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就是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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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御幺回抱了他,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猝不及防的从眼眶话落“你这个人,怎么那么霸道。”

    “关于你的一切,我无法分享也许就像你想的那样吧,我感受到了。幺儿,晚上回来吧”

    “那你呢,不觉得我的想法疯狂了?”

    “觉得,但是,我愿意”

    “琅逸衍”

    “闭上眼睛,你听,这雨声真好听。”他薄唇微扬,拉着她的柔夷放在自己左边的胸口。

    “好”女子闻言闭眼,手心微抖。

    小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悄悄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他单手揽住她的肩膀,目不斜视。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刚才啧啧,是个狠人啊。

    “你肩膀淋湿了”

    “没事”

    卓李氏的病,要是在现代就方便多了。可惜,这个古代没有那样先进的技术和仪器。谢御幺查找了很多医书,终于找到了一个有过记载的“蒸骨法”配上针灸和药材,应该会好很多。

    回到屋子,琅逸衍便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丢给她“快去把你的衣服换了,别感染了风寒。”

    女子拿着衣衫,又看他没有避开的意思,有些尴尬“你,转回去。”

    “我觉得不必,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咳咳,话是这样。但是距离产生美,你现在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谢御幺小声道,琅逸衍噗嗤一笑,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逗你的,你在这换。我去隔壁换”

    “这还差不多”

    用毛巾擦干净了身体,谢御幺拿起床头的衣服穿了起来,推开门,琅逸衍也一身白衣的站在她的面前。

    和纳兰名截然不同。

    白色在前者的身上,有一种清贵儒雅的温柔感,而琅逸衍,却映称得眉眼更加的清冷起来,绝世独立的高冷。

    女子惊讶抬首,他心里稍稍紧张,之前很不屑白衣。

    总感觉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沽名钓誉的书生才会穿,可,纳兰名出现时谢御幺的眼里闪现一丝惊艳和欣赏,虽然很短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女子眨了眨眼,对于他的尴尬和求表扬的复杂情绪假装没有看见。

    琅逸衍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满“怎么不把头发擦干净”说罢,将她按在了凳子上,拿起毛巾搭在她的长发上。手下的动作温柔不已。

    此刻,要是有一块铜镜多好。

    之前,他们没有钱。

    或许,下一次去镇上可以给她带一块铜镜,对了,听闻东洋有一种“魔镜”可以清晰的照出人影。

    她闻着他身上的淡雅香味,突然道“你穿白衣也很好看”

    “嗯”

    男人颇为满意,想了一秒,又问道“你喜欢?”

    “都喜欢”因为是你。

    简单的吃了晚饭后,她便开始研究卓氏的病,琅逸衍洗澡完毕,坐在床头看着手里的书籍。

    “幺儿,不早了。明日再看吧,小心伤了眼睛”

    听到他的话语,下意识想拒绝,却感觉此人目光里有些不一样的意思。

    顿时脸红

    轻合了书本,走到了床畔“我还是觉得空间里好,四季如春,要不我还是嗯”

    琅逸衍丢开了书本,大手将她往怀里一带便起身压了上去,一手抓了被子盖住两人“不行,你得陪我。”

    “可是我怕冷”

    “抱紧我”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的手收紧了几分,将谢御幺的腰肢扣住。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鼻尖相对,靠的极近。她不可避免的呼吸到他的气息,热气从脸上升腾,想到之前两人亲~亲时,其实也是极为交~缠。

    “你以后要是再敢躲到空间去,我就要惩罚你了”

    “不会了”

    她知错的低首道,主动的伸出小手抱住他的脖颈“里面四季如春,可是我还是没有睡着。”

    琅逸衍极为高兴的笑了,声音里带着戏谑的调侃“是想我了?”

    “才不是”

    “可你的眼神告诉我——是!”

    “你看错了,自恋狂!”

    谢御幺大囧,躲到了他的怀里,好缓和。试探了一下,将自己的脚也缩在他的腿弯,下一刻,琅逸衍温热的大手握住他的玉足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还冷吗”

    “一点不冷”

    “我也是”他说,一个极轻的吻落在她白嫩的耳垂,含~住。

    这是她的敏感点,谢御幺的身子一颤,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而琅逸衍却像是发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一般。偏生喜欢捉弄她,温馨的烛光被秋风吹灭,屋外的雨淅淅沥沥。

    大床上,一对人儿相拥而眠,温馨而甜蜜。就连窗外的寒风也自觉的退后三尺,生怕打扰到了两人。

    睡到半夜,琅逸衍几次醒来,给她捏了捏被子。又睁着眼睛确认她真的在自己怀里后,抱紧了,这才满意的睡去。

    原来,拥抱,是那么一件令人幸福的事情。

    第三日,卓李氏醒来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虎生穿着青色的衣衫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小心翼翼的给他披上棉袄。她弯腰时,长发倾泻显得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琅郡琅娘子?”

    卓李氏看着周围的环境,熟悉的布置,是自己的家中无疑。

    “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虎生担心你这两天都瘦了不少。”谢御幺轻声道,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走向她。

    李氏感激的看着她,随后自己拿起了水杯“是你们救了我?”

