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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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节很疼!(四)

    “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跟茹姐一样,她的胳膊一样的光洁如玉,完美无缺,但是却没有那一颗嫣红色的痣。

    静下心来后,我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因为对茹姐的思念太过热烈了,这才在见女人咋一在这种嘲出现后,一时间无法接受,只是任由自己宣泄着情感,顿时失去了正常的思维和判断力,虽说女人和茹姐几乎可说是一张画里走出一般,个头,皮肤,身段,眼睛,额头,鼻子,嘴唇,等等,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再像了。

    但有一点却不同,就是气质,茹姐的气质里透着高贵,虽非是盛气凌人的那种,却有一股逼人的冷艳感,很有范,而面前的女人却不同,虽说也很有气质,却属于是温婉的那种,很柔,很女性。

    “没事。”

    女人坐了下来,瞅了瞅我,又问道:“我和那个人真的有那么像吗?”

    “嗯。”

    我点了点头。

    女人问道:“你说的那人她姓什么?”

    我说了,女人摇了摇头,道:“跟我不一个姓,而且我所有的亲戚里也没有这姓,那她多大?老家是哪里的?”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当初也没问。”

    我如实的回道。

    “我还是不太相信,说人长的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有你说的这样严重吗?”女人笑着,又道:“听你这样说,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我的孪生姐妹了,呵,可我没听我父母说起过自己还有孪生姐妹的事情呢。”

    女人还是不相信,以为我是喝酒了的原因。

    我笑笑,道:“那难说,也许你有,但你父母没跟你说呢?”

    女人淘气的一笑,道:“好,等有时间我问问他们。”

    在一刚刚见面的陌生面前失态成那般样子,这让平静下来后的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转移自己的不堪,我道:“来这里本就是消费,这样干坐哪成,我们叫点吃喝的吧?”

    话刚出来,就知道自己口误了,来消费的仅是我自己罢了。

    果然,女人听后“扑哧”一声就笑了,道:“你已经醉成这样了,我想推销也不敢了呢,这样,来壶茶吧,你醒醒酒。”

    “那不成,那你还能拿几个提成啊,来瓶酒,没事。”

    在我的坚持下,女人还起身去拿了两瓶回来,在李姐店里干过的缘故,我知道她点的是那种价格比较低的一类。

    “咋的?不想宰我,还是嫌我出不了几两血啊?”

    我开这玩笑。

    女人也毫不示弱,回应道:“是啊,我可不想自己哪天凭空冒出个姐妹来,到时候,让她知道了我曾经狠狠的宰了她的……,宰了你一笔的话,多影响姐妹感情?”

    说着,她为我倒了一杯,而在她自己的杯子里则仅仅是滴了几滴,道:“来,碰一下,你能多少就多少,好吧!别太急了。”

    可能是因先前的有些喜剧色彩的误会在点缀吧,我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人,我不是来这里寻欢的堂客,她也不是赔笑的女子,言语间蛮轻松的。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女人一怔,许是在想该不该说真实姓名吧,就要张口时。

    我又追加了句,道:“姓!”

    女人笑了,友好的望了我下,道:“这样,你叫我杨姐就成了。”

    “啊,杨三姐?”

    “贫,怎么会?我有人家一半的硬气的话,就不会在这里了。”

    前半句的时候,女人的脸上还有一些笑的意味,说完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了,叹了一口气。

    “喝酒来,不开心的事情不说。”

    嘴里说着不说,不知道怎么了,随着两瓶酒入肚后,她终究还是对我没有设防,把自己身上的遭遇完完整整的,都吐了出来,包括因为自己的美丽被闺蜜设计,离婚,来到新海后,又被范山的手下张来杰所辱且被拍裸照,一直被逼着委身于他,直至张来杰和范山前些日子失踪后,那家夜总会被封,她失了工作后,和原先的几个姐妹们一起又进了“云霄”……

    简直就像是在听故事会的故事一般,但从她的喃喃细语中,和那凄楚苦涩,又无奈的眼神里,我知道她说的一切应该都是真的。

    “知道吗?”

    她轻轻的问道。

    “啥?”

    “有时候,女人太漂亮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相反,还会给你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还不如难看些或者普通些好,平平淡淡的生活……”

    她的这句话我很赞同,想到周雯雯和李姐的事情,心里不禁感慨万分。

    见我只是一直在听着,顶多偶尔的“嗯”或“哦”几声应自己,现在自己说完了自己的故事,我还是继续在沉默,她道:“怎么?不想说说你自己?”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笑着道。

    簇了下鼻子,早就有一些醉了并陷入软弱时的她,跟于晴有着同样的小习惯,道:“谁信?一个人喝那么多酒,能心烦的事情?才怪呢。”

    我根本不想去回忆那些东西,虽然它们,其实一直都深深的缠绕在自己的心间,只是因为,每去想一次,就好比是又把那块刚刚粘上,犹在还渗着血迹给揭开来一样,那种疼痛每每都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

    “真没有啦,就是晚上的时候,跟朋友喝酒喝多了。”

    女人见我不说,眼帘瞬间低落了下去,轻声问道:“你说,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是一很轻浮的人,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矜持和自尊,第一次见面,就跟自己的客人咕噜噜的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来,是这样吗?”

    她可能是真的这样想,当然了,无可厚非。

    可在我听来,她的这一段话却无疑成了一剂激将的绝妙之药。

    “不是,你想多了,真的,我是觉得

    ,你看都马上要两点钟了,你们也即将下班,我就是想跟说也没有什么时间了,是吧?”——

    ( 多情的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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