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暗中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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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映念轻轻的剥开圣雪挽着凤清言手臂的手,一脸笑意“你三哥哥这般的好,不如你去问问他身上的伤,如何了害我家妹妹落水,可有愧疚之心?”

    “映念”圣雪神情似是有些受伤,小鹿般的瞳孔满是伤感,不由的冲着凤清言道歉道“我,我三哥哥是真的喜欢清言的,他并不知道清言已有心上人,不然,不然就不会追到凡镜去了。”

    “你还说”凤映念张嘴就想训斥圣雪,被季子岳一手捂住嘴巴。

    尹晏看向圣雪说道“清言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心上人,她是我的未婚妻,圣雪公主,日后不要搞错了。”

    圣雪心口一颤,扬起眸子惊讶的看向尹晏,随后很快的掩下神色,笑了笑“是,圣雪偏向三哥哥了,我都忘了清言与晏哥哥可是定过婚约的。”

    “好了!”凤清言微微蹙眉,有些厌烦的说道。

    凤清言淡淡的看了一眼圣雪,有些清冷道“我与三皇子自始至终都未有过什么关系,圣雪公主还是莫要再谈及此事,再者”凤清言欲言又止。

    “恩?”圣雪怯怯的看向凤清言“怎么了?”

    凤清言神情顿了顿,随后说道“公主身份特殊,今后行为举止还是需要谨慎一些才好。”凤清言想起凤丞相的话,仔细一想,自是明白其中的原由。

    圣雪心口一震,顿时眸子一冷,目光看向尹晏,随后一脸歉意的看向凤清言“清言,你是不是怪我”

    “没有!”凤清言蹙眉,微微撤了撤身子说道“日后,你自己注意一点便是。”

    “走吧!”尹晏低头看向凤清言说道。

    凤映念自是不知道凤清言与圣雪打的什么哑谜,不过看到圣雪的神情有些不对劲,顿时心里欢喜,拽住季子岳胳膊离开。

    圣雪眯了眯眸子,眼底的神色泛着浓重的凌气,衣袖中的拳头死死攥住,转过身去,目光紧紧的盯着凤清言的背影。

    尹晏带着凤清言等人来到禹皇面前,朝中大臣早已站在禹皇周围,镇国公、凤丞相、靖闲侯等人皆在此等候。

    凤清言一眼便看见展凉夜,只见他一袭紫衣,苍白的面容泛着淡淡的青涩,身子依旧虚弱的很,凤清言微微蹙眉,几日不见,他的身子怎么愈发的严重了?

    展凉夜眸色幽深,如玉的面容暗淡不惊,触及到凤清言的目光,似是有些波澜。

    尹晏顺着凤清言的目光看去,冰冷的眸子充斥着淡淡的凌气,随后冲着禹皇作揖“尹晏见过皇上。”

    禹皇坐在主坐上,一脸笑意“晏小子来了,免礼吧。”

    随后凤清言、凤映念与季子岳也一一行礼作揖,禹皇瞥了一眼凤清言,并没有说话,开口将圣雪喊了过来“你这丫头怎么乱跑?一会涉猎开始,你就跟着晏小子吧,场内虽是有禁卫军把手,但你贵为公主,也应小心一些。”

    圣雪看了一眼淡漠的尹晏,随后目光落在展凉夜身上“父皇,我不想跟着晏哥哥,夜哥哥身子虚弱,去不得猎场,我虽然想陪着夜哥哥来着,但是,听闻父皇手中有一颗千年雪莲,雪儿想夺得头筹,向父皇讨来。”

    “哦?”禹皇眉峰轻佻“淘气,你要什么父皇不给你,何故让你去夺得头筹?”

    “不行!”圣雪满眼欢喜的看向展凉夜,随后扭捏道“给夜哥哥的东西,自是雪儿努力自己得到的。”

    “哈哈”禹皇大笑道“夜小子,雪儿这般心系你,你今日就在外围等候吧。”

    展凉夜轻柔的看了一眼圣雪,随后应道“是。”

    尹晏看了看身侧的凤清言,轻声道“你会你紧跟着我,可好?”

    凤清言微微蹙眉,心口不由得心生一抹异样,对着禹皇说道“皇上,清言前几日落水,身还未恢复,今日也在外围等候吧。”

    话落,周围人一顿惊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禹皇想要撮合圣雪与展凉夜二人,这凤清言此话一说,定是要惹恼了皇上。

    尹晏微微蹙眉,随后扭过头去,眉眼的神色渐渐泛冷。

    “身子不舒服?”禹皇眯了眯眸子,厉声道“朕瞧着,你身子骨倒是硬朗的很!前几日与君墨一同去凡镜之时,也没见你有何异样?”

    凤清言微微蹙眉,察觉到禹皇的气息微恙,顿时了解其中的意思。

    “凤二小姐何必这般谦虚?”温婉走上前笑道“凤二小姐如今可不如从前了,听说你那心上人不是的为你挑选天下珍贵药品,生怕你的身子虚弱着,如今再这般说,可是有些闹笑话了。”

    凤清言看向温婉,一袭白色锦袍,外加骑士服装,干净利落,还有身后的霍琪,很是衣服干练模样,心道,今日,怕是非要进场地不行了。

    霍琪一脸冷笑道“世家女子本就很少,再怎么说凤二小姐也在浮山学艺十年,忘了记忆,不会也忘了十年的功力吧。”

    “你们是手痒痒了不成?涉猎之事,我陪你们练练可行?”凤映念一脸怒火的朝向二人。

    展凉夜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漠的模样,此时目光看向凤清言,眼底的神色有些些许的幽深,衣袖中的手指轻轻一叩。

    “皇上,清言她”凤映念顿时想要为凤清言解释,却被禹皇打断“还有你,今日可不是什么大街小巷,莫要再失了分寸!”

