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6: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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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董事会那边是交代不过去了”。杨凤栖说道。

    “没办法,这件事我们理亏,只能是向董事会努力解释,承诺把这个损失找回来,要是不找回来这个损失,你的确是没脸再当这个理事长了”。丁长生说道。

    杨凤栖蜷缩在沙发上,浑身瑟瑟发抖,说道:“我现在心痛的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能帮帮我吗?”

    丁长生明白她说的帮帮她是什么意思,这件事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于是杨凤栖跟着丁长生出了门,司机开车带着他们到了秦墨的四合院,然后两人进去只身去了地下室。

    这里没有现成的工具,丁长生找了一圈才在院子的储物间里找到了一根粗壮的绳子,那是肖寒买来拴在院子里的树上嗮被子用的,此时用来捆绑杨凤栖正好合适。

    地下室里虽然没有风,但是也很冷,当丁长生拿着绳子下去的时候,杨凤栖已经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丁长生走过去,将其反手捆上,然后浑身捆的结结实实,地下室里没有吊环,所以没法吊起来,她只能是站在书桌前,上半身趴在书桌上。

    丁长生走过去说道:“受不了就叫停”。

    杨凤栖点点头,嘴里咬的是她的小裤裤,丁长生解下来腰带,带有腰带扣的一端攥在自己手里,然后举起来狠狠的朝着杨凤栖的背部抽去,杨凤栖惨叫一声,但是随即咬紧了牙关。

    杨凤栖的身上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的身体虽然也是白瓷般的洁白,但是瑕疵很多,这些所谓的瑕疵,都是陈标子和丁长生打的,这些伤痕好了之后无一例外的都留下了伤痕,但是这些伤痕都隐藏在高贵的服装里,只要是不脱下衣服,是没人可以看到这些伤痕的,所以,看过这些伤痕的人少之又少,平时杨凤栖也是独来独往,甚至不和女人一起洗澡或者是住宿。

    一下一下抽过去,虽然她的身体开始了颤抖,可是她依然没有求饶,这就说明她的内心还是不满足的,背部的伤痕已经开始流血,丁长生暂时停下了。

    走过去,拿掉了她嘴里的小裤裤,问道:“可以了吗?”

    “再来……”杨凤栖哭着喊道。

    这是一种内疚之情,她表达不出来,只能是通过这样的情绪来表达,所以当皮带再次光临她的身体时,她的惨叫声歇斯底里,这一次丁长生没有往她嘴里塞东西,她的惨叫也让丁长生感觉解气不少,这个混账娘们不听自己的话,自己早就想教训她一下,更何况还是这么好的机会,所以一皮带狠似一皮带,直到抽的她倒在地上蜷缩起来,这才罢休。

    他坐在椅子上,也不管她,就让她在冰冷的地板上躺着,直到她求饶为止。

    “现在心里舒服多了,谢谢”。杨凤栖说道。

    除了丁长生,她没找过任何人这么折磨她,要是被人知道堂堂磐石投资的大老板有这样的嗜好,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绯闻来呢,所以,这一次算是过瘾了,也是让自己彻底放松了一下。

    “事情还得解决,你给董事会发信息,把董事会的地点定在国内吧,让这些人来玩玩,招待好,剩下的事我来操作,召开的时候,最好是我在场,你压不住他们的,我好歹也见过这些人,不熟也有印象”。丁长生说道。

    “我真的是很内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还没到燕京的时候,物探公司就给我发来信息了,你说的没错,现在文物部门开始介入了,一切施工都暂停,等候下一步的消息”。杨凤栖说道。

    “意料中的事,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要往前看,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丁长生把她扶起来上了地上的卧室,然后打开了空调,屋里一会就暖合起来了,找到药箱,对她的后背都做了消毒处理,然后想要给她穿上衣服,但是杨凤栖回头蹲在地上,解开了丁长生刚刚系上的腰带,腰带还有她的血迹,但是她不在乎这些。

    对于丁长生,她有些陌生了,所以,现在想要尽快的熟悉过来。

    “算了吧,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你不舒服……”

    “没事,我想要……”说完,站起来转身扶住了床,一个血肉模糊的后背留给了丁长生,丁长生也算是习惯了,要不然,一般的男人非得萎了不可,当他刺穿她的身体时,杨凤栖赶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可以摆脱对丁长生的依赖,可是现在看来,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现在她还是离不开她,离不开他的身体,他的人,他从临山就灌输给她的一切,一直到现在,熟悉的还是那么熟悉,即便是陌生过,可是现在依然是那么容易就找回熟悉的感觉。

    “谁欠我们的,都要一分不少的拿回来,许弋剑给你设下的这个圈套,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所以,这一次我要让他付出代价”。丁长生在杨凤栖的耳边说道。

    杨凤栖没吱声,她是背对着丁长生的,但是此时把头伏在床上,泪流满面,一直以来她都是强势的一面,可是此时在丁长生的面前,却早已没了强势,剩下的只是软弱,在丁长生的面前,她从一开始就是软弱的,他们的关系从丁长生第一次步入陈标子家里,看到那个被拴在床腿上的女人开始,到现在,她依然无法摆脱他,这就是命运吧。

    许弋剑呆坐在房间里,一旁是他的儿子许建生,看着桌子上的照片,良久之后,许弋剑问道:“你怎么看这事?”

    “要真是像朱为民说的,那这事只有可能是丁长生指使人干的,我们这次算是打到了丁长生的疼点,所以他才什么都不顾了,指使人杀人报复,但是要说这事是他干的,又不是那么像,不过好在朱为民死了,这样的话,就没有后患了”。许建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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