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是想置她于死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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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俪妃,就知道耍阴招。

    不过,俪妃的手笔,不也是受教于这位芙美人吗?

    只能说,这位芙美人比俪妃更聪明。

    懂得杀人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想要怪罪她,那得看她给不给这个机会。

    好在白子墨带她在乾帝面前免去了罪责,否则,怕是真招架不住赵雪芙的发难。

    问罪落空,赵雪芙美目微眯,“原来如此。”

    “只是俪妃所讲,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一招不成,她还有一招。

    违抗圣旨的事,她说不得什么,可刺伤俪妃,血污先帝画作的事儿,她可管得着。

    赵雪芙娇媚的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冷光。

    心中大骂一声,贱人!

    原以为嫁给白子墨的,是裴蓉华。

    没想到,居然是个庶女裴卿卿!

    不过管她是谁呢,敢玷污白子墨,都得死!

    一个庶女,也妄想配得上白子墨?!

    简直不知所谓。

    纵使赵雪芙阴狠的眼神一闪而过,可裴卿卿还是捕捉到了。

    她没错过赵雪芙眼中的狠辣。

    忽而想起,昨日的大婚上,她便感觉有一道像刀子的目光剐在她身上。

    那时候她还以为是她的错觉。

    如今看来,并不是她的错觉,而是这个芙美人,确实对她有敌意。

    这是为什么?她和赵雪芙,从未有过什么交集。

    平白无故的,记恨她做什么?

    难不成,又有人在背后挑拨离间?

    不过这次,裴卿卿却没往裴蓉华身上怀疑。

    因为她知道,裴蓉华现在手伸不到那么长。

    自上次寿宴,裴蓉华被乾帝丢出宫去之后,便有言,裴蓉华不得入宫!

    乾帝的指令,谁敢不从?

    所以说,不会是裴蓉华在中间挑拨离间。

    那又会是谁?

    她没得罪过别的什么人吧?

    一时间,裴卿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便也就作罢了,见招拆招吧。

    至于刺伤俪妃,血污先帝画作的事,她有什么可辩解的?

    不过赵雪芙这戏码,做的可比俪妃充足。

    “美人你也看到了,画上的血,是俪妃娘娘的,这扇子,也是俪妃娘娘的,甚至扇子里藏的利刃,俪妃娘娘也最为清楚,我如何能用扇子刺伤俪妃娘娘?美人以为这说得通吗?”

    扇子和滴的血都不是她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裴卿卿的话,言简意赅就是一句话,与我无关。

    许是裴卿卿的伶牙俐齿超出了赵雪芙的想象,说的赵雪芙一时间默然了。

    事实如何,赵雪芙是心知肚明。

    只是一想到白子墨娶了妻,一想到裴卿卿占有了白子墨,她就忍不住好恨!

    恨不得将裴卿卿碾压至死!

    凭她也配嫁给白子墨!

    赵雪芙有一下没一下的眼神泛狠,搞得裴卿卿一阵一阵的莫名其妙。

    她很确定自己没得罪过赵雪芙,可对方这么怨恨她是几个意思?

    说怨恨一点都不夸张。

    瞧瞧那眼神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似的。

    这要是换了别人,指不定怎么被吓死了。

    或许此时的裴卿卿没意识到,赵雪芙对她的怨恨,如果不是因为她本身,那就是因为,她嫁给了不该嫁的人,占有了不该占有的人!

    “你胡说八道!”赵雪芙沉默了一下,可俪妃却忍不住,怒目圆睁的瞅着裴卿卿,“分明就是你刺伤了本宫,还污了先帝的画作,竟敢强词夺理的不承认?!本宫好意给你讲解扇子的妙用,你却反咬本宫一口,实在是可恶至极!”

    “美人,你莫要信她,殿中之人,都可为本宫作证!”

    俪妃说的言辞凿凿,一副不处置了裴卿卿就不罢休的架势。

    后一句,自然是跟赵雪芙说的。

    殿中之人,都是她的人,当然会‘帮’她作证。

    裴卿卿闻言,眸光清冷了下来,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讥笑,“好一个可恶至极,要论反咬一口的本事,我着实比不上俪妃娘娘,你说是吗?俪妃娘娘。”

    “你……”俪妃气的一阵气短,险些没气晕过去。

    “俪妃娘娘这手都伤了,居然不想着找太医包扎,却想着如何把脏水泼到我头上,实在是难为俪妃娘娘了。”

    裴卿卿又轻飘飘的吐字道。

    若非有宫女扶着点,这回俪妃就真要气晕过去了。

    “你……”指着裴卿卿,俪妃半天喘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够了!”最后还是赵雪芙发了威,美目泛着冷光,“你二人各执一词,本宫谁也不信。”

    “裴卿卿,你有伤害俪妃的嫌疑,也有污了先帝画作之嫌,待本宫查明之前,就先委屈你留在芙蓉宫了。”

    这是要拘禁她的意思?

    裴卿卿眯起了眸子,“美人的意思是要扣押我?”

    合着演这么大一出戏,就为了拘禁她?

    平白无故的,这赵雪芙是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啊?居然想扣押她在芙蓉宫?

    裴卿卿又岂会不知这其中的厉害,芙蓉宫是赵雪芙的地盘,又是在后宫之中。

    只怕想要她怎么死,她都没有还手之力。

    赵雪芙,这是想置她于死地啊?

    可赵雪芙比她更加的气定神闲,美目盼兮,嫣然浅笑着,“谈不上扣押,只是委屈你在本宫这儿呆两日罢了,待修复了先帝的画作,本宫自会替你向陛下求情的。”

    瞧瞧那张貌美如芙的脸,诚然就写着‘我是为你好’几个大字。

    可裴卿卿信她才有鬼。

    画上染了血,要拿去修复,还想借此拘禁她。

    果然不愧是后宫里的手段。

    可她也说了,她不是什么软柿子,不是谁都能拿捏的。

    “芙美人想强硬将我留在芙蓉宫,凭什么?我如今已是侯爷夫人,侯府的当家主母,美人可有问过我家夫君的意见?”

    别以为她就没有后台!

    白子墨现在就是她的靠山。

    她不得不承认,在宫里这地方,一个好的靠山,能起很大的作用。

    不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麽?

    只是不知白子墨这棵大树能否为她遮风挡雨?

    关键还看赵雪芙买不买侯府的账。

    赵雪芙若是不将侯府放在眼里,那就算她搬出侯府来,也顶不了什么用。

    毕竟赵雪芙有盛宠傍身,也就是有目中无人的资本。

    殊不知,她不提白子墨和侯府还好,她这一说,反倒像是触了赵雪芙的逆鳞似的!

    “本宫不过是留你在芙蓉宫呆两日,要问侯爷做什么?!”赵雪芙美貌的脸上当即就阴沉了下来,就像一朵染了寒霜的芙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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