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雪莉小新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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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鹤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但他很快稳住了心神,堆起笑说:“应该的,应该的,我是你老大哥嘛,就应该帮你。《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事解决了,该我们两口子请你们吃饭了。”

    “那怎么行,等完事了,还得好好谢谢您。”林苗苗不好意思地说。

    李鹤龄忍不住伸手拍拍林苗苗的肩膀,说:“你太客气了,咱们两家就当亲戚走,轮流做东,你们小两口也不容易。”

    他的手摸到林苗苗,林苗苗就感觉怪怪的。李鹤龄的手不像一般长辈对年轻人那样,干脆利落地拍两下,而是非常有粘性地粘在林苗苗肩膀上,似乎还偷偷捏了一把。

    林苗苗一愣,李鹤龄感到林苗苗肩膀的颤动,迅速抬起手,若无其事地说:“小林,你先忙,我找韩校还有点事,我先上去了。”

    林苗苗困惑地跟他道别,心底惴惴不安,总觉得李鹤龄的身上有种奇异的危险信号。

    她给江水满打了两天的电话,总是无法接通。李刚对她的焦躁一点不上心,整天坐在电脑前查资料。林苗苗无心过问他查的什么,绞尽脑汁地想着怎样才能不惊动江水满的家人就找到他。

    她正无计可施的时候,接到了李鹤龄的电话。李鹤龄又带给她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江水满的姨夫王二来不知从哪儿听来了消息,跑到韩校长那里去闹了,韩校长对她走漏了消息十分不满,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林苗苗委屈地说:“我怎么可能走漏消息啊,这事儿我就跟您说了,连李刚都没来得及讲呢,给江水满打电话又没打通,江水满的姨夫怎么知道的?”

    电话那边,李鹤龄沉吟了一下说:“具体怎么回事韩校长也没说,就是说你办事不利,你也别问了,抓紧时间找到江水满,韩校长这边我再想想办法。”

    林苗苗说了一大串感激的话,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出神。

    李刚的妈来领孩子,说要带孩子出去玩,找林苗苗要钱。林苗苗知道她是又来借故咔哧她,可又不能说什么,翻翻自己包里,这个月工资就剩下两百多块钱了。她什么也没说,木然地从两张整票子里分出一张递给婆婆。

    李刚的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地数落着给孩子买冰激凌要多少钱,买炸鸡块要多少钱……林苗苗没有称手的苍蝇拍,只好一声不响地听着。

    等李刚的妈飞走了,李刚从屋里施施然踱出来,厨房厕所闲逛了一圈,走回来见林苗苗还傻愣愣坐着,突然眼珠一转,凑到林苗苗跟前说:“老婆,就咱俩了,给你看个刺激的。”

    说完,他拉着林苗苗走到计算机前,熟练地点开一个网址,登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黄、色网站。林苗苗知道李刚素有这种爱好,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想站起来走回屋里去。

    “别走,你看看我在网上发现什么了?”李刚边说边兴奋地点开一个链接。

    屏幕上出现了一对男女,见不得光的部位拍得清清楚楚,林苗苗扫了一眼,突然被吸引了,那个女的赫然是李鹤龄的老婆。

    她指着屏幕惊讶地叫起来:“这不是李主任老婆吗?给李主任戴绿帽子,这还了得,咱得赶紧告诉李主任去。”

    “喊什么!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李主任什么都知道。这女的柔韧性还不错,能做这么高难的动作。”李刚色迷迷地盯着屏幕上翻滚的肉、体,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裤裆。

    “你怎么知道李主任什么都知道?”林苗苗疑惑地问。

    “那天你们上楼,李主任都跟我说了。他岁数大了,满足不了她了,就由着她在外边玩儿,反正就是满足一下生理需要,又不动感情。”李刚随口答着,拉开裤子拉锁,把自己的棒子拽了出来,抓过林苗苗的手,让林苗苗摸他的小帽子。

    “哎呀,大白天的,干点别的好不好?”林苗苗不耐烦地缩回手。

    “你不知道男人是视觉动物吗?大白天的才有意思,黑灯瞎火地有什么劲儿,上错了人都不知道。”李刚嘿嘿笑着,去接林苗苗的裤扣。

    屏幕上李鹤龄的老婆开始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唤,脸上的表情投入,胸前的两团乱颤。

