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二章:圣女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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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卫统领思来想去,觉得冈樊斯纳说的有道理,便领命道:“那便麻烦护法了,我这就带着兄弟们搜索戈壁,绝不让圣女有任何危险。”

    冈樊斯纳朝神卫统领欣慰道:“如此甚好,愿护法神与你同在。”

    护送圣女的仪仗停在了戈壁滩外的一处杨树林中,统领带着神卫们轻车简从,驾着驮兽便赶向苏克乐戈壁,每个人都带着三天的干粮,势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戈壁彻底探查一遍。

    冈樊斯纳看着神卫们的身影没入戈壁后,转身来到圣女所在的辇驾处。

    圣女的辇驾是一亮华贵的黄金花车,由通灵金属打造的车架坚不可摧,便是蜕凡的合击也能抵挡,车架四面被秀满佛陀的花帘遮盖,圆形的穹顶跟让辇驾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

    黄金花车四面无窗,只有架前的厢门联通着里外,车中有床榻桌椅,饮水食物,都是为了圣女而准备,为的就是在最坏的情况下,圣女能够紧闭车门,等到神卫营救。

    此时,克拉霍的护法便站在黄金花车之外,车厢里突然响起温柔的女声:“仪仗为何停下了?”

    冈樊斯纳答道:“禀告圣女,前面就是匪盗横行的苏克乐隔壁,所以统领先将花车停在了这片杨树林中,自己带着神卫前去探查,这两日,便由本护法护卫圣女的安全。”

    “原来是这样,多谢冈樊大师。”

    “圣女客气了。”冈樊斯纳听着女子温柔的声音,心中更是火热,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圣女大人,统领离去时将车队的饮水带走,不知花车中饮水是否宽裕,若是宽裕的话,不如分些出来,等到神卫们回来,便不用再去寻找水源?”

    坐在华车内的桑露听着樊纲斯纳的话,转头看了看车壁上满满的水槽,正要答应却突然想到了圣女的职责,歉声道:“花车内水源充足,桑露却不能答应樊纲护法的要求。桑露已将一切都献给了护法神,除了在祭典时,不能与任何男子接触,冈樊大师虽是佛门护法,却不是护法神座下僧人,所以不能与大师见面。”

    本以为善良天真的小圣女会直接打开车门,却不想对方却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拒绝,冈樊斯纳心中愠怒,不悦道:“圣女首重慈恩,只消将车门开出一道缝让本护法将水囊送进来便可,谈何接触。难道圣女信不过本护法吗?”

    “冈樊大师误会了。”车中的桑露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想来护法神也不会责难,桑露这就给大师开门。”

    听着黄金花车的机关启动,冈樊斯纳心中窃喜,看着黄金花车的厢门缓缓向外打开,迫不及待的克拉霍护法急忙上前,两手一扒将厢门撕到最大。

    本想只开一缝的桑露看着冈樊斯纳如此不守规矩,心中便是一惊,不由地倒退几步。

    抬头往上看,正午的阳光洒在对方的后背,让冈樊的正脸全都隐在了黑暗中。

    正大光明的佛门护法此时眼中饱含欲望,就像是久旱逢雨的狂徒。

    嘴角轻扬,露出了一侧的虎齿,像是择人而噬的猛兽。

    冈樊的脸上有兴奋,有欲望,有冲动,有嗜血,就是没有平静与慈悲。

    望着陌生的护法,桑露忍不住后退,却被床榻绊倒,倒在了床上,露出裙下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

    本就欲火狂涌的冈樊看着这种场景那还能忍住,随手将僧袍扯下便朝怯懦如羊羔般的纯洁少女扑去。

    “大师,放开,放开我!别这样,放开,我是护法神的圣女,你难道不怕护法神在天有灵惩罚你吗!”

    一把将桑露身上白纱扯下的冈樊听到这话,忍不住淫笑道:“你以为护法神选出圣女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犒劳像本护法这样对非天教的有功之人。既然圣女已经将一切都献给了护法神,便用肉身代护法神进行奖励吧!”

    “不!不!!!”

    撕心裂肺的哀嚎并不会让兽性大发男人生出任何慈悲,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凶境武者面前,就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望。

    屈辱,痛苦伴随着撕裂的疼痛,耸动的丑陋身体与粗重的喘息就像恶魔低语,桑露闭上眼,泪水自眼角留下,还未滑落便散落成晶。

    漫长的痛苦仿佛没有休止,直到车厢中又响起一声爆喝。

    “啊!!你在做什么!”

    一道璀璨的刀芒应声出现,就像天上的玄月,朝着床榻上驰骋的男人斩去,如雪的刀芒太过清冷,强烈的刺激下冈樊登时达到极乐,如潮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闪避,哆嗦中,任由年轻人的长刀斩向自己的头颅。

    冈樊斯纳是自信的,哪怕不用转头,他也能感知到对方这刀虽然气势惊人,但持刀者的修为实在太差,若是凶境强者能被凡级武者一刀斩死,那可真对不起这数十年的苦修。

    所以,沉醉在极乐余韵中的冈樊护法,连头也没有回,任凭这如龙一击斩在自己的脖颈。

    刀落,头断,强横的功体没有起到一丝拦截的作用,血水如泉般喷涌而出,洒在桑露的脸上。

    冲天而起的头颅满是不解,仿佛致死都不相信,一个凡境武者竟能将他斩死,飞旋中,冈樊终于看清,原来除了凡境少年外,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高瘦男子,眼中满是阴沉。

    那柄被少年抛到一边的长刀上,还萦绕着金土两色强横的先天之气。

    原来,如此。

    冈樊闭目,头颅摔在地上,滚到一边。

    “阿妹,阿妹!”扑到床边的东智急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盖在了桑露赤裸的上身,泣不成声道:“都是阿哥不好,阿哥不该让你去当什么圣女。”

    以往灵动鲜活的姑娘此时像是失了魂一样,扭头望着自己最敬爱的兄长,眼中满是空洞。

    “阿妹,你怎么了,你不要吓阿哥。”

    东智一看妹妹如死灰一般的眼睛,又崩溃了,跪在床榻前,用力地煽着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都是阿哥的错,都是阿哥的错,阿妹你说句话啊!”

    死寂的车厢内只有耳光声和少女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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