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御刻之人
“你说什么？！”李三元万没料到，之前还“百依百顺”的文晓，变脸如此之快！更是没有想到，文晓言辞如此泼辣、无法无天。不由得提高音量嘶吼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
他这番话，有一半是质问，另一半更像是费解文晓的言辞，而喃喃自语。
可他哪知道，四湾是文晓禁忌，那未叫过一声“父亲”的文牧业，也是禁忌。他虽然懒散落拓，但却容不得任何人威胁他的身边人！
“我再说一遍，你听仔细了。你，是狗屁。什么仁者的，也是狗屁。”文晓面露凶光一字一顿。“至于我在做什么，关你屁事？”
无敌门的刑罚长老舞天机和其余三个大宗门的人，都被文晓粗俗的言语和狠厉的表情，撼住了心神。
无敌门的天才李三元，水流门的少女，都是把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们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行为。
他在干什么？回护魔族吗？
而后还骂道仁者是狗屁？天国无敌门，迄今为止灵族人修行境界最高的那位仁者——是狗屁？
众人半晌无语，只有一个感觉在他们的心中回荡——这个人是疯子。如同看见一个人，一脚踏进深渊，张口喝下剧毒，将头颅送给魔兽一般，愚蠢、不可理喻地在自寻死路。
“魔子，找死！”李三元从身后，摸出短棍来，就冲向了文晓。
“没错，我他妈从魔界来给你送葬的！”文晓紧紧攥住了天书，大声吼道。说着高高举起手中的金色卷轴，对着李三元的头顶狠狠砸去。
李三元将短棍一横，竟是后发先至。扫向了文晓的左胸，看似朴实无华，但却狠辣至极。他这套武技“伏虎棍”阴骘无比，讲究透体而击。每一棍都是朝着身体脏器而去。
更别说，他境界还在文晓之上！这一扫要是打实在了，文晓非得殒命不可！
不顾当头砸来的天书，李三元的短棍直接扫了出去。他的意思也很明显，想打我，但你得先死，你敢吗？！
李三元这是在赌命，但可惜选错了人！
别人不敢，但被激怒的文晓敢！
一寸，两寸，赌棍几乎已经扫到了文晓的胸膛。但落下的天书却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
李三元只觉得，凛然杀气已经挨到了自己的头皮。面对如此悍不畏死的家伙，他慌了。
李三元再不敢托大，灵气灌注到脚底，“喝！”疾驰往后退去。
堪堪躲过一击。
手中的短棍，自然也乱了章法。乱归乱，还是扫到了文晓的胸膛。但天书也还是刮到了他的头皮！
嗤！这是李三元后退时，脚掌擦在地面的声音。
砰！这是短棍扫到文晓胸膛的声音。
文晓只觉五脏翻江倒海，一股鲜腥的液体，直冲自己的喉咙。他绷紧胸膛，咬牙切齿地将这口血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再看李三元，被天书扫到了头皮，那发髻凌乱不堪。一股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很明显，文晓受伤更重。但更狼狈的却是这个无敌门的天才！
“他是魔子，我也是魔子。你们再来试试！”文晓将师弟挡在身后，愤怒吼道。像是一个护着幼崽的狮子。
“混账！我要杀了你！”李三元披头散发，就要再冲上来！
“住手！”舞天机爆喝一声，止住了他。
这位无敌们的长老，境界高深。一声爆喝，如洪钟大吕一般，敲醒了还在懵懵懂懂的所有人。
其实，从文晓“献书”，再到宗主点燃四湾的魂刻，再到文晓决绝的战斗。不过片刻功夫。但里面的内容实在多得可怕。
他们不是看不懂，是不敢相信！
这些事，只鼓噪得众人热血沸腾，心神震颤。一个不好，事情可能就会朝着非常可怕的方向发展。
舞天机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乱来。
于是，他上前恭谨拜了一拜。说道：“宗主大人，且不说此子如何侮辱我无敌门师祖。就说他回护魔族异种，恐怕其罪也大。这件事，还请宗主拿个主意，主持个公道。”
——听起来，舞天机话说得重，但其实是给天云宗留了面子。最后也是让他们来主持公道。至于你们如何主持，那便是之后的事了。
舞天机抬头看着望贤，继续说道：“宗主至尊，请您说句话吧。”
“怎么？什么魔子，我没有看到。”望贤缓缓回答。
