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种田经商奔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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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竟然用死来威胁我?”臧笙歌只是颤抖着身体,这才用另一只手把金和银已经松软无力的指尖给扯开。

    金和银只是道:“是,臧笙歌你就是个变态,给我耻辱,让我难堪,就是你这样的人曾经竟然对我百依百顺宠我入骨,还真应了那句‘人是会被逼疯的’。”

    臧笙歌只是冷笑道:“彼此彼此。”是自己把小银子也给逼疯了吗?竟然叫她产生了想死的冲动。

    “我认输,也会消失在小银子面前,只要你安虞快乐,就算是和许木心再一起又算得了什么?”臧笙歌只是把放在金和银腹部的手指淡淡的抽出放在身后。

    直到看到医者拿着药箱往院子里走,这才在金和银的额角上淡淡吻了一下。

    金和银被放平在地上,朦胧的双眼中竟然看到了臧笙歌凄凉的眼神这才用手握住了臧笙歌的指尖。

    “你去哪儿。”金和银只是虚弱的笑着,这才感觉到冰凉的身上有一丝温暖,勾住的指尖也被抽走。

    看着臧笙歌那修长的背影,一点点消失。

    臧笙歌只是会过头,看着一群医者把金和银抬到了榻上,这才苦笑道:“小银子再见。”

    金和银的伤口不浅不淡,幸好臧笙歌叫的及时,只是一直昏迷。

    北帝阴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的仇恨,这才道:“你们确定是臧笙歌做的?”

    众人只是阴着脸,因为他们赶到的时候,祁公主是衣不蔽体而且身上不只一处的咬痕,已经很有损皇家颜面。

    “十之八九是臧笙歌了,只有他整日与公主缠绵悱恻交颈而卧,可能是落拓了些。”在委婉的语气中还是透着股见光死的不堪。

    北帝实在是生气,只是淡淡的吩咐了宫妇给金和银检查身子,看着金和银苍白的干裂的嘴唇这才道:“赦你们无罪。”

    “公主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伤,腹部有一处匕首,现在已经取了出来,竟然与吴三涧大人身上的刀口如出一辙,而且当天公主与臧笙歌同吴三涧大人一起参加许木心的庆功宴,而且据宫门外的侍卫说,当天臧笙歌背着公主回宫是已经的深夜,今天公主又被这把匕首刺伤,显然是公主发现了臧笙歌的杀人行为,要灭口。”

    “可有证据?”北帝知道臧笙歌对金和银的一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这样,想着就觉得不对劲。

    “那总不会是公主自己刺向自己?如果不是臧笙歌,那为什么自从公主受伤以后,宫里就没在见过臧笙歌,这不是做贼心虚的这是什么?”

    “可是叫我们进来的就是臧笙歌,他这样岂不是被发觉了?”另一个医者淡淡的说着。

    北帝道:“一切都等祁儿醒来以后在行解决。”

    看着出来的老宫妇,北帝一愁莫展只是淡淡的问道:“公主还是完璧之身。”

    “既然是完璧之身,身上却有那么多的咬痕,可见臧笙歌对公主的态度,简直就是戏弄公主,有损皇家颜面,为了彰显我大北朝的礼义廉耻,还请圣上吩咐下去抓臧笙歌回来。”

    “吴三涧大人之死皆因臧笙歌而起,现在又想对公主灭口,请圣上决策。”

    北帝只是点了点头,这才道:“先去全城给我找到臧笙歌这个人,给我留下活口,具体事宜还得等祁儿醒来再说。”

    “圣上是担心臧笙歌背后还有幕后黑手?”一个人淡淡的说着。

    北帝只是淡淡把手抬了起来,这才道:“事情发展到现在依旧没有证据,臧笙歌同公主以前恩爱如初,具体为什么会这样,我曾着手去找人查过臧笙歌的身世,竟无从查起,身份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

    “正是这样的人,才有可能被忻朝的那些人利用,不过一切需要证据,还是等到抓住臧笙歌在说。”

    “这里不是御前,不便商谈,且等祁儿醒过来在说。”北帝只是淡淡的走了出去。

    金和银每天都需要有人护理,这件事终是传了出去。

    臧笙歌在一家茶馆喝茶,只是看到墙壁上有着自己的画像,这才起身往外走。

    这时店小二只是拉着臧笙歌的手臂,这才道:“这位客人你的茶钱是不是没有给?”

    臧笙歌只是低着头从衣袖里拿出一沓钱,这才塞在店小二的怀里,这才道:“有钱人啊。”

    在回头的时候,臧笙歌已经不见了,店小二这才开始回想起臧笙歌的脸,这才想到了墙上的画像。

    为了领取赏金店小二向官员官员说明的臧笙歌的所在。

    北帝的人赶过去的时候只有一个吃了剩下一半的大饼子,还有一个已经铺盖好了的稻草。

    辰后坐在金和银的榻边,淡淡的摸着金和银的额头,可能是伤口感染金和银竟然有点发烧,好在医者已经开了些药,可是想要醒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辰后有的时候还是偷偷抹眼泪,总是问北帝臧笙歌的出处,她绝不会原谅臧笙歌,每每看到祁儿身上的咬痕,就想要把臧笙歌碎尸万段。

    北帝处理完事物就去看金和银,和辰后一起照顾金和银,给她换衣物,辰后有点累,这才往后退了一步,北帝只是扶住了辰后,这才道:“回去休息一下吧。”

    臧笙歌总是听到一些小银子不会在醒过来的谣言,心里一次比一次的难受,可是小银子已经说了在也不想在见到他了,而且凭他现在众矢之地的样子,仿佛被世界给抛弃了。

    臧笙歌看了眼自己墙面上的画像,这才把斗篷带在了头上,挡住了自己的大部分的样貌。

    虽然臧笙歌很想不去理会墙面上的对自己的告示,但是指尖还是不自觉的将手放在了上面。

    “你扯这个做甚?”一个声音传来,见臧笙歌要走,这才抬手拦住臧笙歌,这才又道:“是不是想领赏钱?”