    李刚耐不住了,娴熟地一扯,就露出了林苗苗的光屁股。林苗苗一声惊叫,往上提裤子,李刚跟她纠缠在一块,听着李鹤龄老婆的嗯啊声,强行把林苗苗摁在地上。

    “老婆,你看看人家李主任的女人,多骚,来,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咱们一起来做运动!”李刚边说,边分开林苗苗的腿,真的做起了运动。

    林苗苗无奈地往地上一躺,拿起手机翻看着说:“你自己运动吧,我歇会儿。”

    李刚也不着恼,卖力地嘿咻着,嫌不过瘾,回手把计算机的音量调到最大,他想象着身子底下干的不是林苗苗,李鹤龄的老婆叫一声,他就动一动。

    林苗苗觉出节奏不对,瞅瞅屏幕上纠缠的一对,不高兴地问:“你是不是把我想成她了?”

    “谁让你跟块木头似的。我说,你要再这样,干脆跟李鹤龄两口子换换,我跟他老婆过两天,你跟李主任过两天。”李刚喘着粗气说。

    “你疯了吧?说这种恶心人的话。”林苗苗以为李刚开玩笑,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还玩儿着手机。

    “这有什么恶心的,这跟买情趣用品、成人玩具不一样吗?你看人家李主任多放得开。那天李主任说了,老婆撒出去跟人家玩儿,回来不但没跟他疏远,感情还更好了。老夫老妻的新鲜感一过,再不找点刺激,这事儿不就成了交作业了?”李刚越说越认真。

    林苗苗放下手机,生气地说:“什么叫交作业,你可真是好学生,作业哪天落下了?你快别说了,说得我觉得李主任两口子跟畜生一样。人家老李为我的事没少出力,要没他,韩校长不会这么痛快就答应给保送名额。你这么一说,我还怎么见老李啊,自己老公盯上人家老婆了。”

    “他不吃亏呀,你还跟他过呢。”李刚看着屏幕,又配合着李鹤龄老婆的叫声扭动了两下屁股。

    “放屁,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林苗苗瞪着李刚,使劲推他,想从地上爬起来。

    “哎呀,我就那么一说,你还真急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李刚正在兴头上,生怕林苗苗赌气不干了,赶紧讨好林苗苗。

    “你把计算机关了,想想就恶心。”林苗苗不依不饶地说。

    “好好好,关,我关!”李刚拖着长音,不情愿地从林苗苗身体里拔出来。

    “把套子戴上。”林苗苗又说。

    李刚拿了个套子,那玩意儿已经软了,套子挂上去还留了一大截,歪歪扭扭地耷拉在外面。李刚郁闷地扯下套子,不要了。

    林苗苗心情烦闷,穿好衣服,下楼透透气,却见一个似曾相识的人晃着腿坐在她家楼口斜对着的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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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苗苗仔细看了两眼,大吃一惊,这人竟是江水满的姨夫王二来。他从哪儿搞来她家住址的?林苗苗拢拢头发,告诉自己要镇定,慢慢走过去问:“王先生,好巧啊,在这儿碰见你。”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你们学校的人说让我跟你协商。”王二来客客气气地说。

    “王先生,你想怎么样?”林苗苗稳住心神,也客客气气地说,看来王二来确实听到了什么风声,学校是彻底把这个皮球踢给她了。

    “林老师,你们这破学校是不是非要走这种劳什子程序,要一级一级上报研究?我也不难为你,你就给学校带个话,告诉他们,甭整幺蛾子,十万块钱,一分钱都不能少。”王二来语气平静,就跟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一样。

    林苗苗真想给这张俊脸一耳光,冷冷地说:“好,我会把你的话带到。”

    “好啊,那就谢谢了,告诉你们学校管事的,别耍花招。大不了咱们法庭上见。”王二来心平气和地说。

    林苗苗本想说“那就法庭上见吧”,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跟这个无赖斗什么嘴,人家提的要求也不过分,就是掉钱眼儿里了罢了。

    王二来晃晃荡荡地走了,林苗苗心里更难受了。她又掏出韩校长给的纸条,照着上面的号码给江水满打了个电话,听到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林苗苗又被韩校长叫到了办公室。韩校长这次不和蔼可亲了,严肃地看着她说:“林老师,有人给我发了个彩信,你看看。”

    林苗苗拿过韩校长的手机一看,竟然是她在她家楼下和王二来说话的画面。她吃惊地问:“韩校长,这照片是谁拍的?”

