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何彩蝶坐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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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耀先放一边,你告诉我,为什么小文模样没变,平白无故就顺眼多了呢?”谭星星不解地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江水满想了想,他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林苗苗、唐雪莉和柳叶,都中过鱼毒。林苗苗喝鱼血发情,他也中毒了,因此,他当时满脑子就一个念头,眼前这个女人五官端正,身体降,种好,能给他生下好后代,吸引他的是林苗苗大奶大屁股,好生养。

    到了唐雪莉,他没喝药酒,那时他想的是征服,是占有,跟传宗接代根本不挨边。唐雪莉则在拼命地展示自己的女性美,一举手一投足,无不透着极致的诱、惑。江水满断定,如果当时进屋的是另一个人,唐雪莉也会这样,如果屋子里有两个男性,她会想尽办法让这两个异性为她决斗,然后,她将把自己的身体献祭给胜者。那时的唐雪莉,确实比平时美了不止百倍千倍,美到让任何一个异性都不能抗拒。

    至于柳叶,更让江水满认识到了鱼毒的神奇。柳叶本来是个瘦小的女子,对于混迹于风月场的老手,她的小身板几乎没什么致命的吸引力,但是在鱼皮和药酒的双重作用下,她发情时迸发的浓浓的女人味儿,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她疯狂。那时的柳叶,圣洁美丽,仿佛就是为了交合而生,她那具小巧玲珑的身体,就是为了让男人刺穿她,在她身体里放肆撒野。

    其实江水满能理解唐院长为什么能色胆包天,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强上柳叶。这是自然的法则,凌驾于道德、法律等等一切人类的束缚,没人能抵抗得了原始欲望被极度激发的威力。

    人变成禽兽,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变得还不够纯粹,还带着人性里的阴险和狡诈。纯粹的野兽,其实是最单纯无害的,真正纯粹的带着野性美的**,反倒让人抛下一切包袱,彻底的投降了。

    喝了鱼皮酒,人找回的是原始的本能,就像动物世界里那些求偶的动物,**是它们唯一想做的事,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极力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以求赢得对方的爱慕。在本性被充分激发的情况下,人自然要比平时美上许多。

    但是江水满想的明白,却说不出这些个道道,他嘿嘿傻笑着说:“星星姐,这个我说不好是咋回事,我就知道喝完这酒,女人就成水做的了,男人就是火,水得让火烤干点儿,火得让水浇熄点儿,不然,水大了淹死,火大了烧死,这酒能让水火相容,厉害着呢。”

    江水满绞尽脑汁的一通胡白话,让谭星星对他刮目相看,谭星星若有所思地说:“好一个水火相容,这酒先把阴阳调动到顶点,再让阴阳调和互补,嗯,有点意思。”

    她专注看着小文和阿耀的变化,两个人现在已经开始互相取悦对方,小文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嘴里发出动情的低吟。一向软了吧唧的阿耀,此时一身松垮垮的肉竟似被改造过一样,收缩得无比坚硬,一块块的肌肉棱角分明,胯下那家伙更是昂首挺胸,颇有男子气概。

    小文爱慕地看着阿耀,眼神温柔荡漾,就是江水满这样的旁观者都恨不得淹死在那眼波里,小钢炮跃跃欲试。江水满偷眼看看谭星星,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投影,根本没看自己,这才稍稍安心。

    阿耀的手抚上了小文的脸,眼里是炽热的情感,仿佛要将小文融化。小文拽住那双手,一点点往下拉。四只手滑过小文的脖颈,停留在小文胸前那两座小山包上。阿耀先是轻柔地挤压了几下,然后就开始大力地揉搓,小文嘴里发出了满意的叫声,头往后仰,喜极而泣。

    江水满突然接收到了异性动情的讯号。

    谭星星已经不能自已了。她觉得小腹突然窜起了一股熊熊烈火,焦灼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阿耀揉着小文的那双手,仿佛在揉着她的胸。

    她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抚上了自己那对呼之欲出的玉碗,一声嘤咛滑出她的唇瓣,她的眼眸因为烈火的灼烧而格外清亮。

    谭星星露在睡衣外的皮肤因为高涨的渴望变成了粉红色,一张俏脸也晕起了红潮。江水满被她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求偶讯号刺激着,小钢炮竟然翘出了浴袍。

    江水满赶紧拽拽浴袍的下摆,怎奈这浴袍太不合身,必须紧紧扯着才能盖上小钢炮。

    刚才的**已经引起了谭星星的注意,一瞥之下,更是烈火焚身。她从来没见过像小江水满这样好看的小弟弟,不像那些做过无数次的男人,又黑又丑的。江水满的那根,壮硕而不粗鲁,虽然大得惊人,却一点都不可怕,是干净清爽的肉肉的粉色,这样的东西,让她忍不淄想亲吻爱怜。