“嗯？！”舞天机大惊失色。随后更是又怒又气。如果再示弱，那就丢了无敌们的脸面，于是他毫不留情地说道：“宗主，您莫不是老眼昏花？魔子当前，难道天云宗要回护到底了吗？天云宗难道要对抗整个灵界的意志吗？”
这话已经很重了，一下便将天云宗推到了灵界的对立面。不可谓不狠辣。而且话中有话，这是在逼着其他三宗也表态了。
东流岛国水流门，站出一位精壮的汉子，说道“门下，三师祖日前正在冲击第五境界幻身境。他闭关之前，便教导我们说，魔族异种一直亡我族的心不死。如遇魔族定杀不赦！”
这话一说出来，又是一颗炸雷！冲击第五境？水流门即将又有一个大人物诞生？
东仙西神北佛南天谕，天国一仁者！这是早在几十年前就踏入第五境的强者。也是能够撑起一片天地的强者。只有到了第五境，修出魂刻幻身，那才是真正掌握了魂刻的秘密，算得上驭使魂刻！
由此，第五境的强者，也被修行者尊称为“御刻人”。而世俗，则认为凡是到此境界的都已经是，立一片天地，开万世之功的皇帝。更称之为皇者。
如今水流门，又有一人冲击第五境，灵界将再添一名皇者。这个消息，不可谓不炸裂。选择此时放出这个消息，更能代表这个精壮汉子的态度！
“呵呵。说得不错。门内三世祖，上官雄山也在不久前冲击第五境成功。跻身皇者之列！师祖更已经是第五境巅峰，即将冲击第六层大悟境界的存在！今日之事，不说清楚，我怕是两位师祖就不会答应！”
轰！又是一颗无声炸雷！那无敌门的上官雄山居然已经冲境成功？！皇者，又是皇者。无敌门这么说来，已经有两名皇者坐镇吗？！
天云宗近几十年，堕落至此，便是因为在那场战斗中他们失去了，曾经的皇者——御刻人李布衣。而后，宗门晚辈人才凋零，渐渐如此。
灵界，虽不至于只以强者为尊，也不至于似野蛮生物一般弱肉强食。但李三元话虽粗俗，语态刻薄，但终究要立一宗一派，还需有强者坐镇。
尤其是第五境的强者！
实力才是这些人狂妄的根本原因，如果没有他们背后的那几个老怪物撑腰他们哪里敢如此放肆？
宗主望贤痛心疾首，如果师父他老人家在又会是如何情形？！
……
……
舞天机继续说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当年的事情，宗主必定没忘吧？还请您不忘昨日之痛，三思而后定！”
听到“当年之事”这几个字，宗主望贤脸上肌肉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而后狠狠地眯住了眼睛。
李三元看舞天机也帮腔，更仿佛有了天大的依仗。
不依不饶，张口喝道：“我看你们天云宗，不过两百人而已。我们无敌门可是有万人之多。你们就想以这两百人对抗我们吗？”
“嗯？！”李三元将眼睛一横，努着嘴质问。
……
……
阒寂无声，无人应答。
“两百零四人。我来回答你们吧。天云宗只有两百零四人。”
宗主望贤在众人夹枪带棒的质问下，缓缓站起身来。嘴里不停絮念。“不过，那是昨天。今天开始，就是两百零六人了。”
这两人是谁，不言而喻！而宗主的态度也不言而喻！今天这两个人，我护定了！
“他是魔子，他也是魔子。既然你们愿意看魔子，也算我一个罢。”宗主将手一划，把自己和四湾、文晓划进来。“我们！都是魔子！”
年迈昏聩的宗主望贤，突然！
突然睁大了污浊的眼。瞳孔收紧，气势骇人！无风袂起，众人只觉得，无声的透入骨髓的冷风突然从他的身上吹了过来。那是他的灵气。
无形无质的灵气，就像是四湾的那团火一样，不断向天上蹿升。
十丈、五十丈、一百丈！
两百丈！
五百丈！
那是何等样充沛的气息，何等样强大的灵气！仿佛能够御风揽云！
随着宗主望贤强大的灵气冲天而起，天上云开始聚集起来。
轰隆隆，似乎还有隐雷被带动了。
众人忍不住抬头看去，黑云正在快速聚集。而后被灵气拧成一团，拉了下来。就像是一顶巨大无匹华盖，被宗主当空扯了下来！
而后，越压越低，越压越低！
随着黑云压低，在场的那些境界低位的人几乎已经晕死过去。而那李三元在这股气息的压迫之下，后退十步，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我也是魔子，来，你们来杀杀看罢！”宗主望贤，缓缓说道。而后踏前一步，牵着四湾的手，走到了文晓身边。随他向前一步，整个世界的云海也都向前挪了一步！
两代，三个人。今天，是时。再次站到了，这些人对立面，站在了整个灵界的对立面！
毫无畏惧，心生骄傲！
场间有几百人之众，却没有一人敢动弹分毫！甚至有的老辈的宗门长老都已经有些自顾不暇，仰面倒去。
因为此时他们发现，面前这个昏聩的望贤，这个垂垂老矣的睡狮睁开了眼睛！魂破九霄，气接云霞！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有第五境才能够做到！