    “林老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这照片怎么回事,你说说。”韩校长严肃地说。

    “不是学校让他去找我协商的吗?”林苗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照片有什么值得大做文章的。

    “我是让你跟当事人协商,你为什么还找他姨夫?有这个人搀和,事情不好解决了。”韩校长生气地说。

    林苗苗委屈地说:“韩校长,是他找的我,我可没主动联系他。”

    “林老师,我希望是这样的,不是你和他串通一气来讹学校。”韩校长突然绷着脸说。

    林苗苗听了,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冤枉得俏脸通红,发誓说:“韩校长,我要做出这种事来,天打五雷劈,出门就让车撞死!”

    “你不要这么激动,坐下说话。”韩校长瞟她一眼,让她坐下。

    林苗苗倔强地站着,说:“韩校长,我都说过,他们家要的十万块钱我出,不让学校受损失,我要跟他串通起来,我自己有什么好。”

    韩校长听林苗苗说完,沉思了一会儿说:“小林,我是相信你的,不然不会让你去解决这个问题。这都过去三天了,你还没联系上江水满吗?”

    “这个电话总也打不通。”林苗苗心里这才好受一点,把那个电话号码递给韩校长,说:“不信您打打试试。”

    韩校长扫了一眼,拿起手机打了一遍,果然也是无法接通。他蹙着眉头,又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又刷刷记了个电话号码递给林苗苗:“打这个,他还有个手机号。”

    林苗苗当着韩校长的面拨过去,还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韩校长肯定地说:“没事,你多打几次,查到这个电话最近有电话记录,肯定是有人用着。”

    “好。”

    林苗苗忐忑不安地从韩校长办公室走出来,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是谁拍了那张照片传给韩校长的?如果坐实了她和江水满的姨夫勾结,这不成了她敲诈勒索了?

    她远远看见李鹤龄往这边走,这回,她小心地躲到树后面,等李鹤龄消失在楼里,她才慌慌张张地绕出来,匆匆往家走。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躲着他,但是她就是感到别扭。在外面胡搅的是李鹤龄的老婆,又不是这个男人,她为什么见到李鹤龄也感到恶心呢?

    这个江水满,真烦人,放着好好的手机不用,就是不开机。她心里烦躁,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等李刚和孩子吃了饭,收拾了碗筷就躺下了。一直躺到李刚和孩子都睡了,她心里慌得难受,才下楼去药店买药。

    现在,十万块钱的事还悬着,一边是找不着人的江水满,一边是死咬着赔偿不放的王二来,自己又跑到这么高档的病房装死来了。

    林苗苗再也躺不住了,翻身坐起来,吵吵着要出院。正闹着,她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昨天送她来的那个店员大姐。

    “你好点了吗?”那个大姐在电话里关心地问:“在哪个病房?我给你们送钱来了。”

    林苗苗满腹狐疑地问:“送什么钱啊?”

    店员大姐把昨晚的事大致说了一边,还说:“小姐,你老公真不错,太体贴了,看你病了,心疼得什么似的,就一路抱着你跑来跑去。”

    “他抱着我?”林苗苗还没对上号,打死也不相信李刚能这么心疼她,而且,还舍得打车把他送到一中心来看病。头疼脑热的小病,家门口的小卫生院就解决了,花费不高,还方便。

    “是啊,你老公还真大方,昨天我也没数,他给我钱我就拿着了,当时太着急了,他给了我五百块,哪里用的了这么多。小姐,我给你们送回去,我帮你又不是图钱,我都在医院里了,你告诉我你住哪个病房,我找过去。”店员大姐还真是个急脾气,居然已经到医院来了。

    林苗苗想了想,觉得心里一大堆疑问,还是见到这个店员大姐再说,问特护:“这是哪个科室?”

    “这是老干部病房,你告诉她上楼直走到头,右手倒数第二间就是。”特护赶紧说。

    林苗苗心里一惊,自己怎么跑老干部病房来了。

    不一会儿,店员大姐风风火火地进来了,一进门就羡慕地说:“小姐,一看你这气质打扮,就是有钱人家的太太,果然叫我猜中了。啧啧,这病房,还不得好几百一天。以前我妈住院,住三十七块五一天的病房,里面跟大车店一样,家家打地铺,锅碗瓢盆都恨不得带来,屋里那个难闻啊。”

    林苗苗苦笑着说:“我就是个中学教体育的老师,我家穷着呢。”

    “瞧你说的,我瞅着你对象八成是富二代,小伙子长得真精神,瘦瘦高高的,小姐你可太有眼光了。我家姑娘比你小点儿,也到找对象的年龄了,要是能找这样的,我简直美死了。”店员大姐跟炒豆一样说。

    李刚可是个又高又壮的胖子,林苗苗打断她,问:“谁瘦瘦高高的?”