    谭星星翻身搂住了江水满。江水满的睡袍本就门户不严,被谭星星往两边一扯,彻底门户大开。谭星星目光亮闪闪地欣赏着江水满年轻有力的身体,恨不得这就挺身上马,吃了这根漂亮的童子鸡。

    江水满拽着身上那片捉襟见肘的布,遮盖住自己的身体,慌乱地说:“星星姐,你醒醒,你酒劲儿犯了。”

    江水满其实已经迫不及待了,可是想起唐雪莉,他就必须得做出被逼无奈的样子。

    谭星星难受到极点,下面汩汩地汪出水来,整个身子的毛孔都张着,往外蒸腾着**。江水满男性雄壮的身体近在咫尺,她迫切地需要他来填满她的空洞。

    谭星星狂乱地拉着江水满的手,把自己水一样的身子贴到那个宽厚的胸膛上,吻着那些遒劲的肌肉,嘴里含混不清地说:“我没醉,我就是想你,想要你。”

    江水满极力克制着,使劲往外推着她,说:“星星姐,别这样,你迷糊了!你会后悔的!”

    谭星星整个身子都趴到江水满身上了,把小江水满夹到自己的腿间,屁股上下起伏着说:“我没迷糊,我就是想要你,再不要,我就憋疯了。”

    小江水满滚烫火热,在那沟壑外面烧着谭星星脆弱的神经,她来回动了十几下,竟然丢了身子,一股水涌出来,她死命抱着江水满,绷紧腿哆嗦着身子,快乐地哭出了声。

    江水满先是两手摊着,装作不知所措的样子,实际是在闭着眼睛享受小钢炮那里传来的快乐感觉,谭星星虽然夹紧了双腿,但是这么停住了不动,江水满可难受坏了。他猛地搂紧了谭星星,找到谭星星的红唇,略带了一点技巧,疯了一样亲吻起来。

    谭星星热烈地回应着,在她眼里,江水满还是个青涩的小毛头,连亲吻都那么莽撞,大力地吸咬着她娇柔的小舌,略略有些疼,却刺激得她更狂热。

    两个人粘在一起,几乎揉成了一个。江水满来回颠着谭星星的身子,谭星星的睡衣卷了上去,小钢炮直接摩擦着谭星星结实的腿和温热的沟壑。江水满简直乐疯了,能日日如此,给他个神仙都不当。

    谭星星充满弹性的奶揉着江水满的胸,玉蝴蝶被江水满的铁杵大力地摩擦着,挺翘的臀覆在江水满的滚烫的双手下,那种感受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江水满的家伙比别的男人都长,能从她双腿间穿出去,还露了个头在外面。谭星星把手绕到后面,顺着臀部的挺翘摸下去,摸到了那个热腾腾的小圆帽。

    江水满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停止了动作,说:“星星姐,我该死,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不该欺负你,你打我骂我吧。”

    “傻小子,你说什么呢?是我想要!”谭星星恼火了。她费劲巴力攀上珠穆朗玛峰,眼看就插上红旗了,江水满突然一脚把她从山上踹下去,她能不生气吗?

    “星星姐,我

    也想日你,可是等明天酒醒了,你还不得杀了我。”江水满苦着脸说。

    “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姐疼你还来不及。”谭星星掐了掐江水满的脸蛋,用手继续摸双腿间的棒子。

    江水满涨红着脸,说:“星星姐,雪莉姐要知道我趁人之危,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来,也不会理我了。”

    “放心,我不会让她知道的。你快点,什么禽兽不如啊,你日了我,叫禽兽,不日我,才是禽兽不如。”谭星星喘息着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

    江水满脑子嗡地一下,什么都抛在九霄云外了,扶着谭星星的屁股,一下子就把小钢炮顶了进去。

    谭星星是被饿醒的。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天亮,喝了酒的谭星星,就像填不满的无底洞,换作普通男人,早叫她吸死了了。

    她床上经验丰富,功夫了得,虽然比不上那个陌生美妇,在鱼皮酒的刺激下,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了,江水满又获得了一种男女交欢的极致感受。