天云宗，此时也有了一位皇者！
他这番话，有一半是质问，另一半更像是费解文晓的言辞，而喃喃自语。
可他哪知道，四湾是文晓禁忌，那未叫过一声“父亲”的文牧业，也是禁忌。他虽然懒散落拓，但却容不得任何人威胁他的身边人！
“我再说一遍，你听仔细了。你，是狗屁。什么仁者的，也是狗屁。”文晓面露凶光一字一顿。“至于我在做什么，关你屁事？”
无敌门的刑罚长老舞天机和其余三个大宗门的人，都被文晓粗俗的言语和狠厉的表情，撼住了心神。
无敌门的天才李三元，水流门的少女，都是把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们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行为。
他在干什么？回护魔族吗？
而后还骂道仁者是狗屁？天国无敌门，迄今为止灵族人修行境界最高的那位仁者——是狗屁？
众人半晌无语，只有一个感觉在他们的心中回荡——这个人是疯子。如同看见一个人，一脚踏进深渊，张口喝下剧毒，将头颅送给魔兽一般，愚蠢、不可理喻地在自寻死路。
“魔子，找死！”李三元从身后，摸出短棍来，就冲向了文晓。
“没错，我他妈从魔界来给你送葬的！”文晓紧紧攥住了天书，大声吼道。说着高高举起手中的金色卷轴，对着李三元的头顶狠狠砸去。
李三元将短棍一横，竟是后发先至。扫向了文晓的左胸，看似朴实无华，但却狠辣至极。他这套武技“伏虎棍”阴骘无比，讲究透体而击。每一棍都是朝着身体脏器而去。
更别说，他境界还在文晓之上！这一扫要是打实在了，文晓非得殒命不可！
不顾当头砸来的天书，李三元的短棍直接扫了出去。他的意思也很明显，想打我，但你得先死，你敢吗？！
李三元这是在赌命，但可惜选错了人！
别人不敢，但被激怒的文晓敢！
一寸，两寸，赌棍几乎已经扫到了文晓的胸膛。但落下的天书却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
李三元只觉得，凛然杀气已经挨到了自己的头皮。面对如此悍不畏死的家伙，他慌了。
李三元再不敢托大，灵气灌注到脚底，“喝！”疾驰往后退去。
堪堪躲过一击。
手中的短棍，自然也乱了章法。乱归乱，还是扫到了文晓的胸膛。但天书也还是刮到了他的头皮！
嗤！这是李三元后退时，脚掌擦在地面的声音。
砰！这是短棍扫到文晓胸膛的声音。
文晓只觉五脏翻江倒海，一股鲜腥的液体，直冲自己的喉咙。他绷紧胸膛，咬牙切齿地将这口血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再看李三元，被天书扫到了头皮，那发髻凌乱不堪。一股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很明显，文晓受伤更重。但更狼狈的却是这个无敌门的天才！
“他是魔子，我也是魔子。你们再来试试！”文晓将师弟挡在身后，愤怒吼道。像是一个护着幼崽的狮子。
“混账！我要杀了你！”李三元披头散发，就要再冲上来！
“住手！”舞天机爆喝一声，止住了他。
这位无敌们的长老，境界高深。一声爆喝，如洪钟大吕一般，敲醒了还在懵懵懂懂的所有人。
其实，从文晓“献书”，再到宗主点燃四湾的魂刻，再到文晓决绝的战斗。不过片刻功夫。但里面的内容实在多得可怕。
他们不是看不懂，是不敢相信！
这些事，只鼓噪得众人热血沸腾，心神震颤。一个不好，事情可能就会朝着非常可怕的方向发展。
舞天机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乱来。
于是，他上前恭谨拜了一拜。说道：“宗主大人，且不说此子如何侮辱我无敌门师祖。就说他回护魔族异种，恐怕其罪也大。这件事，还请宗主拿个主意，主持个公道。”
——听起来，舞天机话说得重，但其实是给天云宗留了面子。最后也是让他们来主持公道。至于你们如何主持，那便是之后的事了。
舞天机抬头看着望贤，继续说道：“宗主至尊，请您说句话吧。”
“怎么？什么魔子，我没有看到。”望贤缓缓回答。
“嗯？！”舞天机大惊失色。随后更是又怒又气。如果再示弱，那就丢了无敌们的脸面，于是他毫不留情地说道：“宗主，您莫不是老眼昏花？魔子当前，难道天云宗要回护到底了吗？天云宗难道要对抗整个灵界的意志吗？”
这话已经很重了，一下便将天云宗推到了灵界的对立面。不可谓不狠辣。而且话中有话，这是在逼着其他三宗也表态了。