    “也不算,我只是暂时稳定了你的病情。你这个肺痨已经时间不短了,有些棘手。”

    “你不恨我吗?之前我”

    谢御幺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好哥们的豪爽样子“我可不是那般小气的人,再说了虎生既然叫我一声师父,那么顺手帮助你也是理所应当的。”

    “琅娘子谢谢您。”李氏咳嗽了两声,眼泪猝不及防的从眼眶中滴落在被子上。

    “别哭了,小心吵醒了他。昨天哭了,一直担心了。刚刚睡下,你也刚醒来,少说点话。还要喝水吗?”

    “好”

    琅逸衍进屋时,就看到半坐在床头的女子,又见自己的小媳妇亲手给她喂水,有些吃醋的蹙眉。

    “接下来怎么办?”

    “还是只能用蒸骨法加上药,只是,槐花可能不太够。我也是秋天时顺手存了一些。”

    “别皱眉,会有办法的。”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眉眼,她也懒得推开他的手,实在是有些累了。干脆身子靠了过去“我也有点困了,你背我回去吧。”

    “早就和你说下半夜让我来守,你偏要逞强。上来”

    他嘴上埋怨,还是认命的弯下了腰身。

    谢御幺蹦跶了一下跳到他的背上,把头颅放在他的肩膀上,悄悄的看了一看男人刚毅不失俊美的另外半边侧颜。

    他没有毁容前,一定也有张好相貌吧。

    到底是谁那么恶毒?

    “琅逸衍,我有没有说过你真好!”

    “没有”

    “那我现在说了,嘻嘻”谢御幺用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竟然也是硬的。

    感受到她的柔夷在作乱,男子凤眸一凝,警告的声音传来“你再摸,后果自负。”

    “我睡了”

    忙了好几天虎生娘亲的事情,连木架子的事情谢御幺都忘记去查看了。

    华氏带着内弟来时,小院子里静悄悄的,有些疑惑的敲了敲门“琅娘子,你在家吗?”

    谢御幺睡得迷迷糊糊,准备爬起来开门,琅逸衍已经出去了。又是上次那个少年,男子的面色有些阴沉的看着两人“张嫂子有什么事情吗?”

    华氏被这突然的冷气有些煞到了,打了个冷噤继续道“也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上次琅娘子托我找了木匠打了十个架子,还有一些木屑。今天那边传话说弄好了。我这来通知一下妹子过去拿货。”

    原来是这样。

    “张嫂子请进吧,我娘子这两天有些累到了。所以刚刚睡下,我去叫她。”

    闻言,华氏摆了摆手“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再来吧。”

    “没事,我醒了”

    屋子里传来娘子娇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小脸通红,被枕头压出了一片痕迹。稍乱的刘海下,那双明亮的眼睛令人见之忘俗。

    琅逸衍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不然别人看见,可惜,已经晚了。

    少年目光呆傻的看着谢御幺,眼里写满了喜悦。

    该死的。

    “嫂子办事就是快,我今天去取。还有很多木屑,加上一堆的石膏有些多,不知道哪里可以借到牛车?”她话语刚落,少年摸了摸后脑勺“我已经借了,不过借一条要三十文钱,您看如何?”

    “那简直是太好了,多谢你,少封。对了,我我和我相公都不会赶牛车。这”

    “我帮你”少年温和道。

    琅逸衍更加不满了“牛车罢了,有什么不会的?”他可是徒手驯服过野马的男人,区区一头牛会不会赶吗?

    谢御幺唇角微抽“你话可别说太早,真的。有的事情,还是不要逞强吧。”

    “你不相信你相公?”他凤眸高挑,惩罚似的捏了一下她的琼鼻。

    “那就让你去撞撞南墙”谢御幺小声的哼声道。

    两人肆无忌惮的亲昵动作让华氏有些年红,若有深意的叹了一息“年轻真好。”

    少封有些失落的低首,明显的感受到了琅家夫妻的气氛不一样了。

    他一个外男坐在这实在是有些尴尬和多余。

    但是,他只是单纯的欣赏琅家小娘子,想看到她的笑脸就满足了。

    明显的感到了一道含着警告的目光在打量自己,不用抬头他也知道是琅郡相公。

    自己的心思被人知道了,少年的脸红的更甚。

    乡村的小路上,刚刚种下的冬小麦已经发出了绿芽。阳光下,嫩绿与黄色的泥土交织出一个绚丽的世界。

    “驾”

    沉声响起,鞭子落下。可惜,那一头水牛还是纹丝不动的在路边啃食着嫩草,它的尾巴甩动一坨坨深绿色的粪便掉在小路上。

    琅逸衍憋着气,深深的皱着眉头,他在情敌面前可不能丢人。

    牛和马还是有区别的。

    要是一匹马,此刻早就飞快的跑了起来了。

    可这蛮牛,只知道吃吃吃,气死他了。

    他可是在谢御幺面前说了大话的人,要是降服不了这头笨牛,岂不是让她笑话自己?

    想到这,他面色更是难看了,因为这畜生又拉了一次粪便,浓烈的臭味伴随着泥土里的腥臭味让他感觉有些恶心。

    “还是让少封来吧,琅郡相公应该也是第一次驾牛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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