    江水满射了不少次,每次都是在里面就又硬了,这种缠绵无尽无休,只要女人想,他就能给。直到谭星星像唐雪莉那天一样,浑身瘫软着沉沉睡去,江水满才停止了求索。

    这还是江水满第一次抱着女人软玉温香的身子睡觉,那感觉自是无比舒泰,江水满也睡得格外香,谭星星醒了,他还睡着。

    谭星星肚子里咕噜咕噜的,看来这一觉睡得时候不短。她从江水满怀里挣出来,支起身子看着睡梦中的江水满。

    一个大男人长成这样,说他是小受吧,明明又那么阳刚,让她忍不住想躲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避风;说他是攻,偏偏又扯着她的柔情蜜意,就想像母亲爱护孩子一样宠溺着他。

    真是,一晌贪欢,惹一屁股风、流孽债,她算是跟这个男孩说不清道不明了。她想起昨晚云雨之前,江水满提到了唐雪莉。她默默地发了会儿呆,她有种直觉,这个男孩一开始的青涩懵懂,全是装的。她操控不了他,唐家那个小丫头更不行,这个男人注定要成龙成风,狂放一生。

    男人的事业,比生命重要。那她就帮他飞黄腾达,这样,是不是她在他今后的生命里,能成为最特别的一抹红颜?

    谭星星去浴室洗了澡,温水流过布满爱痕的身体,她神情有些恍惚。一瞬间,她又有些冲动。她把手伸到自己下面,惊讶地发觉,自己双腿之间,紧紧地闭合着,宛若初生婴儿,光洁幼嫩。她冲到浴室的镜子跟前,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容光焕发,脸颊饱满,皮肤吹弹得破,好像一夜之间恢复了少女之身。她审视着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微妙的变化,皮肤泛着光泽,显得非常年轻结实。

    谭星星震惊了,难道,这就是这种酒神奇的功效吗?

    她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匆匆洗好澡,到自己的睡房换上一身粉色的公主裙,喊来菲佣给自己梳了个漂亮的麻花辫,插上细碎的小野花,顿时从二十八岁**变成十八岁小萝莉。

    望着镜子里年轻可爱的少女,谭星星一时没醒过味儿来,后来发现自己是什么表情,镜子里的人也是什么表情,才知道那个清纯美少女就是她谭星星。

    江水满被谭星星推醒,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女汉子突然成了小鸟依人,让他非常不适应。谭星星冲他甜甜一笑,娇滴滴地趴在他胸前,说:“水满,快起床吧,都中午了,我订了桌,咱们出去吃。”

    江水满把谭星星当成了江珧,光着身子在她面前,脸一下子红了。这下看出谭星星萝莉得有点假了,她一点也不避讳,反倒热辣地望向了江水满的下面。

    江水满这才把时空对上号,知道这具十八岁少女身体里藏着的是颗中老年妇女荡漾的心,连忙穿好衣服,红着脸下地穿鞋,嘴里还说着:“星星姐,你不怪我吧?”

    “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你仔细看看我,没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谭星星撒娇地转了个圈。

    “星星姐,你好像变小了,我得喊你星星妹了。”江水满讨好地说。

    “哈哈,答对!你老实跟姐说,唐雪莉那丫头是不是也喝过这酒?我那天看见她还想说她怎么越活越年轻呢。”谭星星盯着江水满说。

    江水满睁大眼睛,连连摆手:“星星姐,我怎么能给她喝这个呢!我还想拿酒换钱呢!星星姐,你看这酒能卖多少钱?”

    谭星星见他说得认真,相信了江水满的话,说:“酒我全要了,价钱么……”

    她还没说完,江水满着急地说:“星星姐,你还花什么冤枉钱,这酒喝一次管一辈子,再喝就是糟蹋。”

    “不会吧?不是每次喝都能得到那种享受?”谭星星有点失望,昨夜的感受太美妙了,她还想跟别的男人一起喝喝看呢。

    江水满以前拿黄胡子鱼做试验时,知道这东西有副作用,掌握不好搞不准还会伤身。他还不能确定这酒的安全剂量,柳叶全身都敷了鱼皮,谭星星喝了大半瓶,这两个人身上效果立显,但是喝得再多,会不会像自己那天一样七窍流血呢?

    谭星星提到了那种享受,江水满不好接话茬了,他转转眼珠,说:“你身体已经改造过了,改来改去再改出毛病来。”

    谭星星一想也是,现在这个样子,出去招摇撞骗没问题,要是再年轻几岁,对男人就没啥吸引力了。男人喜欢的就是女人含苞待放的时刻,喜欢小花骨朵和开过折的,都是变态。

    “你家老祖宗没把配方传下来?”谭星星不再纠结酒还能不能喝,动起了商业头脑。

    “没有。”江水满摇摇头,他得把黄胡子鱼的秘密捂紧了,将来有大用处。

    “那这酒就是一锤子买卖了,能飙多高的价,我就飙多高。你心里有个底价吗?”谭星星问。

    “反正三千不卖。”江水满嘿嘿坏笑。

    谭星星羞恼地捶了江水满一下:“呸,你还记着这茬呢,算我有眼不识金镶玉!现在我知道是宝贝了,你要没底价,我可看着卖了。”

