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褚天晴
“这样啊。”程立雪脸上出现淡淡的遗憾，但也没有再要求什么。
量子之海本就是一项神秘的领域，各大势力都在深入研究，也没见研究出来什么可用的项目。
“没事的，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去做的。”韩江继续吃着饭菜，言语非常认真。
“哦，对了，你给的那些资料我看的差不多了。”韩江突然提到这次任务的目标。
神城医药作为世界性的医药公司，所要了解的资料不是一星半点的多。
“有什么发现吗？”程立雪问道。
这倒是把韩江难住了，是神州没人了，还是程立雪把他高看了。
这些资料，想必程立雪她们看过不知多少遍。
她们都没看出什么来，自己不到一下午的时间能看出个花花来？
“这么短的时间有新的发现，你这是把我当做韩户川江南了吗？”韩江随口扯了一句。
“我需要你给我准备一份入职报告，别说你掌管这里只有十来天的时间，简单的报告还是能弄来的吧？”韩江继续说回正事。
倒是程立雪，低头把筷子在碗里戳了戳，喃喃道：“韩户川江南是谁？”
韩江一愣，转念一想，这个世界有没有柯南还是一说，给程立雪这个消失了十五年的人解释有点过于麻烦。
“没什么，一个比较出名的侦探罢了。”
“入职报告很简单，现在即将面临神州大学生毕业季，这个很好弄，关键是你……”程立雪有些疑问。
医药公司招的可都是名牌大学出来的医学生，韩江貌似还是个高中生吧。
圣芙蕾雅学园是培养女武神的地方比较特殊，但换算过来也差不多。
把韩江弄进去简单，但没过两天就暴露了，反而会让对方提高警惕。
不但如此，到时候还会招来神城医药高层的不满。
韩江招招手说：“你就放心啦，最好把我安排成某给大人物家的孩子，过去混吃等死那种就行。”
“实在不行，把我弄成保安大叔，保洁员，打扫厕所也行，又不是非要直接进入内部，人家也不傻。”
程立雪单行的说：“那样的话，你不是根本搜查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了吗？”
韩江看着一脸认真思考的程立雪，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傻呢？
作战指挥，对抗崩坏的确是一把手，但阴谋诡计……咳咳，自己足智多谋，对方还是比不上的。
“行，师傅告诉我，她带你去和擅长伪装隐藏的天命负责情报的A级女武神学习过，所以才让我找到你，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第二天，韩江进入了太虚山就近城市的校园里面，程立雪把伪装好的简历送到了当地神城医药公司的总部。
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一装，韩江顺利进入大学，和同一批学生一同前往神城医药进行观察学习。
程立雪起初还担心会不会没进入医药公司大门就会暴露，毕竟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进入大学生队伍里，太容易暴露了。
韩江的伪装也比较简单，外貌调整不多，只是看起来更加成熟了一些，也更加比较赋有书卷气。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长相还不错的书呆子。
程立雪的担忧自然是多余的，她从小和师傅学艺，后来进入做战队，然后跟随塞西莉亚四处执行任务，没有那么多的校园时光。
但韩江心里清楚，大学生又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认识其他的同学。
一个班的同学能认识超过十个以往都算好的，大多数人四年学习下来除了一个宿舍的人，其他人都不熟悉。
成功混入大学生队伍，跟随神城医药的工作人员前往公司总部学习。
医药公司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举足轻重，太虚山这边虽说只是一个分部，但也排场极大。
韩江一行有资格前往公司参观的，连他在内一共有十人。