    “你老公啊,你可真逗,把老公的号码存成畜生。”店员大姐咯咯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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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苗苗就像耳边响了个炸雷,被她存成畜生的号码,不是江水满的吗。店员大姐死活要把钱退给林苗苗,林苗苗想说不要了,又心疼钱,自己包里就一百块钱,怎么还给江水满这五百。再说,这间病房是老干部的特护病房,恐怕一天没个三头二百的也下不来,自己输液打针吃药的钱还没算在内呢。

    店员大姐赞叹了一通,林苗苗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半天,好在店员大姐并不在意,以为林苗苗病还没好,没觉得她冷落了她,又聊了会儿天,起身告辞。

    林苗苗想起来问了大姐的姓名和电话号码,记在手机里,打算日后再还这个人情。

    烧退了,其实林苗苗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因为高烧体内肌酸聚集,肌肉有些酸疼,对于运动员出身的她,不算什么。她执拗地拔掉输液管,走到护士站,问当值的护士:“我能查账单吗?”

    护士热情地说:“林小姐,昨晚和上午的账单出来了,下午的还没有,我给你看看。”

    林苗苗拿着那淡绿色的单据,看得心惊肉跳,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她就花掉了三千多块钱,这都干什么了。

    她突然又想起来,既然昨晚是江水满安排她住院的,李刚哪儿去了?她一宿未归,他就一点不惦记?

    她把单据还给护士,走回病房,给李刚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李刚才接。林苗苗喂了一声,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说,沉默了半天。

    李刚先打破沉默说:“孩子我送我妈儿那去了。你乐意跑步就跑,也不能连孩子都不管啊。今天周一,我还得上班呢。你不乐意我妈带孩子,自己又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苗苗一时气结,嗫嚅着说:“我这就去接孩子。”

    “别接了,我妈说她带两天孩子。上次我不把存折收起来了吗,我都给她了,省的我妈给孩子花钱。”李刚打断她说。

    林苗苗一愣,那张存折是家里仅有的存项了,李刚这么一拿走,这三千多医药费她都还不上了。

    李刚又说:“今儿又咱俩了,你们那李主任说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电话打我这儿来了,晚上他做东请咱吃饭。”

    林苗苗连忙说:“不行,我可不去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都答应了,人家不是为咱好嘛!”李刚不高兴地说。

    林苗苗说不出心里异样的感觉,小声坚持道:“不想去,我不舒服。”

    李刚不乐意地说:“不舒服也去,你真想掏那十万块钱啊?李主任说那个姓王的又去学校闹了。”

    林苗苗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她想不出反驳的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李刚她怀孕了,正要张口,李刚不耐烦地说:“我这儿有事儿了,挂了。”

    林苗苗坐在床上苦苦思索,决定再给江水满打个电话。

    王姑娘村的村委会大院热闹非凡,一下子来了好几拨人。

    王长有***们把放电影用的投影仪借来,新买的笔记本这就派上用场了。葛琳直埋怨杨光买计算机时,没想着买个打印机,现在就没法把材料发给乡里来的人。

    大家正寒暄着,江水满一行人的商务车也开进了王姑娘村。车开进村的时候,唐雪莉说要回鱼塘取东西,把路指给谭月亮,拉着江水满下了车。村里就东西南北两条主道,谭月亮一点没绕弯子,直接开进了队部大院。车门一开,除了俊男靓女还有一尊弥勒佛,王长有,不知道这拨人是那座庙里的菩萨,不敢怠慢,让王东来上前迎接。

    谭星星眼尖,一眼看见乡里来的那拨人里,江越凯也混在里面。她吃惊地上前,一把扯住江越凯的手,问:“老二,你在这儿起什么哄。”

    “我考察来啊。”江越凯一本正经地说。

    他很型去了加拿大,说话还带着一股外国腔,跟江水满略带王姑娘村口音的普通话完全不同,谭星星暗自好笑,第一次见江水满,还把他跟江越凯搞错了,真是笑话。她锤了一下江越凯,说:“考察个屁,阿姨不是做房地产生意吗,不好好在市里盖楼,跑这个穷乡僻壤来干什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知道本大小姐也来这儿,追着风来的吧?”