东流岛国水流门，站出一位精壮的汉子，说道“门下，三师祖日前正在冲击第五境界幻身境。他闭关之前，便教导我们说，魔族异种一直亡我族的心不死。如遇魔族定杀不赦！”
这话一说出来，又是一颗炸雷！冲击第五境？水流门即将又有一个大人物诞生？
东仙西神北佛南天谕，天国一仁者！这是早在几十年前就踏入第五境的强者。也是能够撑起一片天地的强者。只有到了第五境，修出魂刻幻身，那才是真正掌握了魂刻的秘密，算得上驭使魂刻！
由此，第五境的强者，也被修行者尊称为“御刻人”。而世俗，则认为凡是到此境界的都已经是，立一片天地，开万世之功的皇帝。更称之为皇者。
如今水流门，又有一人冲击第五境，灵界将再添一名皇者。这个消息，不可谓不炸裂。选择此时放出这个消息，更能代表这个精壮汉子的态度！
“呵呵。说得不错。门内三世祖，上官雄山也在不久前冲击第五境成功。跻身皇者之列！师祖更已经是第五境巅峰，即将冲击第六层大悟境界的存在！今日之事，不说清楚，我怕是两位师祖就不会答应！”
轰！又是一颗无声炸雷！那无敌门的上官雄山居然已经冲境成功？！皇者，又是皇者。无敌门这么说来，已经有两名皇者坐镇吗？！
天云宗近几十年，堕落至此，便是因为在那场战斗中他们失去了，曾经的皇者——御刻人李布衣。而后，宗门晚辈人才凋零，渐渐如此。
灵界，虽不至于只以强者为尊，也不至于似野蛮生物一般弱肉强食。但李三元话虽粗俗，语态刻薄，但终究要立一宗一派，还需有强者坐镇。
尤其是第五境的强者！
实力才是这些人狂妄的根本原因，如果没有他们背后的那几个老怪物撑腰他们哪里敢如此放肆？
宗主望贤痛心疾首，如果师父他老人家在又会是如何情形？！
……
……
舞天机继续说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当年的事情，宗主必定没忘吧？还请您不忘昨日之痛，三思而后定！”
听到“当年之事”这几个字，宗主望贤脸上肌肉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而后狠狠地眯住了眼睛。
李三元看舞天机也帮腔，更仿佛有了天大的依仗。
不依不饶，张口喝道：“我看你们天云宗，不过两百人而已。我们无敌门可是有万人之多。你们就想以这两百人对抗我们吗？”
“嗯？！”李三元将眼睛一横，努着嘴质问。
……
……
阒寂无声，无人应答。
“两百零四人。我来回答你们吧。天云宗只有两百零四人。”
宗主望贤在众人夹枪带棒的质问下，缓缓站起身来。嘴里不停絮念。“不过，那是昨天。今天开始，就是两百零六人了。”
这两人是谁，不言而喻！而宗主的态度也不言而喻！今天这两个人，我护定了！
“他是魔子，他也是魔子。既然你们愿意看魔子，也算我一个罢。”宗主将手一划，把自己和四湾、文晓划进来。“我们！都是魔子！”
年迈昏聩的宗主望贤，突然！
突然睁大了污浊的眼。瞳孔收紧，气势骇人！无风袂起，众人只觉得，无声的透入骨髓的冷风突然从他的身上吹了过来。那是他的灵气。
无形无质的灵气，就像是四湾的那团火一样，不断向天上蹿升。
十丈、五十丈、一百丈！
两百丈！
五百丈！
那是何等样充沛的气息，何等样强大的灵气！仿佛能够御风揽云！
随着宗主望贤强大的灵气冲天而起，天上云开始聚集起来。
轰隆隆，似乎还有隐雷被带动了。
众人忍不住抬头看去，黑云正在快速聚集。而后被灵气拧成一团，拉了下来。就像是一顶巨大无匹华盖，被宗主当空扯了下来！
而后，越压越低，越压越低！
随着黑云压低，在场的那些境界低位的人几乎已经晕死过去。而那李三元在这股气息的压迫之下，后退十步，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我也是魔子，来，你们来杀杀看罢！”宗主望贤，缓缓说道。而后踏前一步，牵着四湾的手，走到了文晓身边。随他向前一步，整个世界的云海也都向前挪了一步！
两代，三个人。今天，是时。再次站到了，这些人对立面，站在了整个灵界的对立面！
毫无畏惧，心生骄傲！
场间有几百人之众，却没有一人敢动弹分毫！甚至有的老辈的宗门长老都已经有些自顾不暇，仰面倒去。
因为此时他们发现，面前这个昏聩的望贤，这个垂垂老矣的睡狮睁开了眼睛！魂破九霄，气接云霞！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有第五境才能够做到！
天云宗，此时也有了一位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