其他九人都是当地大学医学系的佼佼者，在校期间拿过各种奖励，参加过全国大赛胜出的那种。
对于多了韩江这么一个陌生人，这些人也没有多关注。
利用自家关系，不学无术的子弟进入大公司谋个虚职的人多的是，不缺韩江这一个。
九人中，二男七女，一眼望过去都带着眼镜，反观韩江倒是有点突兀。
坐上公司安排的大巴车，其他八个人两两坐在一块，都在讨论各种韩江听不懂的医学专用名词。
只有一个女孩靠窗坐下，看着窗外不言不语。
这九人的资料韩江韩江都有，被孤立的女孩名叫褚天晴，不客气的说她是学校里医学方面的第一人。
与其说这些人孤立褚天晴，倒不如说褚天晴孤立了其他人。
太虚山附近的女武神部队曾经邀请过她，但褚天晴拒绝了，只说自己要考虑考虑。
甚至天命总部的研究所都前来询问过褚天晴的意愿，得到的回复只有考虑考虑。
资料上说，这是一个非常孤傲的女孩，深得导师喜欢，但在学生之间的关系不怎么样。
对于这个，资料中也有评价。
龙不与蛇居，褚天晴后来的实验项目，甚至连一些都是都跟不上，是非常优秀的人才。
听说最近在利用天命公开的资料，在人工圣痕方面做研究。
所以这次褚天晴出神城医药，完全是对方求着她过去的。
本来总公司那边直接派人过来接人，但褚天晴直说她想看看公司环境，并不想离家太远。
大巴缓缓从学校启动，褚天晴一人坐在后排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江在看到资料后，就觉得这是个人才啊。
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对方不管研究医药也要，人工圣痕也好，只是所有组织都不可或缺的角色。
假如这女孩不管在哪个势力，就算她所属的势力被敌对势力灭了，这样的人还是会成为座上宾。
“嗨！”
韩江很不客气的坐在了褚天晴旁边的作为上，主动打着招呼。
一同前来的学生都诧异的看着韩江，眼中出现戏谑，好像已经看到了韩江被灰溜溜赶走的样子。
褚天晴回头看了眼韩江，不闻不问继续看向窗外。
“聊聊？”韩江继续打着招呼。
“……”褚天晴依旧沉默不语，不去理会韩江。
韩江也没继续说下去，先混个脸熟就好，有枣没枣打两杆子。
以后直接拉进神州女武神部队的研究院，总不能让这样的人才去天命。
天命主教奥托自己就是非常牛逼的科研人员，对手下的人才可不看重。
大巴很快到了神城医药公司，前来负责接待的人员居然是公司分部的老总，还有总部那边派来的人。
“同学们好，我是分部公司负责人，刘城，大家在这里上学，相信对我的名字不会陌生，今天由我来介绍神城医药的公司规模，以及可以为大家带来的各种便利。”
刘城是个年过四十，挺着啤酒肚的地中海大叔。
说话的时候眼睛总往褚天晴这边瞟，总部给他下了命令，无比能将褚天晴邀请进入公司。
哪怕是当个研究院顾问也行，到时候总部会想后续的办法。
褚天晴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在别的学生还在学习药理知识的时候的，人家已经研究到了人体人工圣痕的阶段。
崩坏虽说在第二次崩坏后就揭开了神秘的面纱，但普通人除了灾难，能接触到的机会几乎为零。
可褚天晴所在的实验室中，死士这些都是常客，偶尔还能看到一些上位崩坏兽，甚至有幸研究过帝王级崩坏兽的细胞，虽说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小的皮肤。
但也证明了神州官方对褚天晴的在意，一般人可弄不到这些东西。
褚天晴面色冷淡，似乎根本没有把刘城的话停在耳朵里，眼睛似乎在寻找研究室的方向。
刘城身为分部老总，洞察人心的本事还是有一点。
“既然大家都是搞科研的，那就先去参观我们这里的研究所。”刘城伸手对众人说道：“这里只是分部，略有寒酸，总部那边的设备和材料更为奇缺，如果大家都能进入我们公司的话，入职后立马前往天穹市总部进行研发，这点我刘某人还是能做到的。”
刘城的话让学生们很开心，虽然只是快要毕业的学生，但被人称呼为科研人员，心底里还是很开心的。
至于入职就进入总公司，资源随便利用这些话，早已让他们心花怒放。
作为这方面的学生，虽说比不过褚天晴这个怪胎，但喜欢科研都是骨子里的。
