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恶人先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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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谢御颜来了,你就佯装一头撞上门栏,暂时闭了气,让二人以为你寻死,便不会在对你下手了,”花脩锦盘算着。

    四喜应下,便回了偏院。

    花脩锦前往书房去寻谢荣邢,旁侧打听下谢荣邢怎么看待三人关系。

    果不其然,两个时辰过后,谢御颜携手挽着柳花梨扭捏着来了,四喜见状扑上前,跪在二人面前,“二夫人,二小姐,你们要救救我家小姐呀,她已经,已经……”四喜不忍说下去。

    谢御颜与柳花梨相视一笑,看来是死的透透的了。

    “起来吧,”柳花梨招手,夕梅玉兰上前一把擒住四喜两只胳膊,四喜瞬时都瞪大了双眼,可怜无辜的模样。

    惊慌的看着谢御颜,再看看柳花梨,“这是什么意思,二夫人,我”四喜像只弱小的鸡仔,任由夕梅玉兰擒着不动。

    “你那小姐都已经香消玉损了,你还留着干什么,”好一副恶毒摸样,谢御颜上前蔑视四喜。

    来到四喜面前,“早是叫你离开这祸害,你不听,现在就是你的下场,”玉兰上手掐住四喜下巴,迫使嘴巴张开。

    “呜~咕噜~”一碗浓汤灌下四喜,两人你放开四喜,四喜狼狈的趴在地上呕吐一番,“你们,”背手点了穴位,一阵恶心催使四喜全部吐出,只是谢御颜与柳花梨看不到。

    屋里的谢御幺全部听的清楚,无奈不能事情败露,握紧拳头忍着,心疼四喜,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花脩锦,相信四喜。

    四喜没想到二人下手这么着急,进门就先灌药,根本来不及四喜上演撞门这场戏。

    既然事已至此,四喜只要继续下去,躺在地上,表现奄奄一息,嘴里嘟囔着,“小姐,小姐,是小的无能,没能保护好小姐,小的这就随你去。”

    说着眼角含泪,缓缓闭上双眼。

    谢御颜提了四喜一脚,“呸,叫人恶心,就你这鸡毛小子还保护她,”不顾大家闺秀样子,一口吐沫吐向四喜。

    提起裙角跨过四喜,径直走进屋,谢御幺躺在床上四肢松散没了力道,谢御颜伸手探近谢御幺鼻息。

    确定没了气息,谢御颜从袖口里拿出一把小刀,眯眼阴险的看着谢御幺,“你害我差点毁容,我要你死了也不能好看,”说罢便要上手划向谢御幺。

    “颜儿不可,”柳花梨及时制止,谢御幺内心松了一口气,着一刀剌下去,不知道谢御颜有没有个手重手轻,谢御幺可惹不住这疼痛。

    “既然她已经死了,你何必去多此一举,万一你父亲要严查,这伤口怎么解释,”听柳花梨说的有几分道理,收起小刀。

    “先去你父亲那里,我已经想好理由,这事由我们说出,最后也不会引到我们身上,”柳花梨有了想法,这些事最好栽赃,到时自己在落泪两下,谢荣邢自然会信她的。

    整理好自己形象,两人相伴前往居安室。

    琅家小夫妻晒金银花的事情,第二日便传遍了杨家村,大家都说是这楚小娘子脑袋有问题。

    也有说,这夫妻二人是因为穷的买不起茶叶,所以才晒花来泡水喝。

    不管如何,谢御幺还是每天上山采金银花回来晒,趁着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赶快多摘一些。

    说起来,那韩嫂子也真是的,好心借她锄头,她却到处乱传自己的事情。这一日,谢御幺刚刚进门,便看见他坐在院子中削着手里的木棍。

    “回来了”

    “嗯,这是做什呢?”琅逸衍看了一眼她,她头上那树枝已经顶着好几天了,将桌面上的两只木钗递了过去“给你”

    他做的木钗样子很是简单,不过却打磨光滑,上面刻了一朵小桃花迎风开放。

    这,是琅逸衍第一次送女孩子礼物,不免有些紧张。

    谢御幺诧异了接过木钗“你竟然还会做这个,要不,多做几只拿出去卖的话,还能值个几文钱。”

    话落,男人面色一沉,目光凌利了几许有些气愤“你敢卖了它。”

    “你当我傻啊!这两只自然是自己留着,打死不卖。”她宝贝一般的将簪子收回怀中,一脸笑意。

    这还差不多,男人心里忍不住又一时雀跃,咳嗽了两声“戴上吧。”

    谢御幺点点头,欢喜的进了屋,因为没有铜镜她每日梳头都是乱弄一下的,偶然会扎一下麻花辫。

    这簪子她还真的不会用,头发又长,捣鼓了半天终于挽起了一个小发髻,将这两只木钗插了进去。

    看了一眼木盆里的自己,满意十分。

    琅逸衍见她那歪歪扭扭的发髻,顿时有些无语,身为一个女子怎么能不会挽发髻。他见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云鬓朱钗,锦衣罗裙步步生莲。

    只有她,粉黛不施,铅华不染顶着树枝满上遍野的跑,可不知道为什么,琅逸衍觉得那张眉眼还是美得招摇,就和她头上的桃花一样。

    上前两步,拉住了她的手便跩进了房间里“琅逸衍,有话好好说,你拽我干嘛?”