    江水满做个鬼脸说:“星星姐说了算,星星姐最后要是三千卖了,我就拿着三千。”

    “行啦,你还揪住不放了,走吧,咱先吃饭去,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弄。”谭星星思索着,转身往外走。

    谭星星订了渌水市电视塔顶楼旋转西餐厅的位子,环境优雅,除了一对一对的情侣,还有不少观光游览的客人。两个人一走进餐厅,就吸引了不少艳羡的目光。

    谭星星目不斜视,江水满更是满不在乎,最近他艳福不浅,对别人羡慕的眼光已经见怪不怪了。

    江水满吃过法国餐厅后,知道西餐讲究各种繁文缛节,心里不喜欢这种地方,可是为了不给美女丢脸,还是保持着良好的仪态。

    谭星星扫他一眼,噗嗤就乐了,说:“你真不嫌板的慌。”

    侍应

    生把他们领到窗边坐下,谭星星一落座就吩咐侍应生把所有的菜一股脑全端上来。

    菜是早就订好的,不一会功夫就上全了,谭星星毫不客气,撇开刀叉,拿着筷子勺子,风卷残云一样,桌子上瞬间清净了大半。

    江水满在谭三叔那儿见过谭星星手抓饭的风采,没想到这女汉子倒是表里如一,走到哪儿都一个德行,倒是挺对他胃口,看看桌上已经杯盘狼藉了,赶紧也挥着勺子筷子一通忙活,不到十五分钟,桌上的东西消失殆尽。

    谭星星惊讶地说:“看不出啊,蛮有战斗力。我再叫个烤鱼归,你还想吃什么?”

    江水满说不出自己刚才都吃了啥,反正都腻腻乎乎奶香扑鼻,说不上多好吃,也不难吃。他随便点着面前的一个盘子说:“这个菜,再来一个。”

    谭星星瞟一眼配菜,说:“那不就是烤鱼归。”

    江水满一点都不脸红,嬉皮笑脸地说:“星星姐,说明我和你心有灵犀。”

    谭星星被江水满哄得哈哈大笑,掏出手机,逗着江水满说:“真是心有灵犀的话,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江水满老实巴交地摇摇头,说:“猜不出,刚才是福灵心至,你刻意让我猜,就没感觉了。”

    “你可真会说话。”谭星星妩媚地瞟了江水满一眼,低头在手机上写写画画。菜上来好半天,她还在那儿忙活。

    江水满把盘子推到她面前说:“先别忙了,回头再联系买家,一会儿菜凉了。”

    “呦,你这不知道我干什么吗?还说没感觉。”谭星星娇嗔地撅起了嘴。

    江水满嘿嘿一乐,说:“我也是看你忙活半天才猜到的。你又不打电话,又不是上网玩儿游戏,发个短信也不用打这么半天字,那一定是在写邮件之类的。又是我能猜到的事情,那不是为那瓶酒忙活,还能是干啥?”

    谭星星讶异地看着他说:“哎呀,就冲你这机灵劲儿,你跟着姐混吧,我这可是第二次邀请你了,绝不跟你开玩笑。”

    江水满正色道:“星星姐,我知道你是诚心诚意,可是我还没想好自己要做什么。姐给我点时间,我想好了一定给姐个明确答复。”

    “行,姐等着。水满,你若肯跟着姐干,姐把名下百分之一的谭氏股份交给你打理。”谭星星也认真地看着江水满,抛出了自己开的价码。

    “我没学过打理生意,我会好好想想的。”江水满点点头。

    谭星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她相信这孩子并不知道她许诺给他多大的权力,否则的话,他不可能还要想想,恐怕早就扑上来了。

    谭星星继续低头发着通告,她要在最短的时间把江水满扶上道,不管这孩子是烂泥还是美玉,都得有了足够的分量,才值得她投入心血去考量。

    谭星星忙完了,才一口气吃掉了那盘烤鱼归。等她吃完,江水满及时地递给她一张湿纸巾擦手,说:“星星姐,以后我有什么不顺序的事,就请你吃饭,看你吃的那么香,烦恼都吃没了。”

    谭星星开心地一笑,叫侍应生来签单,江水满说:“星星姐,我来付账吧。”

    “不用,这家餐厅也是谭家生意。”谭星星随口说道。

    江水满一愣,谭府私房菜的气派他已经见识过了,这家餐厅又让他开了眼界。整整一层旋转餐厅,营业面积大概有两千平,上座率几乎百分之百,一年的利润,足矣砸死俩土豪。

    谭星星见他愣神,笑着说:“谭家是餐饮业大鳄,改天我领你去看湖心岛新建的酒店。”

