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里戏外(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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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节戏里戏外(二十八)

    “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我说过了,你是有心说的也好,无心说的也罢,我都不在乎了,你说的很对,也不需要你来提醒,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李姐,我……”

    我还想解释,不解释清楚,不扫去她的阴霾,我的心里像被压着一块巨石般的沉重,压的喘不过气来。

    “别说了,我不想听,你下去吧。”

    我又要张嘴。

    “我很累,想回家睡一觉,就不送你回去了,真的。”

    我知道她的性子,也看出了她眼里的坚持,以及哀伤。

    “那好吧,慢点开车!”

    她凄然一笑,摇了摇头。

    车子绝尘而去,留了满路的寒风,冰冷,与我。

    我后来才知道,那一个晚上,我是真真切切的把李姐给伤到了,她说她回去以后,一人喝了很多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地板上,是被冻醒的。

    她还告诉我,其实那一个晚上,她本想向我了解一些关于石小雅被侵犯的事情的第一手资料,为她,也为我。

    当然,她也确实有想与我欢愉的念头,她红着脸向我道出了原因,她说我们之间的开始就是在酒店里,第一次就有了最亲密的肉体接触,她乐于我们之间的激情碰撞,并且发现我好像也和她一样,爱好,甚至痴迷于那一种蚀人心魄的癫狂之中。

    她说自己的情感早已沉寂了多年,原以为这一生都会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却没想到在濒临中年的时候,再次被挑开了,这一次,炙热的情欲就如同是决堤的河流,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她无所顾忌,轰轰烈烈,所以她美容,拉皮,健身,想尽力的,最大程度的抓住青春的尾巴。

    可她知道自己毕竟已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虽风情,年华却不可避免的一天天在消逝,所以她更大程度上的把砝码压在了情欲之欢愉上面,希望能够赖之以能牵系我多一些,长久一些。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那天中午在二楼的咖啡厅看见了我骑车载着于晴,误以为我和于晴有着什么情感上挂噶,就第一时间的跑到最近一家商场买了情趣内衣,穿着去见我。

    这些都是我们之间冰释前嫌以后,她告诉我的。

    寒夜里,冷风吹打在脸上,疼痛非常。

    我没有打出租车,那天晚上我是步行走回去的,一直走了两个半小时,回到住地的时候,两只脚磨出了好几个水泡,整个身体里里外外的被冻了个通透,似乎连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也都被冻住了,停止了流动循环。

    刚开门,屋内就涌出来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

    于晴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细细倾听之下,知道她已经睡着了,里面传出了均匀有致的呼吸声。

    纸篓里,地板上一片狼藉,桌子上放着一包牛肉干,和大半块袋装的烧鸡,酒是长城干红,还未启封,在干红的瓶底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这样一行字:到楼下小吃铺买了酒和吃的来,一人一瓶,想跟你一起来个一醉方休,等了你很久,就是不回来,后来干脆不再等你,自己先喝了,头很晕,先睡了,晚安。

    瞧这字写的,歪歪斜斜,还有错别字,一看就知道,写字的人肯定是醉的不成样子了。

    醉了好,一醉解千愁。

    我没有洗刷,用启子把酒开开后,一仰头,一口气,就灌下了一小半,因为我今天晚上也特别希望自己是醉的,快点醉。

    对于我这般的喝法,茹姐曾戏称我简直就是在糟蹋酒,酒不是汽水,是品的。

    可那一天,她却也不是在品酒,一样是在买醉。

    为何会是这样,难道是魔怔了吗?我又习惯性的想起了茹姐,在这一个与她无关的悲伤的时候,竟然又想起了她?

    大约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我被隔壁传来的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的声音给吵醒了,是于晴在哭泣——

    ( 多情的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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