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毛贼输得裤子都没了,今晚没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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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毛贼输得裤子都没了,今晚没上船

    两人缠斗在一起,打得眼花缭乱。

    张扬不懂格斗,都能看出常胜手持长剑占了上风。单凭一双铁掌走江湖的络腮胡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全场在逃。

    关键时刻,络腮胡也不知从来掏出一块白帕子,一边挥舞,一边循循善导道:“小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结。点到即止就好了。”

    常胜专心致志,压根没听进去他的废话。

    络腮胡继续,“小侠,我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即非杀父仇人,又无夺妻之恨,靠拳脚功夫讨口饭吃而已,何必,真刀真枪要人命!”

    呸!刚才若不是常胜出剑,你还不是出手扭断了我的脖子。想到这里,张扬对着常胜喊了一嗓子:“常胜,你要旗开得胜啊!”

    一听这话,常胜跟打了满满的鸡血似的,手上的攻势越发凌厉,剑剑刺向络腮胡的要害,不是心窝,就是裆下。

    没办法,络腮胡咣当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举过头顶,“我投降,你胜了!”

    听到“你胜了”三字,常胜气势一顿,收了攻势,振臂高呼道:“必胜!必胜!必胜!”

    众人都尴尬得脚指头扣地,快扣出三室一厅来。

    络腮胡也是个人物,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神色从容地将张扬四人请到后面的密室,又是泡茶,又是递点心,好不热情。

    能屈能伸真英雄啊!张扬默默在心里为他点了个赞。

    突然想到了什么,张扬拍了拍络腮胡的肩膀,熟络地说道:“老陈啊,你要是被长乐帮开了,找不到工作,到英国公府来,小爷给你安排个工作。”

    络腮胡脸上挤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开除倒不至于,我好歹也是管理层,最多调职。”

    张扬接过络腮胡递过来的茶杯,“那就好。”

    络腮胡眼睛的余光扫到常胜满嘴塞着点心,腮帮子鼓得老高,心里后悔不已,怎么就没想到给点心里下点毒,毒死这该死的小屁孩呢。

    张扬端起茶杯闻了闻,徐徐问道:“老陈啊,今晚这事,你看怎么解决好?”

    络腮胡看着荣祥公主,扯出一丝和蔼可亲的笑容,“要看这位姑娘想怎么解决。”以他的判断,小姑娘也不是个在乎钱财的人。

    荣祥公主倒也干脆,直接把皮球传给了张扬,“二小公爷,你想怎么解决?”

    一记妙传,正中张扬心坎啊。

    “老陈,我算过了,最后一局,我们赢了一万六千三百四贯。我们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抹掉零头,就是一万六千三百贯。再减掉我欠的五千贯,还需要付给我们一万一千三百贯。”

    张扬脑子里面算盘打得呱呱响,络腮胡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听到他说抹掉零头,心头一喜,结果自去掉了四贯钱。

    “二小公爷,一时之间,你让我拿出一万多贯钱来,这不是为难我么?”

    张扬笑了,“老陈,你放心,我们也是通情达理的人。长乐帮要是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可以给我们打个欠条。”

    络腮胡想了想,一拍大腿,“行!那我给你打个欠条。”

    “记得盖上长乐帮的公章和你的手印。”张扬特意提醒道:“对了,把我的欠条还我。”

    在常胜的潜在威胁和张扬虎视眈眈地注视下,络腮胡含着泪,写下了一张一千三百贯的欠条。

    临走之前,张扬还不忘跟络腮胡客套:“都在京城混,将来有机会合作赚钱!”

    “那是那是。”络腮胡打着哈哈把四人送下船。

    下了船,常胜不乐意了,“毛贼在哪里?我要剁了他的一双手。”

    张扬随口糊弄道:“毛贼输得裤子都没了,今晚没上船。”

    “真的假的?”常胜一脸的不相信。

    半大小子不好糊弄啊。

    多亏了旺财在一旁补充道:“我们家二爷的嘴是经过得道高僧开过光的,说什么,就是什么,包准。”

    张扬本来听着还有点得意,想着想着,就变了味,你这是骂我乌鸦嘴,是吧?他狠狠瞪旺财一眼,你小子,找抽是吧?

    旺财一脸无辜,二小公爷,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折腾了一整天,可算把长乐帮的债务给清掉了。

    无债一身轻,那晚,张扬回府的时候,感觉自己像踩是在云朵上,有点飘。

    只可惜飘乎乎的感觉在第二天早上就被打散了。

    一大早,王郎中突然到药物研究所视察工作。

    得知研制出的《清热解毒剂》才卖了一百瓶,赚了一百多贯钱,还不如自个出诊一次的收入,王郎中那张老脸刷得垮了下来,变得很是难看。

    “张扬啊,你跟老夫说要研究中成药剂,普济天下老百姓。老夫信了你的话,把燕儿安排到你手下,又给了找了医道同行,折腾了大半个月,就卖出去一百瓶,你对得起老夫的一片苦心吗?”

    说到底,还是嫌张扬折腾了半天,没赚到什么钱。

    张扬腆着脸解释道:“师父,有句话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清热解毒剂》不过是一道前菜,让京城里的人知道药物研究所。眼下,我和燕儿师姐正在开发的《伤寒冲剂》才是将来的主打商品。”

    说的比唱的好听,王郎中冷着脸不接茬。

    张扬只好发挥自己心算的本领,接着给王郎中画饼:“师父,我都算好了。《伤寒冲剂》到时候用瓷瓶包装,一瓶是三天的量,售价只要30文。”

    听到一瓶售价30文,王郎中眼中闪过一抹嫌弃,“一瓶30文,你卖一万瓶,不过300贯,也就是师父我一次出诊的诊金。”

    张扬眉毛一扬,“师父,你也太小看我了!”

    王郎中不解地看向他,“此话怎讲?”

    张扬对着空气,双臂一振,“我要卖一百万瓶,一千万瓶,一亿瓶!”

    “啥?”王郎中完全不懂他说的数量。

    张扬解释道:“师父,你放心,《伤寒剂》一旦推出,打开销路,赚几万贯,几十万贯钱,不是问题。”

    提到赚钱,王郎中听懂了,眼睛里冒出精光来。

    刚好王燕端着泡好的茶过来,“爷爷,您喝口金桂茶润润喉咙。”

    王郎中接过茶,脸一板,训斥道:“燕儿,你泡什么茶?泡茶这种事交给下人去做,你赶紧和张扬去研究《伤寒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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