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活着(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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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生活,活着

    第30节生活,活着(三十)

    去年7月份的时候,我应聘到李姐的店里上班的时候,玲子就已经在店里三个多月了,工资虽然不高,却也乐的轻松,不像白领阶层那样天天的加班,熬夜,一天下来累的跟孙子似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记忆里,玲子心态平和,一直都是住在北小区的出租房里,环境和条件一般,好在便宜,记得有一次她在二手市场买了几样家具,还是我去帮她背上了楼,当时,我还开玩笑说制这些东西干嘛,还打算长住的几年啊?

    她却满不在乎,说刚这辈子也不图大富大贵,只要日子过的安安稳稳,不愁吃喝,再能供给弟弟上大学就都满足了,住的地方好点差点无所谓,平平淡淡为真嘛。

    后来在我们相处的时间里,她也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满足于本分与现状,踏踏实实,在娱乐性场所工作避免不了会受到这样那样的诱惑,尤其是对她一个长相中上等,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孩子来说,更是避免不了,然而她却从没有动摇过,她自己也说过,天底下没有白白掉下馅饼的好事。

    谁想我离开那里才几个月的时间,她竟然变了这么多,难道她当真就看不出来,这是一条糊里糊涂,毫不理智的不归路吗?

    究竟是什么,让一个女孩子突然的就改变了长久信守下来的坚守了呢?

    小秀上次手术的时候,那么大的事情,她也担心,然表现出来的魂不守舍的样子,却又好像不止于小秀的事情,又想到她在还钱的时候,说的那一番话,难道说?

    突然间,脑海里闪过那晚巩新新说过的一句话,当时,她眼里含着泪道:“对有些人来说,比方说我这样的,生活就是如何活下去的问题,就是能活下去。”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下骇然,打了个冷颤,越想越害怕,接连又拨了几次电话,见玲子还是不接,就想到了于晴,对,让于晴打个电话给她先把她给稳住了再说,但当我拨于晴的电话后,却发现她的手机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担心她仍是不接我的电话,于是我跑到小区门口附近的超市里,用公话拨了过去,好久,玲子才“喂”一声。

    “你现在在哪?”

    我冷冷的问。

    她听出是我的声音,愣了一下,却也没挂掉,低声道:“你要干嘛,我在吃饭呢。”

    “你出来,我有急事。”

    我道。

    “你别闹了行不行,就算有急事儿,等我吃完饭,或者等明天再说,不行吗?”

    玲子支支吾吾的道。

    看来她真是铁了心了,我一声大吼道:“你他妈的聋了,到底出不出来?”

    她又一次挂了我的电话。

    我一拳捶在了放公话的桌子上,“嘭”的一声,惹得老板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直勾勾的望着我这边。

    我没有小秀的电话,也不来不及回小区去骑摩了,挥手招了一辆的士去了步行街,小秀知晓了情况以后,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道:“这可怎么办啊?林飞哥,你一定要把嫂子找回来啊,不然……”

    说着就想去找老板请假,我劝住了她,说她去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就问她有没有听玲子说起过大体在什么地方跟那人见面,小秀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好像是说那人要请嫂子吃饭的,叫‘云岚餐厅’,说很高档的样子。”

    “云岚餐厅”是很高档,昨晚我和于晴就是在那吃点饭,看来那什么教授还真是小花了些手段,和八字都没一撇的秘书第一次见面就在那种会所性质的地方就餐,正可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我又打的到了“云岚餐厅”,路上一次次的催着司机,到最后司机都烦了,嚷着让我下车说我这单生意他不做了,没这么开车的,我好话说尽,不停的解释和道歉,司机见我也真是急的不行的样子,也就算了。

    我不顾服务人员的提醒和警告,在大厅里寻了个来回,连二楼的小包都趴在门上留着的玻璃窗口找遍了,却始终没有发现玲子的身影,我在想难道是小秀记错了?

    就在我疑虑着站在二楼楼梯的扶手处,打算回到大厅里,想重新在茫茫的顾客群中过一边筛子的时候,突然发现了玲子,她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往外走,人已经到了大厅门口的地方。

    等我追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进了一辆黑色帕萨特扬长而去。

    妈的,我骂了一句,追出了几十米远终于放弃了。

    在这类会所性质的餐厅前,生意自是少不了,来这里消费的非贵即富,要不都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的主,所以说,很多出租车司机都是死啃在这里,揽到一宗生意就是一大笔钱。

    “师傅,给我盯紧前边那辆车,能把它给逼停的话更好!”

    这个时候我也不在乎钱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百元的钞票就扔给了司机,司机眉开眼笑的,道:“好来,兄弟,你就瞧好了吧。”

    就在我们眼看着就追到了帕萨特的车屁股时,红灯了,帕萨特扬长而去。

    车里的我惊惧交加,那感觉就像坐“过山车”,前一分钟希望满满的,后一分钟突的就绝望,再一分钟就是不知所措了!

    司机师傅安慰着说没关系,说准保跟丢不了,可这样的安慰在于我来说是多么的苍白无力,等他终于在一家酒店门前找到那一辆帕萨特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我冲到服务台,问小姐:“刚才那一男一女在几号房?”

    “对不起!先生,我们要对客户保密。”

    总台小姐不卑不亢得说。

    “请你多帮帮忙,那女孩子是我的妹妹,她年纪太协验不足,被人家骗了,我怕她吃亏,请你告诉我吧,谢谢了。”

    “先生,真的不可以,请支持我们的工作。”

    无论我是好求歹求,好话说尽,就差给她跪下了,服务台的小姐就是不告诉我。

    眼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又过去了五六分钟,我也是真的急了,声音大了起来,道:“我警告你,如果真出了什么后果,你是要负责任的。”

    我是连恐带喝,虽知服务台的小姐只是在尽自己的本质,没有错,然仍寄希望于她能有所迟疑,把确切的房间号告诉我。

    就在这个时候,由边上的电梯出来一个三十五六岁,领导模样的男士,见我在跟工作人员争吵,就走了过来问是怎么一回事,服务台的小姐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男士说了,男士又看了

    看我,可能是我所表现出来的焦急的神情,让他相信了我,就问那服务台的小姐:“在几号房间?”

    “在10楼的1027号房。”——

    ( 多情的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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