韩江明白，这些话看上去给众人说的，但对方的目的只有褚天晴一个，所以也没当回事，反而在看公司附近的环境。
作为当地首屈一指的医药公司，地理位置不必多说，非常优越，出门就是地铁口+公交站。
更不用说，隶属于公司研究院的人员，都会有通勤车接送，其中优秀的人员，公司自然会配车。
韩江从下车，一路进入观察进入公司。
有点没想明白，他么是怎么把崩坏中遇害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弄到这里的。
根据资料显示，五年情失踪的几人，就是被神州这边安插的人员在公司地下研究所发现的。
其他地区不知，但在神州，凡是在崩坏中遇难，失踪的人，全部记录在案。
崩坏频发的地区，每年都有人遇难失踪，但每年都有被女武神部队找回来的人。
只要出现在城市之中，没有人能逃的过女武神部队的眼睛。
韩江猜测过，会不会已经有人潜入了女武神内部，并且职位不低。
要不然在神州高度重视人命的国家，怎么能把人神不知鬼不觉运输进入这里。
韩江无心去听刘城的介绍，甚至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被褚天晴发现了。
被眼镜遮挡的一双星眸，露出了一丝好奇。
其他人都兴致勃勃的听从公司老总的讲解，只有这个男生，好像有点不太一样的样子。
韩江注意到褚天晴的眼前，突然笑了笑，走进了点，扭头小声对褚天晴问道：“怎么了？从刚才到现在，你的目光，好像一直都不在老总那边啊。”
褚天晴稍微往远躲了躲，贝齿轻咬了几下嘴唇，想说什么，又没说出话来。
韩江则不要脸的又往近凑了凑，小声问道：“你对这家公司的感觉怎么样，不满意？”
此时众人已经来到了公司的研究室，研究室内有大批的培养皿，里面有各种死士的器官，还有完整的死士身体。
刘城开始大声介绍，“我们神城医药和女武神部队有紧密的联系，可以随时弄到第一手的新鲜材料，可供大家研究。”
“要说这方面的东西，在女武神研究院随处可见，但女武神研究院是出了名的规矩严苛，大家研究的时候自然不想被人指指点点吧。”
一众人纷纷点头，搞研究的都一心投入，如果遇到被外行人指指点点，心里肯定非常不舒服。
韩江瞅了眼刘城，这家伙为了拉拢人怎么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了。
女武神所属研究院故居森严不假，但哪家研究院不是这样。
正在研发的项目，能随便告诉外人吗？
至于说指指点点，要是女武神附属研究院都这样，外面的公司岂不是更加严重？
也就是这群涉世未深的大学生相信这些鬼话，韩江用脚指头思考，都能听出其中的胡说八道。
继续深入研究所，路上的监控摄像头明显增多，安保人员也多了起来。
刘城对大家神秘一笑，摸了摸啤酒对说：“接下来，我要带大家参观我们公司最近主要研究的方向，人工圣痕！”
此话一出，天之骄子们立马开始窃窃私语。
“居然是人工圣痕，那个不是只有官方拥有资料吗，外部人员根本弄不到一丝的消息。”
“没错，官方对这方面的把控非常严密，而且神州极力反对人体实验，想要研究只能在完全死士化的人类身上找到数据。但是对于民间组织，想要找到完整的死士身体非常困哪，这一项研究又是在非常庞大的数据中才能找到一定的规律。”
比不上褚天晴，不到表就是差。
学生中有人一针见血，没有神州女武神部队的支持，想要研究人工圣痕都是空话。
目前所有民间势力，要么招收拥有一丁点崩坏抗体的人，要么完全依托于神州女武神部队。
没有太多的自保能力，当然也就意味着搞不来大量的死士尸体。
“我们已经和女武神部队取得密切的联系，女武神部队会为我们解决材料不足的问题，并且女武神研究院也会为我们提供一些科研资料，这正是我们神城医药发展壮大的机会。”
刘成说的不假，圣痕对女武神的实力提升是非常大的。
目前的人工圣痕对女武神的损伤太大，可原生圣痕熟练又太过稀缺，只有人工圣痕这一条路走。
神州从前几年开始就邀请全国各地的民间组织，进行研究圣痕这以项目，恐怕这也是蛇进入天穹，并且想用一个城市的人来做实验的引子。
官方不赞同人体实验，所以这一项目推进几位缓慢，除非遇到技术大爆炸，否则想要研究出不具有损伤的人工圣痕，少则二十年，多年无限期。