    “真是考察。我妹妹给我介绍了个项目,打算在这儿搞旅游,建一座游览山庄。”江越凯认真地说。

    “你妹?哦,对了,你上次说你有个叔叔在东坞乡住是吧?是你叔伯妹子?”谭星星恍然大悟地说。

    江越凯点点头,往那边一指,说:“我妹和她同学也来了,这个项目就是她同学开发的,要引外资。”

    谭星星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只见两个美若天仙的大美女,正围着葛琳问东问西。

    看见葛琳,谭星星神色一凛,冲谭月亮挥挥手,问:“哥,你看那男的,怎么那么像葛家二少爷?他怎么在这儿?”

    谭月亮看见葛琳,也是一愣,说:“对呀,葛氏的人怎么也在这?”

    江越凯好奇地问:“你们又看见熟人了?”

    谭星星困惑地说:“嗯。知道菲律宾的葛氏矿藏吗?跟你妹说话的那个男的,好像就是葛氏的二少爷。他怎么会在这儿。”

    “二少爷?那你肯定看错了,她是女的。”江越凯已经听过葛琳清脆的声音,知道葛琳只是作风硬朗,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女的?”谭星星大吃一惊,盯着葛琳看了半天。葛琳虽然像极了男人,但是一些细微的小动作和清秀的模样还是出卖了她。谭星星想了想,打了个电话,小声说:“查好了马上告诉我喔,我急着哪。”

    江越凯听她说话娇滴滴地,不似平时的女王作派,调侃地笑道:“星星给哪个白马王子打电话,这么温柔?”

    “你哥!”谭星星白他一眼。

    江越凯吓一跳,说:“找我哥做什么?”

    “查人!你个笨蛋,堂堂渌水市公安局刑侦重案一组的大队长,还查不出个人吗?你这位大哥,可是我的裙下之臣。”谭星星自鸣得意地说。

    江越凯笑道:“我也是你的裙下之臣,你收了我吧。”

    谭星星上下打量他说:“报三围身高体重**!”

    王东来站在旁边,一直插不上话,见乡里来的人和这拨人谈得热络,以为是一起来的,连忙一起往里让。老关和谭老三对这种场面事不感兴趣,俩人走到院子里拴着的小羊跟前,仔细研究起来。

    杨光看见谭老三用手把四只羊上下胡撸了一遍,还仔细看了看那只小母羊的屁股,心里有些发虚,走过来说:“师傅,这是学生们买来的,晚上准备吃烤全羊。”

    谭老

    三一听,摇着肥脑袋,兴高采烈地说:“二货,咱今晚不走了,蹭一顿。这羊肉紧皮滑,脂肪和肌肉结合紧密,烤起来油能渗到肌底,不柴不腻,是烤肉的上选之材。”

    谭月亮来这一趟,为的就是这些羊,问道:“三叔,这些羊这么瘦,出肉率怎么样?”

    谭老三一晃脑袋说:“大侄子,这羊就不讲究出肉率了,山羊骨轻,以梅子填腔,密锅炖之,煨上十二个时辰,骨化成泥,是大补佳肴。这种羊在西北寒冷之地,脂肪偏高,肉质宣软,没有这种筋道的口感,再往南走,又不挂膘,也出不来这种体型。看来西山真是风水宝地,这里的物种得天独厚,水土颐养万物。”

    谭月亮听了眼睛一亮,说:“三叔,那就把供货合同签了?”

    “签,不止要买羊,还有不少好东西呢。”谭老三兴奋地说,又指着拴羊的树,让谭月亮看离地两米多高的树杈下,生出来的一丛菌子:“这叫凌天菌,这种山菌,只能长在树半腰,不似普通菌种,长在阴暗的地方,阴阳两气调和,是补血美容的圣品,能大大提高人体免疫力。”

    谭老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竟然发现七八种稀有的食材,一一讲解给谭月亮听。谭老三这么一通讲解,葛琳她们也围了过来。本来要开的招商报告会,成了谭厨神的授课堂。

    民以食为天,这些知识吸引了院子里的人,陪着来的副乡长阚克志和主任刘茨睦锵氲剑就篮球场大的小院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珍稀食材,相互对望一眼,乡里今年的招商引资任务,看来要轻轻松松完成了。