    “坐好,别乱动。”

    他不耐烦的将她的身子压在凳子上,一手拿过木梳,另一只手扯掉她的钗子。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一般散落,淡雅的香味在鼻尖萦绕,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的拢在手里。

    滑如丝绸,柔软一片,他的耳根开始泛红。

    虽然他也不会挽发,但是也曾见过母亲对镜梳妆的样子,三下五除二原本乱糟糟的发髻,一下子变得服帖起来。

    他给她梳起了一个近香朝云髻,打量了一下她的侧颜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的长发全部拢上去了,最后木钗固定。

    他的动作并不轻柔,偶然会有一些疼,谢御幺咬牙坚持了下来。脸上也红晕漫天,不知所措,琅逸衍手摸着她的长发,气息缠~绵时两人这才发现——原来他们竟然是靠的如此近。

    像极了小说里晨起懒梳妆,夫婿画眉长,那种温馨甜蜜的夫妻日常。

    可是他们是假夫妻啊!想到这,谢御幺的心开始有些慌了,他迟早要走的,而自己也许某一天睡一觉醒来又回去了。

    不过是换了一个发型,原本就长得桃花脸的小女人,更是艳光四射了。琅逸衍突然很后悔把她打扮得如此漂亮。

    “琅逸衍,看不出来你还会梳头啊!给多少姑娘梳过头吧!”她打趣的说道。

    男人白了她一眼,生冷的避开她的手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有你”不管是从前,现在,将来。

    谢御幺突然怔楞了,呆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心突然便跳的很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在心底蔓延,似乎是吃了蜜糖一般,回味无穷。

    金银花晒了好几日,脱去了水分变成了暗黄色,她无比开心的看着这花大约得有五十来斤了。

    一抹青色的身影从门外飘了进来,男子左手提着两只兔子,右手一只野鸡。看她那一脸笑容,忍不住心情也大好。

    “你抓的?”

    “嗯”琅逸衍说着,将猎物提到了厨房,又转身回来帮这她收拾那一堆花。

    “你去做饭,这里我来收拾吧!”

    “好”

    谢御幺看了一眼那小兔,有些不忍心,但是为了温饱她还是杀了。今日打算做一个红烧兔肉,兔毛可以剥下来做一个小围巾冬天用。

    切好了葱姜蒜,将兔肉处理干净。先用盐,酱油料腌好,然后下锅焯水后,再热油翻炒。加点白糖提味,刚入锅兔肉的香味便散发了出来。

    最后一道蒜蓉白菜,做好了,便准备开饭了。这一顿,红烧兔肉麻辣鲜香他吃的很尽兴,足足用了两大碗饭。

    洗过了碗,琅逸衍一如既往提着衣服去河边洗澡,他换下来的鞋子躺在床边,谢御幺收拾屋子的时候才发现竟然破了一个洞了。

    真难为他穿着这鞋子上山打猎,等明日换了钱,一定要给他买一双才是。

    她悄悄的找了绳子量了一下他的鞋底,估计得有四十一码。做贼一般放下他的鞋子,刚准备起身便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洗澡”

    “喔喔,好的。”

    他进屋的一瞬间,谢御幺刚巧从他面前经过,因为身高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一张白皙的脸在灯光下更是柔和。脸颊上的红晕美如朝霞,紧咬着红唇,贝齿雪白魅惑无声。

    琅逸衍久久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捂着胸口立刻关上了门,谢御幺这妖孽,桃花脸越发的勾人了。

    因为第二日要进城去卖草药,这一夜,谢御幺激动得有些睡不着。侧身趴在床边,单手撑腮借着月光开始打量着熟睡中的他。

    已经快小半个月了,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这几日以来观他的一举一动想来也是非富即贵。

    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就睡着了过去。

    清晨,隔壁的鸡鸣声打破了宁静。旭日冉冉上升,迎着晨风,谢御幺已经起床梳洗了。

    她刚起床,便看见了已经整装待发的男人,一袭青衫林立,如墨的双眸含笑的看着自己“磨磨蹭蹭,还不快点。”

    “你要去?”上次自己邀请了他,他可是很不给面子的拒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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