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一石二鸟（02）
其实谁都很清楚，事情的后续处理会非常麻烦，在这么大一座城市里闹出这么大的乱子，确实不太好交代，不过也幸好前期R先生把情报本部拉了进来，这让他们在最大限度上对当局有了交代，毕竟双方处于合作关系，这些麻烦就不用他们独自承担了，情报本部会发挥有效的作用来平息此事，看来在这一点上，R先生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所以这些麻烦基本都丢给了情报本部。
他们还是可以继续对马卡洛夫进行审讯，直到现在他们才算看到‘钟塔’的疯狂反扑，看来马卡洛夫在‘钟塔’角度也是至关重要的，从表面上看这是一次营救行动，而且是声东击西的营救行动，敌人的目的是把马卡洛夫抢回去，但是阿伦他们在审讯的时候就告诉马卡洛夫，这是一次清理行动，当然，他们也巧妙的利用了袭击现场的一些痕迹和情况来证明自己的推断，说‘钟塔’想要干掉马卡洛夫，保住秘密，这种心理战的效果如何重拳他们就不是很清楚了，这些事轮不到他们操心。
从整体上来说，现在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迅速响应，发动反击，让‘钟塔’明白，他们会报复，所以所有的渠道开始全力运转，寻找和这次袭击有关的线索，但同样的也需要时间。
“所以在这之前，我们还只能等消息，对吧？”鬼影已经预料到他们要干什么了。
“那是当然，现在我们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可做，除了等消息之外。”重拳坐在一边看着电视上关于这次事件的新闻报道，事件已经再次被淡化，上面说是煤气管道老化造成的爆炸，以及有劫匪抢劫银行，警方应勇追击……
“真是全世界都一样，这老套的借口不止一个国家用过，而且可以反复用，他们就不考虑当时可是有目击者吗？”鬼影有点看不下去了。
“平民也需要真相！这种欺上瞒下确实很恶心！”虫虫也觉得这蒙骗过关搞得有点过分。
“其实没那么复杂，老百姓要的是安定的生活，很多真相和她们没什么实质上的关系，只要能消停的过日子都不重要，更何况绝大多数老百姓是分不清煤气管道事故和火箭弹爆炸区别的，就像很多人分不清鞭炮和枪声一样，毕竟他们的生活圈子人生经历大多和枪炮扯不上关系，也就无从分辨两者的区别，这才是官方给出此类报到的主要原因，其实很多时候老百姓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继续他们正常的生活，需要安全感，哪怕是假象，只要影响不到他们，也就无所为了，这也正是统治阶层愿意看到的，有助于稳定。”重拳说道。
“照你这么说，这是算好意的谎言吗？”鬼影觉得他说的没错，但是始终接受不了。
“当然不是，这种欺骗其实从很大程度上说是从统治角度去考虑问题的，他们要的安定就是为了便于统治，消除不稳定性因素，保证统治阶级利益的长久持续。”重拳说道。
“你适合做个权谋家，或许是个更合格的政客，而且是懂得该如何运用任何事件利益最大化的政客。”虫虫说道。
“我可玩不了那玩意。”重拳苦笑，“我只是明白，但却没有那么重的权谋之术，你懒得去费那个心。”
“话说的倒是挺有道理，可是这事儿做出来就觉得有点欺上瞒下，之前我也有过类似的看法，但现在我却觉得其实很多时候还是真相比较重要，毕竟发生在身边的事，连怎么回事都弄不清楚，是不是有点……”鬼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想法，想了半天才继续说道，“应该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考虑问题倒也能够理解，但是我觉得其中应该有很多人是在尽量避免承担更多的责任，从自身利益出发去考虑这些问题，做出的决定判断或者掩盖真相。”
“这很正常，人肯定会从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去考虑问题，尤其是在这种大事件之下，承担主要责任的人，不可避免的，要为自己着想，但总体上能达到以上目的就可以了，所以没必要纠结这些细节，结果是好的，其他都不重要，有句话说的好，大多数美好之下都隐藏着肮脏和自私自利，只是没多少人知道真相罢了”
“你这番道理我无可辩驳，但我却有点难以接受。”虫虫道也直言不讳，无力反驳，担又不完全认同。
“所以啊，官方的态度不重要，有情报本部在前面挡着，我们也不用担心太多，不像之前那样闹出事情之后还要躲起来，现在多少能看到点他们参与进来之后的作用，我们确实压力减小，也方便了一些，当然，他们并不是给我们做挡箭牌，这一点谁都清楚，只不过我们是坐了这趟便利的顺风车，避开了这次麻烦罢了！”
“你觉得这次行动是虎鱼还是卡罗尔在后面搞的鬼？”鬼影转开话题问道。
