个男人,红衣飘散,墨发张狂,仿佛是从飞沙里孕育出来,藐视天地的妖孽。

    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向那群人,他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齐齐的看向男人,脚踩沙粒的声音,仿佛死神的脚步,一下一下的敲击,在那群人的心上,

    “继续呀,我就是来寻一样东西。”邪魅的声音从薄凉的唇中吐出。

    “特么的,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小白脸…”为首的壮汉不屑道

    男人勾了勾唇角,只见白光一闪,壮汉首脑分离。一群人看见壮汉死去,群拥而上。

    男人手执长剑,所到之处惨叫连连,残肢断脚,不过片刻,此地变成了地狱,鲜血渗入黄沙之中,成为血地,猩红的就像他的红衣。

    有一人跪在血地里,口中哆哆嗦嗦呐道:“神……神,救救我……神”

    “神…”男人嗤笑道:“神……我就是啊!”剑落人死

    “无趣”男人讥笑道,迈出了步伐

    “呜呜呜…呜呜……”木桩上的女子努力挣扎让男人知道她的存在。

    “咦,还有一个。”男人转头,看到一双翦水泪眸,竟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

    迷恋的看着她的眼睛,像是透着她看另一个人,伸出手去抚她的眉眼,她下意识去躲避。

    下一刻,她瞪大了双眼,鲜血从她的脖子喷出。

    “果然,赝品就是赝品。”

    男人抹去唇边的血道:“怎么办,我有点想你了。”

    “桐儿”一声喃语在男人的口中,千回万转,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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