    一声落下,就连凤映念都惊呆了,在怎么说自己也是凤府大小姐,碍于凤府的面子,禹皇从我对自己这般严厉过,此时?

    凤清言一手握住凤映念的手指,俯身应道“清言,谨遵圣旨。”

    “恩!”禹皇淡淡的应道。

    “父皇!”一声清澈的嗓音从远处传来,只见禹瑾骑着一匹烈马快速跨进场地。

    禹瑾从马背上下来,满脸笑容道“父皇,儿臣已布置完毕。”

    “好!”禹皇一声一吼,随后目光看向众人“今日百日涉猎,依旧一如从前,涉猎多者,小则,赏赐黄金万两,大则,上官封喉。”

    张总管鸭嗓子一吼“二皇子、季世子、尹少主、严大公子、李大公子听命!”

    “臣听旨!”众位世家小姐公子异口同声。

    禹皇中声一吼“开始!”

    众位参与的世家小姐一一上马,一同扬长而去。

    到了最终涉猎场地,凤清言下了马背,一同与尹晏徒步相走。

    突然,丛中一抹暗影耸动。

    尹晏看向凤清言说道“可还记得我从前教给你的箭术?”

    凤清言眼神示意,随后从背后掏处箭支,瞄准目标“嗖!”一声,命中。

    尹晏笑了笑,眸中的神色渐渐愈发的炽热,询问道“你近些日子变化真的很大,可是有想起什么来?”

    凤清言收回弓弩,淡淡的说道“被展凉夜施救了数次,在不知道一点,就该真的是蠢了。”

    “不许你这般说你自己,”尹晏皱眉,抬手在凤清言头顶暗了暗,轻柔的说道“记忆的事,不着急,只要你安安稳稳的待在我身边,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我们二人的情意。”

    “你为何这般笃定?”凤清言掀起眸子,冰冷的看向尹晏“就算恢复记忆,你当真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清言!”尹晏眸色一暗,随后冰寒般的面容染上一抹沉杂“我们是有婚约的,曾经只差一步就拜堂成亲了,我”

    “我知道!”凤清言正要说些什么,目光突然看到远处一抹白色影子。

    “小狐狸?”凤清言眉眼晶亮。

    尹晏利箭扬起,凤清言手指按住,笑道“这般可爱的东西,你也下的去手?”

    尹晏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指尖,心口微颤,笑道“我替你追回来。”

    “好!”凤清言笑道。

    随后,尹晏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凤清言想起方才的小东西,嘴角微微上扬,随后拿踱步缓慢向前走去。

    “我倒是谁呢?”一抹轻细的嗓音在凤清言身后响起。

    “原来是凤二小姐。”温婉一脸冷笑的看向凤清言,随后凑近到道“你的尹少主怎么不见了?难不成嫌弃你如此浪荡不堪,弃你而去了?”

    凤清言眉眼淡淡的,没有言语。

    霍琪手拿弓弩,皱着眉头站在不远处,似是一点也不愿看见凤清言。

    温婉继续嘲讽道“怎么了?凤清言,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呀?你左一个展世子,有一个尹少主,还有二皇子,三皇子哦,对了。”

    温婉不由得笑出了声“如今还有你的心上人,叫什们来着?阿琪,叫什么来着?”

    “君墨!”霍琪厌恶的开口,仿佛提及此名都有些脏了自己的嘴巴。

    “对,君墨!”温婉大笑“你的小情人呢?凤清言,你可真够浪荡的。”

    凤清言眸色一凌,眼中的冰凉直达眼底,冷冷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哈哈哈”温婉惊讶的看向凤清言,不敢置信的看向霍琪“阿琪,你可是看见了,这凤二小姐如今可是了不得了,从前哪见过她敢冷哼一声?都是她那蠢姐姐一再的护她,今日,可真是稀奇了。”

    “你再说一遍!”凤清言眉眼染上戾气,一字一珠的质问她。

    “我说怎么了?”温婉大声喊道“你姐姐就是个蠢货,你,更是!”

    “唪!”一声,凤清言手指如梭,一刹那间便将利箭冲着温婉射了出去。

    “嘭!”霍琪一惊,顿时一个健步飞上去,拔剑阻隔,利箭就在温婉眼前硬生生被霍琪砍断,只差一点,就直射温婉的眉心。

    “凤清言!”温婉大叫“你疯了!”她没想到凤清言这个废物竟然敢杀自己?自己当时竟然还没有一丝察觉?

    “凤清言,就你个废物,也想杀我?”温婉扬起利箭朝凤清言射去,凤清言皱眉,侧身,躲闪。

    “恩!”一声闷哼,只见温婉从背后偷袭,匕首猛地刺向凤清言的后背。

    凤清言后背一颤,身形不稳,一头栽在地上,嘴角流出血迹,扭过头去嘲讽道“温大小姐就只会使用这些小伎俩吗?”

    温婉冷笑“凤清言,今日,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扬起匕首就朝着凤清言刺去。

    “嘭!”轰隆一响,一颗小型烟雾弹朝着温婉扔去。

    待烟雾散开,温婉左右相顾,哪还有凤清言的人影,顿时气的将匕首扔在地上。

    霍琪走上前,看着地面上的血迹,担忧道“你这般明目张胆的杀她,万一她告诉皇上怎么办?”

    “不会!”温婉冷笑一声“今日皇上的态度你还不明白吗?虽然不知道尹晏用了什么法子让皇上不定凤清言的罪,但凡镜一事,她终究是打了皇家的脸面,你且看吧,皇上日后,也是容不得她的。”

    霍琪看向地上的一滩血迹,多有所思,心道,她当真,就连功夫都忘了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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