“这也没法猜测，他们两个都干的出来，不过从手法上来看，我更倾向于虎鱼，这家伙很擅长这种事。”重拳说道，“其实这次的事情我倒更倾向于双管齐下，而不是简单的表面上看起来是声东击西。”
“你的意思是说对方的目的并不单纯。”虫虫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既要救人，又要干掉反‘钟塔’联盟的主要负责人，如果不是会议临时取消，很可能就成了！火箭弹落下的位置，确实离会议室很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只能说明内部已经有人开始给‘钟塔’通风报信了，否则不可能时间掌握的那么准，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马卡洛夫的秘密关押地点。”
“确实，对方是在两方面下手，既能起到吸引我们注意力的目的，又可以达到救人和干掉联盟负责人的目的，真可谓是一箭多雕，只不过结果并没有达到预期，但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提醒了我们，其将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这不是个软柿子，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如果我们再像以前那样去看待对方，可能会面临更大的损失。”说这些话时重拳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担忧，在他看来‘钟塔’的反击或许已经正式开始了。
虽然这件事很快在官方的大力运作之下平息了下来，但官方却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让反‘钟塔’联盟留在这儿是个巨大的威胁，于是下一个办公地点的选址就不一样了，官方特意把一栋在郊区的废弃工厂拨给他们，就是为了避免再闹出不可收拾的局面，从官方角度来说，这算是踢出去一个麻烦，就算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会闹成太恶劣的影响，可是对于反‘钟塔’联盟来说却完全不同，在这种地方更容易遭到袭击，当然官方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只要派遣足够的武装安保人员就没问题了，这源于他们对‘钟塔’的认识不足，尽管他们很清楚‘钟塔’是个世界性的秘密，地下组织，但对‘钟塔’的疯狂成都还是认识不够。
“这可不是加几个特工那么简单的事，虽然他们排除了大批人手防御整座废弃工厂，但这并不代表这个地方就安全，看来很可能在遭遇一次大规模袭击。”鬼影也看出了这地方不怎么样。
“既然03和R先生都能过来办公，说明他们已经认可了这个地方，咱们也就不用跟着操心了。”重拳说道，“如果想在这个地方搞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相信‘钟塔’不会那么白痴，这地方倒也不错，可以尽量避免伤及无辜，也算山清水秀，景色宜人了。”
“那倒是，哎呀，算了吧，老板怎么想的，咱们上哪猜去，这两天虽然调查没什么进展，但他们的工作却延续的相当不错，虽然着遭到袭击之后损失不小，但联盟内部这工作却没有因此而受到太大的影响，这地方虽然偏僻，但也自在，情报本部派来的安保人手加倍，也能起到点作用，就算遭遇袭击，敌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突入内部，造成巨大损失。”鬼影说道。
他们在建到03的时候，是在工厂办公楼，整栋楼都被启用成为了联盟的办公地点，其他合作组织和机构也都派人过来协调工作，包括幽灵的人，虽然来的人不多，但基本上也分到了一间办公室，从办公室的分布上就能看出各自的阵营，幽灵和布鲁斯的人基本上和03在一个楼层，情报本部还有R先生找到的其他组织也聚在一个范围之内。
“大概情况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袭击者的身份确定了，大多都是‘钟塔’中亚地区的成员，不过去营救马卡洛夫的那批人的身份就没那么容易查清了，从渠道反馈的信息来看，这次策划袭击的人很可能是虎鱼，这家伙可能是在知道马卡洛夫落入我们手中之后就立即采取了这次行动，规模之大，前所未有，这也符合行事是大胆的风格，这家伙是个疯子，他才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就会不择手段，今后是我们很可能会面临更大的麻烦，作为老对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03最后一句话是问重拳的。
