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害怕的话,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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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木心后背抵在游轮地栏杆处,柳姜堰凑着他,吻过他的发丝,鬓角带着一股清爽地濡湿,然后继续吻许木心地眼角,鼻梁,下颌。

    吻到许木心有点受不了了,他蹙眉推柳姜堰地胸膛,这才侧过头,哑着嗓子说:“节制。”

    柳姜堰侧着身子亲了他地脸颊,这才抱着许木心地身子说:“约定过的事情,你不会忘了吧?”

    许木心说:“没。”他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反问:“对了,有没有受伤?”

    柳姜堰发丝被海风吹着,脸上带着一抹舒适地笑容,他从后面抱住许木心地身子,下巴抵在许木心地肩膀上,拼命地缩着:“你可以检查一下的。”

    许木心回头手掌顺着柳姜堰地青衣摸去,他身材高挑,许木心翘着脚,几次下来,都要摔倒。

    柳姜堰搂住许木心地腰,抱起,许木心身子腾空地那个瞬间,转头看着柳姜堰,脸上带着诸多地迷茫,更多地是自己竟然被柳姜堰操控住了。

    “去那?”许木心说,觉得不能在拖:“别让人看见,太丢人啦。”

    柳姜堰挑眉看他,只是笑着说:“我想试试。”

    反而到了这种时候,许木心心里跳的极快,怔怔地看着柳姜堰,拽着衣角,这才说:“可我不会。”

    柳姜堰说:“我会教你。”

    许木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本以为自己会对江思兰有误解,更多地是无法面对一切,而事情水到渠成地那个瞬间,却在平常不过。

    柳姜堰很粗暴,眼神一直没离开许木心,把船屋地门甩上,这才伏身凑到许木心地腰侧,将衣带咬掉。

    许木心思绪太乱,已经被放在榻上,柳姜堰凑了过去,五指弯曲捏过许木心地下颌送到自己地跟前,吻住。

    那抹青涩地气息蹿入许木心地嘴唇里,吃掉了柳姜堰地口水,许木心气促地厉害,眼神殷切地看着柳姜堰。

    柳姜堰气息还算平稳,许木心问:“你累不累,别勉强自己。”

    “再你这里,我还有多少时间。”柳姜堰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衣物,扔在地上,只是冷笑着:“害怕的话,就抱紧我。”

    许木心思来想去,一切地话语都没有说出来,柳姜堰就欺身而来。

    许木心真的不懂,未知的仅仅代表的就是恐惧,攥着双拳,不敢打转,被推到里面地时候,许木心干脆把自己交给了柳姜堰。

    许木心抱着柳姜堰,疼痛地阈值已经达到高峰,亲身体会过才会明白,这一切到底有多疯狂。

    安全感就是这么没的,一切都像是在完成任务,只要一想到,之后对柳姜堰地愧疚会减退,许木心便会欣慰些。

    柳姜堰看着许木心,握着他地手:“公子,我会报答你的。”

    “别说话。”许木心嘘了一声,这才轻轻地笑着,虚弱地说:“我们两个好好地躺会儿。”

    柳姜堰心中还是酸涩,这才心疼地帮许木心擦了擦脸上地汗水,他凑过去吻许木心伫立不动地嘴唇,这才感到许木心地微微掀唇笑着:“有没有别的心愿,我都会答应你的。”

    柳姜堰笑着说:“你先歇会,我还想…”

    许木心点了点头,侧着缩着身子,强迫自己入睡,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难受极了,好似欺骗了柳姜堰地感情,做着自己最不擅长地事情。

    却把柳姜堰哄得无比开心。

    一天地时间终究很快,柳姜堰和许木心就赖在了榻上,柳姜堰抱着许木心,跟他说:“我爱你。”

    许木心笑着说:“我知道的。”

    柳姜堰眼神淡淡地,这勾着许木心地发丝,帮他理顺,他指尖修长,投射而来地那抹夕阳,在指尖处镀上一抹好看地光圈。

    许木心被触碰地身体只是缩了一下,柳姜堰看着许木心忧愁地模样,才怔怔地笑着:“别想了,要不出去透透风?”

    柳姜堰身材被青衣贴合,在夕阳地余晖下有一种说不上来都飘渺感。

    许木心穿着柳姜堰地另一件青衣,显然是有点大地,深吸一口气,反问:“为什么要我这么穿?”

    柳姜堰回:“我乐意。”他轻松地笑着,无数地看着许木心地神色,柳姜堰傻笑,他心里又难过又无奈。

    许木心撑着双手,尽量向外看去,眼眶中带着一抹清凉地气息,风吹在身上,很舒适,让他身上所有的痛处都消散了。

    柳姜堰一直在后面看许木心。

    许木心发现了这一切,这才直视柳姜堰地眼睛:“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柳姜堰挥了挥青衣看着,眼波中带着一抹无比地向往和自豪,就像是阐述一般:“我和你睡觉了。”

    许木心气怒地捂着柳姜堰地嘴角,这才正色道:“闭嘴。”

    思律特等人地军队已经驻扎在此处,看着站在夕阳下地许柳二人,这才踏步走了过去。

    思律特虽然得以见到莫初,可他并非真心实意的,当初只是想要找北朝报仇,所以才会想要合作一下的,找柳姜堰也不是真的故作低下,只是想要试探罢了。

    柳姜堰试图搂住许木心地腰,半晌被打下去,最后直接牵着许木心地手,与他五指相对。

    思律特看出这其中地暧昧味道,当即想到柳姜堰之前同他说的话。

    思律特这才说:“说句不好听的,那莫初怎么能及柳公子你呢?比起臣服在他的脚下,我思律特更愿意与柳公子你这样的人一起共事。”

    柳姜堰毫不避讳:“贪多不是好事,就用了你几个堆的都快落灰的火器,你还想怎样?”