    谭星星直着急,这个三叔怎么把商业秘密都当众说出来,这些东西如果真如谭三叔所说那么珍贵,这可是一大笔财富,她必须占上这个先机。

    谭星星在旁边直捅谭三叔,老关笑眯眯地把她拉到一边说:“星星,二叔知道你想什么,你放心吧,吃货越这么宣扬,对你越有利。无商不奸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商人固然讲究用最低成本获得最大产出,但是你就算捂着盖着,这东西一见光,自然有人来跟你竞争。你如果没那个实力,能掘第一桶金,掘不到第二桶,不如上来就公平竞争,用实力砸死对方。尤其现在更注重于生态保护和合理开发,你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只要在这方面下功夫,制定长远规划,再凭你攥着的七分生鲜市场,未来五十年都没人竞争得过你。”

    姜还是老的辣,谭星星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也就释然了。自己不是小打小闹的发家阶段,做事自然要讲究磊落,拿出谭家该有的气派来,让人说不出半个不字,这么想着,不由得豪情万丈。

    老关默默地观察着她,心想,这个丫头可是比她哥哥有出息,想想又长叹口气,不知道谭太阳那丫头出落成什么样。

    一群人正研究着王姑娘村的土特产,谭星星的手机响了,江大队长汇报工作来了。谭星星接了电话,嗯嗯地点着头,偷偷打量着葛琳。

    挂了电话,谭星星趴在老关耳边说:“关叔,跟你说个事。”

    老关跟着谭星星来到院子外面,谭星星皱着眉头说:“关叔,看见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了吗?那原来是葛氏矿藏的二公主。我去菲律宾时见过她,还以为是葛家二少爷。关叔,你说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吗?”

    老关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忽然一拍脑门,说:“葛氏矿藏,前身是不是金戈翡翠?”

    “是。靳葛两家早就分家了,葛氏在国外,自己还在做玉石生意,靳家到国内做古玩,印大哥的瑞通,就是从靳家接手的。”谭星星如数家珍地说给老关听。

    “西山有点门道,把葛家的人都吸引来了,这个葛家可真是手眼通天,手都伸到村民自治机构了。”老关哈哈大笑,叼上一只雪茄,目光炯炯地望着院子里的人,好半天又说:“星星,几十年前是混战,现在,你得懂得攘内安外。”

    谭星星眼睛一亮,马上领会了老关的意思,冲老关俏皮地一笑,比划了个OK的手势,扭着腰转到院子里去,很快地和院子里的人打成了一片。

    唐雪莉这两天跟谭月亮耳鬓厮磨,谭月亮派人给她买了一堆衣服,没一件她喜欢的。她拉着江水满跑回鱼塘,穿上自己那些地摊淘来的虽不名贵,却风格独特,彰显她热辣身材的衣服,这才觉得又像自己了。

    鱼塘就一面小圆镜子,她举着左顾右盼,看了半天,才满意地笑了。江水满趁她顾影自怜的功夫,往自己兜里掖了一瓶鱼皮酒。他还想把鱼皮给姨妈用用,反正是脑袋顶,酒会蒸发的,不至于把姨妈也整的发了情。

    想到姨妈发情,江水满心猿意马起来。卧槽,自己真是个畜生,怎么连姨妈都不放过。可是这股火拱在那儿就是下不去,越想压制就越熊熊燃烧,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唐雪莉可受不了了。江水满此时的身份就如同兽王,她不过是兽王的一个宠妃,兽王发情了,她能不动容?

    江水满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雄性气息撩动着唐雪莉的心弦,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脸涨得通红,躁动不安地望着江水满。

    江水满虽然也心痒难耐,却冷静地望着唐雪莉。虽然没问,但是傻子也能猜到唐雪莉已经和谭月亮上床了。他不在乎唐雪莉是不是忠贞,他只是不愿意强迫任何人,女人得心甘情愿地爬到他身上来才行。

    唐雪莉咬着嘴唇,下面汪着水,唇角的皮肤却被**烤干了。她心里挣扎着,渴望地望着江水满,这个眉目风、流的男人,注定不属于她。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明白了,她爱上的,只是谭月亮对她的专情,而不是谭月亮这个人。她内心,其实是想霸占江水满的,让这个男人也钟情于她,只宠爱她一个人。

    她纠结着,心因为纠结而砰砰乱跳,最后,那股渴望摧毁了她的意志,这个男人给不给她一整颗心,她已经不在乎了,她要这个男人,能在他身子底下辗转承欢,能让这个男人在她身体里肆虐,她就足够快乐了。