    臧笙歌只是往一边的胡同跑去,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该是怎样的,只是知道北帝已经对他有所怀疑了,他不能被抓回去。

    况且,小银子也不想在见到他了。

    “站住不许跑。”臧小小只是在后面跑着,一双小短腿还是比不上臧笙歌的步伐。

    臧笙歌只是把斗篷往上拉了一拉,这才消失在臧小小的视线里。

    越来越往下看的时候,臧笙歌抓着纸的指尖颤抖的厉害,他的小银子果然现在还是没醒,现在这全帝城的人都在找自己,是啊他该死,把自己最爱的小银子搞成了一个昏迷的人。

    只是这样臧笙歌把告示卷了起来,放在口里嚼了嚼,因为实在太饿,还没什么可以吃。

    就看到了一双腿,这才抬手第一时间就把脸给挡住了,披着披风站起身就往一边跑去。

    却被臧小小把住了披风,这才道:“把告示放那儿了交出来。”

    “滚开。”臧笙歌被斗篷挡住容颜,同时也被斗篷挡住了外面的视线,这才像是个逃窜的难民。

    臧小小只是训斥道:“这个告示你骗人的,我看当废品买都没有人要。”

    臧笙歌逃出宫外以后,他总觉得世界抛弃了他,可是却不成想还有一个人能在自己面前说了这番话。

    臧小小只是看着臧笙歌又做了下来,这才用手戳他的肩膀这才道:“你怎么不走了?”

    “用的着你管?”臧笙歌只是冷冷的说着,这才道:“你有没有能吃的。”

    臧小小只是淡淡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这才从面前拿出一个野果子,这才在衣裳上抚了把,这才道:“吃吧。”

    臧笙歌只是去接的时候,臧小小只是问道:“让我看看你的脸?”

    臧笙歌只是低头开始吃起果子,一点点的,很地上就多了一个瓜骨头。

    臧笙歌只是站起身来往一边走去,臧小小只是道:“没劲,竟然不给我看。”

    “说一下名字总行吧?”臧小小问道。

    “野果子真难吃,果然食物还是得自己去找。”臧笙歌明明吃了别人的东西还挑三拣四的,简直的吃饱了撑的。

    臧小小只是抬手去扯臧笙歌的披风一瞬间,臧笙歌的面容展现在臧小小的眼里:“是你?”

    “臧小小?”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然后往一边看去。

    “最近怎么样?”臧笙歌只是淡淡问道。

    “还是以前那样呗,骗骗人,赚点外快,养家糊口啊。”臧小小只是淡淡的说着。

    臧笙歌道:“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你坑,你不会要把我给买了吧。”

    臧小小道:“有这个想法,但是还没有付诸行动。”

    臧笙歌只是抬腿就跑,却被臧小小道:“后来,我没那个意思。”

    “能不能加入我骗人行动。”臧小小幽幽的笑道。

    臧笙歌道:“能吃饱饭吗?”今时不同往日,臧笙歌必须填饱肚子,所以他淡淡拍了拍臧小小的手。

    臧小小道:“碰瓷会不会?”他只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然后搂着臧笙歌的肩膀,说着自己的那些事情。

    在一个街角上,臧笙歌已经面目全非了,臧小小的化妆技术简直堪比整容,臧笙歌只是发挥他戏精的本领只是哭的厉害。

    臧小小在一边道:“各位好心人啊,你们都看看,就是这个人他撞倒了人,现在还不认账。”

    莫初一脸无语的看着地上的糖葫芦,刚刚他就是要捡糖葫芦的功夫,就被这两个给缠上了,一看就是碰瓷的。

    莫初才不会上当,这才道:“别听他们说,明显就是碰瓷谁信谁脑残。”

    臧小小偷换概念只是淡淡的对街上的人道:“撞到人也就罢了,可是他竟然还把知道真相的人说成脑残,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臧笙歌只是配合这在地上滚了两圈,这才痛苦哼哼两声:“我的拨了盖啊,我的腰间盘啊,疼死了。”

    臧小小只是踢了臧笙歌的腿一下:“还有大腿疼啊。”

    莫初只是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臧笙歌,这才道:“这位兄台,我们是不是认识啊,为什么这么眼熟?”

    臧小小见状不妙,只是淡淡的推开莫初,这才道:“我们认识你吗?想赖账还攀起亲戚来了?”

    莫初只是欲哭无泪,这才道:“等等,你让我在看一眼,我绝对能认出来的。”

    臧小小只是觉得要坏菜,这才道:“给钱给钱,不然的话我就去跳河。”

    莫初其实是一个比较难缠的人,最后过来给钱的是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小姐姐,臧小小看着那个小姐姐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不就是个碰瓷的吗?做我甄善美的女人改掉你抠门的习惯,天天同臧笙歌一样故步自封的委实讨厌。”

    臧小小觉得这个小姐姐好有范啊,为什么不包养自己啊,这样的尤物为什么不叫自己做他的童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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