“虽然是打了多年交道的老对手，但我自认为对他的了解还不够透彻，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进入‘钟塔’，所以也没什么好说，不过我得提醒你，这家伙绝对不会在乎我们所在的地点，是不是繁华区，他也不在乎平民伤亡，所以它很可能在跑到这来搞袭击，安全问题值得注意。”重拳说道。
“这个我明白，不过安全问题不归我们管，现在全权交给情报本部负责，R先生对他们的工作也不怎么满意，尽管一再提醒要求情报本部提高防御水准，情报本部也相应的扩大了防御范围，提高了警戒级别，装备了更大威力的武器，但依然不够，很多问题还得靠我们自己，所以安全问题我会注意，你们也要多加小心，近期很可能有外部任务，敌暗我明，出行要多加小心，不管是在任务状态，还是在别的时候，都得多个心眼。”03说道。
“我们倒没关系，外部工作不固定位置，想要袭击我们也不容易，你这才是最危险的，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摸到这来，剩下的只是动不动手的问题，这楼，不比之前的好哪去，挡不住火箭弹。”虫虫还是很担忧03的。
“还是别互相担心了，我们各自心里都有数，说说正事吧！有没有下一步的工作安排？”重拳问道。
“暂时还没有，你们可以继续回安置点修整，同时协助阿伦他们看守马卡洛夫，那边才是重中之重，目前很少有人知道马卡洛夫被关在那，所以暂时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我们也不能存在侥幸心理，得多加小心。”03说道。
“这你放心吧！有我们在那边没问题的，再说了刺豚也在那边。”鬼影说，“他们人数比我们足，不过总是这么守着也不是事，我们得主动出击。”
“没错，我们确实应该主动出击，不能等着别人上门来找麻烦，只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方向，渠道情报反馈中，也没有什么突破性的线索，我们还得继续调查下去，不过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03说道，然后又问重拳，“所有人中你和虎鱼接触的最多，能不能从他的角度推断一下，他的下一步行动？”
“这个有点难，我说了对他不够了解，不过以他的行事风格，一次行动失败，绝对不会退缩，他还会组织新一轮的袭击，直到达到目的为止，所以相对来说，这边更危险，和关押马卡洛夫的地点相比，这里更容易查到，别以为安排了那么多的特工，在外围防御就能保证安全，他最擅长的就是袭击这种防御严密的地方，以他的效率来看，应该会在得到确切消息之后的3到5天内采取行动，也就是在未来一周内，这里很可能遭遇袭击……”
他们还是可以继续对马卡洛夫进行审讯，直到现在他们才算看到‘钟塔’的疯狂反扑，看来马卡洛夫在‘钟塔’角度也是至关重要的，从表面上看这是一次营救行动，而且是声东击西的营救行动，敌人的目的是把马卡洛夫抢回去，但是阿伦他们在审讯的时候就告诉马卡洛夫，这是一次清理行动，当然，他们也巧妙的利用了袭击现场的一些痕迹和情况来证明自己的推断，说‘钟塔’想要干掉马卡洛夫，保住秘密，这种心理战的效果如何重拳他们就不是很清楚了，这些事轮不到他们操心。
从整体上来说，现在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迅速响应，发动反击，让‘钟塔’明白，他们会报复，所以所有的渠道开始全力运转，寻找和这次袭击有关的线索，但同样的也需要时间。
“所以在这之前，我们还只能等消息，对吧？”鬼影已经预料到他们要干什么了。
“那是当然，现在我们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可做，除了等消息之外。”重拳坐在一边看着电视上关于这次事件的新闻报道，事件已经再次被淡化，上面说是煤气管道老化造成的爆炸，以及有劫匪抢劫银行，警方应勇追击……
“真是全世界都一样，这老套的借口不止一个国家用过，而且可以反复用，他们就不考虑当时可是有目击者吗？”鬼影有点看不下去了。
“平民也需要真相！这种欺上瞒下确实很恶心！”虫虫也觉得这蒙骗过关搞得有点过分。
“其实没那么复杂，老百姓要的是安定的生活，很多真相和她们没什么实质上的关系，只要能消停的过日子都不重要，更何况绝大多数老百姓是分不清煤气管道事故和火箭弹爆炸区别的，就像很多人分不清鞭炮和枪声一样，毕竟他们的生活圈子人生经历大多和枪炮扯不上关系，也就无从分辨两者的区别，这才是官方给出此类报到的主要原因，其实很多时候老百姓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继续他们正常的生活，需要安全感，哪怕是假象，只要影响不到他们，也就无所为了，这也正是统治阶层愿意看到的，有助于稳定。”重拳说道。