    吃过饭,谭星星拉着江水满要逛街买衣服,江水满推托说自己出来一天了,怕医院有什么事情,要回去。谭星星有点失望,她逛街是假,想显摆一下自己无敌萝莉的外表是真,没江水满跟着,自己逛就没意思了,但她还是痛快地把江水满送回医院。

    江水满一夜未归,王东来也不着急,他知道这个满伢子在忙大事情,何彩蝶可坐不住了。江水满昨天打电话问她项链的事,她以为是自己丢的那条,整理行李又把项链翻出来了。再打过电话去,就是关机。

    何彩蝶打了好几遍电话,江水满都不接。手机就是个祸害人的东西,没有这玩意儿,十天半个月不联系都没事,自从有了手机,你要是不随时开机随时接听,打电话给你的人能急死。

    何彩蝶也是这样,越找不到江水满越想他,越想一个人的时候,想来想去就一厢情愿地全想成了这个人的好,然后就是各种担心,又怕江水满叫车撞了,又怕江水满叫坏人骗了,更怕江水满进了淫窝子不学好,总之这一宿睡睡醒醒,想的全是江水满坏笑的俊脸。

    等早晨起来,还不见江水满回来,何彩蝶瞪着俩熊猫眼,熬不住了,问王东来:“四叔,小满上哪儿疯去了,昨天一宿没回来,别在泡网吧了吧?”

    王东来不在意地说:“你管他呢,带腿儿的,谁知道跑哪儿去了。”

    何彩蝶不满地说:“城里多乱啊,再惹点事。这就够乱套的了。”

    王东来笑了:“不能够。满伢子不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谁惹了他才叫不长眼呢。”

    何彩蝶一撇嘴,不屑地说:“他就嘴能!你看那天晚上,叫何大壮冤枉的,屁都放不出来。”

    “他那是懒得放。”王东来不服气的说。

    何彩蝶又说:“四叔,咱村来过好几拨学生了,也没出过这种事,今年这是怎么了?”

    王东来叹口气说:“现在社会风气不好,这批学生也没以前规矩。上几拨学生干活可出力气了,你看这拨,个个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鱼塘子的活根本指不上,那几个女生更不干活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扮好了在老爷们跟前儿晃。”

    “我问了,这几个女学生都是市里孩子,哪儿赶得上咱农村孩子能吃苦。四叔,你说新来这俩学生村官咋样?”何彩蝶又想起杨光来了。

    “瞅着都不赖。我带着小葛去买羊,人家马上就做了个山羊的放养计划,打算给咱村创收呢。”王东来哪儿知道何彩蝶心思,不提杨光,偏说葛琳。

    何彩蝶不好意思问下去了,想想杨光又想起了江水满,心里又乱扑腾开了。

    江水满一回来,她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立刻好了疮疤忘了痛,不是前几个小时想得难受的样子了,冷着脸不搭理他。

    江水满不知道怎么惹着她了,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说:“彩蝶姐,你告诉我那项链哪儿买的,我把你那条弄丢了,我再买两条送你。”

    “丢了!”何彩蝶刚想说那项链不是她的,忽然觉得这家伙不声不响走了一个晚上也不跟她打声招呼,没把她放在眼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转念头说:“那样式的就那一条,你丢哪儿了去哪儿给我找回来!”

    江水满连连作揖说:“好姐姐,我上哪儿给你找去啊,不知道丢哪条马路了,不就十五块钱买的吗?我给你花五十买一条还不成?我再花五十请你吃饭,加起来花一百!”

    “嗬,一百吐血了是吧?说,你昨晚去哪儿了?人家还以为你让警察抓了呢。”何彩蝶心直口快,还是把自己的担心露了出来。

    江水满心里窃喜,原来这小妮子记挂自己呢。他装出疲累的样子说:“去网吧了。”

    “是不是跟女的闲聊了一晚上?”何彩蝶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江水满跟谁聊天关她屁事,她说话这语气,怎么带着浓浓的醋意呢。

    王东来听出了门道,冲江水满挤挤眼,挑个大拇指给他,那意思是说,你小子能,让这丫头吃醋了。

    江水满也丢个眼色给王东来,可怜巴巴地凑到何彩蝶跟前说:“我可不是去网吧闲聊,彩蝶姐,人家干了一宿活,你也不心疼,我找资料呢。”

    “啥资料?”何彩蝶好奇地问。

    “我查查我姨妈和何婶子的病都应该咋治,这天天呼呼地往医院交钱,也不知道交个啥钱,叫医院坑了可咋整。”江水满故意这么说,是想给将来做花账打埋伏。

    何彩蝶不赞同地说:“唐院长都出面了,找了这么高级的病房,医院还敢黑咱啊?你没看护士大夫个个对咱都客客气气的,你真是替古人担忧,这一宿白熬了吧?”