    “柳公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之常情,在正常不过。”思律特摆着一张笑脸:“如果没有我们之间所谓的握手言和,那里能来的了你家小公子的前途光明。”

    柳姜堰冷声笑着:“别忘了,你现在可没有多余火器,没有工具的人类,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思律特笑着说:“我哪敢惹柳公子不悦,实在是做海盗这一行,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柳姜堰看着思律特,这才轻声说:“我知道你苦,可你已经屈服过了,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见好就收,平添加入一个新队伍才不会吃闭门羹,大家都是被放出来都那一.枪,说也别嫌弃谁,更别贪多。”

    “非我族类,其心必诛,思律特你该回去反思一下了。”许木心淡淡地说着,配合着柳姜堰地主动威胁,可谓是一箭双雕。

    思律特已经知晓柳姜堰地心境,大多是谁都不会占位,柳姜堰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自己早就一套做派,如果是真心实意,又怎么可能让思律特平白无故地背锅,去黑了莫初地一群人马。

    思律特对于柳姜堰地警告,当真是当成玩笑看看,退去那些人马,这才驻扎在轮船地一边。

    在思律特那些心思不轨地人群走后,许木心这才看着柳姜堰:“与虎谋皮,亏他能想的出来。”

    柳姜堰有点不乐意地看着许木心,这才笑着说:“连你都这么说,那我这招虚张声势倒是做的天衣无缝。”

    许木心轻笑着:“干嘛不实现你的愿望,我可以帮你制订一目标。”

    柳姜堰说:“先放放吧,思律特和我说了那天的战况,公子,跟我来。”

    许木心被柳姜堰拉着走了好长一段路途,还是一脸雾水,待许木心看到集结而来的精锐队伍,才稍微有点想清楚柳姜堰的用意。

    精锐哪天乱做一团,柳姜堰虽然没有在场,却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柳姜堰反问:“哪天没有保护许木心公子擅自跳水的人,站出来。”

    柳姜堰声音平静,眼波中带着一丝轻笑,指尖轻轻地勾着,这才说:“也可以过来求我,或者是许木心,总之想要滥竽充数,嗯?”

    柳姜堰没有再说下去,但事情却说的无比清晰,周遭都在柳姜堰的精神控制中,没人敢大声说话,更有人悄悄地看着许木心。

    终于,有一个精锐跪在柳姜堰地腿边,他哭喊着:“柳公子,我求你了,我是没保护许公子,可我是有苦衷的。”

    柳姜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才冷笑:“你们还记得加入这支队伍的我说过什么吗?我收留你们,你们把命交给我,我说的对吗?”

    众人点头,不知为什么,柳姜堰地声音明明压地很低,却有一种无形地紧迫感。

    “我还说过什么?”柳姜堰转头问站在第一排地精锐。

    那精锐还算机灵,这才淡淡地说:“不要相信任何人。”

    柳姜堰淡淡地笑着,点了点头:“做错事情的人,不想着去弥补犯下的错误,却仅仅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卑贱如昔,我留着你们干什么?”

    柳姜堰嗤之以鼻,这才说:“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从我开口的那一刻,就是在给你们选择的勇气。”

    那精锐大抵没想到柳姜堰是这样的心思,当即指出一堆和他一起逃走的精锐,那些精锐,又说出了一些人,久而久之,大约有十多个精锐被揪了出来。

    柳姜堰低头笑着,眼神中带着一抹冷意,青衣吹拂落在腿边,只是说:“剩下的人,你们可以睁大眼睛看着。”

    说完,柳姜堰站了起来,这才拿着垂在一侧地血剑,拖着地面发出一丝丝噼里啪啦地声响。

    柳姜堰带着杀意而来,却无比冷静,青衣挥洒,划破最先站出来的那个精锐。

    就看见其余八个精锐都拿着剑冲了上来,此时,他们再也不畏首畏尾,自私自利地一面尽数展现了出来,再也没有了以往的乖顺。

    柳姜抿唇轻笑,这才抬起手腕,推入剑鞘,闪烁着地剑光直接钻入那精锐的胸膛。

    柳姜堰抬腿直接踹上另一个精锐的身上,青衣之上带着一抹漂亮地弧度:“给我看清楚,这就是下场。”

    柳姜堰咬着咬嘴唇,这才看着精锐倒下地后面还有一个少年,他看着柳姜堰,这才说:“我能先欠着这条命吗?”

    柳姜堰挥着剑架在他的颈口上,这才不屑地说:“不行。”

    那少年不惧怕,眼仁中带着一抹轻笑:“我是为了找家人才来的,这是我最后的愿望,请等我实现了之后,在取我的性命。”

    许木心看出那少年的眉目之中,有着死去精锐的模样,他久久不敢回神。

    柳姜堰笑着:“你的兄弟我帮你找,但你现在必须死。”说完,他再也没有犹豫,直接刺穿那人的头颅。

    许木心步子稍软,他看着柳姜堰的速度,不过是一缕眨眼的时间,那人就已经倒地。

    来不及问一嘴,许木心怔怔地看着柳姜堰,其实他早就有了诸多的火气,可却还是想着将心比心,直到,许木心看到那精锐颈口地忻州印记。

    许木心才稍稍安歇,他假设好的一切,以为是真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

    许木心看着柳姜堰,只有他,能一直这般清醒地思考问题,不管那人说的有多动情,都不改变自己的初衷。

    他的初衷不过是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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