    她急促地喘息着,抱住了江水满,用自己火热干涸的嘴唇寻找着江水满的唇。江水满嘴里的津液温润了她的干渴,她忘情地吮吸着,就想第一次教江水满亲吻一样,技巧都是为了愉悦自己才不知不觉施展出来的,而这种没有矫揉造作的技巧,在男人的熊熊**上又浇了一把油。

    江水满把唐雪莉抱到西屋床上,再一次拥有了唐雪莉。两个人完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院部里还一群人等着他们,忘记了大门没有关好。

    江水满在唐雪莉身上忘情地耕耘的时候,突然又捕捉到了来自陌生异性的发情讯号。他心里一惊,护着唐雪莉裸露的身体,望向门口。

    赵小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傻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床上相拥的两个人。

    江水满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扯过毛巾被裹住两个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赵小新红着脸,跟蚊子叫一样道着歉,却不肯走,眼神闪缩着看着他们。

    江水满可跟谭月亮不同,得了谭老三的真传之后,神勇无匹,一个唐雪莉根本喂不饱他。唐雪莉这两天和谭月亮云雨,都没有得到这种彻底的爽感,此时虽然已经被江水满耕耘得迷迷糊糊的了,仍死命抱着江水满,全然不顾赵小新旁观,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江水满知道现在绝对不能丢下唐雪莉不管,她身体构造特殊,对这种事的敏感比常人更甚,如果得不到解放,长期憋着,就能憋出病来,但是赵小新跟唐院长可不一样,他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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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雪莉还在不顾一切的动着,就像那天在检查台上那样忘我,这样子任谁也抵抗不了。江水满还好,小钢炮被唐雪莉吃着转,赵小新可受不了了。她不是不想走,是根本迈不开脚了。

    那天杨月教会了她自己安慰自己,她就沉溺进去了。葛琳不在的时候,她就和杨月互相安慰,这几天江水满和唐雪莉都不在,葛琳独自住一间屋子,她和杨月更大胆。杨月教了她不少床上的技巧,她心里憧憬着,不知道何时能用在和男人的交欢上。屋子里的东西又让她老是想起江水满来,有时,她就把杨月当成江水满,让杨月来疼她。

    杨月去队部凑热闹,她觉得没意思,又思春了,跑回来就是想自己安慰自己,没想到在院子外就听到了唐雪莉放浪的叫声。

    她脸红耳热地听了一会儿,那叫声越来越动情,她让这叫声搞得自己的身子都软了飘了,还没伸手到下面,一迈腿让内衣磨着,就魂飘天外了。

    她不由自主地走进屋子,看见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骁勇善战,把那个女人干得昏天黑地。她没有一丝嫉妒,心里疯了似地渴望,自己也能在那个身子底下被宠幸。

    江水满嗅到了她的发情信号,却有点羞于对付这样的嘲。唐雪莉在他身子底下自顾自地快活着,叫得一室风光旖旎。

    赵小新咬咬嘴唇,忽然不顾一切地走了过来。那个男人的身子太吸引她了。反正她也比不过唐雪莉,她也没想着要和这个男人双宿双飞,那么,今天,把自己的身子给了这个男人也罢,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她开放归开放,一直不敢跟江水满提这种事,就是因为有唐雪莉在前面横着,她自愧不如,生怕跟江水满提了遭到拒绝,现在让她撞上两个人苟且,那她不分一瓢羹岂不是傻子了。

    她很快的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少女的酮体。这具身体虽然没有唐雪莉的完美无瑕,却也散发着少女的青春气息,不大的小胸脯透着这个年纪女孩的美好,平坦的小腹紧致光滑,那里不多的毛更显得羞涩清纯。

    江水满的心开始狂跳,他梦里左拥右抱的嘲就要实现了。

    唐雪莉还没有好,还搂着江水满扭动着身体。赵小新红着脸,把手伸进毛巾被里,从上面搂住了江水满。

    江水满一激灵,后背被两个娇嫩的花苞顶住了。赵小新的身子滚烫,娇羞地把身体贴在江水满的身上。

    江水满动了动身子,示意赵小新躺下来。赵小新见江水满没拒绝她,欣喜地躺倒两个人的身边。

    江水满把上半身挪过来,轻轻地吻着赵小新的嘴,赵小新一激灵,先是试探性地啄了江水满两下,然后开始疯狂地索求。江水满抱着她,吻着她的头脸脖颈,用手揉着她的花苞,下半身在唐雪莉的身体里猛烈地撞击着。这种感觉太奇异了,江水满兴奋异常,那东西似乎也比平时还要勇猛,唐雪莉发出一声长吟,终于瘫软下来。