    “白熬就白熬呗,我不是心疼钱嘛。”江水满说。

    何彩蝶叹口气,冲王东来说:“四叔,你看我婶儿花了大伙这么多钱,幸好翠翠婶儿有钱,要不真不知道上哪儿拆兑去呢。”

    正说着,王翠翠睡醒了,她刚做了手术,好在抢救及时,暂时看恢复得不错,没留下眼歪嘴斜的后遗症。

    王东来已经告诉她那七十八万找到了,听何彩蝶这么说,她费劲儿地挤个笑出来,表示没什么。

    王东来心疼地看着她,坐到她床边,把王翠翠的手合在自己掌心里。

    王翠翠这一病,王东来彻底想明白了,人的生命太脆弱了,他不能再错过王翠翠。他已经后悔了前半辈子,后半辈子,他得赌一把。他宁肯彻底失去王翠翠,也要为自己争取一回,不然,恐怕再也没有机会。

    他再也不能容忍王二来那个混蛋糟蹋王翠翠,他总想着王翠翠想要什么,偏就忘了一个心里只想着别人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女人,想要什么都是为别人想的,他这个真正心疼她的旁观者,才能好好爱护她。

    他不介意表露自己的柔情蜜意,要不是怕刺激到王翠翠,当着俩孩子的面,他都能亲了她。

    江水满看见四叔这么冲动,觉得不好打搅,把何彩蝶拉出了病房。

    何彩蝶不是个爱耍小性子的女孩,跟江水满撒了会儿小脾气,这会儿也忘了,跟江水满出了病房门才说:“小满,你说四叔是不是真喜欢翠翠婶儿?”

    “那咋?你找四婶儿告状去?”江水满警惕地看着她。

    “哎,你别那么瞅我,我能干那事儿吗?啥时候这风吹到四婶儿耳朵里啥时候算,咱看着,不管。”何彩蝶说。

    “啥风?喜欢又咋地,我姨妈谁不喜欢,就你大惊小怪的。”江水满故意逗何彩蝶。

    何彩蝶翻个白眼,说:“你不大惊小怪?不是你把我拽出来的?”

    “我是想跟你单独呆着,嫌他们碍眼,才拉你出来的。他俩又不是咱俩这样,你可别乱猜。”江水满认真地说。

    “哎呀,你咋扯咱俩头上来了!我跟你可跟四叔翠翠婶儿不一样。”何彩蝶生气地说。

    “一样不就坏了吗?我未娶你未嫁,咱俩能跟他们一样吗?”江水满坏笑起来。

    何彩蝶怎么绕也绕不过江水满,赌气不说话,闷着头蹭蹭地往前走。

    江水满紧跑两步追上她,拉着她手说:“彩蝶姐,你干吗呀?我说真心话你还生气,我对你是真心的。”

    江水满话音刚落,听见仿佛有人短促地啊了一声,他转头看去,是刚走出电梯的小护士李文娟。他也不知道李文娟是否听见了他对何彩蝶的表白,下意识地松开何彩蝶的手,冲李文娟点了点头。

    李文娟脸一红,不自然地笑笑,低头走了。

    何彩蝶顺着江水满的目光看见了李文娟,她也认识这个小护士,也脸一红,怪罪江水满说:“都是你,瞎说什么,让人看见了吧?”

    江水满见李文娟已经走远了,这才提高声音说:“我才不怕人听见,我让全世界人听着,我喜欢何彩蝶!”

    “你咋这么没羞没躁呢!”何彩蝶一边跳起来捂住江水满的嘴,一边慌乱地四下看。

    江水满作势还要喊,电梯又上来了,何彩蝶连拉带拽地把他推倒电梯里。这层高干病房,人不多,电梯空的,何彩蝶这才放下捂着江水满嘴的手,拍着胸脯说:“要死啊,臭不要脸!”

