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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你有合适的人选?”郑晓艾不动声色的问道。

    “合不合适还得看领导的意思,咱们部门其实不缺人才,虽然我不知道杨华成是在怎么到的督导室,但是杨华成不止一次的和我说过,其实他很想找个时间好好向部长汇报一下自己的工作,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如果领导不是很为难的话,不妨给他个机会”。丁长生喝了口茶水说道。

    “杨华成这个人我知道,工作能力还是有的,但是我对这个人不是很了解,听办公室主任刘娟说,这个人好像对工作有些情绪,我想现在应该锻炼的差不多了吧”。郑晓艾装疯卖傻的说道。

    职场上就是这样,话说三分,剩下的就在不言中,你要是猜得出,那么就是那机灵的孙猴子,要是猜不出,就有可能在无意间得罪了领导,那么在以后你也甭想再入领导的法眼。

    “嗯,杨华成现在的思想应该成熟了,有时间让他向您汇报工作吧”。

    “好了,先不说别人了,今晚是给你接风,连带着也给你送行,之前我还真没有仔细看过丁主任的履历,今天回去粗粗看了一下,丁主任,不得了啊,你的经历还真是丰富多彩,现在我越来越相信,理事长点你的名不是兴之所至,而是早有预谋,没想到你刚刚来湖州两个月的时间就竟然入了领导的法眼,来,祝贺你”。郑晓艾和丁长生对面而坐,举起酒杯,里面是猩红的葡萄酒,随着郑晓艾酒杯的晃动,似乎还有挂杯的意思,可见这葡萄酒也是不错。

    “部长,这酒就不要喝了吧,我这人酒量不好,万一喝醉了,在做出点啥事来,那可就丢人”。丁长生笑笑说道,但是就是不举杯。

    “你能做出什么事,看见没有,这里可以说是四面环水,你要是敢耍浑,我就把你扔到湖里区,到时候把你喂了鱼”。郑晓艾边说,边站起来要和丁长生碰杯,看着伸过来的酒杯,以及她弯下腰神显露出来的那深深的沟壑,丁长生急忙举起酒杯,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音。

    “干了”。郑晓艾说道,其实红酒真没有这么喝的,红酒是要品的,但是我们不但没有学会西方人的红酒礼仪,也没有学会喝酒的方式,往往无论什么酒都是一仰脖子灌下去,其实这不是红酒的喝法。

    丁长生瞅瞅杯子里的红酒,这会服务员拿着酒瓶站在丁长生的身侧,另一个服务员则忙着布菜,丁长生很难为情的一仰脖子喝了下去,服务员又给倒上。

    “好了,你们出去吧,我们自己来”。郑晓艾这句话倒是及时,让丁长生摆脱了窘境,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郑晓艾之所以支走服务员,其实是为了她自己更好的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长生,我能不能这样叫你?”

    “郑部长随便,我说过了,叫什么都可以”。

    “既然这样,你要不要叫我部长了,我比你大几岁,你就叫我郑姐怎么样?这样你不吃亏吧,反正你很快也不是我的下属了”。

    “好,那就听郑姐的”。

    “哎,这就对了,其实今天找你吃这顿饭,还有另外一个意思,我也是怕你走了之后再约你就难了,所以现在也是假公济私一回吧”。

    “郑姐,有什么事请直说”。丁长生笑吟吟的,心想,恐怕这时候才是真正的戏肉吧。

    “我有个堂弟叫郑敏江,开了一家拆迁公司,我知道,你去了龙岗街道业务办,主要就是负责拆迁这一块,我想麻烦你在合适的时候能照顾一下他”。郑晓艾虽然说得很慢,但是丁长生的脑子却是转的飞快,千想万想没有想到郑晓艾说的事居然是自己上任就要负责的工作,不由得面露难色,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了。

    “郑姐,慢说我对你堂弟的公司是个什么样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你想,我还没有上任,也不可能给你什么承诺,当然了,如果合理合法,我肯定会照顾了,是不是,所以还请郑姐现在不要给我出难题了,再说了,以郑姐的能力,给你堂弟揽点工程,不难吧?”丁长生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

    郑晓艾面色一滞,将酒杯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丁长生,直看得丁长生有点不好意思了,但是他还得和郑晓艾对看,不然的话倒是显得自己理亏似得。

    一分钟后,郑晓艾的眼睛越来越湿润,直到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皙嫩滑的脸庞无声滑落,她这才抽出一张纸巾慢慢擦拭起来,丁长生一看这是哪一出啊,心下不由得有点慌乱起来。

    “郑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丁长生试探的问道。

    “丁长生,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已经听说了我是别人的情妇了?谁告诉你的?”

    “这个,郑姐,其实传言当不得真的,我也是……”

    “传言当不得真?是吗?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别人的情妇,而且还是公司董事长的情妇,外面传的都是真的,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你刚才说以我的能力给我弟弟揽活不是难事,你就是这意思吧?”郑晓艾一连串的反问句将丁长生逼到了死角。

    “这个,其实每个人选择的生活方式不同,这是个人的权利”。丁长生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有哲理的话,那意思就是是否选择做情妇,这是郑晓艾郑部长的权利。

    “选择的权利?哼,我如果能自己选择,我宁愿去死,但是我不能,我要看着害我的人去死,那样我才能死的安心”。说完郑晓艾又是一仰脖子,很没风度的将一杯酒干了。

    “郑姐,我没这样的意思,我是说,我是说……”

    “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是贱人一个呗,是不是,唉,有时候我真想就跳进窗外的湖里,一死百了,但是我又不甘心,因为朱红军还没有死,这个人不死,我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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