    江水满小心地抽离了她的身体,趴到了赵小新身上。他那里胀得不行,迫切地需要继续发泄。赵小新被江水满火热的身子抱住,幸福地伸吸了口气,轻声说:“我第一次。”

    江水满一愣,没想到这又是一个把第一次给他的女孩。他按捺住强烈的冲动,小心地爱抚赵小新,在赵小新身上印满了唇痕。

    赵小新下面已经汪洋一片,抱着江水满强健的身躯,不住声地呼唤着:“我要。”

    江水满用自己的小钢炮在她外面磨着,让她体验了幸福来临的感觉,感到她下面微张着做好了准备,才猛地刺穿了她。

    赵小新吃痛,啊地叫起来,手上的指甲划到江水满背上的肉里去了。江水满也感到了疼痛,这种疼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他像爱护何彩蝶那样,运足丹田之气,让小钢炮在里面找着赵小新的肌肉结构。

    女人的身体真奇妙,何彩蝶的痛感比赵小新强烈,再加上江水满那时还不会谭老三教他的控制肌肉的方法,他费了好半天功夫,才让何彩蝶既不疼,又来了顶,而赵小新,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达到了女人一生最幸福的时光。

    江水满这可是即时对比,刚从唐雪莉身上下来,马上就办了赵小新,相比之下,赵小新那里带给他的满足感,远远不如唐雪莉。但是不管怎样,也是处子之身,光是少女身上那种甜香就足够刺激江水满的神经了。

    江水满带着赵小新攀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峰,赵小新也瘫软着身体,无力地说:“我头疼。”

    江水满一惊,知道赵小新过力了,连忙加快了运动。不过有了林苗苗的教训,他学乖了,生命的种子喷涌而出时,他离开了赵小新的身体,把那些牛奶一样的液体射在了赵小新的肚皮上。

    赵小新觉得自己的肚皮热热的,嗅到了从来没闻过的味道,感到那根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肚皮上调皮地跳动,突然觉得害羞,扯过毛巾被捂住了脸。

    江水满见她一副娇滴滴小女儿姿态,疼惜地笑了,起身打了热水,细心地给她擦拭。

    赵小新累得娇喘盈盈,懒懒地享受着江水满的爱恋,一颗心狂喜地欢跳着。江水满擦完她身体,给她盖上毛巾被时,她忽然伸出手,抓住江水满的手,热切地说:“我是你的了!我想了那么久,我真的是你的了!对吧?你告诉我,我是你的了,对不对?”

    江水满被她问得一愣,好笑地说:“你又不是件东西,我哪敢要。”

    赵小新脸一红,说:“呸,又不是要你负责!刚才不是要了我?”

    江水满看着床单上那一虚红,不好意思地问:“你第一次,疼吗?”

    赵小新摇摇头,又点点头,说:“这个床单,能给我吗?”

    “嗯。”江水满想起谭老三床下还有染着何彩蝶处子之血的床单,心里一荡,柔声对赵小新说:“回头我找个东西把它包好。”

    赵小新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说:“我最宝贵的东西是你的了。”

    江水满这回不敢开玩笑了,珍重地说:“我知道,我会好好对你的。”

    赵小新听了,脸上漾起幸福的微笑说:“你把给唐雪莉的爱给我一点点就好了,我很容易知足的。”

    江水满心里又是一热,本来只是跟赵小新纯粹的肉体关系,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也值得他付出爱恋。

    赵小新忽然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说:“你看看,它多不害羞,现在还这么热呢。你真好,我觉得我好幸运,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我从来没这么快活过呢。”

    江水满轻轻抚着她的脸庞,这个本来姿色平平的女孩子,因为快乐,脸上也散发出了异样的神采,显得楚楚动人。

    江水满在心底叹息到,恋爱中的女人果真最美,自己能让她这样容光焕发,心里也就释然了。你情我愿的事,在乎什么第一次第几次,还有什么天长地久呢?

    赵小新满心欢喜,又说了一阵情话,才沉沉睡去。江水满望着床上并排两个酣睡的姑娘,苦笑着摇摇头,自己又惹上了一段**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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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电话响了,是昨天林苗苗的号码。

    ( 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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