刘城提到人工圣痕，褚天晴的眼睛一亮，第一次把目光放到了对方的身上。
量子之海本就是一项神秘的领域，各大势力都在深入研究，也没见研究出来什么可用的项目。
“没事的，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去做的。”韩江继续吃着饭菜，言语非常认真。
“哦，对了，你给的那些资料我看的差不多了。”韩江突然提到这次任务的目标。
神城医药作为世界性的医药公司，所要了解的资料不是一星半点的多。
“有什么发现吗？”程立雪问道。
这倒是把韩江难住了，是神州没人了，还是程立雪把他高看了。
这些资料，想必程立雪她们看过不知多少遍。
她们都没看出什么来，自己不到一下午的时间能看出个花花来？
“这么短的时间有新的发现，你这是把我当做韩户川江南了吗？”韩江随口扯了一句。
“我需要你给我准备一份入职报告，别说你掌管这里只有十来天的时间，简单的报告还是能弄来的吧？”韩江继续说回正事。
倒是程立雪，低头把筷子在碗里戳了戳，喃喃道：“韩户川江南是谁？”
韩江一愣，转念一想，这个世界有没有柯南还是一说，给程立雪这个消失了十五年的人解释有点过于麻烦。
“没什么，一个比较出名的侦探罢了。”
“入职报告很简单，现在即将面临神州大学生毕业季，这个很好弄，关键是你……”程立雪有些疑问。
医药公司招的可都是名牌大学出来的医学生，韩江貌似还是个高中生吧。
圣芙蕾雅学园是培养女武神的地方比较特殊，但换算过来也差不多。
把韩江弄进去简单，但没过两天就暴露了，反而会让对方提高警惕。
不但如此，到时候还会招来神城医药高层的不满。
韩江招招手说：“你就放心啦，最好把我安排成某给大人物家的孩子，过去混吃等死那种就行。”
“实在不行，把我弄成保安大叔，保洁员，打扫厕所也行，又不是非要直接进入内部，人家也不傻。”
程立雪单行的说：“那样的话，你不是根本搜查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了吗？”
韩江看着一脸认真思考的程立雪，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傻呢？
作战指挥，对抗崩坏的确是一把手，但阴谋诡计……咳咳，自己足智多谋，对方还是比不上的。
“行，师傅告诉我，她带你去和擅长伪装隐藏的天命负责情报的A级女武神学习过，所以才让我找到你，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第二天，韩江进入了太虚山就近城市的校园里面，程立雪把伪装好的简历送到了当地神城医药公司的总部。
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一装，韩江顺利进入大学，和同一批学生一同前往神城医药进行观察学习。
程立雪起初还担心会不会没进入医药公司大门就会暴露，毕竟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进入大学生队伍里，太容易暴露了。
韩江的伪装也比较简单，外貌调整不多，只是看起来更加成熟了一些，也更加比较赋有书卷气。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长相还不错的书呆子。
程立雪的担忧自然是多余的，她从小和师傅学艺，后来进入做战队，然后跟随塞西莉亚四处执行任务，没有那么多的校园时光。
但韩江心里清楚，大学生又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认识其他的同学。
一个班的同学能认识超过十个以往都算好的，大多数人四年学习下来除了一个宿舍的人，其他人都不熟悉。
成功混入大学生队伍，跟随神城医药的工作人员前往公司总部学习。
医药公司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举足轻重，太虚山这边虽说只是一个分部，但也排场极大。
韩江一行有资格前往公司参观的，连他在内一共有十人。
其他九人都是当地大学医学系的佼佼者，在校期间拿过各种奖励，参加过全国大赛胜出的那种。
对于多了韩江这么一个陌生人，这些人也没有多关注。