“照你这么说，这是算好意的谎言吗？”鬼影觉得他说的没错，但是始终接受不了。
“当然不是，这种欺骗其实从很大程度上说是从统治角度去考虑问题的，他们要的安定就是为了便于统治，消除不稳定性因素，保证统治阶级利益的长久持续。”重拳说道。
“你适合做个权谋家，或许是个更合格的政客，而且是懂得该如何运用任何事件利益最大化的政客。”虫虫说道。
“我可玩不了那玩意。”重拳苦笑，“我只是明白，但却没有那么重的权谋之术，你懒得去费那个心。”
“话说的倒是挺有道理，可是这事儿做出来就觉得有点欺上瞒下，之前我也有过类似的看法，但现在我却觉得其实很多时候还是真相比较重要，毕竟发生在身边的事，连怎么回事都弄不清楚，是不是有点……”鬼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想法，想了半天才继续说道，“应该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考虑问题倒也能够理解，但是我觉得其中应该有很多人是在尽量避免承担更多的责任，从自身利益出发去考虑这些问题，做出的决定判断或者掩盖真相。”
“这很正常，人肯定会从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去考虑问题，尤其是在这种大事件之下，承担主要责任的人，不可避免的，要为自己着想，但总体上能达到以上目的就可以了，所以没必要纠结这些细节，结果是好的，其他都不重要，有句话说的好，大多数美好之下都隐藏着肮脏和自私自利，只是没多少人知道真相罢了”
“你这番道理我无可辩驳，但我却有点难以接受。”虫虫道也直言不讳，无力反驳，担又不完全认同。
“所以啊，官方的态度不重要，有情报本部在前面挡着，我们也不用担心太多，不像之前那样闹出事情之后还要躲起来，现在多少能看到点他们参与进来之后的作用，我们确实压力减小，也方便了一些，当然，他们并不是给我们做挡箭牌，这一点谁都清楚，只不过我们是坐了这趟便利的顺风车，避开了这次麻烦罢了！”
“你觉得这次行动是虎鱼还是卡罗尔在后面搞的鬼？”鬼影转开话题问道。
“这也没法猜测，他们两个都干的出来，不过从手法上来看，我更倾向于虎鱼，这家伙很擅长这种事。”重拳说道，“其实这次的事情我倒更倾向于双管齐下，而不是简单的表面上看起来是声东击西。”
“你的意思是说对方的目的并不单纯。”虫虫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既要救人，又要干掉反‘钟塔’联盟的主要负责人，如果不是会议临时取消，很可能就成了！火箭弹落下的位置，确实离会议室很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只能说明内部已经有人开始给‘钟塔’通风报信了，否则不可能时间掌握的那么准，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马卡洛夫的秘密关押地点。”
“确实，对方是在两方面下手，既能起到吸引我们注意力的目的，又可以达到救人和干掉联盟负责人的目的，真可谓是一箭多雕，只不过结果并没有达到预期，但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提醒了我们，其将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这不是个软柿子，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如果我们再像以前那样去看待对方，可能会面临更大的损失。”说这些话时重拳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担忧，在他看来‘钟塔’的反击或许已经正式开始了。
虽然这件事很快在官方的大力运作之下平息了下来，但官方却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让反‘钟塔’联盟留在这儿是个巨大的威胁，于是下一个办公地点的选址就不一样了，官方特意把一栋在郊区的废弃工厂拨给他们，就是为了避免再闹出不可收拾的局面，从官方角度来说，这算是踢出去一个麻烦，就算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会闹成太恶劣的影响，可是对于反‘钟塔’联盟来说却完全不同，在这种地方更容易遭到袭击，当然官方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只要派遣足够的武装安保人员就没问题了，这源于他们对‘钟塔’的认识不足，尽管他们很清楚‘钟塔’是个世界性的秘密，地下组织，但对‘钟塔’的疯狂成都还是认识不够。
“这可不是加几个特工那么简单的事，虽然他们排除了大批人手防御整座废弃工厂，但这并不代表这个地方就安全，看来很可能在遭遇一次大规模袭击。”鬼影也看出了这地方不怎么样。