    “就不要脸,嘿嘿。”江水满忽然搂住何彩蝶,亲上了她的小嘴。

    何彩蝶呜呜地挣扎着,电梯叮的一声停住,江水满才撒开嘴,何彩蝶一张脸涨得通红,慌慌张张地又擦嘴又整理自己的衣襟。

    电梯门开了,呼啦涌进一批人,把两个人挤到角落里。江水满让何彩蝶贴着墙站着,自己把手撑在墙上,用后背顶着那些人,不让人挤到何彩蝶。

    何彩蝶脸红耳热地缩在江水满的怀里,嗅着江水满身上的男人味儿,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她觉得江水满这样护着她也抵消不了刚才欺负他的恶行,伸手拧了江水满的胸膛一把。

    江水满忍着疼,坏笑着说:“再拧我可撑不住了,挤着你我可不管!”

    “谁要你管。叫你坏,我掐你。”何彩蝶掐上瘾了,使劲又拧了一把。

    江水满其实还能扛着,不过既然何彩蝶给了他大好的借口,他也就就坡下驴,就势贴在了何彩蝶身上。

    前面的人少了顶劲儿,呼啦一下全往后倒,把俩人糊了个严严实实。江水满就觉得两只柔软的小鸽子在他胸前紧紧挤着,何彩蝶的小嘴正好够到他的肩胛,热乎乎的气息吹得他心猿意马。

    何彩蝶被结结实实吃了豆腐,扭着身子想把两只手举上来。江水满低头在她耳边沉声说:“别扭了,彩蝶姐,一会儿出不去了,我都硬了。”

    “啊?”何彩蝶吓了一跳,以为江水满开玩笑,伸手一摸,摸到了火热的一条棒子。何彩蝶这下脸更红了,想把手缩回来,江水满往前挨了挨身子,把何彩蝶的手夹得死死的,还趁机晃了晃屁股,那根大棒子就在何彩蝶手里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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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何彩蝶臊坏了,又不敢动又不敢喊,以为一电梯人都看着她,正心慌意乱,江水满突然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痒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传遍了何彩蝶的全身。

    何彩蝶被欺负得气苦,正要说话,江水满一下子吐出她的耳垂,冲后边嚷嚷:“别挤了,再挤出人命了!”然后低下头在何彩蝶耳朵边小声说:“彩蝶姐,我刚才想说话,他们一挤我就咬你耳垂了,没咬疼你吧。”

    电梯突然停了,下去了几个人,江水满往后撤了撤身子,何彩蝶觉得胸前一松,那根大棒子就离了手,心里竟然有种失落。她忙不迭地把手举上来护着自己的胸,还没等站稳,呼啦啦又挤进来几个,电梯里又被挤得满满当当。

    江水满趁势往前一顶,这下刚出锅的大玉米棒子直接顶在了何彩蝶的小腹上,何彩蝶的双手也被江水满的胸顶着,自己挤住自己的奶,变成了自摸的样子。

    何彩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生电梯从这层开始,层层停靠,人不停地上来下去,何彩蝶就在一挤一松里煎熬着,江水满不停地嚷嚷别挤啦,让让,偶尔还拱拱屁股做做样子,但是更多的时候,是故意把下面紧紧地顶着何彩蝶。可恨的是,他还时不时在何彩蝶耳边吹着气说:“彩蝶姐,求你了,别晃身子,你明明知道我一抱你就来劲儿,你这不害我吗?”

    何彩蝶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电梯好像总也走不完,直到电梯里忽然清净了,她才发现,他们居然坐着电梯下去又上来,又回到了老干部的特护病区。

    何彩蝶气得一推江水满,江水满摊开手掌一脸无辜地说:“这不怨我啊,你也看见了,人有多多,我都搞懵了,再说,你看看它,你可得对我负责!”

    何彩蝶气哼哼往电梯外走,江水满一把拉住她,说:“彩蝶姐,咱出来干吗来了?不是我请你吃晚饭吗?饭还没吃,咋就回去呢?”

    “我气都叫你气饱了,还吃!”何彩蝶高高地撅起嘴。

    “哎呀,怎么叫我气你呢,一开始我可是撑着的,都是你掐我,我才撑不住了!彩蝶姐,你看我这难受劲儿,没法见人了。”江水满委屈地说。

    何彩蝶想想也确实怨自己,撅着嘴不情不愿地走回电梯。江水满突然伸手捏捏她脸巴说:“不许撅嘴,撅嘴不好看了,彩蝶姐笑起来嘴角那两个杏最好看。”

    何彩蝶叫江水满哄乐了,晃着脑袋躲着江水满的手说:“什么杏,那叫梨花窝。”

    “对对,彩蝶姐说话就是好听。”江水满连忙说。

    何彩蝶仰脸向天,不搭理他。这次江水满虽然也趁机揩了点小油,总体来讲,还算比刚才规矩多了。

    俩人走到医院外面,转着圈找吃饭的地儿,像样的饭店,何彩蝶都嫌贵,拉着江水满不让他进去。江水满拍着口袋说:“彩蝶姐,你别抠缩,我有钱。”