利用自家关系，不学无术的子弟进入大公司谋个虚职的人多的是，不缺韩江这一个。
九人中，二男七女，一眼望过去都带着眼镜，反观韩江倒是有点突兀。
坐上公司安排的大巴车，其他八个人两两坐在一块，都在讨论各种韩江听不懂的医学专用名词。
只有一个女孩靠窗坐下，看着窗外不言不语。
这九人的资料韩江韩江都有，被孤立的女孩名叫褚天晴，不客气的说她是学校里医学方面的第一人。
与其说这些人孤立褚天晴，倒不如说褚天晴孤立了其他人。
太虚山附近的女武神部队曾经邀请过她，但褚天晴拒绝了，只说自己要考虑考虑。
甚至天命总部的研究所都前来询问过褚天晴的意愿，得到的回复只有考虑考虑。
资料上说，这是一个非常孤傲的女孩，深得导师喜欢，但在学生之间的关系不怎么样。
对于这个，资料中也有评价。
龙不与蛇居，褚天晴后来的实验项目，甚至连一些都是都跟不上，是非常优秀的人才。
听说最近在利用天命公开的资料，在人工圣痕方面做研究。
所以这次褚天晴出神城医药，完全是对方求着她过去的。
本来总公司那边直接派人过来接人，但褚天晴直说她想看看公司环境，并不想离家太远。
大巴缓缓从学校启动，褚天晴一人坐在后排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江在看到资料后，就觉得这是个人才啊。
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对方不管研究医药也要，人工圣痕也好，只是所有组织都不可或缺的角色。
假如这女孩不管在哪个势力，就算她所属的势力被敌对势力灭了，这样的人还是会成为座上宾。
“嗨！”
韩江很不客气的坐在了褚天晴旁边的作为上，主动打着招呼。
一同前来的学生都诧异的看着韩江，眼中出现戏谑，好像已经看到了韩江被灰溜溜赶走的样子。
褚天晴回头看了眼韩江，不闻不问继续看向窗外。
“聊聊？”韩江继续打着招呼。
“……”褚天晴依旧沉默不语，不去理会韩江。
韩江也没继续说下去，先混个脸熟就好，有枣没枣打两杆子。
以后直接拉进神州女武神部队的研究院，总不能让这样的人才去天命。
天命主教奥托自己就是非常牛逼的科研人员，对手下的人才可不看重。
大巴很快到了神城医药公司，前来负责接待的人员居然是公司分部的老总，还有总部那边派来的人。
“同学们好，我是分部公司负责人，刘城，大家在这里上学，相信对我的名字不会陌生，今天由我来介绍神城医药的公司规模，以及可以为大家带来的各种便利。”
刘城是个年过四十，挺着啤酒肚的地中海大叔。
说话的时候眼睛总往褚天晴这边瞟，总部给他下了命令，无比能将褚天晴邀请进入公司。
哪怕是当个研究院顾问也行，到时候总部会想后续的办法。
褚天晴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在别的学生还在学习药理知识的时候的，人家已经研究到了人体人工圣痕的阶段。
崩坏虽说在第二次崩坏后就揭开了神秘的面纱，但普通人除了灾难，能接触到的机会几乎为零。
可褚天晴所在的实验室中，死士这些都是常客，偶尔还能看到一些上位崩坏兽，甚至有幸研究过帝王级崩坏兽的细胞，虽说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小的皮肤。
但也证明了神州官方对褚天晴的在意，一般人可弄不到这些东西。
褚天晴面色冷淡，似乎根本没有把刘城的话停在耳朵里，眼睛似乎在寻找研究室的方向。
刘城身为分部老总，洞察人心的本事还是有一点。
“既然大家都是搞科研的，那就先去参观我们这里的研究所。”刘城伸手对众人说道：“这里只是分部，略有寒酸，总部那边的设备和材料更为奇缺，如果大家都能进入我们公司的话，入职后立马前往天穹市总部进行研发，这点我刘某人还是能做到的。”
刘城的话让学生们很开心，虽然只是快要毕业的学生，但被人称呼为科研人员，心底里还是很开心的。
至于入职就进入总公司，资源随便利用这些话，早已让他们心花怒放。
作为这方面的学生，虽说比不过褚天晴这个怪胎，但喜欢科研都是骨子里的。
韩江明白，这些话看上去给众人说的，但对方的目的只有褚天晴一个，所以也没当回事，反而在看公司附近的环境。