“既然03和R先生都能过来办公，说明他们已经认可了这个地方，咱们也就不用跟着操心了。”重拳说道，“如果想在这个地方搞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相信‘钟塔’不会那么白痴，这地方倒也不错，可以尽量避免伤及无辜，也算山清水秀，景色宜人了。”
“那倒是，哎呀，算了吧，老板怎么想的，咱们上哪猜去，这两天虽然调查没什么进展，但他们的工作却延续的相当不错，虽然着遭到袭击之后损失不小，但联盟内部这工作却没有因此而受到太大的影响，这地方虽然偏僻，但也自在，情报本部派来的安保人手加倍，也能起到点作用，就算遭遇袭击，敌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突入内部，造成巨大损失。”鬼影说道。
他们在建到03的时候，是在工厂办公楼，整栋楼都被启用成为了联盟的办公地点，其他合作组织和机构也都派人过来协调工作，包括幽灵的人，虽然来的人不多，但基本上也分到了一间办公室，从办公室的分布上就能看出各自的阵营，幽灵和布鲁斯的人基本上和03在一个楼层，情报本部还有R先生找到的其他组织也聚在一个范围之内。
“大概情况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袭击者的身份确定了，大多都是‘钟塔’中亚地区的成员，不过去营救马卡洛夫的那批人的身份就没那么容易查清了，从渠道反馈的信息来看，这次策划袭击的人很可能是虎鱼，这家伙可能是在知道马卡洛夫落入我们手中之后就立即采取了这次行动，规模之大，前所未有，这也符合行事是大胆的风格，这家伙是个疯子，他才不管这是什么地方？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就会不择手段，今后是我们很可能会面临更大的麻烦，作为老对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03最后一句话是问重拳的。
“虽然是打了多年交道的老对手，但我自认为对他的了解还不够透彻，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进入‘钟塔’，所以也没什么好说，不过我得提醒你，这家伙绝对不会在乎我们所在的地点，是不是繁华区，他也不在乎平民伤亡，所以它很可能在跑到这来搞袭击，安全问题值得注意。”重拳说道。
“这个我明白，不过安全问题不归我们管，现在全权交给情报本部负责，R先生对他们的工作也不怎么满意，尽管一再提醒要求情报本部提高防御水准，情报本部也相应的扩大了防御范围，提高了警戒级别，装备了更大威力的武器，但依然不够，很多问题还得靠我们自己，所以安全问题我会注意，你们也要多加小心，近期很可能有外部任务，敌暗我明，出行要多加小心，不管是在任务状态，还是在别的时候，都得多个心眼。”03说道。
“我们倒没关系，外部工作不固定位置，想要袭击我们也不容易，你这才是最危险的，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摸到这来，剩下的只是动不动手的问题，这楼，不比之前的好哪去，挡不住火箭弹。”虫虫还是很担忧03的。
“还是别互相担心了，我们各自心里都有数，说说正事吧！有没有下一步的工作安排？”重拳问道。
“暂时还没有，你们可以继续回安置点修整，同时协助阿伦他们看守马卡洛夫，那边才是重中之重，目前很少有人知道马卡洛夫被关在那，所以暂时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我们也不能存在侥幸心理，得多加小心。”03说道。
“这你放心吧！有我们在那边没问题的，再说了刺豚也在那边。”鬼影说，“他们人数比我们足，不过总是这么守着也不是事，我们得主动出击。”
“没错，我们确实应该主动出击，不能等着别人上门来找麻烦，只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方向，渠道情报反馈中，也没有什么突破性的线索，我们还得继续调查下去，不过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03说道，然后又问重拳，“所有人中你和虎鱼接触的最多，能不能从他的角度推断一下，他的下一步行动？”
“这个有点难，我说了对他不够了解，不过以他的行事风格，一次行动失败，绝对不会退缩，他还会组织新一轮的袭击，直到达到目的为止，所以相对来说，这边更危险，和关押马卡洛夫的地点相比，这里更容易查到，别以为安排了那么多的特工，在外围防御就能保证安全，他最擅长的就是袭击这种防御严密的地方，以他的效率来看，应该会在得到确切消息之后的3到5天内采取行动，也就是在未来一周内，这里很可能遭遇袭击……”