    “有钱就乱花啊?真不会过。”何彩蝶不屑地说。

    “你会过不就得了,我会挣就行。”

    不管何彩蝶怎么说,江水满都能占了便宜去,何彩蝶没辙了,跟个受气小媳妇一样跟在江水满屁股后面。她和江水满的地位整个倒了个个儿,以前她拧着江水满耳朵指挥着江水满干这个干那个,现在她成了江水满的跟屁虫,受着气还屁颠屁颠地跟着跑。

    江水满领着她转悠了半天,发现了一个弄堂小笼包,店面不大,门口还摆着花篮,应该开张不久。里面热热闹闹的都是食客。

    江水满眼睛一亮,拉着何彩蝶就往里挤。

    何彩蝶说:“人这么多,咱不凑这热闹了。”

    “好老婆,你不会过吗?这家新开张,还买一斤送半斤呢,多合适。再说,现在还没到吃晚饭的正点儿,里面就这么多人,一定很好吃。”江水满乐呵呵地说。

    何彩蝶不敢再反驳好老婆的称谓,乖乖跟江水满挤了进去。一个小伙计迎上来,说:“二位,没座了,门口支张桌子行吗?”

    “行,坐门口凉快。”江水满大大咧咧地说。

    伙计刚把桌子支上,来了几个男的,一屁股坐在了桌子旁边。

    小伙计连忙说:“几位爷们儿,这儿有人了,您们受累等等。”

    为首的男的不说话,上下打量着伙计,旁边一个染着黄毛的小痞子说:“你们这儿生意不错啊。我们哥儿几个来捧场,就是给了好大的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小伙计知道碰上了惹事的,唯唯诺诺地说:“那您几个坐着,先看看菜单,我给那二位再摆张桌子。”

    “谁让你摆桌子了?老实站这儿!哥还没说完话呢。”黄毛往地上啐了口粘痰。

    何彩蝶恶心地皱起了眉头,一个老头看见这边情况不对,从操作间走了出来,搓着手上的面,客客气气地说:“兄弟,有事您跟我说,小伙计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你是这儿的老板?”为首的男的发话了。

    “老板不在,我是大师傅。”老头点头哈腰地说。

    “嗯,知道我是谁吗?”为首的男的问。

    老头连忙说:“我不主事儿,方便您就留个名字,回头我跟我老板说,您是——”

    黄毛又啐了口粘痰,用手在桌子上写了个刘字,说:“认得字吧?这念啥?”

    “刘。”老头念道。

    黄毛又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说:“再念念这个。”

    “三。”老头继续念。

    “连起来读!”黄毛不耐烦地说。

    “刘三。”老头老老实实地说。

    “草,活腻味了你!什么刘三,刘三哥!懂吗?刘三哥!你连刘三哥都不认识,信不信我们明天就让你关门?”黄毛跳起来,劈手就要打老头。

    “老实待着!”刘三瞪了黄毛一眼,笑眯眯地看着老头说:“现在认识我是谁了吧?”

    “刘三哥。”老头连连作揖。

    刘三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问老头:“这桌子谁让你支的?”

    “屋里坐不下了,就支外面了。”老头额头上冒汗了。

    何彩蝶小声问江水满:“这也忒欺负人了,老头怎么这么害怕呢?”

    江水满不出声,拳头攥得紧紧的瞅着这帮地痞无赖。

    “交罚款吧,影响市

    容,违法占道,罚一千。”刘三依旧笑眯眯地说。

    “大哥,没占道啊,这还我门口的卫生区呢!”小伙计凑过来说。

    “卫生区啊,我还忘了,喏,这儿两口痰,一口五百,交两千罚款吧。”刘三面不改色,指使手下人开票。

    “那是你的人吐的!凭啥罚我们!”小伙计不干了,跳着脚说。

    黄毛瞪着眼睛叫道:“谁看见了?你们谁看见了?要不咱找地方验验?”

    小伙计还想争辩,刘三皮笑肉不笑地说:“干吗?影响执法,再罚一千。”

    他手下连忙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票据本,垫上蓝靛纸,写了个日子。

    “别别别,兄弟,咱有事好商量,您看老板也不在,我也主不了事,三头两百的我能做主,多了我得给老板打电话。”老头连忙拦着开票的手下,踢了小伙计一脚。

    “那你给老板打电话吧。”刘三给手下递个眼色,从兜里掏出个烟盒,打开晃了晃,骂道:“草,没了,兄弟们谁有,给哥上一棵。”

    老头赶紧说:“刘三哥,别找兄弟们要了,我给兄弟们拿去。”

    ( 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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