作为当地首屈一指的医药公司，地理位置不必多说，非常优越，出门就是地铁口+公交站。
更不用说，隶属于公司研究院的人员，都会有通勤车接送，其中优秀的人员，公司自然会配车。
韩江从下车，一路进入观察进入公司。
有点没想明白，他么是怎么把崩坏中遇害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弄到这里的。
根据资料显示，五年情失踪的几人，就是被神州这边安插的人员在公司地下研究所发现的。
其他地区不知，但在神州，凡是在崩坏中遇难，失踪的人，全部记录在案。
崩坏频发的地区，每年都有人遇难失踪，但每年都有被女武神部队找回来的人。
只要出现在城市之中，没有人能逃的过女武神部队的眼睛。
韩江猜测过，会不会已经有人潜入了女武神内部，并且职位不低。
要不然在神州高度重视人命的国家，怎么能把人神不知鬼不觉运输进入这里。
韩江无心去听刘城的介绍，甚至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被褚天晴发现了。
被眼镜遮挡的一双星眸，露出了一丝好奇。
其他人都兴致勃勃的听从公司老总的讲解，只有这个男生，好像有点不太一样的样子。
韩江注意到褚天晴的眼前，突然笑了笑，走进了点，扭头小声对褚天晴问道：“怎么了？从刚才到现在，你的目光，好像一直都不在老总那边啊。”
褚天晴稍微往远躲了躲，贝齿轻咬了几下嘴唇，想说什么，又没说出话来。
韩江则不要脸的又往近凑了凑，小声问道：“你对这家公司的感觉怎么样，不满意？”
此时众人已经来到了公司的研究室，研究室内有大批的培养皿，里面有各种死士的器官，还有完整的死士身体。
刘城开始大声介绍，“我们神城医药和女武神部队有紧密的联系，可以随时弄到第一手的新鲜材料，可供大家研究。”
“要说这方面的东西，在女武神研究院随处可见，但女武神研究院是出了名的规矩严苛，大家研究的时候自然不想被人指指点点吧。”
一众人纷纷点头，搞研究的都一心投入，如果遇到被外行人指指点点，心里肯定非常不舒服。
韩江瞅了眼刘城，这家伙为了拉拢人怎么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了。
女武神所属研究院故居森严不假，但哪家研究院不是这样。
正在研发的项目，能随便告诉外人吗？
至于说指指点点，要是女武神附属研究院都这样，外面的公司岂不是更加严重？
也就是这群涉世未深的大学生相信这些鬼话，韩江用脚指头思考，都能听出其中的胡说八道。
继续深入研究所，路上的监控摄像头明显增多，安保人员也多了起来。
刘城对大家神秘一笑，摸了摸啤酒对说：“接下来，我要带大家参观我们公司最近主要研究的方向，人工圣痕！”
此话一出，天之骄子们立马开始窃窃私语。
“居然是人工圣痕，那个不是只有官方拥有资料吗，外部人员根本弄不到一丝的消息。”
“没错，官方对这方面的把控非常严密，而且神州极力反对人体实验，想要研究只能在完全死士化的人类身上找到数据。但是对于民间组织，想要找到完整的死士身体非常困哪，这一项研究又是在非常庞大的数据中才能找到一定的规律。”
比不上褚天晴，不到表就是差。
学生中有人一针见血，没有神州女武神部队的支持，想要研究人工圣痕都是空话。
目前所有民间势力，要么招收拥有一丁点崩坏抗体的人，要么完全依托于神州女武神部队。
没有太多的自保能力，当然也就意味着搞不来大量的死士尸体。
“我们已经和女武神部队取得密切的联系，女武神部队会为我们解决材料不足的问题，并且女武神研究院也会为我们提供一些科研资料，这正是我们神城医药发展壮大的机会。”
刘成说的不假，圣痕对女武神的实力提升是非常大的。
目前的人工圣痕对女武神的损伤太大，可原生圣痕熟练又太过稀缺，只有人工圣痕这一条路走。
神州从前几年开始就邀请全国各地的民间组织，进行研究圣痕这以项目，恐怕这也是蛇进入天穹，并且想用一个城市的人来做实验的引子。
官方不赞同人体实验，所以这一项目推进几位缓慢，除非遇到技术大爆炸，否则想要研究出不具有损伤的人工圣痕，少则二十年，多年无限期。
刘城提到人工圣痕，褚天晴的眼睛一亮，第一次把目光放到了对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